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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千叶娇气的抱怨道:“一个个好不容易飞出去了,哪会那么快回来啊!”
“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我怎样,说啊!”
看着女人摆明挑衅的娇颜,冷烈赶紧赔笑道:“好好,你是全天下最好最好的娘亲,为夫又说错话了。”
女人有孕在身不但不能惹,凡事更要纵着宠着,这可是爆狮给冷烈悟出的真理。而他又极享受这种生活。
女人啊再强悍,也要男人疼着护着爱着;男人啊再霸势,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永远只有柔情满溢,宠溺无边。
抚上隆起的肚子,小家伙一天天长大,那份迎接新生命的喜悦永远都是最新最大的。等那三只翱翔长空的小鹰们回巢了,她肚子里的这个早呱呱落地了,希望在小家伙周岁宴上,全家能够团聚。
为保主子路上平安,赫连亲率皇家卫队送至赤烈与月夕的边境,再三道过珍重,目送冷家车队越行越远,直到彻底消失眼前。
赤烈与月夕地处南方,车队所经之处,入目皆是无垠的碧野,葱郁的山林。
“外公,那是哪儿?”趴在车窗上的冷珏指着远处如黛群山下一处光秃秃的地方,大声的问着。
“那地方真奇怪啊,都不长树吗?山石好像被泼了红漆似的!”若瑶疑惑的问道。
端木霄举目望去,很随意的回道:“那是天坑!”
天坑?天上掉下的坑,若瑶看看自己的弟弟,珏儿看看自己的姐姐,眼中达成默契,去!既然是天坑,他们怎能错过。
“那里看着近,却要走上好一会儿,要是去看天坑,天黑前我们就进不了月夕边城了。”端木霄耐心的解释着。
“外公去吧去吧,我们本来就是游山玩水的,珏儿就是想看看天坑长什么样,大不了我们宿在野外好了!”
“我举双手赞成!天为被,地为褥,多惬意啊,外公,我们去看看吧,说不定那里的景色更美呢。”
两小儿甜甜腻腻的求着,任谁能狠下心驳了他们的好心情,端木霄更是不会。吩咐车队调转方向,驶向左面群山掩映下的天坑。
通往天坑的路线少有人走,一条小径时隐时现,有鹰卫和血刹门的人在前开路,车队前行也算顺畅。
“外公,我怎么觉得这里以前应该有路的?要不然我们的马车也不可能走得这么痛快啊。”若瑶乖巧的问道,冷珏没接话,乖乖的趴在车窗上往天坑的方向看着。
端木霄轻抚胡须,朝自己最宠爱的外孙女点点头:“赤烈跟月夕的老人儿们可都知道这个地方,很久很久以前,赤烈跟月夕可不如现在这般相处太平,我们赤烈最伟大的王端木苍穹创建了赤烈,几年的功夫在他披荆斩棘下,属于赤烈的地域越来越大,赤烈子民无不爱戴敬畏这位最伟大的王。”言至此,端木霄突然一声重重的叹息,不知什么时候冷珏已老老实实地倚着车窗而坐,目光灼灼看着他的外公,静心聆听这个久远的故事。
“外公为什么叹气,那个王怎么了?”冷珏问道。
端木霄的眼神顺着车窗飘向不远处的天坑:“若瑶说的没错啊,这里不但有路,这里还是赤烈跟月夕的古战场。端木苍穹在百姓心中的地位越来越高,赤烈人无不视他为神,更将其供于庙堂之上。即便如此,这位伟大的王毫不满足,因为他有一颗吞食天下的雄心。月夕便成了他的嘴边肥肉,大小血战数不胜数,月夕的城池一座座失陷,赤烈的版图一天比一天大,端木苍穹的血刀一天比一天嗜血。可是两国交战,死的怎么可能只有月夕人,赤烈的男儿有去无回,家里没了男人,没了孩子,终于有一天,赤烈的百姓醒悟了,赤烈的国土再大,对于万千百姓来说,他们的家不过几间泥屋,一个小院足已。人没了,还要家何用。后面发生了很多事,死的人越来越多,月夕并没有被赤烈吞掉,相反,月夕为求生路,与东旭联合,传说就在我们等会要到的地方,那是端木苍穹人生中的最后一战。”
“就在天坑吗?”冷珏追问道。
端木霄摇头笑了笑,宠溺的抚着冷珏发顶,“老人们都说那个地方原本没有天坑,端木苍穹死后,就出现了这个巨大的天坑,里面寸草不生,石头泥土皆是红色。”
“外公,后来呢,那个端木苍穹怎么样了,他真的是战死在天坑了吗?”珏儿好奇的追问着。
“这个外公可说不清楚了,传说苍穹大帝是中了毒箭,回赤烈后才驾崩的。按理说史官应该将这段历史记载下来,以示后世帝王才是,可是,外公小的时候翻遍了藏书阁,有关苍穹大帝的故事少之又少,只有他出生时的零星之语,兴许是他的儿子有意毁去。好了好了,不说这些闷心的故事了,说不好这全是传说而已,至于这个天坑,你们娘亲不是说过吗,老天的力量可大着呢,指不定哪天闲着发闷,就给这人世来点惊奇呢?”
“哈哈,外公也把我娘说的故事记下了?”若瑶眉开眼笑的说道,端木霄笑了起来。
置身天坑边缘,俯看坑底,众人无不惊叹苍天之力,如此大坑断然不是人为,如同天上雷神发威,用双雷神锤砸出一般。
“珏儿,我们到那边看看啊,那里有溪水呢,珏儿,姐姐叫你呢!”
任由若瑶如何叫喊,冷珏站在天坑边纹丝不动,小手掌越来越红,越来越热。
“别闹,否则我生气了!”冷珏低语警告着手中闹腾的圣戒灵力,那份红热虽停了下来,可是珏儿感觉的清楚,灵力并没有乖乖的听话隐去,而是跟他一样,看着眼前这个巨大而神奇的天坑。
当夜幕降临,溪水边篝火红艳,抹了蜜糖烤出来的野味分外的香浓诱人,月光下的小溪那么的明净,水潺潺的流着,清悦的声音清晰悦耳,时有晚风从山里吹来,带着花树与土地的芬芳。这样的野外宿营让若瑶跟双胞胎们新奇更欢喜异常,围着篝火,啃着香香的野兔腿,听着水声,数着星星,好不开心。
“珏儿,怎么一声不吭的?”若瑶关心的问着。
冷珏手拄着小脑袋,看着自己的姐姐,又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声音很轻的回道:“我什么话也不想说,就想这么静静地坐着想事情。”
“想事情?小屁孩一个,你整天哪来那么多事情可想啊,当心累坏了脑子,长不成大个啊!”
“哼,我才不会呢,我会比爹跟哥哥长得更高更壮!”
若瑶啧啧着小嘴挑衅道:“更高更壮看不出来,吹牛皮绝对比爹跟哥哥厉害!给,吃这个热乎的,真是的,光拿在手里也不吃,你肚子不饿啊!”
任由姐姐一边数落,一边换回他手里凉了的兔腿,珏儿有一口每一口地啃咬着热乎乎的这个,脑子里还在想着端木苍穹的故事,想着这个天坑的传说。直到双胞胎被他们的娘亲硬拖回车上睡觉,直到若瑶眼睛也开始不好使,强拉着珏儿回到车上,这一夜,珏儿的梦里好乱,临近天明,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才散去,冷珏悄悄睡去。
正午的太阳以满腔热情拥抱着这片天地,所幸路经之处皆有绿树掩映,那份热浪被掩去不少。
一声舒舒服服地轻呢,终于睡饱的冷珏睁开了仍显朦胧的睡眼,迎接他的是若瑶那张姣美的却满是取笑的小脸。
“小懒猪,终于舍得醒了,昨晚还说不困呢,看看,太阳都不稀罕晒你屁股呢!”
“我晚上都没睡好,好天亮了才觉得困呢。姐姐,我们到月夕了吗?”冷珏狠狠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看你这副小懒样,来,快擦把脸,等进了客栈再好好洗洗!”即使是数落,若瑶的话中尽是对这个宝贝弟弟的疼爱宠溺。
掀开马车窗帘,难怪听到吵嚷声,原来他们已经进了月夕边城。
“外公说,在边城让大家伙休息一天,顺便备齐路上要用的东西,保不准我们哪个又突发奇想,要在野外过夜呢。出了边城如果我们急些赶路,再走上四十多天,就能到皇城了。我想哥哥也应该从夕泽往皇城这儿赶了。”若瑶从木箱中翻出珏儿的衣服,一边给珏儿换上,一边解释着,珏儿乖乖的点头听着。
这四十多天对于游玩赏景的人来说,过得倒也快。只是没想到月夕皇城近在眼前时,突降大雨,着实让人有些狼狈,好在目的地已到,心情也没受多大影响。
还没到皇城前,若瑶就决定了他们要入住的地方,当然是她娘的精心之作,血刹门下的产业向阳楼,要是没有向阳楼比着,他们会毫不犹豫选择亲亲老爹的望月楼。用珏儿的话,他姐姐绝对是有好的不选次的主。
既然小主子选定了向阳楼,假郎中可乐得很,眼下冷家的鹰卫暂且歇歇吧,就让他们血刹门的人用自己的方式传递主子驾临的消息好了。血刹门的信鸽虽比不上信鹰强悍,却也了不得,假郎中的消息稳稳当当的传进了向阳楼。
一接到消息,向阳楼里,上到大掌柜,下到化身为小伙计的血刹门兄弟,各个活跃,虽不是门主亲自驾临,小主子们来了,他们更是不能怠慢。主子们的住处自然不能跟客人一样,同住楼中。向阳楼有了后跨院,那座大气却不失精致高雅的院子,敢跟月夕任何一座王爷府比比高。
这厢,人已入住向阳楼,百里外,一队人马也在加紧赶着路,摆了一路臭脸的宗泽瑞峰自然是越近皇城,脸色越臭。汪丞相更是添油加醋,要是皇上跟皇后娘娘看到王爷回京,那该多大欣慰啊!
“天悦,到了京城你打算住哪儿?”明明是好意相问,宗泽瑞峰却说的恶狠狠的。
“皇城那么多酒楼,能没有住的地方?望月楼跟向阳楼都不错!”
“你要住酒楼?那怎么行,既然到了京城,我这个当哥哥的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住酒楼啊,就住我的瑞王府,到时候把你的弟弟妹妹都接来!”
“你的好心我领了,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住你府上,我家那对小的可不行,他们想住哪儿,全凭他们自己说了算,就连我也得听他们的。”
“这什么规矩,你这当兄长的气势呢?”
“在他们跟前,我没气势!”
“那不是一对霸王吗?定是你爹娘宠坏的!”
“他们让你想不宠都不行……”言至此,天悦脸上的笑意更浓,明日他就可以见到他们了。
“姐姐!”冷珏不耐烦地叫着,他把后院都找遍了原来他的好姐姐竟然趴在二楼的走廊栏杆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楼下进进出出的客人。
“小声点,吵跑了客人你再去请回来啊!”
“姐姐干嘛趴在这儿,女孩子家抛头露面的,看看姐姐像什么样子。”
“哎呀,这才消停几天啊,你又端起小老爷子的架势了,我哪有抛头露面啊,我这是在看哥哥到没到。”
冷珏无奈摇头,也学着若瑶的样子趴在了栏杆上:“哥哥今天一定赶到,姐姐,等哥哥来了,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珏儿想家了?”
“嗯,我想娘了!”
“你啊,你的小心思我还不知道,你是急着回家跟娘说那个梦的事吧?也好,我也想回家看看娘给我们生了个弟弟还是妹妹呢。”
“一定是妹妹,比姐姐还要漂亮还要听话的妹妹!”
“哈,我倒觉得是个弟弟,一个最听姐姐话,以姐姐马首是瞻的乖弟……珏,珏儿,快看,那人是我们的哥哥吗?”若瑶本要大喜的叫着哥哥,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