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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首府门外,与天悦相谈甚欢的汪丞相亲自相送,毫不吝啬的夸赞之词,让宗泽瑞峰的脸揪结再揪结,什么叫同辈人中鲜少见到冷家少主这般干练沉稳之人,冷堡主有这样的儿子真是福气。难道他宗泽瑞峰不是同辈人中的俊才?难道他宗泽瑞峰就不是皇帝老爹的福气?这汪老头摆明话里有话。
“老承相快请留步,待夕泽之行结束,天悦定会去京城拜见相爷,到时相爷可莫怪天悦讨扰啊!”
汪相爷拍着天悦肩膀甚是惜才的说道……你小子到了京城要是不来老夫府上,看老夫不给你小鞋穿!今天老夫真是高兴,万万没想到竟跟你这个小辈谈笑如此投机,冷家小子果然不凡,天悦可订亲了?”
汪承相此话一出,天悦摇头清朗而笑,宗泽瑞峰剑眉揪锁,把汪丞相上下好番打量,而汪相爷毫不理会,脸上越发笑逐颜开,“没订亲正好,老夫家里还剩一个宝贝孙女,许给天悦如何?王爷咳什么,威远,还不赶紧扶王爷进府喝茶润润。”
“咳什么?本王这是险些让相爷您呛到,我说相爷,您那个还剩在家里没嫁出去的宝贝孙女刚满三岁吧?您老还真是会攀亲啊,都攀到雷鸣去了。”
“那有什么办法,人往高处走吗,要是王爷肯娶,老夫一准先攀着王爷。”
“得得,您别惦记我了,您也别惦记天悦,他有女人了,就跟在身边呢,您家里那个先养着吧!”
在宗泽瑞峰跟汪承相较劲时,天悦朝鲁镇首抱拳施礼,有事相求自然先礼于人。
“此事原本就是本官份内之事,少主无需客气,这样吧,哪天少主去言府提前支会本官一声,到时候……”
“那天悦在此先谢过大人了!”
“好说!”鲁镇首客气的回着。
镇首之职官不大,却实权在握,鲁镇首在位十多年,不但得上头赏识,在夕泽的口碑甚好,提及此人黑白两道哪个不卖他几分面子,此人待人处事很是有一套,今天先不说冷家少爷这排场,没等介绍,他们瑞王爷就跟冷天悦称兄道弟起来,能结交上瑞王爷,冷家小子够本事,而那位把他一镇之首呼来喝去的汪老爷子,更是对其赞赏尤佳。今天的事,他不但看明白了,往后该如何做,心里透亮着呢。
当天悦神采奕奕回到金柜,一进后院,蓝影倩影便扑了过来。
“你可回来了,再晚一会儿我就该急疯了!”心焦的月曦一双小手扯上天悦衣襟,整个人已然在天悦怀里。
“这么想我也得分分时辰,日头还没落山呢!”心情甚好的天悦很是难得的开起了玩笑,此话一出,月曦哑然,待反应过后,娇面瞬间红艳如火,赶紧后退却被天悦禁锢于怀中。
“快放手啊,右叔他们都在呢!”月曦娇情的挣脱着,天悦大掌收的更紧。
待月曦贴伏于天悦胸膛,整个人瞬间冻结,任由天悦单掌托起红润娇颜,细细赏看。
“我……”
“你怎样?”天悦轻语,指腹轻轻抚上月曦唇角,如此亲腻暧昧的动作,即便月曦有话,也无力说出,任由天悦的指腹勾画她精细的小脸,直到这位大少爷满意为止。
“什么事这么急?”天悦轻声的问道,灼热的气息烘烤着月曦,晕晕惚惚的心神好不容易扯了回来,月曦将手中皱成一团的信奉到了天悦眼前。
接过信,牵起佳人的小手,双双回了主屋,至于想看热闹的冷右则被夜狼扯住了后腿。
“为何不跟去?偏要等我回来?”天悦风轻云淡的问着,随手将信扔到了书案上。
月曦抱怨的瞪了眼坐在红木大椅上的男人,细声细气的嘀咕了起来,明明是他警告过她,不许背着他做小动作的,现在还装糊涂的来问她。她心里火烧火燎的,他到好,看过信就跟没事人似的。
“啊!”月曦娇呼声起,此时再看佳人似坐似躺落入天悦怀中。
“再敢给我生闷气,看我怎么治你。一生气,这张嘴就能挂油壶了。”
佳人在怀,大掌更便利的做起乱来,月曦早已羞的不敢挪动分毫,任由天悦的吻如蜻蜓点水般落了下来。
她的初吻,亦是他的初吻,轻轻柔柔,细细痒痒,直到将月曦再次紧拥怀中,平复着因吻而来的激荡心绪。天悦心中却在笑问自己,刚才的失控仅是因为今天高兴过头吗?
“言宗友真要是找到了官文,他最想见的应该是我,要是连房契地契一并在手中掐着,你这个长房的大少姐对于他更是毫无威胁。我说过,这件事全交给我,你知不知道,如果你跟言万山走了,我会如何处治你?““你还会要我吗?”趴在天悦肩头的月曦声音娇柔的问着,跟他相处这么久,他的脾气,她一天比一天清楚,那般霸道威势的他,怎会允许身边的人,尤其还是口口声声要做他女人的人背着他做些什么,如何处治?她会彻底失去他。
“你说呢?”天悦声音低沉的反问道,月曦紧紧回抱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早就死心踏地了,别不要我,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蠢女人,真是越来越不知羞了!“话虽如此说,天悦却温柔的轻抚着月曦后背,大掌所经之处温情热流涌动不息。
当夜上柳梢,黑呼呼的卧房中,天悦独站窗前,他决定了,即便言家的事了结,他也要将那个蠢女人带在身边“,我是你的,只是你的!“月曦的话再次回荡在心间,天悦望月而笑。
夜深人静,入梦的人儿呼喊着娇儿的名字,猛然间惊醒。
“好了好了,那只是个梦而已,今天不是才看过珏儿的信吗?乖了,你现在的身子可不能胡思乱想啊,当心伤到肚子里的宝宝。”
“烈,你陪我去赤烈好不好,我不放心,我真 ……”
“嘘,我知道,我怎会不知道你担心什么。你忘了珏儿是圣戒的主子,有圣戒守护,珏儿一定平安无事,乖,睡吧,你就是想的太多了才会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烈……”血千叶娇呼着,难道真是因为怀孕才胡思乱想吗?
而那个被娘亲牵挂的小人儿,夜静更深,却独自一人摸进了金殿,皇宫不是没住过,可是赤烈的这个皇宫,他就是睡不安稳,心里总觉得有事,鬼使神差的他就晃荡到了皇上听政的金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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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十六 因梦离开
昏黄的灯火隐耀殿中,玉阶之上的御桌、龙椅显得陈旧阴冷,本该明黄的金漆在灯火不明下,暗沉无光。
八根暗红的接天柱上,威严的金龙盘旋而上,随着灯火跃动,龙身隐约而动,在这高大恢弘的金殿中,冷珏的身影显得格外娇小。
小小的身影仰着头,审看着八根接天立柱,那上面的飞龙仿佛活过来般,低头看着他。
没有皇帝,那这金殿不是派不上用处了,冷珏撇了撇嘴,迈着稳实的小步子,一步步走上玉阶,站到了黑木鎏金雕龙大椅前。
这里还真是很久没人坐了,椅子上的垫子又潮又冷,坐久了一定会长湿疹,不过,稍稍坐会儿应该不打紧,心中如此想,冷珏也就如此做了,搂起衣袍,抬起小屁股稳稳当当坐了上去,眼前瞬间开阔,若换做白日,整个金殿即便是角落皆入眼中。
小手朝前伸了伸,看来他还得再长几年才行,坐在龙椅上还够不到御桌上的东西。
帝玺两字突然窜入脑中,冷珏眼中一片精亮,跳下龙椅整个人趴在御桌上翻找了起来,金笔,玉砚,明黄宣纸全都规规矩矩的摆在桌面上,就是不见任何玺印,细细想来,冷珏暗骂自己真是笨,这里没有皇帝还放什么帝玺啊,摆明等着贼来偷吗?
“没意思,出来吧!”冷珏摇头感叹,一声号令,红光自他的小手中窜了出来,汇成红艳光球,随着冷珏而动。
“这要是在皇伯伯的金殿上,我一准被抓起来,娘跟爹被我连累一个也跑不了,嘿嘿,还是这没皇帝的金殿好,我说了算,我最大,想怎样都行。”冷珏得瑟着,红光随着主人愉悦的心情欢跃着。
清清冷冷,毫无人气的金殿再大,冷珏也有玩够的时候,唤回红光,小小的身影沿着来路又神鬼不知的溜了回去。皇宫真是没意思,他决定了,明天还是去护国将军府住,那有双胞胎陪他玩。
可是,自更深夜重逛了金殿后,冷珏每晚必会做同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总有一个很高大健壮却浑身是血的男人对他不停的说着什么,惊醒后,冷珏却记不住那个男人到底对他说了什么,他唯一知道的,那人不像是要伤害他,一副很懊恼的样子对他嘱咐警告着什么。
夜夜惊梦,扰的珏儿没什么心思东逛西游的,一天里大部分时间都在琢磨着那个奇怪的梦。平日里冷珏就好一个人瞎捣弄,故而没引起 端木霄的注意,至于若瑶,简直快玩疯了,她可不会招惹这个小老爷子对她指指点点。
日渐偏西,冷珏还将自己关在专为他准备的卧房中,为了冷家小主跟九王爷住着舒服,赫老爷非把将军府的主宅腾了出来。此时房中,小儿趴伏在桌案上,往彩纸上专心的写着什么,不知是字迹不好,还是不合心意,地上的彩纸团可有七八有余。
“珏儿,看我给你买什么了,这地上怎么了?”若瑶提着酥油包晃了进来。
“我在给娘写信呢。”冷珏头也不回,握笔苦思着。
“又背着姐姐偷写什么呢,让姐姐审审!”
“不给看,这是我给娘看的。”
“小气珏儿,别忘了给姐姐带上两句。”
“姐姐自己写去,别吵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写了。”
“又有什么难写的,告诉娘我们跟外公一切都好,赤烈真挺好玩的,再问问娘跟爹的身体好不好,有没有想我们,一定要问问娘的肚子是不是大起来了,娘生弟弟妹妹时,我们一定赶不回去了,让娘替我多亲亲小弟弟小妹妹,就这些都写上吧!”
“这些姐姐自己写去,我跟娘有正经事要说,做那个梦的又不是姐姐。”冷珏板着脸数落着只动嘴皮子,不肯出力的姐姐。
“珏儿要把那个怪梦告诉娘啊?”若瑶问道,见冷珏果断的点头,若瑶无奈摇头道,“真是个笨珏儿,娘又不是算命先生,你还想让娘给你解梦啊。”
“姐姐才笨呢,娘可厉害了,反正我说了姐姐也不懂,这是我跟娘的秘密,算了不写了,等路上想好了再写。”冷珏把手中笔往桌上一扔,掏出怀中的锦帕擦擦手,饭前先用酥油包垫垫底。
而若瑶却在寻思弟弟所说的路上,他们明明在赤烈,难不成小家伙因为那个稀奇古怪的梦,要打道回府?那怎么行,月夕还没去呢。
“珏儿,你上哪儿?”
“前院,吃饭!”说话间,冷珏已跑了出去。
冷珏的这个决定在众人齐聚的前堂宣布了出来,端木霄自然要问清楚,为何宝贝外孙会突然决定离开,赫家老少更是情急。
冷珏的答案很简单,急着离开又不是说不再回来,他想跟姐姐到月夕找哥哥,往后一起返回冷家堡,因为娘亲要生小妹妹了,他这个哥哥要早早看到小妹妹,还有最最重要的那个原因,若瑶清楚,是因为那个梦,让她的弟弟急着回家找娘亲破解。
一想到此事,若瑶就会对冷珏磨问一番,小家伙到底跟他们的娘亲有什么秘密,难道她这个姐姐都不能知道吗?还有啊,为什么珏儿就那么笃定娘亲能解释那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