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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眼宠溺的扶着宝贝儿子嫩内的小俊脸,血千叶感慨着,谁说女儿是娘的贴心小棉袄啊,这话可得改改,她的宝贝珏儿才最贴娘心,“珏儿拿这些彩纸做什么?”血千叶温柔的问着。
冷珏仰着小脸,满脸俊笑道,“给娘写信啊,娘一看这些彩纸就知道是珏儿的信。”
终于忍无可忍,若瑶扯着外公的手大声说道,“外公,我们赶紧上车!”见外公不解,若瑶接言道,“我担心自己忍不住揍冷珏这个臭弟弟!”
依在娘亲怀中,冷珏很是无辜的眨动眼睛,“姐姐嫉妒珏儿有漂亮的彩纸!”
“唉呀,你个臭小子,你好有胆说啊,来来让大家伙都看看!”话落,若瑶也从袖袋中掏出一叠裁的整整齐齐的宣纸,全是白色的,反差可是一目了然。
若瑶抖动着手中的白宣纸好似要吃了冷珏一般,“你个小坏蛋,我说大早上那么殷勤的给我送宣纸呢,为什么给我的是白色的,你用的却是彩色的!”
“姐姐真笨,这样看的才最清楚啊!”
“不分就看不清楚了!”若瑶吼道。
“对啊,一看到彩色的囊就知道是珏儿写的信,娘会最先看珏儿的信。”
“你个小霸王,这个也要占尖啊!别跟我坐一辆车,哼,自己好好反省去!”
“唉,女人善妒可要不得,否则,嫁不出去噢!”冷珏摇头晃脑,好心的说教着。
“娘,你看他,人家本来好好的心情,全让珏儿给搅了,我不管啊,我也要彩色的宣纸!”
看着女儿叫嚣,冷烈无奈摇头,这样的官司他可断不清。再看看小儿子那得意的笑脸,这臭小子不怪他姐姐发飙,从懂事起事事占尖,更时不时的制出奇招怪招来。
“真是闹人的姐姐,好吧,这些给你!”冷珏很是大方的伸出手。
若瑶瞪着了眼自己的宝贝弟弟,伸手接过分给她的彩纸,“为什么我的全是粉色的,姐姐喜欢蓝色的,再给我点蓝的!”
若瑶讨价还价着,珏儿把小手赶紧背到了手后,血千叶看着一双儿女,满脸疼爱宠溺的笑着,在爹娘跟前,他们永远都是孩子。
“不行,姐姐是女人,就用粉色的,捏再闹我啊,否则不带姐姐去赤烈!”
“臭珏儿又不是你说了算!”
“我就说了算!”冷珏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那霸气的威势,让叫嚣的若瑶有些慌神,更别提知道真相的大人们。
“再闹腾,你们两个哪个也不要去了!”冷烈严肃的说着,父亲的威严来的正是时候。
鹰卫及血刹门护送的车队终于隆隆而行,看着趴在车窗上朝他们挥手的一双儿女,血千叶依在冷烈怀里感叹着,孩子大了总是要飞出去的,做父母的想绑也绑不住,她的心啊,一下子又分出一块去,至于先前的那块自然随着身在月夕的大儿子天悅。
“不许胡思乱想啊,那对宝贝们出门你该担心他们会不会欺负人,从现在起安安心心的养好肚子里的这个!”冷烈宠溺的安慰着,女人娇笑声起。
月夕的月泽乃是最大的海盐集散地,这里聚集了月夕有名的几大盐号,冷家商船一靠上码头,码头立刻热闹了起来,小商小贩拎着早上新捕的鱼蟹,捧着月夕特产的水果蜂拥围上了身着华锻锦衣的冷家人。
走下船,踏上月夕土地的瞬间,月曦的小脸便开始揪痛着,眼前的一切,她再熟悉不过,曾几何时的噩梦中也会出现这番亲切却久违的一幕。
月曦的心事全数表在了脸上,天悅自然一目了然,低声命令鹰卫头前开路,他则拖着月曦大步急行。月曦的小手被天悅紧紧握着,虽有些疼,却是暖暖的热热的,他在关心她吗?
闹嚷嚷的码头抛在了身后,不出百来米,冷家金柜的马车早已恭敬多时。
“陈玖见过少主!”一位中年男子朝天悅恭敬的行礼问好。
天悅点头,微笑道,“天悅初涉金柜,但凡不懂之处,请掌柜指教。”
“是!陈玖定会知无不言!”陈玖此人可不是那种溜须拍马的浅显之辈,话又说回来,冷家金柜的掌柜有哪个是泛泛之流,无能之人冷烈怎会重用。
“可将我来的消息告之各盐号?”
“回少主话,但凡与金柜往来盐号皆得到了消息,只等少主招集!”
“招集?不,此次不是招集,即让这次是我来了,我就给他们来点特别的!我要请客!掌柜觉得如何?”
陈玖稍思片刻,笑言道,“少主此法甚好,先礼于人,日后的事再说!”
天悅点点头,大掌依然牵着月曦的小手,一个男人牵着另一个男人的收,虽有些怪异,却没有一个多眼多言之人。
“麻烦掌柜替我给沈家、王家。。。。。。下请帖!”
“少主有意漏下言家老号吗?”陈玖一针见血的问道。
天悅好生看了看陈玖,心道,好个月夕金柜的掌权人,果然透亮。
“没错,我的确是故意不请,不但不请,我还要让掌柜替我把话带给言家。听说言家掌柜不在了,我这个冷家少主正迟疑该不该见见言家的新掌柜,要不就先别见了,等我爹再来月夕时再说,反正此次购的盐也不多,另外三家足够!”
虽不明白少主为何单对言家老号,陈玖还是痛快应下。冷右与夜郎相视彼此,他们的少主是要出手了,而此时那爱哭的月曦,眼圈又泛起了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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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 番十一 蓝衣少爷
为掩饰马上要滑落的泪花,月曦低头垂目,乖巧的站在天悦身旁,纤纤素手却在不觉间收紧。
天悦眼角瞟过身旁的人,任由她紧握着他的手。
“有件事还要玖叔去做!”
“少主尽管说,陈玖定尽全力!”
天悦微点点头,接言道,“对于言家玖叔比我熟识,而我要的东西,就是有关言家的一切,人,事,哪怕他们家养了几条看门狗,一并详实的报给我!”
“是,请少主给陈玖两日之限。”
“好!”
这样的天悦让冷右跟夜狼大赞于心,而陈玖对这位少主不得不刮目相看,小小年级毫无仗势炫耀之势。对于为何如此另眼相看言家,绝非闲来无事。他原本也是要将言家的变故禀明,如此一来甚好。月夕四大盐号,言家屈居第二,言宗义虽然没了,可言家老号还在,言家的新当家也在,这位少主的做派颇有堡主当年风姿,甚至更加独到。
马蹄声声,车轮滚滚,自打上车月曦就紧挨着车窗而坐,整个人恨不得贴在车板上。车中只有她跟天悦两人,离的再远也被拘束在巴掌大的车厢里。原本隐泪的小脸,此时紧锁秀眉,嘟着小嘴,满脸哀怨的不去看天悦。
“一回月夕翅膀就变硬了啊,有话说,别给我摆张臭脸!”天悦不客气的数落着,那态度语气,毫无丝毫怜香惜玉之意,甚至比在船上时更严肃。
蠢女人一上车就给他摆脸色,他自然知道因为何故,她的所有心意都明明白白的表在脸上,就凭这幅蠢劲还要报仇血恨?长这么大,他真是没见过比言月曦更蠢的女人。
月曦默不作声,一双小手别扭的抠着车窗上一块小小的木疤。
“可恶的,你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竟敢不回我的话!”天悦的火气说来就来,大掌挥出握住月曦手臂,将人狠狠扯了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月曦的痛呼声。
“嘶!手为什么会出血?“天悦吼道。
月曦委屈哀怨的瞪着天悦,“这是我的手,不要你管!要不是你扯我,怎么会出血。”
任由月曦如何挣脱、控诉,那被木刺豁开血口的手依然被天悦紧紧禁锢,加了力道,将伤口处的血往外挤着。
“啊,疼!”
“闭嘴!哪个让你跟个车窗较劲的!”天悦怒斥。
“你!”月曦也不知哪来的胆子大声的回道,看着那气鼓鼓的红润娇颜,天悦一声哼笑,竟然饶有兴质的等待着眼前这个别扭小女人对他的控诉。
心道,要是若瑶到了十五岁,真不知又会厉害成什么样,眼前这个与家里那些闹人的臭丫头们比起来,算是乖巧听话的主,想至此,天悦的表情放柔的三分。
“是你不相信我的话!”月曦说的大声,说的直截了当。
天悦却眉梢高挑,俊脸上似笑非笑……然后呢?”
“什么然后啊?”
“我不相信你的话,然后你要怎样?就跟车窗上的那个木疤较劲,还把自己的手刺破了?怎么哑巴了,刚才可够气势的。怎么?没话说了!言月曦,你现在就把言家近来的情况说给我听听。”
“你明知道我说不出来,你故意为难我,你……”话至此,月曦哑然,美眸中闪动着精亮的光彩,她真是笨啊,只顾着生气,为什么不去好好想想呢。
“承认自己蠢了吧?”天悦不冷不热的取笑着,掏出棉帕将月曦的小手包好。
“我只是一时没转过弯去,人家不蠢也得被你天天念叨蠢了!““哈,你还真会给自己找借口啊!明日跟我上街,你这个月夕人带我随处逛逛,顺便给你订几套合身的男装,我冷天悦身边的小厮哪能这么邋遢。
“让我带你逛?”
“脑子钝,耳朵也不好使了?”
“我哪有啊?只是担心,万一被言宗友的人看到了,你会不会……”
“我会不会怎样?把我们冷家拖进混水不正合了你心思!又哭,你哪来那么多眼泪!”
“人家哪有哭啊,你会不会恨我?”
“恨你个蠢女人何来用处!我就是要让言宗友知道,我身边的小厮就是他的亲侄女言月曦!打草惊蛇未必不是好事,言宗友不乱不慌,不暗自寻思,我接下来的招式要如何摆。”
未等月曦回话,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车外的吵嚷声瞬间涌来,天悦泰然,月曦则好奇的掀开窗帘寻声探去。
“一定是咱们的马车把人撞了!”话未落,月曦已挪到了车门口,见天悦板着脸的瞪着她,月曦乖巧的问道……万一真把人撞坏了,我们是不是得赶紧找大夫才行?”
“你还真是操心不够啊!”嘴上如此数落着,天悦还是下了马车。
车外的吵嚷并非冷家的马车撞了人,而是那个被打的汉子撞上了冷家的马车,陈玖将那个脸上开花的汉手随手扶了起来,朝对面指骂的人笑言道,“言总管可否卖个面子,等我们冷家金柜的马车过去了,再将此人当着满街老少的面活活打死!”
“陈掌柜?哈哈,怪不得今天出门燕雀齐鸣呢,原来是见到您啊,都是小弟对不住挡了您的路,这狗奴才敢背着东家贩私盐,兄弟一时气过了头,没看到您,快快,让路让路,让陈掌柜先请!”
“噢,原来言总管在清理门户啊,言总管,恕陈玖直言,晴天白日里如此追打一个口口声声叫屈的人,不好吧!”
“是是,您说的极是,小弟这就把人带走!”话落,言总管朝身边的狗腿子们使了个眼神,那些挽袖露腿的东西们呼拉一下子朝那汉子围了过去。
“言万山,你这只言宗友的狗,我卖的是自己家的盐,言宗友凭什么说是他的。今天你们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把盐场卖给言宗友那个狗坯子。”
“都是死人啊,还不赶紧把人给我绑走。”
“言万山,老子跟你们拼了!”
那汉子也不知从哪儿拾了根棍子,朝扑上来的狗腿子们横扫而走,身上带着伤,又是孤身一人抵挡群狗的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