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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没事,那就是右手有事。你看,疼得我都糊涂了,连手都分不清了。”我急急伸出右手。
“右手也没事。”
“不可能啊,明明就疼着呢。表面上看不出来,那就是内伤了。要不你再好好看看。”
“落暖暖!”
“嗯,到!”
“落暖暖!”这一次,叫得连牙齿都响了。
我立马低着头,心里那叫一个乐呀,终于占了一次上风了。
突然,萧雨尘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深情的望着我,一脸真诚的说:“没事就好。手伸来让我再看看。”
我受蛊惑似的听话的递上了双手,他的样子仍是专注,可语气却变得危险起来,“果然是内伤,那我可得好好帮你治治。”
我立即明白过来,我上当了,这个大骗子。我手脚齐用,挣脱他的爪子。真要是给他治了,我的手就真成内伤了。
“不要乱动!”他马上放开抓着的我的手,用手固定我那不安分的脚。
第三十章 虚惊一场 '本章字数:4165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17 09:47:01。0'
熟悉的枕头;熟悉的房间摆设,还有被子上那独特的我个人的味道,不用怀疑,我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此时,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窗缝钻了进来落在地面上。但是但是但是重点不在我躺在床上,而是我是怎么躺在床上的。我把昨晚的事从头到尾过滤了一遍,最后的记忆片段就是我坐在马车里,之后的都是一片空白。
“ 啊!”我恐怖地尖叫起来,昨晚穿的那套外衣被谁给剥了。不会是他吧,他是我昨晚见过的最后一个人哦
“怎么了,怎么了?”小碧推门而入紧张的问道,“刚到门口就听到你的尖叫声,没事吧?”
我闭上自己张大的嘴巴,“没事,早上起床喉咙紧,叫叫开开嗓,啊,啊,啊!”事情没弄清楚前一定要冷静。
就当我不知如何开口询问衣服的事时,小碧念道:“暖暖,你昨天穿的是什么衣服,布料粗糙,还有股怪味儿,样式似乎是男装,你”
不等她说完,我连忙插了进来,“衣服,你说的是那套长衫?”
小碧点了点头,“我刚帮你拿去洗了,洗完后撒了点香露,那股怪味才真正算是没了。”
YES;我暗自开心,刚才的担心顿时抛到九霄云外。看来昨晚应该是小碧帮我脱得衣服。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希望萧雨尘看到我除去衣服的样子,那样会让我感到难堪和自卑。这些在以前根本就是我不在乎的。
“发什么愣,清风姐让我来催你赶快下去吃早饭。”小碧用手在我眼前晃晃并催促道。
“哦”我一骨碌翻下床,快速整理下头发。
“等等,我今天看你怎么那么别扭,你正面朝我让我仔细瞧瞧。”
我一听,心想不好,昨晚没洗脸!
“当然看着别扭啦,早上起来脸还没洗。睡了一晚上,眼屎太多把眼睛遮没了。等我洗好了你再看我就正常了。”我尽量把脸避着小碧快速走到已打满水的脸盆边,用水着重的洗了洗眉毛随意地抹了抹脸。
洗完后便跟着小碧一同下楼。
等我到时其他人都吃完忙去了,习惯了大家围着桌子,一个人无聊随意的吃了点,便直奔流栖居。
“萧雨尘,你给我说清楚!”
我前脚刚到,就听见远处传来花蝴蝶的尖叫声。随着脚步的临近,声音也是一声盖过一声,我无奈的捂住了耳朵。一个大男人的声音也可以这么刺耳。
“啪”花蝴蝶两手用力的拍在萧雨尘的桌上。
桌子后边的萧雨尘缓缓抬起头,轻轻靠在椅背上,“看来你昨晚没睡好,一早火气这么大,伤肝。这么急着要我说什么。”
“说什么!”花蝴蝶大声重复道,“我车内的毛毯怎么回事,为什么白色的地方会有这么大的污点。”边说边用手比划着。
妈呀,才多大呀,就一小指甲片那么大。那么大一张毛毯上有这点污渍至于这样,好像萧雨尘烧了他们家似的,我真怀疑他昨晚在青楼是不是玩的太兴奋到现在大脑还安静不下来,导致现在情绪这么激动。
“是我没注意,我立马让人去找一块最上等的羊脂毛毯给你。”
我没听错吧,花蝴蝶疯他也跟着疯,这两人这辈子是不是没见过脏东西,一小个污点就劳师动众。明明洗洗晾晾就可以解决的事。
“这还差不多。”花蝴蝶马上笑逐颜开,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绝对有借事敲诈的嫌疑。
“话又说回来,那污点不会是你在里面干了什么好事留下的吧。”话是对着萧雨尘说,可他的眼睛却是看向我,一脸暧昧。
萧雨尘轻咳了几声,随便用眼神警告的看了看花蝴蝶。
他们俩之间的互动看的我是一头雾水,到底在说什么,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还有,你何时受了伤,我那瓶“”都见底了。”
“如果你说的是那瓶黑乎乎的跌打损伤化瘀膏,那就是被我用掉了。”我主动接了上去,一人做事一人当。现在想想,萧雨尘应该是知道我受伤才跟花蝴蝶借的车。
“你?”
我点点头,“因为我的膝盖全肿了,所以他就把那东西给我擦了。效果很好也,今早起床全都没事了。”为了证明那效果确实不错,我就地抖抖手脚,原地起跳。
“废话,也不看看是什么东西。跌打损伤化瘀膏?亏你叫的出口。”花蝴蝶一脸了然的望着萧雨尘,“尘,你跟我借车是为了她咯。”
花蝴蝶上前把手放在萧雨尘额头,“没发烧啊。全天下治疗内伤最好的药,只需涂在内伤部位的皮肤表面上,自然而然就能渗透进去,隔天伤势就能好了大半,那一小瓶也是万金难求。你居然把它当成化瘀膏,真是暴殄天物。”
“啊,我不行了。再不走我怕我要心疼而死了。“说完,故作捂心状,悠悠走了出去。
万金难求,我脑子一直在这几个字眼打转,这么贵!早知道就少用点了。我不安的看向萧雨尘。
他似乎读懂我现在在想什么,于是说道:“不用想就你那点月钱几辈子都还不完。只要你好好做事,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这不是就是变相的在威胁我以后要好好听他的吩咐,我认命地低下了头。不是不想争辩,实在是辩不了什么。这就好比是赌博,没人硬逼你一定要去赌,但既然赌输了那赌金也就别想再要回来。药都擦在我一人身上这儿是铁一般的事实,想赖也赖不掉。
“那边有样东西是给你的。”萧雨尘用眼睛瞄了瞄前面的凳子。
我走了过去疑惑的打开一看,男装!我拿起最上面的一件摊开后在身上比了比,似乎大小正合适。衣服的手感很好,质地也不错。只是不知道他给我衣服的目的是什么,拿在手里像拎着一袋石头,感觉沉甸甸的。
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告诉我原因的迹象,只得重新把衣服叠好放在原来的位置上。
屋里静的出奇,萧雨尘在那不知奋笔疾书地写什么。我无聊地在一边用脚在地上画圈圈。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都闷死了。
我试探性的开口叫道:“萧雨尘。”
没反应,我稍微提高点音量:“萧雨尘!”
还是原来那死样,不管他了。我自己跟自己说话。我举起左手和右手,让两手掌相对。右手代表我,左手就叫做小左吧。
“小左,我有个很好玩的问题要考考你。如果你答对了那就证明你很聪明,但答不上来也不代表你笨。要不要玩?”
“要,要,要!”我给小左配了个蜡笔小星的声音。
“听好咯,有位秀才进京赶考,住在京城的一个酒楼里。考试前两天,他做了三个梦:第一个梦是自己在墙上种白菜;第二个梦是下雨天,他戴了斗笠还打伞;第三个梦是梦到跟心爱的表妹脱了衣服躺在一起,但是背靠背。”
“脱光光?暖暖好色哦。哈哈哈。”小左奸笑道。
“别吵,题目需要而已,认真听啦。”
“秀才醒来总觉得这几个梦意味深长,于是马上去找算命先生解梦。算命先生一听,脸色变了,说:‘你还是回家吧。高墙上种白菜白费劲啊!戴斗笠打雨伞不是多此一举吗!跟表妹都脱了衣服躺在一张床上了,却背靠背,不是没戏还是什么。’
秀才一听,心灰意冷,回店里收拾报复准备回家。
店老板非常奇怪,问他缘由。秀才闷闷不乐地把算命先生的话重说了一遍。
店老板一听失笑道:‘哎呀,哎呀,他解错啦!我倒是觉得,你这次非去考试不可,你看??????’
秀才一听,显然有理。于是,他振奋精神参加考试,后来居然真的考中了。
好,我们的问题来了,那个店老板到底说了什么居然完全改变秀才的想法,让他自信十足去考试。”
“嗯,想不到,好难。暖暖最棒了,快点告诉我。”
“看在你虚心请教的份上,我就好心的告诉你,他的解释是”
“墙上种菜,‘高种’(高中);戴斗笠打伞,有备无患;跟表妹脱光了背靠背躺床上,说明马上就要翻身。”萧雨尘不动声色的把我接下去要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你你你怎么知道!”我惊讶道,“这题目你做过。”现在的解释只有这个。
“这种问题连思考的余地都不需要。”萧雨尘不屑的笑道,“拿着左手和右手在那比划着,三岁小孩都不干的事你怎么就想得出来。没脑还硬拿豆腐来充脑。”
“是,我就是一豆腐脑,满意了吧!”我还就干脆的承认了。气不死你也要让你气不顺,“
请问这位先生,那你给我这种长着豆腐脑专干三岁小孩都不干的事的人送衣服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看上我了。”话一脱口,我就悔得肠子都青了,一时口快话就自顾溜了出来,又要自取其辱了。
萧雨尘看着我突然笑了起来,“哎,真是可惜。本来真要如你所愿了,不过???”说到这里,萧雨尘一顿。
如我所愿;难道还真被我胡乱说中看上我了?如果是,那我真要去外面放一大推鞭炮庆祝下,庆祝本人空白的情史世界里终于开启了第一篇章。
“不过什么?”我急切的想听下去。答案就快揭晓,所有认识我和我认识的朋友们,赶快和 我迎接这一伟大的时刻来临。告白,多么让人心动啊。
“不过就在昨晚,所有刚燃起来的苗头瞬间被浇熄。”
浇熄?那也就是没了的意思。他的话让我越来越好奇;”嗯?”脑中的问号不住放大。
“昨晚发现平常隐藏在你外表下的真实面貌,所以今早送你几件男装,扮男人比当女人容易。”
我的脑子像被人给劈开般,一片空白。昨晚真的是他帮我脱的衣服,对啊,小碧只是提到那件衣服又不代表就是她换的,我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一股无言的难堪狠狠朝我袭来。他刚才说的话一半是真一半是假。看上我是假,羞辱我是真。可笑的是,我还因为他的话而雀跃不已,我自己都开始鄙视我自己。
做不到以前的云淡风轻,听见就当别人在放屁,不去理会。反击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眼泪一下子自己涌了上来,拼命往外掉,擦也擦不完。我索性蹲在地上,把脸埋在两膝盖之间放开喉咙大哭起来,“哇???呜???哇???”能有多大声就有多大声,孟姜女哭长城估计也就这程度了。
萧雨尘被我少见的样子给震住了。他从书桌后面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