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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方面来说,自己的确挺不男人的。
可谁也没想到,这如今一朝食髓知味,某个男人竟然彻底“堕落”了,顶着那这个冰山脸,在床榻上却热情得叫人有点吃不消,也不知是从哪儿学来的那些个花样,净是爱将秦晚秋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偏那张脸却一如既往严肃冷静,仿佛在做什么极其严肃正紧的大事,可惜每每都被那对红通通的耳朵给暴露了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情绪,弄得秦晚秋是哭笑不得,不过却也很配合。
性这东西,对于维系夫妻双方和谐的关系是非常重要的,尤其相较于女人,男人对这方面需求会更强盛,追求也更高,所以大多时候,她也很乐意满足自己男人的这点小小的“爱好”。
这个时候,秦晚秋真的是从未如此庆幸过自己会武功,内力深厚,身体素质比一般的女子好了不知多少倍,身体也非常柔韧,倒是能够陪他一起胡闹,把她家才开荤的“老男人”给喂得每天红光满面性福得跟掉蜜窝里了似的。
秦晚秋浑身湿湿黏黏的窝在他宽厚的怀里,感受到某个男人又开始蠢蠢欲动,不禁哀叹,憋了二十多年的老男人疯狂起来真心伤不起啊。
“今天不可以了,明天要回门呢,我可不想睡过头让爹娘笑话。”
韩擎苍眸光微闪,手底下那细腻柔滑的触感实在美妙,耳根子又悄悄染上了层淡淡的粉色,面容依旧冷冷硬硬的很严肃的样子,但是整个人却似乎都在散发着一股荡漾的粉红气息。
唤了下人抬了水进来,韩擎苍便将自己软软的小娇妻抱进了屏风后面,等到两人清洗干净了出来,床单被子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睡在上面通身舒爽,一觉到天亮美得很。
回门礼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早上用完早膳后,两口子便坐上马车出了门,身边只带着黄衣绿衣紫衣青衣以及几个随从,因着这几天“劳累”过度,于是秦晚秋坐在马车上颠着颠着又不小心睡着了,直接窝在了韩擎苍的怀里。
突然!
马车猛地一下子停了下来,韩擎苍被这冲击给甩得撞了下头,好在秦晚秋被他护在怀里好好的,没磕着一点儿,不过这么大的动静也将她给弄醒了。
“怎么了?”秦晚秋还有些迷糊,骤然听到外面有刀剑相交的声音,还有周围百姓们的惊恐的尖叫,顿时整个人都清醒了。
“没事,我出去看看,你呆在里面。”
秦晚秋点点头,“好,你小心些。”
且不提别的随从,黄衣紫衣那四人武功都是极好的,韩擎苍的功夫更加独步卓越,是以她倒不是很担心。
外面一群黑衣人,都蒙着面,约莫有二三十个之多,而秦晚秋他们这边满打满算也就十几个人,这其中还包括了三个驾车的车夫,一点武功都不会的,不过对方人虽多,武功也不错,但比起黄衣等人却还差了不少,加之另外几个随从的功夫也都不错,是以一时间双方刀剑相交倒是打了个旗鼓相当。
韩擎苍并没有急着去插手,只是守在马车边上,虽然知道他的女人本事不亚于他,但他还是会担心。
静静的看着那群身手矫健的黑衣人,韩擎苍的目光不觉更冷了几分,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韩擎风又按耐不住出来闹腾了,只是再仔细一看,却发现这些人的武功路数似乎并不同寻常,与韩擎风那群狗腿子的武功套路有着很明显的区别。
“留活口。”
骤然,三支羽箭齐齐从远方飞速射来,甚至带着很明显的划破空气的声音,足以见得这羽箭的速度力道之非常。
韩擎苍神色一凝,赤手接下了那三支羽箭,冷厉森寒的目光直射对面那间酒楼二楼的一扇窗户,一瞬间仿佛煞神降临,通身浓厚血腥的煞气令人心惊胆寒。
那三支羽箭,分明是奔着马车内的人去的!
也就是说,这群人的目标极有可能是秦晚秋!而且还是下定决心非要置她于死地的!
这叫韩擎苍如何能忍?如何能不愤怒?
可惜那射箭的人见一击不成便很狡猾的跑了,透过那扇窗户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那里已经没有了人影。
而这边胶着的黑衣人也似是得到了某种命令般,不约而同的想要撤退,只是这个时候却已经由不得他们了,韩擎苍不可能会放过他们,尤其是在察觉出他们的目标是秦晚秋后,就更加不可能会放过他们了。
并没有花费太长时间,黄衣紫衣等人利落的将这群人给拿下了,除了三个因为不慎而被灭了口的,剩下的都被生擒了,黄衣等人对于对付这样的刺客很有经验,抓住人第一时间就卸了下巴,以防他们咬破口内的毒药自尽。
韩擎苍冷冷的看了眼狼狈的黑衣人,“押下去,仔细审问,不管用什么办法,务必将他们的嘴给本王撬开!”
“是,属下遵命。”
几个人将那些俘虏押着往王府而去,只剩下几个随从,且形象都有些狼狈,韩擎苍不禁皱了皱眉,不过也没多说什么,耽搁了这么一阵,时辰已经不早了,再打回一趟明显来不及了。
“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韩擎苍握着她的手,担忧道:“最近你可曾得罪什么人?”
“没有啊。”秦晚秋微皱起眉头,“怎么?那些人是冲我来的?”
“应该没错,而且他们很明显是想置你于死地。”
秦晚秋的眉头拧得更紧了,这些日子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家中绣嫁衣备嫁,连出门都鲜少,哪里会得罪什么人?还是这般欲要置她于死地的仇人。
一瞬间,秦晚秋就想到了韩擎风,只是转念又将这个想法给排除了,以她对韩擎风的了解,之前她曾那样对待他,他心里必然是恨她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同时他对她还有那种龌龊心思,所以他不太可能会直接对她下毒手,比起杀了她,她相信那个渣会更希望掳了她囚禁起来慢慢折磨羞辱。
接着她又想到了洛轻云,那个男人原本也算是天之骄子,如今算是被她给毁了个彻底,恨不得生吃了她也不稀奇,不过眼下他早已不是洛家那个呼风唤雨的准继承人了,甚至已经被洛家家主厌弃,就算他有心,也没那个能力能弄来这么多高手对付她。
想来想去,秦晚秋还是没能锁定目标,不禁有些郁闷,莫非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别担心,有我在。”韩擎苍轻轻拥着她安抚道,“这段时间你尽量少出门,就算实在要出来也一定要多带些人,我会尽快查明真相的。”
秦晚秋好笑道:“是你别担心才对,我的能力你还不清楚吗?来再多我也能让他们有来无回。”
想了想她的厉害,韩擎苍稍稍放下心来,不过这根毒刺一天不连根拔起,他却是一天都没办法真正完全安心了。
秦家大门口,一大早秦大郎周氏还有秦沐阳一家子,连带着董天麟也来这儿翘首张望了,远远的看到马车来,顿时高兴起来。
“来了来了。”
“娘!”秦晚秋一下马车就眉开眼笑的奔到了自家娘亲的身边,看着身边熟悉的亲人,不觉笑眯了眼,才离家三天,她却已甚是想念,或许是潜意识里已经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秦家的闺女了吧。
“爹,大哥。”对上边上那双满含宠溺渴望的眸子,秦晚秋的笑容顿了下,见他眸光变得暗淡,整个人都落寞了下去,不禁咬了咬唇,“爹……”
董天麟一愣,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囡囡……囡囡你刚刚叫我什么?”
那张精致得叫女人都自惭形愧的脸突然变得傻愣愣的,看起来颇为滑稽,秦晚秋弯起了唇角,“爹。”
其实她不是不愿意认他,只是这么多娘已经习惯了,潜意识里已经认定了自己是秦家的女儿,所以对于他的出现,心里难免有些排斥,但他这么长时间毫不掩饰的极尽宠爱却让她心里发软,心理上已经承认了他,只是这声“爹”却总觉得难以叫出口,只不过眼下叫了出来,却发现其实并不难。
董天麟愣愣的看着她娇俏的面容,蓦地,竟红了双眼。
“爹娘。”韩擎苍面容柔和的叫了人,接着望向年轻得跟他兄长似的董天麟,“爹。”
原本还沉浸于激动感动中的董天麟顿时炸毛了,不爽的瞪着他,“谁是你爹!”一把抓住自己宝贝女儿的小手,瞬间又换了副面孔,笑眯眯的要多温柔有多温柔,要多宠溺有多宠溺,“走,囡囡咱们进屋去说话,爹爹好想你呢……”
周氏忍不住捂着嘴笑了,感觉这对爷俩儿就跟欢喜冤家似的,实在逗趣得紧。
“擎苍啊,累了吧?赶紧进屋歇歇。”
一行人都进了屋子,见董天麟和自己媳妇儿靠在一起坐着,手还紧紧抓着他媳妇儿的小手不放,韩擎苍的脸黑了。
董天麟有意无意的斜了他一眼,得意的扬起了嘴角,露出了抹挑衅的笑。
秦晚秋无奈扶额。
这么个大男人了,闺女都嫁人了,还这么幼稚争风吃醋真的大丈夫吗?
“囡囡,这小子对你好吗?可曾叫你受委屈?”
“爹你放心吧,擎苍哥对我很好。”
望着女儿红润的脸颊,满满都是满足幸福的神情,董天麟稍稍欣慰的同时不禁又有些心里发堵,那个酸溜溜的,比喝了一缸子陈醋还酸爽。
“囡囡你可一定不能对他太温柔了,爹爹跟你说,男人都是贱骨头,你对他越好,他就越不拿你当一回事,得时不时狠狠调教一番他才会听话。”董天麟瞥了眼某男越来越黑的脸,感觉心里终于舒服多了,“囡囡你尽管大胆上,不要怕他,他若敢反抗欺负你,爹爹替你揍他。”
秦晚秋:“……”
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周氏觉得自己要是再不拦一拦,她这女婿的脸估计都能黑得当墨使了。
“黄衣绿衣你们两个身上怎么脏乱了?去换身衣裳梳洗一下吧。”
周氏这话一出,大家的目光都下意识聚集到了黄衣和绿衣的身上。
董天麟的目光一沉,“你们遇刺了?”
“遇刺?”周氏一愣,仔细一看黄衣和绿衣身上,果然发现她们的衣裳上又几处似是被利器划破的,登时不淡定的,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扫视着秦晚秋,“小晚你没事吧?这大白天的天子脚下怎么会遇到歹人呢?”
秦大郎和秦沐阳也笑不出来了,这刀剑无眼,谁知道有没有伤到哪儿?
面对家人的关心,秦晚秋不禁笑了,“我没事,不过是些小喽啰,不足为惧,早被黄衣他们摆平了。黄衣绿衣你们去梳洗一下吧,再仔细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
“是。”
董天麟可不信她这话,周氏他们见识少,只以为是一般的歹人,但他可是很清楚,他家女儿的那两个属下看着娇滴滴柔柔弱弱的,实际上可一点都不简单,能让她们如此狼狈的,怎么可能会是一般的小喽啰?
秦晚秋根本不给他再追问的机会,眼珠子一转,忽而瞥到自家大哥的左边脸上竟有个手掌印子,登时皱起了眉头,“大哥你的脸怎么回事?谁打的?”
秦沐阳摸了摸自己的脸,不以为意的笑道,“没事,只是昨日出门不小心撞上了一个刁蛮小姐,起了些矛盾被她给扇了一下,不碍事的。”
秦晚秋的眉头紧紧的简直能夹死蚊子了,她家大哥的性子他还能不知道?对待女子最是谦让有礼,怎么可能会跟人闹矛盾?即使是对方挑起的矛盾他也不会太过分跟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