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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话一出惊人,旁边的侍人听得目瞪口呆,全部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老太君也是懵了,嘴唇嗫嚅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水风站在门后,看着里面的一切,捂着嘴偷偷的笑个没完。
“表妹,你,在门口做什么?为何不进去?”熟悉的声音响在脑后,林水风回头一看,就看到刚刚分手不久的楚夜站在她身后,面对着她,一副微微咬牙切齿的模样。
楚夜刚被林水风扣了月银,回去左思右想就是不甘心,便想来老太君这里碰碰运气,可没想到刚进院子就看到林水风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的,想想刚才的事情,又是挫败又是恼怒,又……微微有些难过。
他还是不相信,林水风会对他如此绝情,虽然她说已经恢复了记忆,但也许她刚才对自己所做的过分的事情,是出于刚恢复记忆想起往事而的生的怒火而已,或许过几天,心情平复点了,便会主动向自己示好了。
林水风是不知道楚夜心中的想法,看到他也就大概猜到他过来的意思,那边老太君已经听到动静,她正被白黎轩硬邦邦的逼得紧,赶紧看着门外喊道:
“坏孩子们,来了也不进来,在门口做什么?”
“奶奶。”林水风进来后,讨好的冲她一笑。
“奶奶!你还没答应我!”白黎轩废话不说,就把这一句求亲的话颠来覆去好几遍的说。
“哎哟,老人家我被这白家小哥闹得太阳穴直跳着疼,风儿,你可知道他刚跟我说什么?”
“我就在外面站着呢,什么都听到了。”林水风说罢,看着白黎轩万分认真又万分紧张的仍旧盯着老太君瞧,等着她回复的模样,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得了,看你的表情,老人家什么都不用问了。”林老太君有些自暴自弃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看了眼有些茫然的楚夜,又正色看向白黎轩,说:
“白家小哥,你要想和风儿在一起,必须是以入赘的形式入我藏剑山庄,以后你们两个生了孩子,孩子也必须姓林,你可愿意?”
“入赘?”白黎轩挠了挠头,问向林水风:“那是什么意思?”
楚夜登时大惊失色,却发现林水风不紧不慢的回答说:
“入赘就是你,嫁给我,哈哈!”
“风儿,你这孩子好好说话!”老太君沉了脸。
“你嫁给我,我嫁给你,不都一样嘛,小娃娃是林水风生的,当然要和她一个姓啊。”白黎轩似懂非懂的说。
“得,这孩子……老人家我这话说了也是白说,只是……”老太君为难的看了眼黑着脸的楚夜,上了年纪的人一贯的自言自语就开始了:
“风儿和夜儿虽然没有正式的婚约,但也是家里长辈们口头默许的,这这……林家的孩子移情别恋,这也对不起楚家啊,再说了……白家小哥他……”
“奶奶,表哥和简萍蕙的事情我不想多说了,奶奶,孙女过不去这道坎了,至于白黎轩嘛,他武功高强,从和李源比武就能看出来了,咱们山庄是江湖世家,必须要一个武功了得的人坐镇呢。”
“武功了得?也不过仗着一把魔剑好使,没了魔剑,肯定不是我的对手!”沉默了半晌的楚夜,终于爆发了:
“外祖母,损毁碧落剑是夜儿的错,但夜儿已经知道悔改了,也愿意和萍蕙一刀两断,和表妹重新开始,可表妹不依不饶,奈何外孙一片真心屡屡遭到践踏,外祖母,夜儿并无大过错,不该受到这样的对待!”一席话毕,楚夜的眼眶竟然红了起来,一副万分委屈的模样。
“这……”林老太君听罢也觉得于心不忍,林水风却在此时抢过话头:
“奶奶你只知道表哥损毁碧落剑,还不知道他是怎么毁的吧?是他听信江湖传说,来到锁剑塔想求天下第一的魔剑,碧落剑就是因他私心斩断捆锁魔剑的上古寒铁链所毁,至于说找到我,那也是凑巧,我在他心中,还不如一把长剑来得重要!这样的人,再是奶奶的外孙,您也不该将您的嫡亲孙女交到一个不在乎她的人手中!”她话音刚落,更是哭了出来——小样儿,跟姐比演技,你差得远呢。
“夜儿,这是真的吗!”
“外祖母……”
“奶奶问他做什么,”林水风哭的两眼泪哗哗的打断他的话:“您再问他,他也说是假的,是孙女在诬告他……”她话还没说完,就见白黎轩一个反手就和楚夜扭打在一起。
“你竟敢让她哭!”面对白黎轩的突然出击,楚夜竟毫无反手之地,待到反应过来,已经是鼻血长流,鼻梁骨剧痛,估计已经断了。
“你的武功,哼。”白黎轩冲他比划了一个拇指向下鄙视手势,让楚夜登时大怒:
“你偷袭!”
“什么偷袭,两者交战,本来就是出其不意,难道你和敌人对打的时候,还需要对方吱会你一声吗?你刚还说白黎轩占了风月剑的气势才能将人打败,可他刚才根本就没用剑,还不照样打得你……”
“够了够了!”林老太君打断几人乱糟糟的对峙,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楚夜,见他一脸血,也有些心疼,命人将他搀下去上药,又看着自家孙女万分袒护白黎轩的模样,心灰意冷的想她与楚夜是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叹了口气,有些无力的说:
“藏剑山庄大小姐入赘夫婿,并不需要什么繁琐的礼节,但也得准备一个月,这期间,你二人,”她用手指点了点林水风和白黎轩:
“都暂时别见面了吧,各自好好修身养性,一个月后,到成亲的那天才能……”
“奶奶我们不能一个月不见面,”白黎轩又打断了老太君的话:“我们早就在一起了,就是没举办仪式而已。”
林老太君听罢,眼前有些发黑,被一侧的侍人赶紧扶住,把林水风吓的也赶紧上前,心道这可误会大了。
“这样啊,”林老太君不愧是久经风浪的人,很快就平静下来,看着两人良久,终于一笑:“孩子们,只要你们好,我老人家就高兴,那么,婚事尽快举行吧。”
“奶奶,谢谢你。”林水风知道老太君是真心为她着想,感动的泪水夺眶而出,紧紧的抱住了老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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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风也算是结过n次婚的人了,到最刚开始的繁琐复杂的心情,到现在的心如平镜,这期间沧海桑田的转换,经历了不止几千年,她也渐渐的从百般抗拒,变成了随遇而安。
有时候也感觉困惑,她拼命的做任务是为了逃离扈飞白的掌控,可以安安静静的过真实的日子,可真实便是真实吗?她现在是在瞳镜的任务中,可谁知出了这个任务,她所在的环境时间,会不会是老天爷给的任务中呢?
看荣华眨眼般疾,更疾如南柯一梦。
如此,倒不如珍惜眼前人,好好的在这个梦幻的时空里,和他相依相偎,好好的生活下去。
只是她担心简萍蕙再使阴招,便着人将她的月银全部免去,把她贬为了粗使丫鬟,每天关在浣衣室劳作不得外出,不顾对方哭天抢地,坚决与其彻底的断绝了所谓的“姐妹情谊”。
第73章 心智缺失的少年(十一)()
只是简萍蕙也不是完全没脑子的人,在浣衣室先是闹了几天看没人搭理她,于是安安静静洗了几天衣服,在人们都以为她想通后,她却突然托人传讯说想要求见林水风一面。
林水风再过三天就要和白黎轩成亲了,最近心情不错,看着过来传话的下人一副神情发虚的模样,便笑了笑:
“你拿了那女人什么好处肯给她报信的?”
下人是个实诚脾气,第一次收贿赂,被最近转性越发严厉的大小姐一唬,吓的赶紧竹筒倒豆子,把简萍蕙给她的翡翠耳钉拿了出来递给林水风。
林水风接过耳环在掌内摩擦片刻,说:“这恐怕是她浑身上下所剩的唯一值钱的东西了,只是我不愿见她,告诉她,求见我,倒不如见见她的夜哥哥来的划算,这个翡翠耳环,给你的就是你的,拿走吧。”
下人哆哆嗦嗦的接过翡翠耳环千恩万谢的离开,见到简萍蕙后一字不差的转达,果然简萍蕙听后,心中将前面的盘算推翻,开始了另外一个盘算。
本来是想求求林水风能够念及姐妹的情谊放她出去,所以才忍痛将身上唯一值钱的翡翠耳钉贿赂下人,听罢下人传话又暗暗后悔,直骂自己愚蠢——因为这本来就是林水风把自己关在这里劳作,而自己又异想天开的去求她?真是痴人说梦,唉,结果还赔上了唯一值钱的翡翠耳钉。
于是在一天深夜中,在林水风刻意安排的疏忽下,简萍蕙逃离浣衣室,悄悄的来到楚夜的居住的院内。
她瞅着院落中静悄悄的,连值勤的家丁也不见了踪影,只是她见人心切,没有注意到院中诡异的宁静,便轻轻叩响了楚夜早已熄灯的房门。
楚夜由于近些时日缺短银钱生活拮据,生闷气到半夜刚刚睡着,突然听有人敲门,没好气的喝道:“大半夜的是谁!”
“夜哥哥,是我,萍蕙!”门外传来女子低低的声音。
楚夜顿时惊得睡意全无,趿拉了鞋子快步走到门前,只打开一点缝隙,神色莫辨:“你过来做什么,你不是在浣衣室洗衣服吗?”
“夜哥哥好狠的心!”简萍蕙见他不敢让她进来,便发狠的硬是挤了进去,在漆黑的室内,她瞪着眼前模糊的人影,喊道:
“是啊,你还知道我在洗衣服!你就这般狠心!不为我求情,也不救我出去!我今天来,原来还抱了一丝希望……”
“小声点!”楚夜的眼睛隐在黑暗中,折射了窗外残余的一点月光,凶狠的微光像是蛰伏在黑夜中的一匹恶狼:
“你不该对我抱什么希望,又不是我让你去的,我现在也是自身难保,若你不走,我便命人扭送了你出去!”
“呵呵,扭送我出去,这么深更半夜咱们共处一室,”简萍蕙面色惨白,也是豁出去了,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解掉,说:“这般模样,看你是怎样将我扭送出去。”
楚夜大惊,扑上来就要拢她的衣服,却被她反手将他身上单薄的睡衣刺啦一声扯破。
正当二人纠缠之际,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击掌声,二人错愕看去,只见院中笼火大亮,林水风悠悠的站在门前,看着两人,叹息道:
“没想到你们二人再度在我眼前做出这苟且之事,好吧,再过两天我就要成亲了,我是不介意双喜临门的。”
楚夜闻声猛地松开简萍蕙,简萍蕙听罢却是眼睛亮了起来——与夜哥哥成亲?太好了,不但会离开浣衣室,且再也不用见到林水风丑恶的嘴脸了!
“表妹,你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哼,我可以答应你们成亲,不过成亲后表哥是不能居住在藏剑山庄了——成亲了嘛,自然是要带着新媳妇回家去的,老是住在外祖母家也是不像话的,只是萍蕙只是我山庄收留的孤女,不是正经的主子,又且对我不敬,是没有嫁妆的,不过表哥家财万贯,是不在乎的哦!”
林水风说罢转身就走,楚夜却是急红了眼——在林水风断他月钱的这段时间,家中唯一的小弟因欠了赌债被人打断了腿,家人求上门来,他因怕林老太君和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