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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练那武功,练成之后才知道竟然……早知道我就不练了呵呵,嬷嬷是因为看到我因为猛然散去神功身体极度虚弱,才会对你痛恨不已,导致后来我醒了后编瞎话骗我,不让我接你回来……总之一切都是天意弄人,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殿下!”花戈月陡然激动了起来:“你应该早些告诉花奴!否则我也不会做出那么愚蠢的事情伤害你!我以为……以为你嫌弃我……要是早知道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动那种念头!”
“傻瓜,说的斩钉截铁的,你们男人啊,能忍得住才怪,再说了,我当时并不愿意看到你为我干熬的。”林水风抿唇一笑。
花戈月的脸嗖的红了,在榻上坐着,跟个小媳妇一样扭捏了半天,方诺诺的开口:“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一辈子不……又能怎样……”
林水风看着他羞涩的模样,突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我那时也是傻了,其实取悦夫君的方法除了那个,还有很多的。”她说着握着手指搓了搓,看着他越来越胀红的脸,眼珠子一动,点了点自己的唇,又说:
“还有一项终极法宝呢,包君满意。”
花戈月看着她嫣红的嘴唇品了一下她的话,反应过来后脑子嗡了一声,浑身燥热了起来。
“……罢了,哈哈,不逗你了,噗嗤,你先养养身体,以后再说吧。”
花戈月脸红了半天,突然想起了一些事,只觉得身体的热度渐渐退去,变得冰冷起来:“花奴在宫中与……而且也做错了很多事,直接间接的害死过不少人,花奴不怕报应,就怕会累及到殿下身上啊!”
“没事,等我们隐名埋姓安稳度日,多做好事也就行了。”
“可我与你的姐姐……”
“你跟我才是在前头,后头的那些都不算数,”她安慰的打断他的话,转移话题说:“你女儿还在等你回去呢,她现在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等我们去了,就能一家团聚啦!”
“我,我的女儿!”花戈月瞪大了眼睛。
“笨蛋,你就不会算算日子吗,你我……之后,我才怀上的,你可害惨了我啊!”她故意苦着脸说。
“殿下!我,我们!她,女儿……”
“行行,别激动别激动,你不要一副恨不得马上就要见到她的模样嘛,她刚出生的时候我听习凛说,除了产婆,你是第一个抱她的人,而且……你也尽了一个父亲的责任,在我最痛苦的时候,一直守在我的身边。”
花戈月感激的看着她,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幸福来得太快,他有些接受不了,不敢相信是真的。
又过了一会儿,他的脸又变的绯红,在床上不安的扭动着身躯。
“你怎么了?”
“那个,那个……”她见他低下头,有些难堪的搓着手指。
林水风想了想,顿时明白了:“是要小解吗?”
花戈月红着脸点了点头。
林水风站起身环顾四周,看到角落中有个痰盂,看了看还算干净,便端过来一把揭开他的被子。
“啊!你做什么!”花戈月一把将被子紧紧按住。
“我协助你啊!”林水风一副觉得他大惊小怪的表情。
“我自己来……”
“害什么羞,咱们关系匪浅,我又不是没见过,来来来……”
林水风今日见自己与花戈月的关系又恢复到了以前,心情大好,又存了些逗弄的心思,于是只很固执的帮他小解,但花戈月怎么会愿意呢,无奈身子无力争不过她,而且那处被她有意无意的碰了几次后,竟渐渐的起了反应。
“好了,不逗你了,你自己来,我背过身子不看你好不好?”林水风哈哈大笑,赶紧背过身子。
可等了良久,也没听到那应该听到的嘘嘘哗哗的声音。
“你怎么了?”她一回头,发现花戈月憋得满脸通红,秀眉紧锁,额头上满是汗珠,放进被子里的痰盂根本就没动静。
“该不会是……”该不会是那药的副作用吧?天哪,要是这样,这该如何是好!
“你等着,我去找大夫……”
“殿下你等等,啊……怎么就去找大夫了!嗯……”他无奈又似有些痛苦的呻*吟一声。
“那你怎么就……困难了呢?”她无比担忧的问。
“还不是你刚才乱摸乱碰的……男人在那个时候,小解是……解下不来的……”
“我明白了!”林水风精神为之一抖擞——这是约炮的节奏啊!
“啊啊殿下你要做什么……啊哦!嗯!不要!啊,啊!快住手!”花戈月被她刺激的直直抽气,感觉又是痛苦,又是欢愉。
“那个不出来,那个怎么会出来,生理这方面的知识我懂,夫君啊,让我好好伺候你吧!”
第61章 拯救女尊男暴君(十七)()
林水风满意的看着花戈月羞涩的将整个身子缩进被子里,也不出声,便偷笑着把痰盂给端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莫习凛唤他们出来吃饭,花戈月到坐上饭桌的时候脸蛋还是红红的。
“来吧,大家共举一杯,庆祝我们的新生!”林水风见莫习凛对花戈月表情淡淡,而花戈月似是想要讨好莫习凛又不知该怎么做,她见场面有些尴尬,于是打破僵局说道。
“王夫,花奴……敬你一杯。”花戈月怯怯的举起酒杯敬向莫习凛,而莫习凛仍旧面无表情,也不搭理他。
林水风知道莫习凛大约还在生花戈月的气,赶紧哈哈打圆场:“说实话我挺对不住习凛的,我这个昭王不做了,他还是毫无怨言的,习凛,你放心,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月,就别叫王夫了,习凛比你大一岁,不如你们就兄弟相称吧。”
她说罢“兄弟相称”四个字后也觉得别扭,果然听到莫习凛淡淡的接口道:“感谢妻主这么快就给我找了个兄弟。”
林水风摸了摸鼻子:“……”
“莫哥哥,花奴敬你一杯。”花戈月仍旧执着的看着他。
“……罢了。”莫习凛终于露出浅笑,举起杯子轻轻的碰了他手中的酒杯一下。
“太好了!”林水风很高兴,突然觉得喉咙一阵发痒,便咳嗽了出来。
“殿下,你怎么了?”花戈月急忙问道。
“莫不是在路上太仓促受了寒?”莫习凛顿时紧张起来。
林水风刚才也没觉得怎样,被莫习凛这么一提醒,果然觉得头脑有些昏昏沉沉的,伸手摸了把额头觉得有些发烫,便暗骂自己身体不争气。
“殿下,你在发热!”花戈月变了脸色。
“没事,睡一觉明天就好了。”林水风笑着摆摆手。
“看来我们必须在这驿馆多住几天,待妻主痊愈方能远行。”莫习凛正色道。
“我去找大夫!”花戈月立马站了起来。
“还是我去吧,你们好久不见……在这里陪着她吧。”
“没事,多喝些水就会好,何必这么麻烦呢,再说了我们不能耽搁,我怕王姐那边会发现端倪,到时候我们就走不掉了!”她叫住准备去找大夫的莫习凛说。
“无妨,一切以你身体为重。”莫习凛说。
“殿下,你就听莫哥哥的吧!”花戈月不无担心的说。
林水风看着两人意见全部一致无比关心她的模样,心头一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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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风原本以为喝了药第二天就会好转,然后就可以继续上路,可没想到第二天病势沉重起来,把花戈月和莫习凛吓得够呛,又是换大夫又是煎药的,过了半个月,她方才渐渐好了起来。
就在她决定明日赶紧启程时,林唯舞却在黄昏时分,惨白着一张脸,带着大批的暗卫,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林水风只觉得脑子嗡了一声,入坠冰窖。
花戈月当时正捧着她的药碗,见到林唯舞后,惊得碗落在地上,碎成了齑粉。
“我的好妹妹,你可真的对得起姐姐哦。”林唯舞见到他们后,只轻飘飘的撂下这句话,便命人强制性的将他们三人塞入了马车,又经过一天一夜的颠簸,他们再度回到宫中。
林唯舞将他们带到宫内一个僻静的宫殿,林水风被暗卫狠狠推倒在地,莫习凛赶紧扑上前抱住她,满怀恨意的看向被女皇紧紧拽住手臂的花戈月。
莫习凛虽然知道这并不是花戈月的错,但陷入此时此刻无比绝望的境地,还是止不住的恨他。
“殿下,莫哥哥……”花戈月狭长的凤眸噙着泪水,试图挣扎,却被林唯舞反手一推,将他推入一旁暗卫的掌控中。
“王姐,”林水风身体刚刚复原,又经过长时间的折腾,只觉得浑身好像被拆散了一样难受,但她还想试图劝林唯舞回心转意: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但花戈月他……本来就是我的人,我们是因为误会分开的,求求王姐,咳咳……放了我们吧!”
林唯舞静静的看着跪在她身前的林水风,只觉得滔天的怒意快要将自己淹没——若不是自己在花戈月下葬前匆匆赶到,看了尸体一眼,她是怎么也不敢相信林水风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偷天换日,但她自己也是没有资格去恨花戈月的背叛,毕竟当初自己迫于群臣的压力,选择了对身在冷宫的他视而不见,而且她知道林水风要处死他的消息后为时已晚,她出于对他深深的不舍才会想看他最后一眼,可没想到就这么发现了这个秘密。
“给孤打,把这个女人给孤打死!”林唯舞此刻心中有愤怒,有背叛,有自责,有伤心……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她不知道该如何发泄,便只命人狠狠的棍责林水风。
林水风先是被人拖起来,在花戈月和莫习凛震惊的呼喊求饶中,结结实实的挨了几棍子,只觉得浑身上下疼痛欲裂,五脏六腑似乎快要破碎,却因为身体虚弱无法反抗,直到剧痛过后感知渐渐变得麻木起来,林唯舞才喊停手。
“陛下,求求您放了她……”花戈月看着林水风受苦,心口剧痛,五内俱焚,好不容易挣脱暗卫的钳箍,一下扑跪在林唯舞的身前。
“瞧你小脸惨白的,别害怕,孤不是叫人停手了嘛,”林唯舞捏住他的下颌,冰冷的笑着:“让孤放了她,你给孤什么好处呢?”
“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什么都听您的!”花戈月口内痛呼着,眼睛却一直看着已被莫习凛抱在怀中奄奄一息的林水风。
“求求陛下,让太医给昭王殿下瞧瞧病,她的身体一直不好,陛下,都是我的错,是我蛊惑昭王殿下带我离开的,陛下……”
“你怎么不自称臣侍了?”林唯舞强制扳过他的脸看向自己,打断他的话。
“……是,是臣侍,一切都是臣侍的错……”花戈月满脸的泪水,不住的哀求。
“好吧,来,跟孤回寝宫,”林唯舞拉了他起来,拍了拍他的脸,又笑道:“只要你以后听话,我就会放了她,你现在还求什么?”
“……臣侍只求,昭王殿下好好活着。”
“那么,让你永远不见她都成?”林唯舞只觉心口发紧,恨恨道。
“……是的。”他说完这两个字,突然已是心如死灰。
林水风目呲欲裂的看着两人的离去,突然觉得喉头发堵,一股腥甜从口内喷射而出,伸直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