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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也是受到了原主的影响,像这种大庭广众斥责女皇贵君的话,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
“……殿下这么听昭王夫的话啊,王夫,”花戈月似开玩笑的向莫习凛举杯:“你好福气啊!”
莫习凛端着杯子,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林水风听罢感到万分痛心——花戈月果然变了,和以前的他简直是脱胎换骨的两个人,他果然如剧情中那般成了**oss,她这任务……估计也完不成了。
她其实还想劝劝他,她不希望他走上老路子,但照现在这个情势看,他们一说话就会不由自主的互相刺对方,花戈月还会听她的话才怪呢!
怎么会这样……他们怎么就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林水风实在忍不住,便站起身来,冷冷的开口:“王姐,我有些身体不适,还是先回去了。”
“王妹如果身体不适,还是留下来让御医诊治吧,来人呐,把今晚留在宫中值班的太医叫来。”
“不用麻烦了王姐,外面的大夫也一样。”说罢就径直行了礼,由莫习凛搀着走出室内。
林唯舞将花戈月冰凉透骨的手攥在自己手中,看着他仍旧怔怔的看着门边,心中有些不爽,低低的说:“人都走了,还看个什么,我们也回寝宫吧。”
花戈月听罢默默的站起身,像个木偶一般任由林唯舞拉着离开宴席。
回到寝宫后林唯舞由于一些奏折没有看完,便让他先睡,她则去了御书房,花戈月心事重重,加之今日终于见到了日夜思念的人,却发觉到她是那么一副嫌恶自己的模样,便郁郁寡欢的拿了瓶酒,看着金碧辉煌的寝宫,更觉烦闷,便拎着酒瓶,一边喝一边在夜色的宫苑中闲逛。
逛到御花园的时候一大瓶子酒已经喝得七七八八,此时月色朦胧,他酒意上涌,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个小宫人先是和他迎头走在一条道上,再看见他后又拔腿就跑,他心中烦怒,冲着他的背影大喝一声:
“你跑什么跑!我,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看到我就跑吗!”
那小宫人闻言站住,却不转身,只是身子抖个不停。
“我是毒蛇猛兽豺狼虎豹吗?就让你避之如蛇蝎?”花戈月醉意朦胧蹒跚的来到这人身后,口中的话似是对眼前小宫人说的,又似是和他心中的那个人说的。
“奴才见过贵君!”小宫人猛地转身,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水银色的月光照射在眼前小宫人的脸上,花戈月歪着头细细的打量他的模样,渐渐的,小宫人惊恐的面孔变成了双影,交错重叠了许久,又慢慢的变成了另外一张人的脸。
“莫习凛!原来是你!”花戈月弯腰一把捏住小宫人尖尖的下颌,他狭长的凤眸满是阴戾之色,渐渐的变得猩红。
“贵君,发生了何事?”周围巡夜的侍卫听到动静围了过来,只见花戈月一把甩开小宫人,邪邪的说:
“你不是讨厌我铸剑么?我偏要铸!我还要铸成一把独一无二的剑!”他扭头看向一旁的侍卫,恶狠狠的说:
“你们,把他交给铸剑师,把右手剁下来做成剑柄,将他的肋骨做成剑身!”
侍卫们闻言皆是震惊异常,小宫人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突然招来杀身之祸,只得跪在地上不住的哀求花戈月。
“莫习凛,你求我也没有用,我就是不想让你活!你死了,就不会在她身边了吧?看你还怎么魅惑她……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把他给我拖下去!就按照我说的做!”
第58章 拯救女尊男暴君(十四)()
侍卫们不敢再多想什么,只得拖了哀号不止的小宫人离去。
花戈月看着他们的背影冷笑了一下,拿起手中的酒瓶欲饮,却发现酒瓶已经空了,便烦躁的将瓶子摔在地上,晃晃悠悠的回到寝宫便醉卧不起,把刚才的事情忘了个大半,连林唯舞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知道。
直到第二天铸剑工人哆哆嗦嗦的捧了一把人骨剑跪在他身前时,他才恍然忆起昨夜自己信口胡说的荒唐事,登时一颗心坠入了谷底。
连林唯舞也觉得大事不妙,可她却离奇的连问都没问他,果然这事没过几天就传到凤君秋影安的耳中,秋影安的母亲是当朝的丞相大人,他本因花戈月的到来而失宠,早就对其怨恨不已,今日终于逮到置花戈月于死地的证据,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呢?于是他便告知了自己母亲,碰巧正中丞相大人的下怀——林唯舞是个有些荒唐的帝皇,从她擅自废除世家出生的贵君扶了一个戏子为君就可见一斑,而且据说这戏子还和昭王有一腿,两姊妹关起门来闹的乌烟瘴气她不管,但眼看着马上就要威胁到儿子的地位,她是不能缩着当鹌鹑了。
于是她拿着“人骨剑”做焦点,私下聚集了许多朝臣,恩威并施,以花戈月祸乱朝纲为由,逼勒林唯舞将花戈月处死。
此时花戈月因为林水风的抛弃早已心灰意冷,又加上醉酒后做了无法挽回的残忍的事情,根本就是漠视着那些想要疯狂掠夺他性命的大臣,压根就不在乎,想着以死谢罪也没什么不可。
他原来就是因为舍不得林唯舞那张与林水风有着六分相似的面孔和她那一双熟悉的眼睛,这才进了宫中,但进宫后发现她的脾性和林水风一点都不一样,便开始后了悔,最后又想着要是留在她身边日后估计还能再见林水风一面,便忍了下来,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副冷硬心肠的林水风,将自己苦心安排的歌舞表演完全的不屑一顾,他心寒如此,已是生无可恋。
但林唯舞却不这么认为,她眼瞅着众臣轮番上前劝阻,她不听还不算,逼她急了,她竟当着众人的面将人骨剑握在手中把玩,直夸坐在一旁的花戈月心灵手巧,此等冷血,连始作俑者的花戈月都觉得胆寒,更何况是其他思想保守的大臣们?一时间背地里流言汹涌,连着女皇林唯舞也成了众人背地里攻击的对象了。
林唯舞却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知道有人在背地里说她坏话很恼怒,又加上在花戈月这里一直得不到感情的回报很挫败,便把满腔的怒火发泄在了众大臣的身上,先从官位小的杀起,然后再一级一级的往上杀去,一时间众人被女皇的凶残搞得惶惶不可终日,每天都活的如同末日一般,就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于是这股要将花戈月废除的话风,渐渐的被她强压了下去。
日子慢慢的变得平静,林唯舞对于自己的做法很得意,但她不知道,这也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林水风这段时间对于外面闹得沸沸扬扬的“人骨剑事件”很清楚,心想着这果然和剧情中来的一样,无奈自己快要临盆,加上身子一直都不好,有些朝臣被林唯舞打压,跑到她这个唯一的王女跟前求助,也被莫习凛因她身体不好无法见客的缘由,一一的给打发了出去。
她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把孩子生下来,然后从长计议。
林唯舞知道自己唯一的妹妹快要生了,也不知道是出于虚情假意还是另有图谋,竟然在最后几天将林水风接入宫中待产,她算着距预产期还有五六天的时间,便在莫习凛的搀扶下,出去在御花园散散步,有利用日后生产。
可没想到他俩在经过一片花阴处,层层的花枝遮挡住前方不远处的凉亭,莫习凛正欲拨开挡路的枝叶,林水风却听到前方传来话音,她听着熟悉,赶紧一把拦住莫习凛,将手指放在唇边,轻轻的嘘了一声。
莫习凛听出的是林唯舞和花戈月的声音,便顺着林水风没有动弹。
“月,这把剑挺好的,你为何要将它销毁了呀?”林唯舞的声音。
“陛下,那是臣侍喝醉了,做出的荒唐事……看着挺渗人的,还是毁了它吧。”花戈月的声音。
“孤只是好奇,到底是谁能激的我们一向冷情的月贵君动了那么大的肝火?你别怪孤按捺不住好奇心去查了下,原来你那日喝醉了将那个做成人骨剑的小宫人,看做了昭王夫,还口口声声怒喊着他的名字……孤看你并不是恨昭王夫,而是孤的王妹,昭王吧?”
“……臣侍不知道陛下再说些什么。”
“没想到啊,在孤身边一直冷冷清清的月贵君,竟然有这么执着疯狂的一面,你别以为孤不知道你听说昭王入住宫中很开心,且偷偷的派人去给昭王现在居住的地方送补品,可人家都不知道啊,月,孤实在不想说你也太犯贱了吧!”
“……陛下你实在不该大晌午的就喝了这么多酒……”
“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孤呢?自从王妹来京,你就再也不让孤碰了,哦,以前的时候咱们在床上本来就没那么几次,短暂的几回你还叫着那贱人的名字……”
“陛下出言请自重,这是在外面……而且那是你妹妹,请你别这么……”
“呵呵,怎么,孤连王妹的坏话也不能说了?月,你抱抱孤,孤实在忍受不了你的冷落了……”
而后两人再无话,只是传出一阵撕裂衣服的声音和不堪入耳的喘息声。
林水风实在看不下去,怪不得在剧情中他俩被人传做白日宣淫,原来竟是这样的不堪入目!她感到一阵心塞心痛,便不顾莫习凛的阻拦,猛地出现出声制止:
“你们光天化日的在做什么!”
林唯舞此时衣衫半褪,面上兀自还挂着情*欲未退的红潮,花戈月一脸抗拒,在看到她的出现时先是眼前一亮,又在看到莫习凛时一阵黯然,便推开林唯舞,背过身整理衣物。
“哟,王妹啊,你挺个大肚子没事干,就跑过来偷窥别人夫妻那点事儿啊。”林唯舞拢了衣冠,一脸嘲讽之色的向她走来。
“回禀陛下,我们是无意看见的。”莫习凛通红着脸躬身行礼道。
“哦?是无意,那就是有心喽?”
“王姐,你不要强词夺理好不好。”林水风现在心情很不好,连带着肚子也有些隐隐作痛起来,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就想转身离开。
“林水风,孤是皇帝,你怎么敢这么对孤说话的!”林唯舞上前一把拦住她。
她伸手按在越来越痛的肚子上,心头烦闷,身体不适,让她看着林唯舞越发的没有好气:“皇帝?你还知道自己是皇帝?你瞅瞅你最近干的那叫什么事,你还好意思称自己做皇帝?”
“哟,听这口气王妹是想取而代之啊,果然不出孤所料,你果然是包藏祸心!”
“陛下请息怒。”莫习凛忍不住开口了,心想这果然是两姐妹,说话都不顾及对方一点,全部都有点犯二这话他只是想了想而已没敢说出口,就在他拼命想着其他的说辞时,却见林水风突然间面色惨白,抱着肚子摇摇欲坠的倒了下去。
莫习凛吓了一跳想赶紧伸手来扶,却被迅速奔过来的花戈月抢了先一把抱进怀里,就在莫习凛和林唯舞对他两人大眼瞪小眼皆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时候,林水风忽然一个巴掌狠狠的掴在花戈月脸上,口中还在怒骂:
“花戈月你个混蛋!都是你害了我!啊!!!好痛!”
莫习凛和林唯舞:“……”
花戈月见林水风一脸煞白和强忍吃痛的表情,触手处发觉她身上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衣物,就明白这是要生了,听着她骂他混蛋,心惊胆颤中,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