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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柔倾天下-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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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九霜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穆天垂意识到这里有两名病人在休息,这才发觉要低声说话,他的声音突然就小了一半,重新说了遍:“霜儿,她可有大碍?”
  习惯了粗声粗气说话的穆天垂,此刻压着声音的样子特别滑稽,九霜忍着笑道:“天垂哥,她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但需静养。另外体内有一奇怪的毒,虽不致命,但也诡异。”
  穆天垂粗眉一锁,略有难色:“皇上择好日子出征,直捣句迟的屏障乌托莫合要塞,你可有办法令她在十日之内好转,不惜任何办法,任何药材。”
  九霜断然道:“不可,如此一来可会要了她的命!”
  “你也知道皇上的脾性,他决定之事断然难以更改,你且不管用什么办法叫她第十日务必下地随军出征,只要攻下句迟,她能留存与否已不重要。”
  九霜的眼中之色一暗:“天垂哥,人命岂可轻如草芥!”
  女子背过身去,眼中隐隐有泪。
  穆天垂,心中疼惜,英武骁勇如他那般的男子,总敌不过九霜那一滴清泪。
  他掰过九霜的身躯,将她揉入胸怀:“霜儿,我错了还不行。可是,皇帝势在必行,你叫我如何是好。”
  “天垂哥,九霜并非专才,那些跌打损伤的医治活儿也是祖辈传承而来,加之她月前受过重伤,不宜用药过烈,但看金针过穴之术吧,希望能让她坚持到那个时刻。只希望天垂哥能答应霜儿,事成之后务必接她回来善待她。”
  “好,天垂哥答应你便是。那就有劳霜儿了。”穆天垂抚摸着九霜的云鬓,情深自在不语中。
  雨柔闭目并未睡实,她句句听在了心里。九霜心地纯良,将这个粗人吃得死死的!
  怎奈触景伤情,雨柔心里丝丝凉痛起来,脑海中不断叠印出天佑那温柔的眼神,她心情复杂,天佑并没有他的外表看起来阳光扑面,她相信他有自己的苦衷,也不希望他出什么意外,她原来还是惦记着他的。
  可是惦记又有何用?也改变不了他已娶妻的事实。他也可以为他的新婚妻子豁出去性命!她已经是他生命中那偏离了航道的风景,只会越行越远!
  想至此,雨柔紧紧掐着自己,断了就断了,不要再想起,不要再疼痛!!可越是如此,她越纠结着要回想起那曾经属于她的美好,眼前依然鲜花满地,天佑依然笑语可亲,带着无微不至的关怀,哪怕是他吹粥,夹菜的动作都像一幕幕电影在她眼前掠过,都变得格外含情脉脉,风流不已。
  小人甲:别想!不许想!也不许难过!他不是你的,就不要去奢望。
  小人乙:不要轻易放弃,有了老婆又怎么样?没有什么能阻挡你们。
  雨柔捂住耳朵,将心里这两个小人给扯开:都闭嘴!断了就断了,时间可以抹平一切。一段不被祝福的感情有什么幸福可言?难道要建立在他老妈和他老婆的痛苦之上吗?这种缺德的事,她可不干!再相爱也都是扯淡!

  作者有话要说:头晕乎乎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几天了。哎,不想码字,还好这文有存稿。


☆、第39章 无耻的勒索

  天亮了。
  王信在外头在外大声唤道:“九霜姑娘,末将王信,有事求见。”
  九霜正好给雨柔梳好了头,她将梳子放好,站直了身姿,娉婷立于帐中,道:“请进。”
  王信进来。
  九霜向王信行礼,道:“王中尉,请问有什么吩咐的吗?”
  陈雨柔心想,果然是个知书达礼的姑娘,相较之下,倒显得她是个山野村妇了。
  王信向九霜施礼,一见雨柔醒了,咧着嘴就笑:“陈姑娘,你醒了,公子传你去。”
  九霜担忧道:“雨柔姑娘,金针过穴能让你短期恢复,但是有损身体,请尽快回来休息。”
  雨柔点点头,她可以从九霜的眼里看到真心实意的关怀,心里有点感动。
  王信乐呵呵地带路,关切地道:“陈姑娘你受了那么多处的伤,可还撑得住?”
  雨柔一看到王信那微笑心情也明朗了起来,她回道:“我还能走。应该没事。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他。” 
  “没事就好,你上次跑出去之后,可把俺吓坏了。不过运气好的是,后来抓到了真凶,你的嫌疑就洗清了。后来皇上来了,听说你跑了,就让都尉去找你,结果你把都尉给捅了一刀,躲到了庆王那,所以皇上又让公子去驿馆找你了!”王信一五一十报告。
  “原来是这样,我说你家公子怎么就会亲自找上来呢!”
  王信嘿嘿一笑:“你都能把禁军都尉给捅了,皇上以为你是三头六臂呢,撵着我家公子非要把你拿回来!”
  雨柔扑哧一笑,牵动了伤口,慌忙忍住。
  “王信,孟星呢,他还好吗?”
  “孟将军?不太好,吃了几场败仗,心情不好,他还真没输得那么惨过,这回在校场训练士兵呢!”
  对方火力就这么猛吗?雨柔心里思忖着,即便那个旅行袋里都是炸药也经不起大规模地使用,难道还没用完吗?这天狼看来真是个极为麻烦的对手,若要除掉他,务必得叫上刘建军。可是刘建军在公主那里,现在又是一只猪,这件事比较棘手。
  正想着间,雨柔感到如芒在背,似乎有人用一种很犀利的目光在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这让她觉得浑身不舒服,她四下寻找了那个目光的主人,果然,在靠近督军主帐的门口见到了一个神态倨傲,满身暴戾之气的男子,他正虎视眈眈地瞅着自己。
  雨柔不禁感到一阵冷意从侧面横扫过来。
  王信很热心,还挥手老远向着那人打招呼:“都尉!~”
  那个人没什么表示,瞪了他们一眼,就钻入了主帐。雨柔见到主帐的外头重兵布防巡逻,心里对那个帐篷充满了敬畏之心,这里一定坐着恭国的王者吧。
  王信见对方没有回应,自我安慰道:“戴明都尉就是那么冷酷。他可有本事了,整个皇城都是他布防的。从未出过差错。”
  雨柔心里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她捅过戴明一刀,这个梁子结定了。而他又是皇上身边的人,恐怕以后的日子还得谨慎些过。
  +++++++++++++++++++++++++
  悬崖上的阁楼,一阵琴音随着山风忽急忽慢。
  琴声肃杀冷清,弹琴之人似乎并不在乎琴音本身能够表达什么情绪,他的琴声就像剑光一般,冰冷犀利,让人不由得产生一种心悸。
  他究竟是在弹琴,还是在练剑?
  没有人知道,但是亲近他的人却很清楚,他的琴比起剑来更像是一种武器。
  他的琴,可以杀人!
  他总会在夜阑人静的时候弹上一弹,弹琴的时候,阁楼上的十六扇窗总会洞开。
  山风从四面八方乱入,吹得他的长发,衣衫乱舞。
  这是什么样的一副情景,带着疯狂、美,还有那一抹不见血的残酷。
  如果你看到那样一副情景,一定会屏住呼吸,不敢靠近。
  如果靠近,你会觉得连他的发丝都能杀人!
  只要风所及之处,扑面而来,脸颊都会觉得裂开般疼痛。
  他很专心,沉迷到忘了一切。
  如果你想去打断,你会觉得他根本就听不到,你会把话咽下去。
  可是偏偏有这样一个人,他不知死活,他从窗户里跳了进来,他迎着那空气里隐隐透着的杀气,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扔在了七公子右侧的圆桌上。
  因为他有恃无恐,他的右眼罩着一个银色的罩子,这只眼瞎了,他的心更凶残了。
  琴音戛然而止,屋内的风仿佛都静止了。
  公子的长发落了下来,柔顺地落在身后,衣服也静止不动。
  他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个人会来一般,轻轻抬起右手,捻起琴边的香炉盖,左手拿起钳子,往里头加了一戳香料,他的手上红黑白三枚戒指格外引人注目,这三种颜色的搭配在他手上却出奇得和谐。
  墨子高毫不客气地拿起茶壶倒了茶,一边喝一边道:“七公子,你手下就那些窝囊废吗?一点都不耐折腾,不过也谢谢你了,给我送了一颗还算不错的人头。”
  七公子看了眼桌上的人头,没错,是烛龙。
  烛龙杀墨子高绰绰有余,可是他却死在墨子高的手里。不得不说,这个墨子高是个人才,他只是看了一眼,好像在看一只西瓜那般普通。
  墨子高也佩服起他来:“烛龙是你的得力下属之一,我杀了他,你居然能不恼不怒,不亏是七公子,很对我墨子高的胃口。”
  七公子敛神,正襟危坐,目露剑芒,语调沉苛:“所谓何来?”
  墨子高,一抹鼻子,嘿嘿一笑:“岂敢岂敢,不过问七公子借个五百两纹银度日。”
  “五百两,胃口倒不小,你杀了本王的人,还敢来讨银两!胆子也够大。”七公子往另外一个三脚狮口青铜鼎里头添加了新的熏香料。声音里分辨不出丝毫的怒意。
  墨子高一边捏着小胡子,一边翘着二郎腿,还伸出手指沾了点人头的上的鲜血放入嘴里吮着,一脸陶醉。他打量了七公子,虽然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是量他也不敢对他怎么样,他手里拿着陈雨柔这张王牌还怕他不听话么?
  果然,七公子拍了拍手,小童端上来盖着红布的一托盘沉甸甸的银子,他将银子展现在墨子高的眼前道:“满意吗?还需什么尽管开口。”他的语气非常地平淡,只要雨柔的命捏在他的手里,他就不能轻举妄动,对于无赖撒泼他再清楚不过了。
  墨子高眯了眯眼,目光贪婪,他道:“七公子果然是个爽快之人。”说罢,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瓶子,放在了桌上,“老墨也不能白拿你的银子,这里有3颗灵丹,每月给她服用一颗,可保她性命无忧。只要我墨子高活着的一天,你的小美人就能活得好好的!”
  墨子高站了起来,拿出一个布袋,将银子尽数装入了袋子,最后他还拿了一锭在手上舔了舔,用无限恶心和猥琐的神情瞧了眼七公子,道:“告辞,后会有期。”
  “站住!从哪里来的,就从哪里滚回去!”七公子目光慑人,他的纵容也是有底线的。
  此时阁楼里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墨子高奸猾地一笑,他还探头往那楼梯处张望,露出那色迷迷的神情:“来的是个女人。”
  七公子修长有力的指一捻琴弦,嘣一声破空的脆响,断弦如剑光一般以一种非常古怪的姿势飞向了墨子高。
  那墨子高急忙向悬崖外的窗户逃去,饶是他眼疾手快,依然被削去了一层头皮,脚下的鞋底不翼而飞,身上也多处拉伤,他落地之后,满头的鲜血,也顾不上擦,匆匆上马而去。
  他的头皮见血,而七公子屋内的熏香遇血则化,会成为剧毒,所以他一刻也不敢停留,这个人果然深不可测,他完全拿捏不住他的弱点,哪怕有那个女人做挡箭牌,似乎也不那么靠得住。否则,他方才也不会下手如此狠毒,他若不是躲得快,怕是早就被弦分尸了。
  不过他还是赢了一筹,不是吗?看着到手的沉甸甸的银子,他露出诡异地一笑,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墨子高今日吃的亏,定会连本带利讨回来。
  穆天息稳坐琴前,在雨柔转弯上来的刹那,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把将盖琴的黑色绸布飞到了桌上,将那颗血淋淋的人头给遮盖了。
  他将那瓶药拿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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