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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南宫咏荷那鞭子已经抽中那名黑衣男人,因为看到红魅那凄惨的模样,她心火太甚,顿时爆发出无限的潜能,直抽得那男子哀叫不断,最后想逃,被南宫咏荷鞭子卷住了脚跺拖回来。
“说,是谁叫你们来了!”南宫咏荷一脚踩在那男人的胸口。
其他男人顿时一起进攻抢人,花玉容身影立闪,白衣翻,两条白色的带子在空舞一般,不一会,整个街道被染成红色。
黑衣人一个个倒下,红魅像只可怜的小猫,蜷缩着身子躲在角落里,看着南宫咏荷那翻的身影。
“留活口!”花玉容对南宫咏荷叫道。
“好!”南宫咏荷也不敢杀人,但衣服上却也是鲜血沾满,不过她是越打越精神,发现自己确实武功不错,起码比这些黑衣人高。
话才刚落,最后几个黑衣人立刻想逃跑,花玉容也不追了,看看地上横七竖八躺下的,走到南宫咏荷身边道:“你没事吧?”
南宫咏荷却转头看角落里的红魅,连忙走过去道:“红魅,别怕,没事了。”
红魅顿时整个人扑进南宫咏荷的怀里就哭泣起来:“少爷,好怕,好怕。”
“不怕,没事了,没事了,你哪里伤了?”南宫咏荷顿时感觉心疼,这可怜的孩子。
花玉容嘴角直抽,只能先去看楚风楚义,两人都坐在地上喘气,身上衣服破烂,但好在都是皮外伤。
“大人,这些什么人啊?太狠了!”楚义哇哇叫道。
“不知道,也许以为里面是夫人。”花玉容转头看了南宫咏荷一眼,要是自己不在,给她碰上了,那会怎么样?花玉容不敢想下去。
“大人,夫人她?”楚风很是抱歉。
花玉容狠狠瞪他一眼道:“你怎么不叫上浚星?”他知道楚风阻止不了南宫咏荷,但好歹带个高手啊。
“夫人不让叫,两位少爷已经睡下了。”楚风委屈道。
“记住,下次一定要带上浚星,今晚要是我不来,夫人在车内?”花玉容盯着楚风。
楚风面色发白,不敢想象。
“是,属下知错。”楚风立刻低头认错。
“去找人来,把这里处理干净,顺便去上药。”花玉容站起来走到那些黑衣人中间,这才发现个个都已经气绝了。
“居然这么严密!”花玉容眸光里闪过杀意。
南宫咏荷转头道:“怎么了?”看看她身边不远处那个黑衣人口吐白沫,立刻大声道,“靠!都自杀了?”
花玉容面色凝重地点点头道:“先回去吧。”
“好。”南宫咏荷去拉红魅,结果那紫眸立刻雾气盈盈,皱紧了眉心。
“怎么了?连脚都伤了?”南宫咏荷又蹲下来,刚才看他手臂,脸上都是擦伤,到没什么大碍,好在脸上的擦伤不严重,不然她非得怄死。
“扭,扭到了。”红魅吸吸鼻子的哭腔道。
南宫咏荷一摸他的脚跺,果然肿得很厉害,立刻蹲下来道:“我背你回去。”其实她想叫花玉容背的,但她怎么好意思,又怕红魅害怕,只能自己来。
“咏荷,我来吧。”花玉容脸色很难看。
红魅身体抖了抖。
“还是我来吧,你手臂受伤了。”南宫咏荷看他手臂衣袖破了,连忙把红魅背在身上,这才发现这家伙轻得像小孩子。
“你没吃饭吗?这么轻?”南宫咏荷皱眉道。
“楼里的妈妈说少吃饭,身子才柔软轻盈,大爷们才喜欢,所以红魅只喝粥。”红魅那柔软的声音又在南宫咏荷的耳边响了起来。
“靠!真他妈禽兽,这还要不要人活了!”南宫咏荷火气又上来,这分明就是虐待,想买个好价钱。
“少爷,别生气,红魅没事的,已经习惯了。”红魅双手圈住她的脖子,闻着她身上的淡淡荷花香,嘴角勾起了美丽的笑容。
“习惯什么,以后跟着本少爷,就必须多吃点,别一把就把你捏死了!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南宫咏荷一听火气更旺。
“红魅都听少爷的。”说完那脑袋瓜就软绵绵地靠在她肩膀处,让南宫咏荷忽然间升起一股母爱,像自己背着心爱的儿子回家一般。
花玉容跟在旁边,目光时不时看看红魅,从他的脸到脚,一处不放过,最后也没看出什么来,只能自己先把自己手臂用他的白带子缠了下,心里算着怎么样把这只妖孽扔出去,又不伤娘子的心。
“红魅,你家住哪里啊?”南宫咏荷边走边问道。
“第八街东城大道的巷尾,最矮的那房子就是我们家的,家里还有个生病的爹爹和一个妹妹。”红魅很流利地回答道。
“你娘呢?”南宫咏荷很是心酸。
“我娘早去世了,爹爹本来是造房子的木匠,可是三个月前从屋顶摔下来,摔断了一条腿就只能躺在床上,家里的积蓄看病都用完了,妹妹才十二岁,帮人家酒肆里洗盘子赚点家用,我帮人家擦桌子,可是爹爹的腿大夫说不是不能治,只是要买很贵的药材,那酒肆里碰到高爷,他就问我愿不愿意把自己卖了,卖的好的话钱能有一半,我一听就跟着去了。”红魅越说越没有声音。
南宫咏荷眼泪哗啦啦地下来,最听不得这种悲惨的事情了。
“你真是个好孩子,你爹爹一定为你骄傲的。”南宫咏荷吸吸鼻子道。
“少爷不用为红魅伤心的,红魅觉得今晚很幸福,能有少爷这样的主子要红魅。”红魅痴痴地笑起来,那声音好听得像悦耳的音乐,却让南宫咏荷的心更软了。
“回头让人去把你爹和妹妹接来吧,你可以好好照顾他们。”南宫咏荷侧头对花玉容道,“玉容,你说好不?”
“咳咳咳。”花玉容只能咳嗽道,“你还是和浚星、文亭商量下好了。”
“哼,你就是铁石心肠,红魅这么可怜,你怎么就不同情同情。”南宫咏荷鄙视他,双手托了托他的PP,才发现这家伙里面中空,这手感,o(╯□╰)o。
“少爷,不用了,红魅偶尔去看他们就成了,来大户人家,爹也不适宜的,再者,我,我不想让爹知道我做这个的。”红魅娇娇软软的声音听上去特别有说服力。
“也对,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我陪你去好了。”南宫咏荷抬头看看,花府快到了。
“好,谢谢少爷,等伤好了才回去,不然爹会担心的。”红魅回答道。
“嗯,也好。”南宫咏荷点点头,这家伙还真得很轻,让她不是很累。
“咏荷,让我来吧。”花玉容实在看不下去,直接伸手过来抢人,虽然手确实很疼,但看着自家娘子背个男人回家,那些下人还不笑话他?
“哎呀,你小心点,自己都伤了,疼不疼啊?”南宫咏荷一脸担心。
花玉容欲哭无泪,她还记得关心下自己么?
红魅僵直了身体呆在花玉容的怀里一动不敢动,脑袋直接低到胸口,不敢看花玉容。
“不疼,先让他住‘兰菊’院,我让四叔派两个人侍候着,什么事明再说。”花玉容道。
“好的,叫两个机灵点的小鬼就好了。”南宫咏荷不敢得寸进尺,这兰菊院就在‘月冠阁’的后面,也不是很远。
四叔在门口张望等待,看到人到立刻就迎出来,再看见南宫咏荷和花玉容身上都是血迹时,老脸都吓白了。
“四叔,这位是红魅,三王爷的人,先把他安排在兰菊院,找两个小奴才照顾他。”花玉容把人直接给了四叔,南宫咏荷这才发现四叔居然会武功,之前完全没有注意到。
“少爷。”红魅在四叔怀里扭个脑袋回来看南宫咏荷,那双紫眸又水雾迷蒙了。
“我,我还是去看看,搞定他我马上去找你。”南宫咏荷实在不忍心,连忙跟了进去。
门卫都看着花玉容那张俊脸,只见他目光一片冰冷地走了进去,害他们大气都不敢出,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
兰菊院,红魅被四叔放在大床上,四叔马上又去找人。
“少爷。”红魅靠在床头,眼睛胆怯地看着南宫咏荷。
“别怕,这里没事的,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的,你今晚好好休息,我明再来看你好吗?”南宫咏荷其实知道花玉容很生气,但她就是狠不下心来,哎。
“嗯,少爷,你,你不会赶奴家走吧?”红魅紧张道。
“当然不会啦,我像坏人吗?对了,其实我不是少爷,我是小姐,嘿嘿,不对,是夫人。”南宫咏荷扁扁嘴,欺骗是不对滴。
“啊,夫,夫人?”红魅惊讶道,其实他也早知道她是女子了,而且她身上淡淡的荷花香味很好闻。
“是啊,我是花玉容的夫人,所以他现在很生气,我得去哄哄他,你乖点睡觉,我明早上就来看你。”南宫咏荷对他温柔地一笑。
“好。谢谢夫人。”红魅低头轻声道。
“呃,还是别夫人了,叫我小姐或者小荷吧,我的名字,那我走了哈。”南宫咏荷笑眯眯地离开,一出院子就连忙拔腿就跑去前面院子。
床上的红魅紫色的眸子转了下,嘴角慢慢勾起了一抹带着邪恶的笑容,整张娇美得脸瞬间变得妖异魅惑,却充满了阴冷气息,哪里还是刚才那只无骨妖孽啊。
南宫咏荷,我来了!费这么大心思,死那么多手下,演这么复杂的一出戏,就是让你要爱上我!
月冠阁内,南宫咏荷一回去就觉得气氛不对,大厅里灯火通明,北溟浚星的阁楼也亮着灯。
走进去一看,三个男人居然都在,而花月容正在洗手换血衣。
“死女人,你半夜三更跑哪里去了?”北溟浚星一看到南宫咏荷就怒声道。
“小荷,你没事吧,怎么又出事了?好在你没事,要不然可怎么办?”苏文亭上来拉她的手检查。
“文亭,我没事,玉容都说了?”南宫咏荷讪讪一笑。
“嗯,你带回来一个男人。”苏文亭面色也有点僵硬。
“我立刻去杀了他!”北溟浚星说着就往外冲去。
“你敢!”南宫咏荷冷喝一声,小脸铁青了。
“果然舍不得,玉容说我还不信,原来是真的,那个是小倌,不是男人,你要来干什么?”北溟浚星气急败坏道。
“小倌怎么了,他不是男人好歹也是人,我只不过同情他的遭遇,想帮帮他,你们都想哪里去了,没别的事,我睡觉了!”南宫咏荷厉声说完气嘟嘟地走进自己房间,房门‘砰’的一下关上了。
“你们看看,都是你们把她宠坏了!我去杀了那男人!”北溟浚星双眸都要冒火了。
“浚星,你冷静点,你要真杀了他,小荷不会原谅你的,你也知道她心肠软,我们防着点就好了,别冲动。”苏文亭说话间花玉容出来,看了眼南宫咏荷的房间,深深地叹口气,这到底是怪谁呢?自己不去那里,她也不会去,也不会把红魅买回来,哎。
“浚星,我既然不能阻止她把人带回来,你该知道她是很执着的,你要杀了红魅,估计她一辈子不会原谅你的,我们还是另外想办法。”花玉容凝重道。
“不错,浚星,你别激动,我们三个人,还怕一个不成。”苏文亭也立刻劝说道。
花玉容点点头道:“明日我会让人先查查这家伙的底细,一个普通人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