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来苏伯伯很是怀念那边的亲人啊,我其实是文亭的娘子,所以你也是我小叔,苏爹爹之前提过你和他们还有书信交往,说要是哪天我们去禧国,一定要去看看你,所以这次来解苏爹爹心愿的。”南宫咏荷露出真诚的笑容,“当年苏家把你送人也是迫不得已,苏家那时没落,没能力抚养你们,正好你现在的父母来青国做生意,很是喜爱你,苏爹爹的爹娘见他们为人不错,才忍痛把你送与他们,是希望你能过得更好。”
苏换雍听着这些,一直默不作声,但一张脸微微抖动,握茶杯的手关节都泛白。
“你爹娘也不是完全没有和你联系的,要不然你也不会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把你送人时就说好两家是朋友,将来你若有空,记得回家看看。”南宫咏荷安慰道,“对了,为何在这边你也姓苏呢?难道领养你的父母也姓苏?”
苏换雍平静下情绪道:“不是,我爹娘说是当年收养我的时候,就全家改了姓氏,也是对我的一种偿还。”
“那你爹娘现在可还在?”南宫咏荷目光闪烁道。
苏换雍摇摇头,露出悲伤之色道:“前年过世的。”
“对不起,我没想到。”南宫咏荷尴尬地看了眼紫荆竑。
“无碍,他们走得很安详,还交代我,若是想回去青国,他们不会怪我,但这里毕竟是养我的地方,而且也有我的家人,我想我不会回去了。”苏换雍抬头看南宫咏荷,一双老眼里有着深厚的情感。
南宫咏荷点点头道:“这个我理解,我来只是想告诉你,苏爹爹随时都欢迎你这个弟弟回家。”
苏换雍心里一震,但最后还是摇头叹口气。
“没关系,我话带到就好了。”南宫咏荷见他对禧国感情也深,自然不敢多说其他的。
“对了,你们可千万别把自己身份说出去,还有你们为何来禧国?现在可是在打仗,很危险的,难道真的要做生意?还是?”苏换雍目光有点闪烁,内心涌起不好的预感。
“我们来找朋友的,过段时间还要去西域,顺便做点生意,等两国停战了,也可以多点交流。”南宫咏荷面色有点别捏,心里拿捏着该不该说出自己的目的。
“你们可知道青国的三王爷慕容正冠?”苏换雍忽然说道。
“当然知道?他怎么了?”南宫咏荷心里一震。
“他出卖青国,想要大王推他上位,说来这次禧国和西域能联手,都是慕容正冠出的主意,他在禧国的生意被我苏家打压,但在西域做得很好,和巫师狼狈为奸,夹持了西域王。”苏换雍把这么重要的事说了出来。
“什么,这个卖国贼!”南宫咏荷顿时气得咬牙切齿。
紫荆竑立刻道:“对了,苏老爷,听说你们大王生性残暴,百姓怨气很重?”
“话是这么说,但毕竟是冯家人,当年要不是冯禧蓝京害死太子冯禧蓝彦,他又如何能上位,虽然反对他的人太多,但他残暴不仁、赶尽杀绝,杀了将近两百多拥护太子的人,谁还敢出声?”苏换雍显然那个时候正直青年,很清楚那场宫廷政变。
“如此说来,苏老爷对现在的大王很是不满吧?”紫荆竑问道。
苏换雍浑身一震道:“那到不是,好歹我们苏家到还是因为这次事情才上位的,只是对大王的冷酷有点微词,老夫没有别的意思,这话要传出去,老夫十个头也不够砍,紫兄弟,你可别害老夫。”
“苏伯伯,怎么会呢,其实你知不知道当年的太子殿下和太子妃逃入青国呢?”南宫咏荷立刻笑着安抚道。
“不是死了吗?怎么?难道没死?”苏换雍再一次震惊。
南宫咏荷叹口气道:“确实是死了,不过是在很多年后,而当年王妃是怀孕的逃走,苏伯伯可知道?”
“知道,知道,都说作孽了,难道真没死?还产下龙子?”苏换雍露出古怪表情,“怪不得啊。”
“什么怪不得?”南宫咏荷其实心里有点忐忑不安,因为这事说出来风险很大,不过她觉得苏换雍虽然现在是禧国人,但却是重亲情的,想来也不会把自己这个苏文亭的娘子推火坑里,何况她的直觉一向很准,觉得苏家人那种善良和儒雅没有变。
“怪不得龙家一直都在暗中寻找什么人?难道大王也知道?”苏换雍面色可不好看。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逃入青国后隐名瞒姓,生下一男一女才离开人世的,两孩子由他们的忠奴钟伯抚养养大,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回来,哎,杀父之仇,夺位之恨,若是说现在的大王对百姓仁慈那也罢了,但听闻大王暴虐,所以作为本来应该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你说他是如何愤慨和仇恨?”南宫咏荷深深叹口气,“当然这些我也只能对苏伯伯说说,那孩子就在雍州长大,还和文亭的朋友,所以我才知道这些事情的。”
苏换雍一脸正紧道:“你放心,虽然这个是天大的秘密,但老夫绝不会泄露出去,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啊。”苏换雍自己低喃着,“那现在太子的后裔在哪里?”
“这个,我不太清楚,他已经二十岁了,自己很清楚自己做什么。”南宫咏荷不可能立刻把冯旭日的事情暴露出来。
“嗯,也对,不知道真太子会不会回来啊。”苏换雍点点头,然后很认真道,“今日之事,你们可千万不能外泄,老夫也当没听过,不然会招致杀身之祸的。”
“嗯,我们知道,那就谢谢苏伯伯了。”南宫咏荷很满意一笑,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反而是紫荆竑有点紧张,怕他去告状。
“不过,告诉老夫这些是为了什么呢?老夫虽然是四大家族之一,但却还没有能力去抗衡大王的。”苏换雍皱眉道。
“当然不是让苏伯伯为难,只是想问问,若真正的太子回来,你们苏家可支持他?”南宫咏荷的最重要的问题就是这个。
“这个?”苏换雍不是不想支持,只是这实在是很危险的事情,“老实说,就算老夫想支持,也不敢啊,龙家和冯家可是穿一条裤子的,虽然龙家对这个大王也很不满,但毕竟已经登基上位,那龙家就有责任保护,我们苏家只是经商厉害点,要真涉及这些,老夫还是要为苏家考虑的。”
“我很明白,若说真太子回来后,得到其他人同意,最后苏伯伯是否也愿意支持?”南宫咏荷觉得苏换雍还是很真诚的。
“那是没问题,要真能换个贤君,我也为百姓高兴的,只是咏儿,你是文亭的娘子,怎么文亭没有来呢?”苏换雍看着她问。
“文亭在吴门镇等我们,因为你也知道两国交战很危险,所以我们只有几个武功还不错的过来探听点消息,若是苏伯伯不信,尽管问些苏家的问题,看我能不能答。”南宫咏荷微笑道。
苏换雍也不客气,自然问了很多关于苏家的事情,还说道苏夫人的刺绣功夫,苏换雍才相信,因为他书信里听自己大哥说起过。而且南宫咏荷说起苏文亭的时候,大眼睛里都是柔情,就这一点,苏换雍这个过来人一眼就看出来。
“苏伯伯,苏家你说了算吗?”南宫咏荷回答完问题,开始反问。
“这个,应该算,不过我也得照顾到我的城主大哥,当然大哥在生意方面都是听我的。”苏换雍的大哥就是苏悦悦的爹。
“其实我们这次来也就探探这边的形势,苏伯伯不用紧张,打仗是两国的事情,我们这些老百姓也插不上手,我到还是做点生意,赚点钱回去的。”南宫咏荷到此为止算了解些情况,接下去就要和冯旭日商量下怎么来进行他的计划,一个新王登基,自然要有人支持,要不然光是镇压的话,那就和冯禧蓝京就没有区别了。
“赚钱赌石到确实是最快的,但靠得是眼光和经验,你们可要谨慎。”苏换雍交代道。
“谢谢苏伯伯,我们会小心的。”南宫咏荷和他又交谈一会后,苏悦悦一回来,就拉他们又去了放毛料的西苑,南宫咏荷想证实下自己体内火焰果的功效,自然愿意。
“紫姑娘。”润如清月的声音传入南宫咏荷的耳朵,一转头就看到龙秦闲步而来,那优雅自得的样子如云飘来,步步生莲,让南宫咏荷有一霎间的目光凝滞。
“龙少爷。”南宫咏荷露出淡淡的笑容,有礼地点点头,对这个男人,她觉得感觉还是很不错的,不过看他那双风云无色的眸子就知道此男深藏不露,何况龙家以武为首,这男人却一点看不出来,可见武功应该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紫姑娘好运气,不知这次看中哪块毛料呢?”龙秦风度翩翩地走到她身边,里面的伙计都对他弯腰行礼,他只是轻轻地点点头。
“我对这个不太懂的,完全靠运气,随便看看而已。”南宫咏荷微笑地转头环顾四周三层的毛料。
“龙大哥,要不你给悦悦一点小提示,别让我每次都亏本啊。”苏悦悦笑过来道。
“小丫头,你去问龙鸣不是更好,他一定很乐意帮你看看的。”龙秦露出雅致的笑容,如月桂开花,耀人眼目。
“我才不要,哼,不帮就算了,我自己挑,兰儿,这回你给我闭嘴!再挑块废料,你这个月的月钱就免了。”苏悦悦瞪兰儿。
“小姐,你,你不是也看中的嘛。”兰儿嘟嘴,两人又跑一边去挑了。
南宫咏荷哑然失笑,这苏悦悦还真是个赌鬼,这时,紫荆竑拉了拉她手臂道:“咏儿,去看看那边,那块白色的好像不错。”
“你也想赌?”南宫咏荷看着他笑起来,紫荆竑摇摇头道,“你赌就好,我运气很差的。”说完冷清得目光刮了龙秦一眼,显然是不想南宫咏荷和这个美男子多说话。
龙秦淡笑一下,也走到一边去挑选毛料,紫荆竑目光看着他,看到他老是挑些青皮石,心想是不是这种石头里面有玉石呢。
这边南宫咏荷和西门浩宇已经蹲下来,南宫咏荷其实也不知道那块好,只知道摸来摸去,每一块都去
翻一翻,但发现很是失望,她体内根本没有动静,只有几块黄皮石,让她丹田微有震动,但她知道也就是和西门浩宇之前那块差不多,解出来也不会太值钱。
一盏茶后,她身后放了两块,只是让她微有感觉的,当她想要放弃的时候,摸上一块外貌青黄交错的石头,她丹田猛然一阵,下腹就热了起来。
“伙计,我想要这三块,多少钱?”南宫咏荷目光看了西门浩宇一眼,西门浩宇见她那三块玉石其实不怎么样,眉心紧皱,不过想到她六万都赚了,就算这三块是废料,让她高兴一下也值得的。
“小姑娘,就是你刚才出了绿美人吧,嘿嘿,这三块都不错啊,这两块就各三百两,这块小点,二百两!”伙计见南宫咏荷运气好,价钱也高。
“我靠!你还要不要脸,这么差的石头居然这么贵,你欺负本小姐的朋友是不是!”苏悦悦在边上一听,顿时冲过来。
南宫咏荷看着苏悦悦那样子,到是心里一暖,没想到这女孩还真当她朋友。
“苏小姐,做买卖本来就是这样子,愿意就买,不愿意就走,哪有骂人的。”那伙计也有点怒了。
“那你这价钱分明是坑人!”紫荆竑也怒了,“咏儿,不要买了!”
“什么坑人,她刚才赚了六万,毛料还不是这里拿的,这里八百两就算赚点也不过分吧?”伙计也很强硬。
“咏儿,不要理他,走人!毛料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