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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个谋师来到魔界时间并不长,是在妖魔大战之际来的,当是时魔君要派席离风出战,魔子百般不愿意,最后他偃旗息鼓,不仅仅是魔君的话起了作用,更因为他。
后来的派人监视绯君幽,也是他出的谋划的策。
没想到这一次才谋夺了夜灼凉的兵权,锋芒太露,就露出马脚。
魔子这人脑袋里装的基本全是豆腐,平日里人五人六的招数都是底下养着的谋师帮他出的,眼下才短短的大半年时间就被夜灼凉有一除一有二除二地用各种方法把他的谋师赶尽杀绝了,魔子数了一数再没有人能派上台面,这就实在有些慌。
正巧这会儿在书房内,魔君问了他一句什么,魔子却只顾着出神就短暂失聪没听到,魔君抬起头来,看到他着三不着两的模样实在生气,狠狠地拍了一下桌。
吓得魔子一个激灵,差点从位置上跳起来。
“你在干什么?我和你说话你听没听?”魔君对他这个魔子是越来越不满意了,现在竟然连商讨魔界大事都能出神。
“啊啊!父王,您说什么”可惜魔子没看懂魔君的怒火,或者一时心急口快,说话并没有经过大脑。
于是魔君就更愤怒了:“我在说什么?你不应该在听吗?魔骏成,你怎么死不悔改?因为你,我们在和妖界对峙后已经矮人一截了,你现在还不认真理事?你说说你对得起我力排众议地保你吗?”
魔君指着他骂:“你莫不是忘了你现在还在禁足反省?要不是我,你今日连这书房都来不了!”
一般的禁足反省,那人必定是待在固定的房间中,像魔子这种条件好的身份特别的,便是舒适地待在魔子殿中,但饶是舒适得上天,他也是被幽禁。
但魔君为了尽早让魔子学会处理魔界事务,便想了个法子,对外么,朝堂肯定不能上,大街肯定不能逛,明面上做给妖界看,但实际上,魔子还是有参与到日常政务中来的。
他也没办法,自己的命数越来越难以测算,他实在不能把赌注押在三百天后。
可是再看看他格外恩宠的这位魔子,时至今日,他实在不成器。
而面对魔君的怒火,魔子自然只能逆来顺受。
等到好不容易回了魔子殿,魔子便噼里啪啦地把厅中的东西都摔掉,泄愤了一会儿,这才停手。
叉着腰看着一地的破碎,魔子心绪难平:真是的,他的谋师找不到了,他被禁足了,他还得每天去学那些枯燥无味的琐事,动不动就被魔君发怒责骂!
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他明明是个尊贵的魔子!现如今却过成这个样子!
晚上召集了一帮歌姬寻欢作乐,但大约是心中太过烦躁,平日里能治愈自己的欢乐现如今却变成满室的聒噪,魔子挥挥手让她们都滚!又在让她们滚的过程中,魔子随便指了一位新人侍寝。
那新人初次被点到名,心中战战兢兢之余又怀有终于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甜甜蜜蜜,听说魔子最喜欢谷欠迎还羞的小神态,更何况自己初经人事,这新人索性就青涩到底,结果那魔子明明起先还好,但做了一半又突然烦躁了起来,把她直接踢下床,摔得那叫一个四仰八叉。
“都滚都滚!滚!”魔子大发雷霆,吓得她顾不得衣不蔽亻本,狂奔而出。
整个魔子殿中谁都知道今天魔子的心情太糟糕,没人敢再上前抡虎须,魔子在寝宫中来来回回走了很多圈,最后收拾收拾就要出门去。
他的贴身侍从这时候只能冒着魔子熊熊燃烧的怒火上前死命抱住他:“魔子,这么晚了,您不能出去啊,您现在还在禁足期间,您千万别再生出是非来,您要是出去了被妖界知道,他们又得兴风作浪啊!”
实在不是他愿意劝,主要是万一他没看住魔子,那魔君又舍不得罚这一位,到时候受灾难的人只会是他啊!
想起前面那么多位谋师死无葬身之地,他只想保住自己的小命
“滚开!混账,连你也敢管我,你算什么东西!”魔子才不会听一个区区侍从的话,他一脚把他踢开,然后大步出门。
这可怎么办,侍从觉得死亡正在朝自己招手,一时间哭得上不来气,自己晕了过去了。
走在大街上,魔子全无往日形象,一路都在骂骂咧咧的,活像市井中的地痞无赖。
但谁又会把他论做是地痞无赖一类的人呢,就算他本质上是这样的,但奈何他身份地位高啊,这世界上没有身份地位高的无赖一说。
“真是被气死了,一个两个看我虎落平阳,都来欺负我,都来骂我,都来禁我足!来啊,大半夜的天这么黑,我出来一趟怎么了!魔界中难不成还有妖界的奸细,这时候还知道我出门?我现在在大街上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奸细在哪里?”
第320章 魔子暴毙()
“真是被气死了,一个两个看我虎落平阳,都来欺负我,都来骂我,都来禁我足!来啊,大半夜的天这么黑,我出来一趟怎么了!魔界中难不成还有妖界的奸细,这时候还知道我出门?我现在在大街上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奸细在哪里?”
随便找了一家酒馆进去,魔子大声呼喝:“小二,给我上酒,好酒好菜都给我上来!”
“好嘞。”那昏昏欲睡的小二一听到客人财大气粗的吩咐,连忙打起精神应对,即使他看着觉得这客人好像有点不大对劲。
废话,哪个对劲的下半夜出来喝酒?
也不管他哪里不对劲了,小二沽了一壶酒给这客人上了,连水也不敢兑,生怕这尊贵的客人喝出水味儿来,随后,他又钻入厨房,去吩咐大厨开火。
魔子看着整个大堂里面连活物也没有,嗤笑了一声:“哪里来的那么多奸细,一群人整天战战兢兢怕这怕那的,没一个好东西!连那歌女支也一样,她以为她是谁,整个晚上只会撅着屁月殳应付我,明明就看不起我,连青楼的都比她花样多”
穿堂风窸窣过去,魔子一杯酒一杯酒地下肚,越喝越觉得郁闷,偏偏都没个下酒菜上来,魔子也不顾了,只顾着灌酒,渐渐看不清面前的人事物了
“客官,红烧蹄客官?客官?”小二兴高采烈地捧着一盘下酒肉出来,就看着他的这位客官趴在桌子上,喝醉似的,起不来了。
“呃”那小二放下切得非常精致的一盘蹄膀,去推了推人,见那人还烦躁地推开自己,转眼又换了个姿势睡得香甜。
既然人是会动的,那小二也就不管了,重新回去厨房让大厨别再做菜,这人一看就吃不动了。
回来后他转到柜台后面守他的夜,他这家酒馆是不打烊的,好几个伙计轮着十二个时辰应付,他刚好轮到这天晚上。
转眼间天已经大亮,一声公鸡的啼叫叫醒了酣睡的他,小二揉揉眼睛从柜台上起来——下半夜门可罗雀,他受不住漫漫长夜,一不小心睡着了。
看了一眼柜面,并没有差什么东西,再看看大堂,昨晚下半夜才来的客人还趴在桌子上睡着,那盘精致的蹄膀他并没有动过。
都大清早了还没醒。
小二走上前去,忍不住饥肠辘辘偷了一片蹄膀嚼吧嚼吧吃了,随后才推推客人:“客官,天亮了,您醒醒”
嗯?怎么那么凉快,这人的手感不太对。
小二再推了他两下,这人并没有给他一点反应。
突然有个可怕的想法闯入脑海,小二颤抖着手去试客人的呼吸,顷刻间,他瞪大了眼睛,吓得后腰撞在隔桌上,他没站住,整个人摔得四仰八叉——
“不好啦!死人啊!他他他死了!!!”
大约是流年不利,他今年的运气不太好,直到报官后,这倒霉的店小二才知道,死在他酒馆里面的这位,竟然是当今的魔子,魔骏成。
他自然就被列作首等的嫌犯被关押,板子打在屁月殳上的声音随着声声哀嚎而变得默不可闻,那本地的官员吓得也都坐不住,直到魔君亲自赶到,他看着依旧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他寄予厚望的儿子,胸口跌宕起伏了很多下,差点也脚滑站不住了。
因为这桩事件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所以这一次破天荒的,夜灼凉伴君侧。
“父王。”夜灼凉扶住魔君,看着魔君的状态实在悲痛欲绝,他只好替魔君说话:“魔医,去看看。”
“是。”魔医答应了句,小心翼翼地查看了片刻,随后脸上露出来遗憾的面容,他摇摇头。
夜灼凉心中“咚”的一声,他意识到,魔骏成,真的死了。
这突然的变故,变得他几乎措手不及。
他很确定不是他吩咐人做的手脚,事实上,直到早上他的眼线前来禀报,他才知道魔骏成昨天晚上居然出了宫门。
他出宫门也就算了,竟然还把自己弄死了?
这是什么操作?
听到魔医的禀报,魔君此时仍旧不相信,他这个儿子,怎么就这么死了!?
魔医说他全身上下无外伤,无内伤,没有搏斗的痕迹,是死于饮酒过度。
饮酒过度?怎么可能,他这混账儿子平日里别的不会,喝酒作乐岂不是常有的事?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怎么就死于饮酒过度了呢?
突然,他反手抓住夜灼凉扶着他的手,一双暗沉的眼睛尖利地看向夜灼凉:
“是不是你?”
“什么?”夜灼凉下意识问出来,随后他意识到魔君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怀疑是自己弄死魔子。
他笑了:“父王,昨儿儿臣没出皓月阁半步,包括我的手下,您可以派人去查。”
但魔君显然不相信他:“只有你!只有你有这个本事!”
魔君激动起来,虽然他的声音依旧压得很低,但他的身体却随着他的情绪而猛烈颤抖:“只有你有这个本事让他这样死去,夜灼凉,明人不说暗话,是不是你弄死他的?”
夜灼凉觉得魔君这话很匪夷所思,怎么就只有他有这个本事让魔骏成这样死去了呢?是谣言已经把他神化了吗?
“父王,您太高看我了。”大约是觉得他的这句话不太能说服他顽固的父王,夜灼凉补充了一句:“我若要这样让他死,我不会等这么久。”
魔君猛地抓住夜灼凉的手腕,力气大得简直要掐入他的血脉,可夜灼凉却坦坦荡荡地,不为所动。
“噗!”魔君吐出一大口鲜血。
陪着魔君过来的魔小主大臣魔医们都慌了,连忙七手八脚地围起来,一个魔医甚至要帮魔君看病。
“滚!”魔君甩开他的手,他自己知道自己这是急火攻心。
只是掩在鎏金的衣袖下面的那截手臂几乎要被黑气侵蚀,魔君觉得自己的手臂已经接近麻木,怕是下一刻就要直逼心脉。
他仍旧紧紧地抓住夜灼凉,随后下令:“回宫。”
魔子也随他们被抬了回来,一时间魔子殿浩浩荡荡,哭声震天,内务府极其有效率地布置出来一个灵堂,魔子的妻妾们站满了屋,一个个没了顶天柱,主心骨。
魔子暴毙,魔界震惊,然而说出口去实在不大好听,但更不好听的是魔子暴毙在宫外,人死都死了,魔君自然要止损,这消息可千万不能被妖界知道,所以他下令封锁了消息,一时间魔界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