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谴骃B!
他略头疼的揉了揉鼻梁,无奈的说:“别砍了,明天我就把这号给卖了。”
“卖了干嘛?好容易才升到一百级。”宜微嘴巴里说着,手上还是不停。
丁皓按住她的手,指了指世界频道:“你看看,你老公都被骂成什么样了?”当初是宜微先玩了这款游戏,无奈太菜,他才和她一块儿玩带带她的,结果玩了几年他已经满级了,她还在六十级那儿蹦跶,也是没谁了。
宜微看频道里一溜儿的骂大SB的,噘噘嘴,放弃了虐小怪。
丁皓松了口气,摸摸她的头,问:“不开心?”
宜微看他一眼,直接倒在沙发里,头枕在双臂上,叹道:“孙志远出轨了。”
丁皓打开通往衣帽间的门,在里面换衣服,闻言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接着宜微又叹气:“他们……可是彼此的初恋啊!谈了七年,七年呐!人生有几个七年?哎?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丁皓边换上居家服边说:“一个男人出轨而已,有什么可惊讶的。”
宜微坐起身子,带了丝挑衅问:“这么看来,你是觉得男人出轨很寻常咯?”
丁皓走出衣帽间,冷冷的轻瞥她:“别上纲上线。”
她也不想啊!可她都快神经了,因为她忽然发现,除了自己的老公,身边的男人竟然没一个不出轨的!
上一辈的人有钱没感情也就算了,这一辈没钱有感情的,也能出轨!
她还能相信什么!
宜微说了这个发现之后,丁皓一笑,捏捏她的下巴说:“所以你要好好珍惜,我这么好的老公,不是随便就能拥有的。”宜微扑到他身上,使劲揉他的脸,问他脸皮有多厚!
张阿姨看到小两口脸上都挂着笑下楼来,松了口气,笑盈盈的把晚饭盛出来。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不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先吃饱肚子再愁。”张阿姨给宜微盛了一大碗熬出油来的红枣米粥,再给丁皓盛饭。
宜微撩拨着粥里的红枣,笑着接口说道:“阿姨是有大智慧的人,做人呢,开心最重要啦!我下面给你吃啊!”最后一句是对着丁皓说得。
丁皓面无表情的乜她一眼,勾勾唇角:“好啊。”
宜微的脸倏的红了,连忙低头吃粥。
倒是张阿姨不明白,疑惑的问:“你要吃面啊?要不我现在就来下?”
丁皓说不用,眼睛看着宜微,笑道:“说说而已。”只有宜微知道,他肯定不是说说而已。哎呀,果然不能强行撩汉,真是自讨苦吃!
为了转移话题,宜微说起了严露和孙志远,把孙志远骂了个狗血临头的同时,又对严露表示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连张阿姨都摇头:“怀孩子正是辛苦的时候,严露老公这么不体恤她,真是太不应该了。”
“就是,这帮渣男,根本不知道我们女人的苦!严露也是,我看她那样子,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原谅孙志远了!”
宜微还气哼哼的,张阿姨却点头了,说:“给他一个教训,只要他肯诚心改过,该原谅还是得原谅。”
宜微听了眼睛都瞪大了,说:“阿姨,那可是出轨啊!原谅了一次就会有下一次的!”
张阿姨愣了愣,不明白她干嘛这么激动,只好说:“男人嘛,有了孩子就会收心的。只要他诚心悔改,就……咳,阿姨老了,可能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思路。微微说不原谅,那就不原谅。”毕竟身份有别,她怎么可能真和宜微抬杠呢!
但是宜微也发现了,这就是已婚女人的固定思维:婚姻不易,且行且珍惜,啊呸!
看她面红耳赤的模样,丁皓放下筷子:“吃完了吗?吃完了上楼看书去。”
宜微犯不着和张阿姨争论,毕竟她们是两代人,但她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她迫切的想要得到认同,想知道这世上并非所有的女人都会委曲求全,她们能独立,能获得更好的人生!
她问丁皓:“你觉得严露该离婚吗?”
丁皓就知道自己逃不过,遂答:“该不该离不是外人能说的,谁也不能替她做决定,因为谁也不是她,既不曾参与她和孙志远过去七年的感情生活,也无法预测她的未来。”
这话是很有道理,可是说服不了宜微,因为她知道严露的未来!
宜微咽下满腔愤懑,换了个问题:“那你说,夫妻一方出轨,值得原谅吗?”不等他回答,她自己又说:“如果换了是女人出轨,没有一个男人是忍得了的!可是男人出轨,仿佛是司空见惯,大多半的女人会选择原谅或是遗忘。就连社会舆论,也是谴责女人,而偏袒男人。”
丁皓笑了笑,又给她来一记摸头杀,说:“无论男女,背叛婚姻的不值得原谅,背叛感情的更不值得原谅,记住了吗?”
宜微把他揉乱的头发捋顺了,蹬他一眼:“你问我干嘛?好像我以后会出轨似的!”说完又愣住,心里酸涩,垂下眼睑不再搭腔。
丁皓一句话就让她闭了嘴,再不纠结谁出轨谁原谅的话题,只因她忽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去说旁人!如今她的情况,算不算背叛了沈纪风?算不算出轨呢?
已是十二月的初冬,夜晚的气温下降了许多,好在丁皓装修这栋别墅的时候花费了不少功夫做了地暖,因此无论窗外的西北风刮得多凄厉,屋里还是温暖如春。
宜微面前摊开一摞书,人却在出神。丁皓依旧坐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里,带着无框眼镜看书,却是看得十分认真。
都说男人专注的模样最性感,宜微悄悄抬起头,盯着丁皓许久,忽然鼻子一酸,喃喃道:“丁皓,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
“没有如果,”话音未落,丁皓打断她,抬起头来,凝视她氤氲双眸,“我不许你离开我,你也离不开我。”
宜微扁扁嘴:“说得那么霸道,我自己有手有脚,能赚钱养活自己,能跑能跳,怎么就离不开你了!”
丁皓冷冷一笑,又是那般邪气:“你若敢跑,我就铐住你的双手,打断你的双腿,让你生生世世都禁锢在我身边。”
宜微没来由打了个冷颤,继而皱眉:“暴力男!信不信我告你家暴啊!”
丁皓挑眉:“嗯,性骚扰,婚内强X,家暴,还有什么?”
靠,这么记仇!
反正也说不过他,宜微肚子里骂他几句聊以安慰。翻了几页就看不下去书了,愤然走出书房,从衣帽间回卧室,丁皓也放下书摘了眼镜跟她进了内卫。
“我记得刚才是谁说,要下面给我吃的?”盯着宜微的背影,丁皓悠悠吐出这么一句来。
宜微整个人都僵了,接着脑子里就飘过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情话(二更)
严露没再找宜微商量对策,而是告诉了双方父母,双方父母同时谴责孙志远,但真正对严露心疼的,只有她自己的母亲。
只有女人才知道女人的苦。
也只有女人会劝同类要忍。
有时候,宜微和自己妈妈交谈时,听她说什么:“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男人年轻的时候都爱玩,玩几年就好了。”“为了孩子,忍忍就过去了。”宜微深深的觉得,男人给女人洗脑不可怕,可怕的是女人给女人洗脑!因为她们觉得忍到最后就是苦尽甘来,却不去想,从一开始可以不用受这种苦!
宜微再一次和妈妈不欢而散,和丁皓回家,她妈妈却追出来提醒她:“严露的事你别管,人家小两口闹别扭而已,回头和好了,你里外不是人。”
这句话倒是真的,宜微点点头,说声知道了。
宜微重生前,单位里有个女同事,也是老公屡次出轨,宜微只不过说了两句这样的男人不能要,结果人家闹了几天和好了,后来在单位里,当着宜微的面明里暗里说她见不得人家好,要拆散人家。
我勒个去的,宜微险些被气出一口老血,之后再也不掺和这些婚内婚外的事儿了。要不是严露和她的关系,她才懒得理呢!
不过她妈也算给她提了个醒,朋友之间关系再好,那也是“外人”,比不得人家夫妻感情,疏不间亲这道理,她还是懂的。
虽然她是很希望严露能离开那个渣男,但她绝不会给自己惹不痛快,毕竟个人脚下的路都是自己在走,脚上的水泡也是个人自己磨出来的。
对于油盐不进的人,苏宜微十分吝惜自己的口水。
她忽然对严露的事表现出沉默,到让丁皓十分奇怪,闲暇时问她:“不去严露家看看?”宜微正徒手剥橙子,闻言头也不抬的说:“不去。”撕开一片橙子皮,弄得满手都是汁液,舔舔手指,又自嘲的笑道:“我去了就是劝人离婚,她巴不得我别去呢!”
丁皓一笑,接过她手里的橙子,修长手指翩翩起落,几下就把橙子剥开,并未溅到汁水。剥了一瓣塞到宜微口中,自己也吃一块,说道:“别人是劝和不劝离,你倒好,劝离不劝合。”
“也不一定的,”宜微咂咂嘴,橙子真甜!正宗的美国进口脐橙,她记得上辈子还是自己怀孕的时候吃过一大箱呢!“情节不严重的,四十五岁以上的年龄我就不会劝离。”
“这还有年龄区间?”丁皓好笑的问。
宜微白他一眼,把头枕在他腿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一边由他喂橙子吃,一边说:“有人说,成名要趁早。其实,做什么都得趁早,包括离婚。不是我灭女同胞们志气,但事实就是——二三十岁的离了婚可以有自己的新生活,但是四十五岁以后的女人,连大姨妈都歧视她们,怎么还能将自己辛苦打下的半壁江山拱手让人呢?”
道理很浅显,二三十岁的女人,离了婚可以重新塑造自己的人生。找份新工作,甚至找到新感情,也许会困难些,也许找到的不比之前的好,但吃一堑长一智,总不会再找个比之前更差的。而四十多的女人,辛辛苦苦和男人打拼到今天的财富、地位,凭什么要把位子拱手相让,让给年轻漂亮坐享其成的小三儿啊!
当然,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如果有足够的资本,就算四五十了也可以离婚,说不定还能包养个器大活儿好的小白脸啊什么的呢,哈哈哈哈!
宜微说着说着就猥琐的笑了,丁皓低着头,捧住她的脸。
“干嘛?”宜微瞪他,这姿势,好像随时都会吻下来一样,弄得人家小心脏“砰砰”直跳的。
丁皓就这么捧着她的脸,慢慢的,缓缓的低下头,在两人的唇只有0。01公分的时候,他才笑了笑,说:“微微,你以前总是问我,为什么从不对你说情话。因为呢,我看到你笑得样子,就觉得任何情话都配不上你了。”
他真是,爱极了她灵活生动的模样,不管那笑容是灿烂的、浅淡的,还是猥琐的。
苏宜微屏气凝神,还以为他会吻自己,结果听到了这么一段话。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靠,这还不叫情话啊!
她清了清喉咙,正儿八经的跟他说:“其实,你不用对我说情话,因为我不相信男人的情话。”她已经不是小女生了,过了爱听情话,幻想浪漫情景的年纪。她三十五岁,对她来说,重要的是你如何“做”,而不是你如何“说”。
丁皓吻住了她的唇,既然她不愿意听,那就做给她看吧!
宜微气喘吁吁的揪住他的衣领,这个混蛋,她说的“做”不是那个“做”啊!
不出意料,严露和孙志远的事也只不过延续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