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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男子带回家
第二章
听到我弟这句话,气得我差点没呕出一口血来,但现在不是跟他算账的时候,我抽了抽嘴角看向方井然故作淡定的说:“你认错人了。”
我弟拿手机的灯朝我照了照:“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
我扶了扶旁边的那个男子:“哥,你杀了我算了。”
我弟朝前又走了两步:“姐,回屋再说,别着凉……”
“快……”我刚想大喊一声让他快跑,结果刚张了嘴巴,就被那男子一手捂住,我弟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旁边那人突然开了口:“不想你姐死,就带我去你家。”
“你……”
“不许声张。”声音掺了些冷意,匕首也抵在了我的脖间,我弟僵了一下,朝我看了一眼,又打量了一下那人:“好。我带你去我家。”
方井然看我的那一眼我就清楚他想做什么了,心跳开始加速,紧张的都跳到了喉咙眼,肠子也悔到了姥姥家,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圣母情操大爆发啊!
我弟转身打开楼门进了楼道,那人劫着我立马跟着闪了进去。等电梯的时候,我弟一直瞅着我这边,但明显现在时机并不合适。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我弟先进去站到了门口,一声轻笑有些突兀的从头顶传来,然后他又换了个姿势直接将我带到他怀里用匕首横在我脖子前方,以一种对他最有利的方式将我也带进了电梯。
我看见方井然眼中一闪而过的气恼,忍不住安慰了他一句:“别担心,姐没事儿。”
那人将我拖到了电梯的一角,此时灯光明亮,电梯光滑如镜的墙面反射出身后那人的容貌。
眉眼如画,这是我看到他时的第一个反应。似乎这个词形容女子更合适一些,但不知为何当时脑海中就冒出了这个词,苍白的容颜衬着漆黑的眉眼,真的就像是刚从水墨画中走出来的人,带着浑然天成的气韵,一见难忘。
当然,大部分是我后面自个儿回味出来的,我那个时候要是还在犯花痴,就太对不起我弟了。
他也抬眼看向对面的镜子,于是我俩对望一眼,这一望本来觉得望的有些尴尬,结果他突然在嘴角扯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就让我觉得有些惊悚了……
忍着因为早上落枕还有些酸痛的脖颈,我又默默的把头低了下去。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我们住的楼层。身后这人仿佛对劫持人质很有经验,用眼神示意我弟先出去开房门,我弟没吭气,默默的走过去打开房门,却握着门把手站在玄关处不动了。我心下了然,他是打算在我进门的时候动手。
那人却不以为意,押着我走了进去。
果然,我后脚刚迈进门槛,我弟突然抬膝向他腰间攻去,结果画面就僵在了这里,他松开横在我颈间的手臂挡住我弟的偷袭,清清淡淡的道了一声:“有多余的拖鞋吗?”
我弟:“……”
我:“……有。”
他道了一声谢,把匕首递给我:“对不起,我只是想住一晚上。”
一时间脑子似乎有些短路,看方井然的样子也是一头雾水。那人安安分分的换了鞋便走到客厅靠着沙发坐下,轻轻闭上了眼睛,似乎疲倦到了极点。
我给我弟打了个眼色,我弟关上门,指了指他张了张嘴无声道:“怎么回事儿?”
我扶额:“不知道。”
不过目前看来,他似乎真的只是想住一夜,愿望太过强烈不得已采取了过激措施。但是……随身带着匕首又满身的血污……难保不是什么看似礼貌实则变态的杀人狂,万万大意不得。
面对现在的局面,我决定先采取怀柔政策。
我假装聊天似的随口问道:“这位先生……您贵姓啊?”
那人抬起眼皮瞥了我一眼:“苏。你可以叫我苏戈。”
毫不遮掩的连全名都说了出来,我跟我弟很默契的又松了一口气。
我又接着问他:“苏先生,您……需要吃点东西吗?或者……喝点水?”
他坐起身,眼神中看不出什么情绪:“好,谢谢。”
我去餐厅接了一杯水颤颤巍巍的递给他,看了他一身是血的衣服以及沙发上沾着的点点血迹,嗓音有些发抖的又开了口:“苏……苏先生,您的衣服……要不要洗一下?”
他低头瞅了一眼,看到沙发上的血迹连忙站起身:“对不起,弄脏了你的沙发。”
我连忙摆手:“没关系。这个……比较容易清洗。”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皮夹,掏出一叠红票子:“算我的租金。”
我弟走过来忍不住开了口:“你当我们稀罕钱啊!你刚拿刀子顶着我姐的时候怎么不这么客气?”
其实我弟说的这话不太妥,他劫持我的时候也挺客气,比如在电梯里我低头的时候他有意识的把刀往前挪了挪。
我刚想开口转移话题,苏戈却说了一句话,让我和我弟直接傻在了那里……
“你们人类不都是很爱钱吗?”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他叫苏戈,第一章里有个小bug;已修改,已经看到的大大别怀疑。
以及,明天休假结束回单位,所以这章字数有点少也先贴出来了,回去后继续摸鱼囧。。
☆、苏戈的消失
第三章
似乎欣赏够了我和我弟僵在那里呆若木鸡的样子,苏戈嘴角又挂起一抹笑,清清淡淡的道了一声:“开玩笑的。”
去厨房给苏戈下了一碗鸡蛋面,他吃完后还主动的收拾了碗筷,言行举止礼貌又客气,似乎对我被迫收留他这件事表示非常的感谢。我想……也许他真有什么难处也不一定……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给苏戈,我跟我弟睡一间,但其实我根本就没打算睡,一是我弟床太窄,虽说是亲姐弟,这大夏天的挤一起还是不方便,二来苏戈身上疑点太多,虽说举止温文尔雅但难保不是装出来的,万一夜里摇身一变成了媒体口中的“魔鬼”,我俩要都睡着了岂不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方井然一脸担忧的问我:“姐,你真打算熬一夜?你明天还要上班呢。要不你守上半夜我守下半夜好了。”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泡了一杯咖啡:“没事儿,你快高考了,养足精神好好复习吧。”
我弟叹了一口气:“这不都说是世界末日了吗,还考什么考啊。”
我说:“你忘了咱外婆说的事儿了吗,2012年的时候不也说是世界末日吗,闹得全世界都沸沸扬扬,结果呢?过了那天不还是照样得考四六级,照样上班,人类哪有那么容易灭亡,放心,死不了,你好好上你的学,别想那么多。”
虽然这样安慰着我弟,但是自己脑海中却不自觉的想起遇到苏戈前看到的那一幕,在夜色掩映的群楼中穿梭自如的黑衣人,还有在花池边遇到的那个男子,他们……又会是什么人?
就这样摇头晃脑的几次在临睡的边缘挣扎过来的我终于等到了窗外透亮的天色,看了下时间,凌晨六点,隔壁倒是一夜清净,看来果然是我多想了。
揉了揉眼睛,撑着桌子刚打算起来去给我弟做早餐,房间外突然传来开门声,我趴到门边听了一下,然后听见洗手间响起哗哗的水声,大概……是苏戈起床了吧?
犹豫了一下,我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钻了出去,瞥了眼卫生间紧关着的门又瞅了瞅我卧室里已经叠放整齐的被褥,心里又舒了一口气。拉开阳台的窗帘,属于夏天的明媚晨曦哗啦一下洒了满屋,阳光总是能给人力量,看着远处街道上来往行驶的车辆还有零零散散的行人,一夜的担忧和疲倦在清爽的晨风中也消散了不少。
“睡得好吗?”身后传来一个温厚的声音,我回头,看见苏戈穿着昨晚洗好烘干的衣服站在客厅里,阳光投洒在他身上,映着漆黑的眉眼和略显苍白的肤色,在唇角勾起的一抹微笑中晕出一片灿烂。
心跳突然就漏了一拍,我连忙抓了抓还未来得及梳理的头发装作精神十足的样子回他:“挺好的,你呢?”
他盯着我笑了一下:“很好,谢谢。”
“不……不客气。”我低下头从他身边匆匆闪过:“我去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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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起出门的时候方井然仍是一副死鱼眼的样子看着苏戈,看来睡了一夜怨气还是不小。苏戈也没说去哪儿,只一路跟着我们,终于,方井然在进地铁前忍不住问了出来:“喂,你到底是谁?不是说只住一夜吗?为什么还要跟着我们?”
我瞥了一眼苏戈,见他丝毫没有要生气的样子,很好脾气的对方井然笑了笑:“送你姐去单位,然后消失。”
我愣了一下:“那个……不用送,我自己去就行了。”
苏戈又看向我:“最后一次,也算是谢谢你昨晚对我的收留。”
我刚想问最后一次什么,方井然又没好气的开了口:“你要是真感谢我姐就赶紧离开,住的地方也知道了现在又要去我姐上班的地方,说,你到底对我姐有什么企图?”
知道方井然也是担心我,但这些话说出来还是难免让人有些尴尬,我拉了拉方井然的衣角,刚想开口却听苏戈突然说了一声抱歉,回头望他,只见他嘴角仍然挂着一抹笑:“如果给你们带来了困扰,我离开。”说完,苏戈看了我一眼,转身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心里突然像少了些什么,但这种感觉转瞬即散,像突然灌进地铁站口的凉风,不过忽而乍起,又在瞬间回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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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井然下车前把我叫醒后,我就没敢再睡,把包抱在怀里掏出手机准备看会儿小说,结果抬头打瞌睡的时候突然瞥见对面车窗倒映的人影中好像有人在盯着我,我连忙朝那个方向望去却什么也没发现,我觉得也许是自己一夜没睡精神恍惚看花了眼,但从下了地铁到单位,这种被人盯着芒刺在背的感觉却一直没有消失,莫名的不安让我在炎炎烈日下仍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莫茜见到我的时候愣了一下:“方井井,你昨晚干到了几点?”
“刚好赶上最后一趟地铁。”我打开电脑又冲了一包咖啡,然后问莫茜:“怎么?我看的精神不好吗?”
莫茜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对着电脑愣了愣神,突然想起今早苏戈问我睡得好不好时我还骗他说挺好……
怪不得他当时盯着我笑,估计早就晓得我因为害怕一夜没睡。
若无其事的啜了一口咖啡,五脏六腑已经在身体里默默的拼成一个囧字……
一上午的忙碌后我终于困得扛不住了,吃过午饭就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直到莫茜的声音突然在耳边乍响:“方井井!黄总叫你!”
我抬起头揉了揉眼睛:“黄总?”
黄总是我们设计院的建筑总工,平时除了审图很少和我们有交集,我想了想最近没出过什么图,不觉纳闷现在找我会有什么事……
抹了一把睡觉时不小心流出的口水,顶着一双迷蒙的睡眼我敲了敲黄总的门进了他的办公室。
高档的黑色会客皮质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子,身姿颀长,穿着黑色的长裤,浅灰色的长袖衬衫袖口被随意的挽到小臂的地方,听到我进来,他侧头看向我,面无表情,眉眼清冷。
我愣了愣神,突然觉得他有些眼熟,但如此出尘的人物我确定除了苏戈和那些蹦跶在荧幕和海报中的明星外,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