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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小姐折腾狠了,一载就完蛋,但我看你还这么精神,咱们继续。”
宓妃挣扎着逃,“你这人思想怎么这么复杂,睡觉睡觉。”
“晚了。”
这次没开灯,宓妃抓瞎,毫无抵抗力又被收拾了一顿。
第二天云收雨散,天光大亮,宓妃坐炕上揉着腰瞪那个王八蛋。
穆宏毅穿好一身旧军装转头看宓妃一副“你给本公主等着,本公主要你好看”的模样就笑,“你柔顺乖巧一点才不吃亏,小笨蛋。”我可不会再一切由你,任凭你哄骗了。
“穆宏毅,你这个小人,你跟我一个柔弱的姑娘家斗你就不嫌亏心的慌。”宓妃气不过的骂。
穆宏毅笑的比外面的晨光还灿烂,“我和我媳妇斗其乐无穷,这么下去我估摸着我儿子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宓妃面红耳赤啐了他一口,“不要脸!”
这时院子里有了说话声,“爹,你起那么早啊。”
穆长胜在井边脱下沾满泥的鞋,一边拿凉水冲洗脚一边说话,“下地看了看,地里不能下脚,晒上半天再看看。”
“那今天能歇上半天了,正好家里也没煎饼了,我泡上半斤麦子搀上杂粮推两桶煎饼糊子。”
“嗯,你弄吧。”
宓妃连忙走了出去,也不用怎么着假装,就拿自己红肿的眼睛看着穆长胜,“爷爷,你要给我做主啊,宏毅他、他……”
宓妃话语未尽低下头就默默啜泣,一副受了大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穆长胜老脸一板,“兔崽子你给我滚出去。”
穆宏毅虚空里点宓妃,宓妃怕怕的躲穆长胜后面,“爷爷你看,他还打我。”
“你可真能耐,跟你哪个祖宗学的打媳妇?”穆长胜在厦檐下捡起跟木条敲了敲柱子,“你过来。”
穆宏毅有点难为,“爷爷,你别听她胡扯我没打她。”
穆长胜冷哼,“我看你才胡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打她,不就是因为昨天在门口他哥跟她告别那事儿吗,小兔崽子,你还是个男人吗,心眼怎么就那么小,谁教的你,啊?!”
穆长胜扬着木条就要打,穆宏毅也不躲,站那儿让穆长胜抽,压着眉瞪宓妃,宓妃看热闹不嫌事大,指着穆宏毅就告状,“爷爷你赶紧看,他不服你管教,他还瞪我,跟要吃了我似的。”
穆长胜高高扬起轻轻抽下,“臭小子,你再瞪你媳妇试试,我抽死你。”
宓妃得意的笑,“爷爷你使劲抽他,不抽他不老实,就会窝里横欺负他媳妇。”
穆长胜压着笑,继续板着脸,“咱们老穆家可没有窝里横的,你说你跟谁学的,肯定是你那个妈教的。”
穆宏毅无奈的道“爷爷,你别扯我妈啊。”
穆长胜狠狠抽了穆宏毅的后背一下,“怎么,我说不得你妈?”
“能。”穆宏毅赶紧搀住穆长胜,夺下木条,“爷爷你歇歇别把这根木条抽坏了,这不是你好不容易打磨好的桌子腿吗?”
穆长胜一看,“还真是,拿错了。”
穆长胜推开穆宏毅,“你边儿去,我不稀罕你,宏毅媳妇你过来。”
“爷爷,有事您吩咐。”宓妃特别谄媚的对穆长胜笑。
“你不是要毛笔吗,我昨晚上好好想了想,仿佛记得你曾爷爷使过,就在我屋里扒了扒,扒出了一个毛笔一个老砚台。”穆长胜把自己早上放窗户台子上的砚台和毛笔拿给宓妃,“你看看还能不能用。”
“嗳。”宓妃拿在手里一看,上面没有什么花纹雕刻,就滑溜溜的一个黄铜色砚台,王美凤巴巴的过来看了几眼,拿过去放嘴里就咬,穆长胜嫌弃的没眼看,“老大家的你干什么呢,要是饿了就赶紧做饭去,石头你也能啃动?”
王美凤讪笑把砚台还给了宓妃,“我不是看这色像黄金吗,哈哈,爹,我做饭去了啊,今早上咱吃什么啊。”
“随便整点吧。”穆长胜顿了一下,“孩子都想吃那个枣泥糕,你让小丫蒸上一锅。”
“嗳。”
“爷爷我瞅着这像是仿宋的澄泥砚,虽然现在灰不溜秋的,但擦擦还算好砚台,勉强能用。”
穆宏毅睨着宓妃,“你懂?”
“反正比你懂,我用坏的砚台没有十个也有八|九个了。”
穆宏毅嘲笑,“都是摔坏的吧。”
宓妃呵呵他一脸,“爷爷你看他老欺负我。”
穆长胜帮着宓妃瞪穆宏毅,“见天跟你媳妇一般见识,你也是个没出息的,我用的那把两股叉掉头了你楔上去。”
“就是就是,一点不让我,没出息。”
穆宏毅无奈点头,“是,爷爷。”
☆、55。怀胎躲懒
穆长胜把最后一口枣泥糕吃下肚去就放下了筷子,“趁着今天上午有空你们爷俩去大队部理理账,要交公粮了,社员们的眼睛都盯着呢。”
“知道了爹,我想着了。”穆金文放下碗答。
王美凤擦了擦嘴,“我也得去大队部慰问一下那个杜丽红,正好咱们一起走。”
宓妃早吃完了,正站厦檐下拿凉茶漱口,见穆宏毅他们出来,手遮着唇口吐石榴树下,“我也去看看秋淑媛吧,顺便给徐诚哥送行。”
提到徐诚,宓妃专门对着穆宏毅笑,穆宏毅看她那副欠收拾样儿就牙疼,“还不走,等什么呢,把我家那你嫌弃的什么似的老人头杯子放下。”
小丫认命的收拾桌上的碗筷,“二哥,你没事吧,帮我刷碗。”
穆宏远一推碗就跑,“我有事。”
“二哥你屋里有宝贝啊,跑那么快又没人跟你抢。”
王美凤都出门了又返回来,“小丫,你把家里的麦子、豆子都泡上,等我回来推磨。”
“哦,知道了。”小丫不耐烦的嘀咕,“反正我就是刷碗的。”
路上一个小水坑一个小水坑的不好走,宓妃走的有点慢,穆宏毅就回头等着她,“大步走,你磨蹭什么呢。”
“你哪只眼睛看我磨蹭了,这不有水坑吗,踩进去布鞋就湿了。”宓妃一把拽住穆宏毅的胳膊,“你扶着我点。”
眼看人穆金文王美凤两口子都快到大队部门口了,穆宏毅叹口气,抄起宓妃就走。
宓妃得意的晃了晃腿,“你早这样不就好了,害我走那么多路。”
“你就赖吧你,没我你就不能走路了是吧。”
“怪我吗,是这路不好走,坑坑洼洼泥泥水水的,我不小心点滑倒了怎么办。其实我还得感谢你大发慈悲呢,昨晚上没狠心让我出来找人,你老实说你昨晚上是不是想趁机把我扔玉米地去?”
到了门口穆宏毅把宓妃放下,“早想扔你八百回了,至今没扔都是你脸皮厚扒着我。”
说完穆宏毅就进去了,宓妃小跑着跟上去笑咪咪的回击,“那还是你舍不得我,我告诉你你娶了我那是你修了十世的功德才娶到的,你做梦都应该笑醒。”
“我看我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遇上你。”
一路斗嘴到办公室,宓妃撇下穆宏毅去了徐诚住的平房,门半掩着,宓妃推开走了进去,一眼望到底,宓妃就看到秋淑媛一个人躺床上,安静的跟死了似的,“圆圆姐,徐诚哥和杜丽红呢,怎么就剩你自己了?”
秋淑媛麻木的眼珠转动看向宓妃,“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
秋淑媛冷笑挂上脸,“别以为昨天下午徐诚跟你说了什么我没听见,徐诚是个糊涂鬼,他哪儿知道自己爱谁,我劝你别当真,还什么刻骨铭心,呵呵,狗屁,不就是因为你嫁别人了,他永远都得不到你了才伤心的吗。”
宓妃搬了个板凳坐床边,戳一下秋淑媛,“徐诚哥和杜丽红不会撇下你双宿双栖了吧,你要是伤心了就哭啊,我当你的听众,乖啦,别这么逮谁刺谁,你就剩我了,再把我刺跑了,我看你找谁哭去。”
“滚,我不要你看我笑话。”
“那好吧。”宓妃起身作势走人。sk
秋淑媛忽然大哭,“臭不要脸的,你敢走试试。”
宓妃笑呵呵的又坐回来,“你看你这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都这样了你不戳我心窝子能死吗,啊?!”秋淑媛嚯的一下坐直身体哭着大吼。
宓妃看秋淑媛哭成这样,确实是伤心了,左右看看空落落的屋子,“不会真让我说着了,徐诚真带杜丽红走了吧,不对啊,你怎么会允许他们两人一起走?”
“我同情杜丽红不行吗,她那样一个人怎么坐火车。”秋淑媛发泄了两声就没眼泪了,板着脸冷笑,“她就是活该,害人害己。昨晚上她仗着自己出事可着劲的霸占徐诚,拉着徐诚的手整整一夜,我都忍了,要是让我知道她都残花败柳了还肖想徐诚,我闹到她家去,我让她不能做人,哼!”
“知道你厉害,走都走了你也赶紧起来吧,别闲着了,你不像我有人养我,你得养活你自己,不然你就等着饿死吧,我是不会接济你的。”宓妃得意的瞅着秋淑媛,把她初来乍到时秋淑媛挤兑她的话都还了回去。
秋淑媛白了宓妃一眼,站起来拿手搂头发,“我也从没想过要靠你,靠你我早饿死了,你走吧,我准备上工去了。”
“昨晚下雨地里站不住脚,上午不上工了。”宓妃提醒。
秋淑媛放下头发,茫然无措的坐回了床上,“你嫁人了,他走了,那我干什么?”
“闲着玩呗。对了,你吃饭了吗,今早上我吃了枣泥山药糕,可惜都吃光了我就没给你带,我爷爷可喜欢吃了偏要说不喜欢吃甜的,可我知道他喜欢。”宓妃笑,“我想着晚饭的时候再教小丫做一个山楂糕,小丫说家里有陈山楂。”
“你什么意思?”秋淑媛忽然瞪宓妃。
“真笨,你还没听出来吗,我在向你炫耀啊,我如你的意嫁穆宏毅了,你没想到吧我会这么幸福,哎呀,这没办法,谁叫人家就是享福的命呢。”
“你赶紧给我滚蛋,我看着你碍眼。”秋淑媛站起来就往外推宓妃,宓妃笑嘻嘻的道“别推别推,我自己走,晚上你来我家吃饭吗?”
秋淑媛冷笑,“我没病,我才不上赶着让你打我的脸呢。你那个大伯娘也不是省油的灯,我上你们家去看她脸色吃饭?我还怕噎着呢。”
“你晚上要是来你就是小狗。”
“咣”的一声秋淑媛关上了门。
宓妃站石阶上继续撩拨,“我敢打赌你晚上一定来我家。”
“我要是去我就是小狗!”秋淑媛隔着门和宓妃喊。
穆宏毅从旁边屋里出来,“宓妃,你闹什么闹动静这么大。”
趴门窗上往外看的秋淑媛一听穆宏毅凶宓妃就大笑起来,扬声喊,“咪咪,这就是你说的幸福?”
宓妃跺脚,跑过去轻踢穆宏毅的小腿,“你别给我扯后腿,我正和秋淑媛吵架呢,我要吵输了就赖你。”
王美凤在办公室里和穆金文说完话出来,“嗳,秋淑媛同志你给我开开门,我进去慰问一下杜丽红同志。”
秋淑媛把门帘往下一放进屋了。
宓妃跟着穆宏毅进来办公室就道“秋淑媛说徐诚和杜丽红一起回城了。”
“啥,回城了?”王美凤有点意外,“什么时候走的?”
“不知道,反正那屋里只有秋淑媛自己。”
穆宏毅倒是没多大意外,“昨晚上咱们大队的社员都知道她那事儿了,她肯定待不下去。”
穆金文把账本递给穆宏毅,“你看看。这倒省了咱们不少麻烦,这个女青年毕竟是在咱们村出的事儿,她这样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