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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见夏侯羽身影,不禁眉毛凝成一个川字,大哥去了哪里,怎么不见人影,难道…
心底的猜测还没说完,就感觉一阵劲风袭来,不由大惊,百忙中一个“凤点头”,身形微侧,险险躲过,来不及换声“小心”,掌风又至,冰寒霎时蔓延开来,眨眼已到面门躲闪不及,眼看一掌下去不死也得毁容,夏侯晋惊的出了一声冷汗,情急之下,忙道“大哥”
黑暗中的身形一阵,打出去的掌被硬生生顿住,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出“画心”
这些都发生在电石火花之间,画心本来还不知发生什么事,直到黑暗中有人喊她的名字才回过神来,再看夏侯晋被逼到墙角,满脸惊恐的模样,方才明白,忙抽身向前,险之又险的将他从黑暗中人的掌风之下救了出来,出来后,夏侯晋一阵后怕,幸好不是下杀手,否则自己这条命可就真挂了,同时也是暗暗心惊,大哥的武功竟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到现在才知道,或许真的只有大哥能与那家伙一拼吧!想到这里又是一阵黯然。
黑暗中缓缓的走出一人,白衣胜雪,身材修长挺拔,腰系白带,一头墨发有些散乱披于脑后,五官俊美,几日不见,夏侯羽身上尊贵欲盛,只是此时脸上却带着淡淡的倦意,想想也是,新帝登基本来就有好多事情要办,再加上近来筹办先帝葬礼,就算体力再好,也承受不住。
夏侯晋看来人出来,满脸欣喜,忙道“大哥”丝毫没有先前差点被夏侯羽杀了的怨恨。
画心也上前,躬身道“王爷”
夏侯羽神色不变,只是心底腾起一丝不安,“本王不是让你保护轻竹吗?你怎么会在这里?”这话明显是对画心说的。
画心语塞,面色一阵变换,低头道“请王爷责罚,属下办事不利。”说着俯身跪倒。
夏侯晋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终究什么都没说,他也知道,无规矩不成方圆,有些事情做了,错了就要承担责任,哪怕这个责任或许你会负担不起,你要要去。
果然夏侯羽闻言,面色一变,身上寒气外放,灵堂都跟着摇晃起来,双手更是紧紧的握起。
夏侯晋大惊,虽然早就知道夏侯羽会发怒,但是他还是低估了轻竹在夏侯羽心中的地位,眼看夏侯羽身上的气势越来越强,灵堂都有些承受不住崩溃的架势,终于忍不住上前道“大哥,你冷静点,事情或许没有那么糟。”
夏侯羽冷笑,刚想说什么,却听见外面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夏侯羽身上气势一收,似乎从来都没出现过一样。“皇上,发生什么事了?”外面传来守卫的问候。
夏侯羽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焦急,缓声道“没事,做好你们的本职工作。”
“是,皇上。”紧接着外面就没有了声音。
夏侯羽才转身,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画心道“是谁干的?”
夏侯晋不等画心回话,忙道“大哥,这事很蹊跷。”
“怎么回事?”夏侯羽同样恢复了冷静,缓慢的问道。
夏侯晋将自己所见所想还有关于华博亭最后转告的那句话通通都告诉了羽王,最后将自己的疑问也说了出来。
夏侯羽听罢,冷冷一笑,嗤笑道“瑞王还真是好计谋。”
夏侯晋一愣,道“大哥,你在说什么?”
夏侯羽深深的看了夏侯晋一眼,道“晋儿,凡事不能看表面,瑞王之所以会抓轻竹,本王没猜错的话,祥王曾经求助过他,祥王打的是合作的念头,想将本王从皇位上赶下来,然后进行一步步封停蚕食,可是他低估了瑞王,瑞王将计就计,索性成全了他的念想,来个一箭双雕,一是想借助本王的手除掉这个讨人厌的垃圾,二是和祥王彻底反目,然后把他逼向我们的对立,他正好装仁慈一些,将他收服为他所用,毕竟有时候留下一个人比杀了他更有价值。”
夏侯晋闻言,额上冷汗涔涔而下,又道“那皇嫂呢?”
夏侯羽冷笑“瑞王不会动她,因为暂时他还没有能力向本王宣战,但是祥王会。”说道后面,夏侯羽的声音都阴森了下来,龙有逆鳞,他夏侯羽也不例外,轻竹便是他的逆鳞,有人敢打轻竹的注意,所以这个人他绝对不会放过,不管这个人是谁。可以说瑞王这次的确抓住了夏侯羽的软肋,让他不得不被他牵着鼻子走一回,但是这也仅此而已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夏侯晋急道。
夏侯羽冷笑,抬头看了看天,答非所问道“天快亮了。”
夏侯晋不解,但马上露出狂喜之色,忙道“大哥,你的意思是?”
“七日守丧已过,有些事情该处理一下了。”说着背对着夏侯晋,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不敢说全部换血,但是至少有一般的人会被踢出朝廷。
画心跪伏着的身子却不经意的颤抖了一次,夏侯羽对夏侯晋说的话她自然一字不落的听见了,除了佩服夏侯羽头脑敏捷以外,但是隐隐的还有一些担忧,因为羽王不再是以前的羽王,他有了逆鳞,不再是无懈可击,而他的敌人却实实在在是一个不择手段的恶魔,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对轻竹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有意见了,可是一想到她会成为王爷的软肋不由心底不舒服起来。
夏侯羽自然不知道画心心中所想,而他此时心中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关于“冰狱”和“幽冥狱”的事情,最近两方的摩擦时越来越激烈了啊!眼下朝廷又这么多事,今年还真是个多事之秋啊!
圣旨
次日,阳光普照,温暖溢人,阴霾过去,引来了新的一天,新帝即位,大赦天下,以前那些在牢房中等待死亡的囚犯终于终见天日,个个热泪盈眶,和仅存的亲人相拥而泣,高呼万岁,夏侯羽也颁布了登基以来的第一道圣旨,圣旨如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瑞王即可启程前往边疆,朕念兄长孤身一人,特派朕亲卫一路护送。说是护送,明眼人都知道那是监视。
宣读圣旨的太监战战磕磕的读完圣旨等待着夏侯瑞的接旨,本想还得费一番口舌,不想夏侯瑞出奇的平静,伸手接过,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呐呐自语“好像来的比我想象中要晚上一些。”然后不顾太监惊慌的眼神转身离去,离走前冲那宣读圣旨的太监咧嘴一笑,沉声道“回去告诉五皇弟,本王还会回来的。”
太监全身一哆嗦,连忙应道“奴才一定转达给皇上。”虽然他现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可是瑞王他同样得罪不起,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这个还没到山穷水尽的瑞王呢?所以他尽量放平姿态,为的就是两不得罪。再说谁都知道,只要有瑞王在,羽王的皇位就坐不稳,要知道卧榻之侧,怎容他人酣睡,自古以来,不变的定律,两人迟早会有一战,只是不知胜利者终究是谁,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只好尽力每个主子都讨好,再说连羽王那么精明的人都没有抓到瑞王的把柄,自己等人怎么敢在他面前嚣张呢?
看着瑞王走远,长舒了一口气,才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个瑞王还真是,跟他说两句话一身的汗,那汗自然是吓的。
另一边,一个同样身穿太监服的奴才手中拿着一卷类似卷轴的东西正吭哧吭哧的爬上阶梯,这是通往祥王府的,祥王胆大包天,竟然夜闯皇宫禁地,掳走当今皇后,罪不容诛,此刻他奉命去捉拿祥王,本来以为会是一个很肥的差事,没想到,到了祥王府竟然没有人来接待,奇怪的是连守卫的没有,没办法,他只好自己走上去看情况了,阶梯很长,他走了很半天才到上面,刚打算歇息一下再走。
“你太慢了。”一道戏谑的声音猛然自前面传来。
那太监大惊,吓的面色苍白起来,忙抬头去看,却见一袭白衣的夏侯祥静静的坐在阶梯尽头,尽头是一块很大的空地,一张太师椅大刺刺的摆放在那里,夏侯祥正坐其中,身上若有若无的祥和之气,总是让人不自觉的腾起好感,可是此时那太监却被骇的魂飞魄散,感觉来呢说话都有些打结了,原来他一只在等自己,不,应该说是在等圣旨。
果然,祥王见那太监没有任何反应,不耐道“你不是很得意吗?怎么本王到你面前你却不说话了呢?”
那太监咽了一口唾沫,艰难的挺直身子,道“奴才是奉皇上之命来的。”话已出口才感觉这句话显的多么可笑,你不是奉皇上之命来的,难道是你自己嫌命长了,自己碰上来了,要知道眼前的人可是连当今皇上的皇后都敢掳的人,杀他就如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冷汗顺着太监额上留下,平时的尖牙利齿似乎都失去了用处,此时他考虑的是自己怎么活着走出去,他开始有些后悔仓促接下皇上的旨意了,要不是自己利欲熏心,想要在皇上手下做事,自己也不会稀里糊涂的来到这里,现在弄的骑虎难下,半响,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心底的恐慌,尖声道“皇上要你马上放了皇后娘娘。”
夏侯祥轻笑,丝毫没有被迫上门的狼狈,反而像是在等待客人的主人般散送,不过他确实是主人,他在等,他知道,轻竹在他手中,夏侯羽没理由不来,得不到皇位,至少也要让他收回旨意,不去蓝月郡,一旦去了,就真的与世隔绝了。双手有节奏的敲着太师椅上的边缘,发出沉闷的响声,那太监现在恨不得立即离去,可是他不敢,他不知道他一转身等待他的是不是小命不保,他不敢赌,好处是夏侯祥似乎根本不在意一样,不过也确实他没有什么可以让人在意的资本,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也是幸运。
事实证明,夏侯祥的想法没错,有轻竹这张王牌,夏侯羽不得不来,就在传旨的太监等的花都快谢了的时候,本来坐在太师椅上很悠闲的夏侯祥竟然不经意的身子一僵,本来祥和宁静的气氛似乎被人生生止住,更像是本来鲜活的人被扼住了喉咙,传旨的太监依旧站在那里汗流浃背,只是丝毫不敢动上一动。夏侯祥低垂的双眸缓慢的抬起,对着虚空处笑道“五皇帝,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说着站起身来,没有人知道在站起的那一瞬间,他的身子不禁紧绷,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
语音刚落,一声冰冷的声音传来,“朕能来不正是你希望的吗?”话中的冷漠瞬间打破了夏侯祥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宁静,那份宁静只是为了证明他不怕他,可是当那声音传出的瞬间,夏侯祥感觉全身都被冷冻起来,不安的动了动脖子,依旧淡笑道“五皇弟客气,是不是三哥也得称呼你一声皇上?”话里无不讽刺。
夏侯羽缓慢的从阶梯上面走来,身上黄袍加身,黄带束发,紫金头冠,更显尊贵,只是脸色却冷的如千年寒冰,古今无波,好似没有听出夏侯祥话里的讽刺,依旧冷漠道“轻竹呢?”
夏侯祥看见夏侯羽孤身前来,眼底闪过一丝轻松,上前两步,负手而立,道“五皇弟何必这么心急,弟妹很好。”这句话等于变相的承认轻竹就在他这里,就算不在这里也会和他有关系,他说这话的目的,显然是为了震慑夏侯羽,让他知道,你的女人还在我手中,我一旦出事,你的女人也铁定也活不了,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夏侯羽自然听出他话中的威胁,冷冷的一笑,道“你在威胁朕?”
夏侯祥心底闪过一丝紧张,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同为皇子,为何自己会那么怕他。强笑一声道“五皇弟以为我不敢?”
夏侯羽凝眉,夏侯祥虽然胆小,但是如果真逼急了他,他可是上面事都做得出来的,轻竹若出事,那么他或许会悔恨一辈子,所以他不敢赌,藏于袖中的手紧紧握起,心中却怒火中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