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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博亭看她这么快清醒过来,不由大惊,也放开了捂着她的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双眼如电,紧张的四处扫了扫,然后不管轻竹同不同意拉着她藏于床下,床底狭小,两人身体几乎贴在地上,呼吸跟着不畅起来。两人呼吸交汇,华博亭一阵迷离,但是很快他便回过神来,忙控制竹自己不去看她,身子也离她远了一些,轻竹此时害怕,也没感觉到这些,只是呼吸渐渐平缓。恢复了平静。
两人刚到床下不久,门被轻轻推开,几条黑影泥鳅似的钻了进来,直闯轻竹卧榻,轻竹在床下看不清他们的动作,但是根据脚步却也知道他们做什么,不由脸色一阵发白,几人如此熟悉她的一切,难道自己身边出了内奸?
华博亭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没想到还真有不怕死的,只是不知道是瑞王的人还是祥王的人。
几人走进轻竹床榻,一个往前两步伸手去摸,却感觉被子底下空空如也,身形一颤,忙将手放于床榻,却感觉余温还在,不由叫了声“不好”就想飞身而退。黑暗中刀光一闪,紧接着几声惨叫响起,刀光亮起,伴随着一声惊叫,听声音显然是女子的声音。
来不及辨认是谁,幸存的几人忙拉着一人往后退去,门外接应的人立即帮忙合计出了大门,一出大门,几人四散而逃,根本没有规律。
黑暗中,一袭白衣的女子手握长刀,平静如死水的眸子此时却亮的发光,细细回想了一下那一声惨叫,铁定不是轻竹的之后,眸光一阵闪烁,追还是不追,如果每猜错的话,被抓的应该是紫萱,可是她来王妃房间做什么。如果不追,王爷怪罪下来又是麻烦,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却追。
在她刚走,身后同样走出来一个同样一袭白衣的男子,深深的看了一眼轻竹所住的房间,也尾随白衣女子而去,只是偏偏有人拦路,十几个黑衣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前,二话不说,举刀就砍,十几人明显受过准们训练,合击之术很是擅长,要杀他们,除非个个击破才有可能,但是现在似乎没有时间了。隐约的他心底腾起一丝不祥,似乎中了敌人的诡计,他纳闷的一点就是紫萱怎么那么轻易就被人擒住了呢?还出现在轻合租的房内,难道敌人使得是声东击西之侧,真正的目的不是轻竹,正当他思绪翻腾之际,无情的刀剑打断了他,十几人见久攻不下,也着急起来,合击之术使的更加密不透风。
再说轻竹房中,此时血腥味很浓,轻合租趴在床下,呼吸更加不畅,脸色都有些张红起来,华博亭小心的看着门口,血腥味影响不到他。
果然在那些人走后不久,一个同样黑衣的人影走了进来,他没有像前面那些人一样直接朝轻竹的床榻走去,而是往前走了两步,沙哑道“出来吧!不要藏了。”
华博亭身形一僵,但始终没动,他不知道那个黑衣人在说谁,但是他知道自己一旦出去就真的彻底完蛋了,因为他有些看不透来人的实力。
轻竹脸色发白,煞白煞白的,加上空气不畅,她想出去又不能出去。那个黑衣人明显是发现了他们,但是同样她也知道不能出去,否则就真完了。冷汗顺着额头流下,背上汗迹已然湿透,长发无力的搭在脖颈,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半个身子都麻了起来,心底恐慌无比,竟然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觉。华博亭此时手心里全是汗,他不怕死,可是他怕保护不了轻竹。
半响,就在两人已经那个黑衣人走了的时候,却猛然听见一阵脚步声朝他们所在的地方走来。轻竹的心“咚咚咚”的跳了起来,感觉有些快跳出嗓子眼了,华博亭第一次额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来人在离他们很近的地方停住,轻竹他们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从来人身上传出的冷意。
“还不出来吗?打算要本王请你出来吗?”这次来人没有压低声音,用平常的声音的。
轻合租当场石化,半响才艰难道“祥王爷?”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干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竟然蠢到自报家门的地步。
果然,外面的来人呵呵一笑道“这下你总该出来了吧!”
华博亭暗自恼怒,但是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也跟着我轻竹爬了出来,华博亭感觉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憋屈过,但是为了轻竹,他忍了。
来人看到两人出来,眼中闪过饶有兴趣的光芒,丝毫不为有华博亭的存在而感到惊讶。笑笑,继续道“做个交易,你跟我走,我放了紫萱。”
轻竹冷笑,黑暗中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她是你的人吧!”
来人一阵,笑道“女人太聪明不好。”这句话等于变相的承认轻竹的问话。
华博亭却道“你到底是谁?你不是祥王。”
来人不答,只是双眸盯着轻竹道“竟然甘愿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拼命,要不你也跟了我算了。我保证有更好的女人等着你。”
华博亭一愣,嘴角苦涩无比,但还是冷声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轻竹也沉声道“阁下挑拨离间的手段不错。”
来人轻笑“你又何必生气,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华博亭脸色一阵变换,轻竹面色也是难看无比,半响才道“阁下来这里不会是为了和我们聊天吧!”
来人道“我说了做个交易。”
“如果我说不呢?”轻竹冷笑。
来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继续道“那就等着为紫萱收尸吧!”像是为了打击轻竹,来人继续道“放心,我不会手软的。”
轻竹面色一阵变换,华博亭看出她的不对劲,忙道“轻竹,不要相信他的话,紫萱是他的人。”
来人也是冷笑一声,似乎失去了兴趣,淡淡的道“我对女人不动手,不代表我对男人也会不动手。”
华博亭大怒“你。。”
来人却看都不看他一眼,直视着轻竹道“想好了吗?”
“我凭什么相信你?”轻竹问道。
来人轻笑“不要试图拖延时间,他们来不了,不然你以为我会有如此好的耐心吗?”
目的被揭穿,轻竹是脸色难看无比,好像自己的没一步他都算的清清楚楚,他到底是谁。
“不要猜测我的身份,他会知道的。”他自然说的就是夏侯羽了。
轻竹大喜,刚想说什么,却又听见来人道“知道是一回事,敢不敢又是一会事。”
轻竹脸色一下子变得失望之极,自己的每一步都被他测到了,那么自己好像在他面前没什么秘密可言,这让她很是难受。
“本王再问一遍,想好了吗?”来人问道。这次用的又是祥王的口气。
轻竹迷惑了,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谁?”
“回话”命令式的口气。
轻竹娇躯一颤,华博亭看不过去忙将她挡在身后道“她不会跟你走。”
“呵呵,想英雄救美吗?可惜人家还不领情呢?”来人嘲讽的道。
华博亭身子一颤,但依旧挡在轻面前道“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好。好。好。”来人一连说了三个好。继续道“本王好心劝你,你却如此不识抬举,那么本王便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说着拂袖一挥,身形已经欺身而上,华博亭只感觉眼前一花,就听见一声闷哼,回过神来,却发现身后的轻竹已经到了来人手中,一把薄如羽翼的长剑刚好搭在轻竹脖颈上,轻竹面色苍白的站在那里,只是眼神却充满倔强。
华博亭大惊“你快放开她。”
来人轻蔑的看了华博亭一眼,冷哼道“告诉他,就说想要他的女人就来祥王府。”说完转身离去,只留下满地的血迹和呆若木鸡的华博亭。
多事之秋
不消片刻,一阵破空声传来,画心和夏侯晋前后走进轻竹的闺房,却闻到一股血腥味直刺而来,两人都是见惯了尸体血海的人当然不会有什么不适,只是当目光落在站在原地呆若木鸡的华博亭的时候,心中同时一动,四下看去,却看不见两人想要看到的人影,不由脸色难看下来。不等画心追问,夏侯晋近身目光死死的盯着华博亭有些苍白的俊脸,急切道“皇嫂呢?”说着直接抓住了华博亭的肩膀,使劲摇晃起来,力道之大,几乎将双手深深的扎进华博亭双肩。面色更是前所未有的愤怒。竟然把最重要的人给弄丢了,先不说怎么和自己的大哥交代,就是轻竹的身份还有她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也不想她出什么事。
华博亭眉目一颤,似乎感觉到肩上的痛楚,苦涩的一笑,无力道“被人带走了。”那一刻竟然有种说不出的颓废。
“什么?”夏侯晋一愣,失声道。接着又想到了什么,歉意的看了一眼华博亭肩上染血的衣襟,缓缓的道“谁带走的。”这次脸上的愤怒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凝重,华博亭的武功与自己在仲伯之间,同样轻在在他心中的位置比自己要重要的多,可以说华博亭宁愿自己死了也不会让轻竹受到伤害,现在却眼睁睁的看着轻竹被人带走而无能为力,只能说敌人太强,先不说,自己等人先前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计,就算几人凑在一起也未必会是他的对手,而皇朝中,除了他再没有一人能由此本领。可是话说会来,以他的心计为何如此沉不住气?
夏侯晋面色凝重,心中却心思急转,画心也放下了华博亭暂时的失职之罪,她能做夏侯羽坐下四大将军之一,自然不是花瓶,她也感觉到了事情的棘手,虽然很不爽他,但是此时也不得不认真对待,因为有时候一个细节也可能会导致事情的失败。心中同样疑惑重重,最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定格在华博亭身上。
“他临走时可曾留下什么口信?”这次问话的是画心。
华博亭继续无奈道“他说,要我转告羽王爷,想要自己的女人就去祥王府。”
“祥王府?”两人同时凝眉,心底不解,若是不知道来人是谁,他们可能会冒冒失失的去祥王府要人,可是明知道来人是谁,还依言去祥王府,是蠢还是什么。可是为什么他抓了人要大哥去祥王府呢?这和祥王有什么关系,难道这事祥王也有掺和,可是以那家伙的高傲,不可能和祥王合作啊!
思来想去,夏侯晋感觉越想越乱,实在猜不透来人的目的,只好决定先将这件事告诉羽王,让他来定夺,他的心情的沉重无比,他几乎可以看见夏侯羽生气的模样,多少年了,夏侯羽不曾真正的怒过了,他又预感,可能这次夏侯羽会被彻底的激怒。
画心平静如死水般的眸子此时却寒光闪闪,似乎黑夜中的恶狼渐渐露出自己的獠牙一般,自从跟随羽王以来,第一次自己的任务失手,而且还失的莫名其妙,她这次也真的动怒了。
两人稍一整理身上的衣衫,害怕皇宫眼线众多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然后两人和华博亭打了声招呼,马不停蹄的像皇宫深处走去。
此时,天已露白,而只要这轮明月彻底成为过去,新的一天就会到来,新的一天,意味着新的换血,这一天注定不会平静,两条黑影却悄悄地行走在青石板上,速度很快,只是留下淡淡的残影,这两人正是匆匆赶来的夏侯晋和画心两人,终于两人在一处大殿停了下来,互相一看,四目交汇,长期共同合作的经验让两人知道彼此的意思。大殿上方依旧悬挂着白色的灯笼,在这快要天明的夜色平添了几分诡异,里面灯火摇曳,映衬的四周更加宁静,两人长吸了一口气,轻轻的避过门口的守卫悄然钻了进去,里面白帐悬空,一个大大的奠字,触目惊心,两人一进去,灵堂似乎感觉到有人骚扰,微微刮起一阵莫名的清风,画心艺高胆大也不禁感觉有些头皮发麻。夏侯晋四处一扫,却不见夏侯羽身影,不禁眉毛凝成一个川字,大哥去了哪里,怎么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