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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竹依旧坐在外面,始终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黑暗中突然传来的消息,打断了她的思路。“王妃,王爷杀了替紫萱诊断的太医。”
眼睑上抬,两道精光一闪而过,喃喃自语,“早就知道你没那么好骗。”只是这话有些不明意味。突然间她感觉有些害怕,因为他,她始终看不透。
“掌灯”说话间起身,抬步朝紫萱所在的地方走去。夜风徐徐,轻竹疾步而行,后面除了画心别无一人。灯光摇曳,在黑暗中留下来回斑驳的影子,轻竹的身影被拉得老长。很快两人到了紫萱所在的地方“紫湖阁”除了灯火通明外,里面静的可怕,拒绝了画心想要跟进去的想法,独自走了过去。
猛然一声饱含怒意的声音传来“出去!”
轻竹脚下的步子一顿,像是没听到般继续走着。
“本王说出去,你听不懂吗?”声音里蕴含了绝对的恼怒。
苦笑,这就是所谓的冲冠一怒为红颜吗?“是我。”柔柔的声音带着少许不属于她的落寂传去。
夏侯羽的身子一僵,但马上回过神来,大步向前,猛然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沙哑道“你来了。”
轻嗯了一声。轻竹道“王爷不必太伤心,她会醒过来的。”
“是吗?”明显的脸上的神情一震。放开她道“可是太医说他无能为力。”
轻竹苦笑,默默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底暗叹“你又何苦瞒我,杀了他不正是为了保护她吗?”长吸一口气道“听说你发了很大的脾气,所以我过来看看。”
夏侯羽苦笑“让你费心了。”话毕才感觉这话竟是那么的生疏。忙仔细的去看,却见轻竹似乎没听到他的话转身向外走去。张了张嘴,开口想说什么,却终究什么都没说。因为她懂得。
不曾想,轻竹眼角的期待渐渐变成失望的表情。出了门槛,画心早早迎了上来。灯光照耀下,轻竹的脸色很不好看。画心担忧道“王妃娘娘,你还好吧!”
“我很好,只是感觉累了。”说着往自己行宫走去。
为了她的自尊,你做戏给别人看,那么我的尊严呢,早已被你践踏在脚下却恍然不知吧!脚下的步子有些沉重神情有些恍惚,总以为自己很大度,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都很小气,看着你为别的女人担忧,原来心里还是会难受,不知不觉到了自己的住处,走进房门,才感觉自己好像是飘回来了。苦笑,喃喃自语“情真是害人不浅。”想着沉沉睡去。
夜色如墨,浓郁的像是被人染上了墨迹,一条残影悄无声息的落进轻竹的别院,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转头四下一看,如一条轻灵的狸猫一样钻了进去。
今夜的夜没有月光,似乎只有一双警惕的眼睛闪闪发光,进了门扉,轻车熟路的走到里面,双眸定格在那鹅黄色帷幔帘子遮挡的地方。双眸闪烁,如夜色中突兀出现的两团火焰,猛然,屋中起风了,那本来卸下的帷幔如有人般被慢慢掀起,露出里面一袭白衣的貌美女子熟睡的脸庞。尽管在熟睡,但是时不时皱起得眉头告知着别人,她睡得并不安稳。来人停靠在帷幔前面,似乎忘记了时间,当双眸落在床上那雨过天晴的被褥上的时候,双眸一缩,接着低笑出声“离开我,真的就那么好吗?至少我不会让你伤心。”声音很低,显然在故意压制着声音害怕被人发现。
床上熟睡的女子不安的转动了一下身子,不悦的崛起嘴,梦呓般的叫着“王。。爷。。”然后再转个身沉沉睡去。
黑暗中闻见骨骼“嘎嘎”直响的声音,接着寂静无声,只有一双火焰般的双眸似乎渐渐有燃烧的痕迹。但是“碰”的一声,终究化作漫天的不甘,重新隐入黑夜。
轻竹却蓦地睁眼,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一直都没有睡着,只是在装睡而已。“爱情不是选择,而是感觉,对于你,我注定没有缘分。”然后缓缓的闭上眼睛。。。
主人
次日,眼光再次普照大地,朦胧间似乎不知不觉映红了半边天空,轻竹好不容易才进入梦乡,却被一声轻叹吵醒,恼怒的睁眼,却发现床边站着一人,身材高大,入眼是一袭紫衣。是他?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感动,睡意霎时被搅得空无。试探的问道“王爷,是你吗?”
床边的紫衣男子一怔,低头,正是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俊脸,此时脸上却满是阴霾。轻竹大惊,刚想发问,却见夏侯羽轻笑一声,似乎整个房间都因为他这一笑而明亮起来,细长的手指轻轻把玩过轻竹披散下来的长发,低喃道“吵醒你了啊!”说话间有些唏嘘,似乎也有些懊恼不已。
轻竹淡笑“没有,我也是刚刚睡醒,倒是你,来了很久了吧!”同样说话时笑容摺褶,满室生辉。
夏侯羽眉目间的愁容似乎因为这一笑而散了不少,双眸心疼的看着轻竹眼睛明显的青色,道“昨晚没睡好吧!都怪我。”
轻竹眼圈却不争气的红了起来,忙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失措,强笑道“没有,我睡得很好。”只是这话着呢恶魔听都有一股无力的感觉。
夏侯羽长叹一声,淡淡的道“轻竹,你知道吗?父皇他。。。”
轻竹陡然心惊,忙道“怎么了?”不知为何她的声音里竟然有一丝颤抖。
“没事,只是太医说父皇的病无回天之力。”
轻竹凝眉,明锐的感觉到夏侯羽有事瞒她,但是既然他不想说,她也不会去问。岔开话题,缓缓的坐在,道“紫萱呢?她醒了吗?”
夏侯羽闻言,阴霾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笑意,那么柔和,又是那么耀眼,那是提起心上人的时候才有的笑容。
轻竹的心似乎狠狠地被人扎了一下,却听夏侯羽道“没有,不过她会醒的。”
轻竹抬头看了一眼明亮的房间,突兀的冒出一句话“至少今天不会。”说完她就后悔了,偷偷的看了一眼夏侯羽脸上的表情,似乎没有什么变化才放下心来。
夏侯羽嘴角扬起,挂起一丝莫名的笑“哦,为什么?”
轻竹暗骂“狐狸”但还是强辩道“猜的。”
夏侯羽脸上笑容渐渐放大,最终如盛开的花朵一样夺目的看着坐在床上脸色有些发白的轻竹,手快速的放在她的脸颊,感受着轻竹脸上淡淡的温度。莫名其妙的道“不管什么事,有我来扛,女人还是不要太聪明的好。”说着细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红唇,哑然失笑,“本王忘记了,你从来都不是会小鸟依人的人,若是会,那该多好。”说完这话又沉沉的笑了起来,扪心自问,如果她和别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只知道自作聪明和小鸟依人的话,那么自己还会喜欢她吗?答案是否定的,自己不正是喜欢她的倔犟,喜欢她的沉默,明明知道,却聪明的选择承受吗?
这句话说的有些淡淡的不满,轻竹却莫名的笑了,若一个人只看到她的优点,那么只能说是吸引,若果明知道她的缺点还选择包容的话,那么这个人绝对很在乎她。
外面阳光渐渐升起,初秋的天气依旧有些燥热,里面却有淡淡的温馨流淌,心静无比。有时候,女人不一定要个承诺,而是一句有意无意流露出来的不舍和爱恋。
“紫湖阁”,房间似乎成了所有宫女的禁区,羽王下令,没有紫萱姑娘的吩咐,谁都不许进去,否则杀无赦。所以全部的宫女都安安稳稳的守在外面,不敢随意乱走。
里面,软榻,紫衣女子静静的睡着,却听不到任何的生息,连呼吸都接近不闻,而恰恰就是这样一个看似连呼吸都没有的女人,此刻竟然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眼波流转,似乎在快速算计着什么,紫衣跃起,直接稳稳的落在地上,赤脚而立,却感觉不到任何的凉意,相反还感觉有些燥热。不满的扬了扬小手,柔声道“翠儿”
外面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闻言,眸中闪过久违的激动,连交代了几句,在别人羡慕的眼神中忙走了进去。入眼,紫萱冷冰冰的面孔,赤脚站在地上,一袭紫衣凌乱的披在身后。小翠一愣,忙道“主子,你怎么站在地上。”
紫萱却不悦的扬眉“我晕倒这段时间,羽哥哥可曾来过。”
小翠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羽王爷昨夜一直陪在您身边。”
“哦?”喜色溢表在精致的脸上,但很快向想到了什么,忙问道“可有太医为我瞧过?”
小翠茫然道“有,不过。。”
“什么?”紫萱心中大急。
小翠突然感觉紫萱可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紫萱从来不拿她的身份压人,如今却隐隐有了一言不合就解决的架势。不禁暗感不解或无奈道“不过被羽王爷杀了。”
紫萱一听杀了,心中大喜,但依旧板着面孔道“为什么?”
小翠道“因为太医也瞧不出您到底怎么了,王爷盛怒,所以才杀了他。”
“哦”紫萱的紧绷的神经突然送了下来,也不知道爱想些什么,漫不经心的道“那轻竹呢?”虽然看似无意,但是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恨意却那么明显。在自己行宫没必要说个话都躲躲藏藏。
小翠似乎在就知道紫萱会有这么一问,忙道“她只是在王爷杀了太医后过来了一次,然后就走了,不过脸色却不好看。”说话时竟然有些幸灾乐祸。
紫萱满意的点头“好了,你出去吧!”
小翠道了声是转身退下。
紫萱精致的脸颊突然变得扭曲起来“抢了本该属于我的位置,还假惺惺的而来看我,要不是主人点名要留你性命,你还能活到现在。”但是提起她口中的饿呢主人,紫萱似乎整个人都蔫了。当初她算好时间,假装自杀来博的夏侯羽的暴怒,来稳固自己的地位,不想中途发生了意外,做戏变成了真的,要不是夏侯羽最后赶来,或许连现在的活死人都没有了,只能做鬼了。而这一切都是那个名叫轻竹的女人,所以她不会这么就让她好过的,要知道,现在只是是开始。
猛然,房间似乎一下子变了时空,刚刚还算有点温度的房间一下子似乎被阴风填满了般,有人一步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紫萱却习以为常的抬头,一个人,不,那不能说是一个人,那只能算是一团黑雾,一个全身被笼罩在黑雾中的分不清男女的人不知何时应经到了自己的房中,看着紫萱那精致的脸颊,却沙哑出声“你很蠢!”一开口,如被恶鬼捏住嗓子般说不出的难受。
紫萱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来人的厌恶,冷笑一声“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有资格来指责本姑娘。”
黑雾阴沉的笑了笑,继续用那难听的沙哑的嗓子道“主上对你的很不满意,主上说了,她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
紫萱气极,道“你给我滚!”
黑雾中的男人似乎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嘎嘎怪笑,声音如指甲划破苍穹的声音刺耳“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羽王青梅竹马的紫萱吗?”
紫萱一愣,像吃了苍蝇般难受,却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他说道了自己的痛楚,自己只是个活死人,而且是一个被奴役的活死人,自己还有资格吗?一时间她的心神开始动荡起来。
黑雾中的男人冷哼一声,似乎有些鄙夷,继续道“要不是主上要我警告你,不许再自作聪明,我现在就可以废了你。”
紫萱冷笑,轻叱一声“你敢?”
黑雾只的人却道“敢不敢到时候自然就见分晓。”说完直接又化作一团黑雾走了。房间重新恢复了先前的温度,只是紫萱却感觉深深地后悔,但是很快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全部推向轻竹,眸中两团仇恨的火焰在跳跃,韩轻竹,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那条黑衣飞出后,并没有却哪里,而是直接进了一条小巷,然后消失不见,在出来却见一袭白衣的男子,脸色阴沉,身上撒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