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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地一声,傅魅樰将视线投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谁?”她冷声问道。
------题外话------
呼,这本古言得留到考完教师资格证后才能发,亲们,委屈你们啦。给个大大的吻,以示理解,么么哒么么哒么么哒。
☆、第二章昏迷之际
在某处的某男眉头紧皱,虽然知道眼前的女子身手不凡,但也不至于会感受到他的存在。
他抿唇,以静制动。
“是个人就给我滚出来,别畏畏缩缩的。”她自知自己身体的不对劲,晕眩感一阵阵袭来,她的心猛地一沉一紧。
这个时候如果她倒下了,那么等待她或许就是死亡了。
心口,好疼,好疼。
“啊…。”
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上脑际一般,她捂着脑袋,咬着牙,试图克制这样一种可怕的感觉。
可,时也,命也。
记忆就像是被打开的盒子般,关也关不住。
似乎有声音从远处飘来,有似乎在记忆深处的声音传来。
是谁曾说,梧桐月落,烟雨共赏。
是谁曾说,倾尽一生,彼此相依。
是谁曾说,白首不离,痴缠三世。
静水流深,沧笙踏歌,繁华似锦。
三生烟火,寄君一曲,一世迷离。
一时间,脑海中赫然出现这段话,不消说,很诡异。
“搞什么鬼?”
虽觉得诡异,却也无迹可寻,只能当做是一霎那间幻觉了。
她拼命压制自己,可越压制头就越疼,心就越痛。
不,不能就这么倒下,荒郊野外的,而且还有不知是否是敌人的人在此,太过于不安全了。
她的理智越来越边缘化,她的神智也越来越模糊不清。
直到虚弱地往后倒去,当倒下去的那瞬间,她感觉自己被抱住了。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产生了错觉的她,想睁开眼睛一探究竟,却虚弱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她能感觉到那个抱着她的人的温度,那人的胸膛很厚实,而且身上有一种淡淡的令人痴迷的香味。
不知为何闻着这种清幽淡雅的香味,心神竟宁静了些。
在记忆的深处,这种味道似乎很熟悉,可她记不起来自己曾经在哪儿闻到过这样一种香气。
她想现在也只有睁开眼睛才能解开这些迷了,不然在这荒郊野外的哪里找得到人来问究竟怎么一回事。
那个抱着自己的人,肯定知道些什么,她得要从这个人下手。
某男低下头看了她一眼,勾唇一笑。
“乖乖的,我在,别怕。”
某女紧皱眉头。
这小妮子可真是倔强啊,明明睁不开眼睛却还是硬是要强行睁开眼睛。
当她对峙那些白狼的时候,他正躺在树枝上玩味似的看着她,不是他不想出手,而是他想静静地欣赏。
她的狠劲,她的辣劲真的是绝了。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看过有哪个女人像她那样面临那样的场面时,能临危不乱而且淡定自如的。
当他看到她一钗刺进白狼脖子而白狼喷血,而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时,他瞬间来了兴致。
这样的女人,他值得让他用一辈子好好研究。
这样的女人,有资格与他并肩天下。
以为那些白狼跑后,她就会离开,哪想得到她竟然晕倒了。
之前战斗的状态挺不错的嘛,这么会这样呢?他思索着。
正当他思索的时候,傅魅樰正还在尝试着睁开眼睛,虽然她能感觉到抱着她的这个人不会对她造成危险,因为她感觉到那个抱着她的人身上没有杀气,可她还是想知道究竟是谁救了她。
某男低头,看着那张沾满泥巴的脸庞。
某女表情忸怩,双眉紧锁。
“丫头,睡吧。”邪魅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传进耳朵,他温柔地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肩膀,就和哄小孩一般。
抱着她的是个男人,这点她敢肯定。
奇怪,怎么越被他拍着自己就越想睡觉呢?
某男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怀中的小野猫安静下来了,看着她的睡颜,他的心莫名其妙地流过一股暖流,他觉得这感觉似曾相识,好熟悉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让他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
似乎世间的万物都凝固了般,她只听得到他佩戴的玉器响起的声音,也只闻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
似乎有声音从远处飘来,有似乎在记忆深处的声音传来。
一时间,她的脑海中又出现那段话,太诡异,太诡异了。
全身的力气就像被抽空了一般,慢慢地,她睡去了。
☆、第三章收了丫鬟
当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时,躺在榻上的傅魅樰动了动手指,她吃力地睁开眼睛。
作为特工,她的反应能力总是比常人更快速、更敏捷。
观察力和感受力是作为特工必不可少的重要的能力,在这点上,她很清楚。
淡淡的红色的莲花香味充斥在她的周围,镂空的呈莲花形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的细碎的阳光。
她转动眼睛环顾四周,只见房间里云顶有上等的红檀木作梁,红色水晶的玉璧为灯,白色的珍珠为帘幕,鎏金为柱子。
地上铺了极其珍贵的白玉,镶在白玉里的红色莲花,朵朵成五茎。花瓣可巧玲珑,花蕊细腻沁人。
这样的环境,是在拍戏现场吗?还是,在梦中?
见到这些东西,她第一反应是自己是不是被人注入药物了。自己现在看到的一切都只是自己幻觉,并不是真实的。
从一开始遇到狼群开始,她就已经被人被人注入药物。可她有个疑问,如果自己是被注入药物的,那么她怎么还会有思想力和行动力。
从这点上来说,是解释不清楚的。
所以,她现在只能沉静下来以不变应万变了。
这个房间现在并没有人,她只能静默不语,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没有睡醒。
“吱…。呀。”的一声,门被人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推开了。
她能感觉得到,走进房间里来的一共有两个人,而且还都是女人。
因为,自门被推开的那一刻开始,她就闻到了淡淡的胭脂香味。
“红钰姐姐,小姐怎么还没有醒来呢?衣服也换了,药也喝了。”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面容长得很可爱的女人看着傅魅樰,轻声问道。
“紫钰,嘘,安静点。”那个名叫钰红的女子,穿着一件红色的衣服,五官端正,伸出食指贴近嘴唇,示意那个穿着紫色衣服的女子不要多说话。
紫钰点点头,但并没有闲下来,她凑近看着还在装睡的傅魅樰的睡颜。
不知为何,她觉得眼前这个躺在床上的女子和钰红姐姐一样,让她感觉很心安。
傅魅樰知道有人正盯着她看,可她还在犹豫着是不是要醒来。不醒来而一直躺下去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这两个人对自己没有什么恶意,那还是选择醒来吧。
“嗯。”她刻意轻哼了一声,为引起那两人的注意。
“小姐,您醒了吗?嘿,我叫紫钰哦,那个是我姐姐,叫红钰。”紫钰欣喜若狂地盯着张开眼睛了的傅魅樰,伸出手去握着她的手,神情十分地激动。
傅魅雪看了看被握着的手,皱了皱眉头。
然后留痕迹地抽出被紫钰握着的手,她不习惯和别人那么近乎的,就算只是握手而已。
“这里,是哪里?”环顾屋子的四周,她红唇轻启,低声问道。
然后,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紫钰和红钰脸上的细微表情。
红钰低下头,认真地回答道:“小姐,您是主上救回来的,我们只是负责照顾您的仆人,您有什么问题可以去问主上的。”
那个叫红钰的女子,性子比较沉稳些,说话很有分寸。
主上?难道是那个抱着她的男人?看来,自己并没有被人注入药物。
那问题来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穿越?哼,她在心里冷笑一声,这样的事情只有在小说里才会出现,她从来就不相信这些东西,她是无神论者。
虽然电视上老是热播那些穿越剧,可在她看来,那些也就只是骗骗小孩子的罢了。
她思忖着,“你们主上是谁?”
“关于主上是谁,这您也得亲自去问主上,小姐。”钰红虽不回答傅魅樰的问题,但对她的态度是十分诚恳的。
钰红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小姐,我和钰紫现在已被主上指派为您的仆人了,除了主上以外的事情,我们知道的,都会回答您的。”
仆人?那个男人指派的?
她并不需要仆人,而且她都不知道这么些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无缘无故地为什么要成为她的仆人。或者,是有什么目的?
她思考着,不吭一声。
随着她的沉默不语,气愤瞬间变得好怪异。
“小姐,主上的事情,我们这些做仆人的是不敢过问的啦,也不敢乱说话。您先好好歇着,我去煮点补身体的粥给您哦”
紫钰张着大大的眼睛,认真的说,还没等傅魅樰回答就跑出门去了。
其实钰紫的话并没有错,在这个地方,他们的主上就是一个神话。关于主上的事情,他们虽好奇,却是真的是没有资格过问的。
她们待在这里那么多年,却也从来没有见过主上的真面目。
主上对他们而言,也是一个谜,她们见过她们的主上的次数少之又少。
看着钰紫跑远的背影,傅魅樰的双手做十字状轻轻地来回摩擦着,这个时候问红钰那个男人现在在何处也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所以,只能静观其变,守株待兔了。
“天哪,天哪,小姐。”紫钰像兔子似地,一蹦一跳地急忙忙地冲进屋来。
傅魅樰不由地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悦。这样的不淡定的人,就算是做她的佣人也没有资格。
“什么事情那么急?下次有话就好好说。”
被傅魅樰这么一说,紫钰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缩了下脖子。
“小姐,刚刚主上派人来说,说你是当朝丞相的长女,必须得回丞相府去。”
“为什么你们家主上知道我是丞相的女儿?”
“小姐,你现在才是我们家的小姐。”紫钰张大双眼,认认真真地说道。
说完,紫钰垂下头,嘟着嘴,小孩子似的。
傅魅樰的心沉了沉,难道她真的穿越了,而且还是古代的丞相的嫡女?真是搞笑,难道这世界上还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吗?
想了想,却还是没理出头绪的她。
无奈地一笑,如果是真的穿越到了这个世界,那么,既来之则安之吧。
“怎么去丞相府?”她的美眸中闪过一丝缥缈,她真的不知道丞相府怎么走。
紫钰和红钰都张大了眼睛望着她,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自己家不知道怎么走?也太扯了吧。
扫过紫钰和红钰吃惊的脸庞,傅魅樰严肃地正色开口道:“我之前受伤了,可能是因为惊吓过度而使记忆模糊不清,不认识路很正常。”
“也对哦,小姐,你都不知道,你之前全身都是血,可吓人了。”紫钰向前走了一步,一提起傅魅樰受伤的事情,就忍不住难过。
“其他的无需多说,红钰,紫钰,既然你们现在已经是我的仆人了。那么,以后你们的命就都是我的。”
“我不管你们主上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既然把你们送给我了,那么,以后你们的主子只有我一个,不能有二心。”
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