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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玄奕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种打法江湖上没有出现过啊?那眼前的她的功夫应该作何解释呢?如此近距离的打法让他有些难以招架啊。
脸色一沉,快速地圈固住司徒芊清的身子,加大力气,使得司徒芊清全身都难以动弹。
墨发宛如绸缎般垂落在司徒芊清的肩上,他凑近她的耳边。
“清儿,你怎么就不心疼一下你未来的夫君呢?要是踢错地方了,可就不好了。”百里玄奕柔柔的却极具男性魅力的嗓音低低传来,然后将头靠在司徒芊清的肩膀处。
清幽淡雅的红莲香气冲进她的鼻间,不浓郁,不难闻。
“我说,立刻给我滚远点。”眼眸闪着怒火,扭动着身体想腾出点空间好再次出手。
可越是挣扎百里玄奕抱得越紧,她紧紧地皱着眉头,冷叱道:“你这种男人真是卑劣到了极点,快放开我,马上。”
“清儿,你不要再乱动了。”充满情欲的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司徒芊清很明显地感觉到百里玄奕全身都变得发烫了起来。
她凝眸,脸阴沉得比地狱的恶鬼还要恐怖。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鬼魅修罗似话语落下。
“我要你,爱上我,一辈子和我在一起,不,是生生世世和我在一起。”
“我不会爱上任何人,所以也不会爱上你,更不会和一辈子在一起。”她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冰冷得就像是寒冬里的冰雪。
忽然感觉腰间一紧,紧得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既然你总是问我想要做什么,我就用行动告诉你我想要做什么。”沙哑的声音响起,如在阳光下晒太阳的猫一般优雅而又极有魅力。
百里玄奕将脸庞从司徒芊清的肩膀处移开,低头堵住了她殷虹的嘴唇,清爽温润的味道袭来。
他没有经验,胡乱地咬着她的唇瓣。
司徒芊清心中恨极,想要出手,可是却被控制住了。
热切地扫过司徒芊清的贝齿,有时吸吮,有时挑逗。他的吻得太过于炽热,太过于霸道,太过于诚挚。
当他沉浸在这个吻的时候,一双眼眸如淬了毒汁一般,阴鸷地狠辣地扫向他。
趁他有些放松的时候,司徒芊清冷着眸,将全身的力气聚集到脚上,狠狠地朝百里玄奕的某处重要的位置踢去。
“去死。”嗜血的眼神,满是杀意。
“啊……”某男闷哼一声,猛地松开了紧抱住司徒芊清的手。
司徒芊清适时地快速推开他,从他的怀中挣脱而出跳下床去。
“清儿,我可是你未来的夫君,这样子对待自己的夫君,好吗?”某男捂着某处,神情有些痛苦,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
司徒芊清冷笑,如春日微风般掠过波澜不兴的湖面,荡起一丝丝的涟漪。淡淡的月光穿过木窗照射在她的脸上,她那双眼眸泛着骇人的寒芒。
“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不过你放心,我会烧纸钱给你的。”
司徒芊清使用跆拳道里面的压迫式进攻的方式,趁百里玄奕疼痛之时,先发制人地进行猛攻。拳拳相向,步步生风,一招一式都要置百里玄奕于死地。
百里玄奕没法,只能忍着痛苦跌跌撞撞地这躲来那躲去了。
“清儿,快别打了。我错了,行不行?下次吻你之前会先和你沟通沟通的。不过这可是我的初吻啊,你得对我负责哈,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百里玄奕蛊惑人的磁性嗓音轻轻地飘散在空中,心中泛起一丝淡淡的妥协。
还想有下次?哼。
“我说了,今天是你这个登徒子的死期的。”怒火堵在司徒芊清的胸口消散不去,她今天一定要把这个登徒子狠狠地整死了,不然,太对不起她的初吻了。
登徒子?原来她以为他非礼他啊?
“清儿,你听我解释啊,这个吻也是我的初吻的。你先不要打嘛,咱夫妻俩坐下了好好谈谈。”
司徒芊清似乎没有听见百里玄奕的话语一般,出手更加的狠,拉,毒,快了。
她眼中的狠厉,没有一丁点的温度。就像是一个机器人一样,没有任何情感地打斗。只想着对方倒下去了,才能停下来。
百里玄奕微微地愣了一下,被逼退到墙角处的他,惊讶于司徒芊清的战斗力以及她的狠劲。
他要是在不离开,他还真的怕她体力不支晕倒了。
“清儿,我投降,我投降,但是要记得想我啊。”他的凤眸幽深如一潭碧绿的清泉,妖艳却邪魅,说着身形一闪,如一抹云烟般消失不见了。
直到百里玄奕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她才虚弱地往后倒退了两三步。
这具身体的原主身子长期缺乏营养,体质一点儿也不好。还没打几下,就累得气喘吁吁了。
虚弱地一步步走到床边,躺在床上。身上还弥留着清幽淡雅的红莲的香味,她皱了皱眉头,心里面十分的不爽。
本来以为自己经过这件事情以后会躺在床上睡不着,结果她却睡着了,而且还睡得特别得沉。
窗外,一道欣长的身姿卓越的背影投射进房间,清幽淡雅的红莲香味又弥漫在空气中。此人的嘴角微弯,天人共妒的脸上泛着一丝红润的光芒。
她,只能是他的。
------题外话------
小奕奕:“太不厚道了啊,我亲自己媳妇都要被挨打。”
偶:“哼,我们家的芊清不一定是你的呢,快别装大爷了。”
小奕奕:“我还是不是你亲儿子了?”
偶:“你再多说一句,你就不是我亲儿子了,哼。”
小奕奕:“……”
☆、第十九章拒绝见客
翌日晨曦,金色的阳光给世间万物镀上一层清华迷人的光芒,万千景物都沉浸在初夏的喜悦里。
花儿散发着醉人的香气,清香沁人心脾。鸟儿歌唱着悦耳的音符,美妙动人心魄。
帐幔随风摇曳着,室内十分安静。
司徒芊清睫羽一颤,缓缓地睁开眼睛,扫了扫房间里的一切东西,半响,又闭上了眼睛。
睡了一夜了,她还是在这个地方。看来,她是真真正正地穿越了。
那么,这就意味着以后的她就只能以司徒芊清的身份活着了。
思绪飘远,二十一世纪,特工,任务等等……
这些东西似乎离她好遥远,遥远到她只能凭记忆去搜索。
起身走向窗前的矮几前,看着小水缸里的鱼儿。
拿起旁边捞鱼的勺子,伸出纤细的素手缓缓地轻轻地优雅地滔着水缸里的水,水声传遍整个房间。
彩儿醒来,悄然无声地站在司徒芊清的背后。她觉得此时的小姐,有种难以言喻的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
“小姐,我帮你梳头发吧。”
司徒芊清放下勺子,拿起水缸旁的饲料,悠闲地一粒一粒地丢进水缸中。
“小姐……”
“我这样子能梳头?”背对着彩儿,指了指头上的玉簪,淡淡的声音落下。
彩儿一瞧,噏动着嘴唇,正欲开口说话。
“小姐。”低沉的声音响起,陈崆走进房间,不慌不忙地叫道。
司徒芊清转身,淡淡地看了眼陈崆,“有事就说吧。”
“太子殿下来了,说是要见小姐。小姐,这太子殿下是……”陈崆本想要开口往下说太子和司徒芊清自幼有婚约的事情,却顿住了。
伸出手做了一个暂停的姿势,司徒芊清开口:“我和他没关系,他不会是我的谁。你和我父亲说我经过昨天一事后身体不舒服,不能见客。”
“是,我正就去答复太子。”陈崆躬身退出房间。
当朝的太子赫连霄的确是原主的未婚夫,这点她知道。也正是因为顶着这么个未来太子妃的头衔,司徒芊清才会被人欺负折磨得如此惨烈。
在这欺负她的人当中,并不仅仅是这些夫人和小姐,还有赫连霄。
记忆就像被封尘的匣子被开锁般,不断汹涌而出。
浮云翩跹,天高海阔,白云祥浮。
华丽而又奢侈的游湖船上,赫连霄及其其他皇子正坐在船上谈笑风生。
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身穿鹅黄颜色的袖口绣着牡丹花雪纱衣,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女子。
而那名子女,就是司徒静雯。
站在岸边的司徒芊清痴痴的看着湖中的赫连霄,脸上沾有泥巴的,有些瘦弱的她来回地揪着手中的手绢,眼眸之中尽显痴迷之色。
坐在湖上的赫连霄和其他的皇子看见她,都无声地笑了。
哼,一个如此丑陋的痴傻之人如何能当上太子妃。
司徒静雯挺了挺傲人的胸脯,伸了一个懒腰,展现自己迷人的身材,水滴滴的红唇露出得意的笑容。
她才是最有资格坐上太子妃这个位置的人,任何人都没有资格。
“大哥,站在岸边的那个可是你的未婚妻呢。要不,就叫她上来船上和我们聊会天,哈哈。”那名男子勾唇一笑,深蓝色锦袍的上面绣着的那只气势凌厉的蟠龙,逼真得就像是要飞起来一般。
这名男子就是当朝的四皇子,赫连舒寒。他大笑着,完全不顾赫连霄涨得像猪肝一样得脸色。
之所以他能够在赫连霄这个太子面前说那样的话,是因为他和赫连霄是同胞兄弟。
所以,他才敢如此开玩笑。
其他那些器宇昂轩,气质非凡的皇子虽然没有大笑,却也勾了勾唇角,同时暗地更是偷偷开心着。
赫连霄的脸色在看向岸边的司徒芊清,十分的阴沉。
他觉得他的名字只要和司徒芊清这个名字拢在一起,就像是被钉在耻辱架上一样。
司徒静雯轻轻一笑,拍了拍赫连霄的胸膛,“霄,不要生气啦。再怎么说司徒芊清也是我大姐啊,我姐姐虽然痴傻,虽然长得丑陋了些,但是心地还是很不错的呢。”
痴傻加丑陋等于善良?什么逻辑?
她最喜欢的就是在赫连霄面前装善良了,也最喜欢在赫连霄面前装善解人意了。
看着不远处的司徒芊清,勾唇一笑,那笑闪着邪恶的光芒。
“霄,你看我大姐站在岸边那么久了,就让她到船上来坐会儿休息一下吧。”司徒静雯故作娇弱地靠在赫连霄的肩膀上,开口提议道。
“大哥,你就答应了吧,反正司徒芊清上来也不能干嘛给咱们。”赫连舒寒打趣,趁机支持司徒静雯。
其实,赫连舒寒只是想要欣赏欣赏赫连霄猪肝似的脸色而已。
他知道,司徒芊清对赫连霄来说就是一种让他感到耻辱的麻烦。
“对啊对啊,大哥,就叫司徒芊清上船来吧,也好好让我们和未来的大嫂交流交流一下嘛。”其他皇子附和着,可未来大嫂这四个字就像是闪电般使得司徒静雯的心抽搐了一下。
阴狠闪过她的眼眸,下一秒她就展开容颜笑了。
“霄,就让我大姐上来吧。”司徒静雯摇晃着赫连霄的手臂,有些撒娇地道。
可她低垂着的眼眸,却隐藏着幸灾乐祸。
“好吧,就叫司徒芊清上来。”赫连霄深吸一口气,大手一挥,眯起眼眸。
站在船上的司徒芊清穿着一件有些破旧了的衣服,在见到赫连霄后不管不顾地扑了上去。
“太,子殿下,嘻嘻。”咧嘴一笑,面容顿时变大,那块红色的斑更显得狰狞了。
伸开手摸了一把赫连霄的脸庞,使得赫连霄的脸上留下一道乌黑的泥巴印。
“大哥,哈哈。”
赫连舒寒笑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