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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也蹲在那里,怔怔的看着还在门上隐隐颤动的箭支,浑身发凉。
“胆敢再污辱闲逸王,下一箭,定会要你身边小丫鬟的命,不要再玩花样,对你没有好处。”漆黑的夜里,这声音冰冷得让人汗毛直竖,就像来自己另一个空间的地狱使者一般,随时会夺人性命。
洞房的时间,便是吉时(02)
漆黑的夜里,这声音冰冷得让人汗毛直竖,就像来自己另一个空间的地狱使者一般,随时会夺人性命。
只是这冰冷声音的话里,悲剧的却还是秋月。
宁悠扬要骂的话,死的不是宁悠扬,而是秋月。
可怜的丫头命!
宁悠扬不敢在多说话,身子也还僵在那里不敢动。
只有那眼珠子不停的转来转去,想找到这个声音的来处。
只是四周还是之前的那样。
安静的……昏暗的……诡异的……
等了好久好久,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
“你还在吗?”宁悠扬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不过声音听起来倒是小心翼翼的,多了几分的温柔。
没办法,之前的那一箭仍然让她心有余悸。
谁不怕死?
反正她是怕!
话问出去了,没有人回答她。
又等了一下,宁悠扬继续说道:“你真不在了?”
傻子一样。
没声音,还是没有声音。
秋月一直蹲在地上,手还捧着死去的白云。
跟宁悠扬一样,眼珠子不停的转着,想找到那个藏在黑暗之中的人影。
同样的,没有收获。
“秋月,你站到我身后来。”
宁悠扬回头看了看秋月,勾勾手指头,让秋月站到自己的身后。
秋月虽然不明白宁悠扬想干什么,但还是乖乖的站了起来,瞄瞄四周之后,很是不安的站到了宁悠扬的身后。
宁悠扬吞了吞口水之后,理了理情绪,提醒自己不要紧张,然后:“司——”
说了一个字,停顿下来。
“徒——”再停,眼睛瞄瞄四周,还是没有动静接着来:“零——”
名字念完了,对方没有行动,是走了吗?
那就再继续:“司徒零是——个——浑——……”
“不管她站在哪里,我一样可以一箭要了她的命,真的想试试吗?”宁悠扬“浑蛋”的蛋都还没有说出来,那道冰冷的声音就再次飘来了,冷寒得让宁悠扬和秋月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洞房的时间,便是吉时(03)
“不管她站在哪里,我一样可以一箭要了她的命,真的想试试吗?”宁悠扬“浑蛋”的蛋还没有说出来,那道冰冷的声音就再次飘来了,冷寒得让宁悠扬和秋月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尤其是秋月,身子更是往宁悠扬的身上钻了钻。
生怕真的突然哪里就飞出一支箭来,让她跟白云一样,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一命乌乎哀哉了。
宁悠扬更是郁闷,怕是怕,不过更多的是气恼。
“大冰山,那今晚就麻烦你在这里守夜了。”
宁悠扬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知道,今晚那个声音的主人一定会守在这里监视她的。
秋月也跟着宁悠扬进了宁悠扬的房间,现在的她可不敢一个人睡自己的房间。
“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呀?”
秋朋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原以为宁悠扬能嫁给闲逸王会是一件好事,不过现在看情况,似乎并不是那样。
“什么怎么办?睡觉。”
要是有办法的话,她宁悠扬也不会这么郁闷了。
宁悠扬说罢便躺到了床上,她刚来这个年代,她现在能有什么办法?
看来明天是要嫁定了。
闲逸王……
司徒零……
该死的闲逸王……
该死的司徒零……
梦中,宁悠扬不停的骂着闲逸王司徒零。
不过骂归骂,可是为什么梦中,有司徒零的画面都是停留在那池边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情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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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第二天一大早,宁悠扬就被突然而来的锣鼓声给吓了得差点掉下了床。
而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的秋月也是一样。
七魂都吓掉了六魄。
“什么情况?”宁悠扬坐在床上,一脸惊骇。
昨晚受惊过度,睡得这么香,现在一大早的,外面的天还矇矇亮,哪来的锣鼓声?
“小姐,我去看看。”秋月赶紧打开房间门,只是一打开,整个人都呆住了……
洞房的时间,便是吉时(04)
“小姐,我去看看。”秋月赶紧打开房间门,只是一打开,整个人都呆住了……
外面的院里了,居然……居然……
见秋月呆愣在门口,宁悠扬皱了皱眉头,起身下床,走到门口,结果脸上的表情跟秋月一样,是惊讶的,震撼的……
门外……
黑压压的一群人将整个院子围得水泄不同。
而且这些人个个都是身穿统一盔甲,手持长矛。
那场面,就像是要打仗一样。
让人看着都觉得一阵毛骨悚然,内心怕怕呀!
而站在这一群人之首的,却是一个身材高大,眉目清秀,却一脸冰冷,毫无表情的俊逸男人。
一袭黑色紧身长衫,更将他的深沉衬托得完美至极。
也让人更觉寒意逼人。
不过让宁悠扬和秋月停留视线的,不是这个人的面孔,而是这个人手中的那家伙。
那家伙也不是别的,而是一张大弓。
男人身上背着的,也正是昨晚吓了她们几次的那弓箭。
恐怖的弓箭。
宁悠扬依旧无法忘记昨晚箭支擦着耳而过的情景。
恐怖,实在是太恐怖了!
“属下于承恩见过宁妃。”
见宁悠扬出现在门口了,手持大弓的于承恩单膝下跪行礼。
他身后的那一大批士兵也跟着一起,高呼:“见过宁妃娘娘。”
这突然的浩大场面,连把秋月直吓得往后躲。
而宁悠扬也退后了几步,怔怔的看着。
“我还没有跟闲……闲逸王成亲,你们不要叫……叫我宁妃。”宁悠扬说话都变得有些口齿不清起来。
宁妃娘娘……
这称呼太让她有恐惧感了。
没有等宁悠扬开口说起来,于承恩就已经站了起来,那张脸,还是跟个死人一样,半点表情都没有。
于承恩抱手微微曲身,说道:“宁妃现在请更衣随我进渝阳城,这里离渝阳还有一段距离,不可误了成亲之吉时。”
洞房的时间,便是吉时(05)
于承恩抱手微微曲身,说道:“宁妃现在请更衣随我进渝阳城,这里离渝阳还有一段距离,不可误了成亲之及时。”
来接亲的?
宁悠扬再看看天,天上,只有天边一块有些鱼肚白,这个时候让她走人,成亲?
再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还有这大院里什么的,都跟平时差不多,像是办喜事的吗?
“现在时间还早,我什么都还没有准备,你们先在城外等我,等我们宁家把一切搞好了,再成亲。”
宁悠扬的话,说出来连自己都觉得是个傻子,这可能吗?
果然,不可能。
而她也只是想拖一下就是一下。
在她跟看来,跟司徒零成亲真的是一件很悲哀的事,她心目中的王子可是宁如风那样的男人。
“闲逸王有话,宁家不用准备一切,闲王府自会有一切王妃所需之物,所以还请王妃马上更衣起程,以免勿了吉时。”
于承恩冰冷的眼神扫过宁悠扬,再加上那冰冷的话,总是让宁悠扬与这个眼神一对上,就会莫名的颤抖一下。
冷,时在太冷了!
宁悠扬有些小小恼火的转身回房,把房间门一关。
换衣就换衣吧,你就在外面慢慢的等着吧!
宁悠扬得意的一笑,坐在了房间里悠闲的喝起了小茶,反正外面也看不见她在干什么。
只是没有过一会,外面那冰冷的声音就隔着门传了进来。
“闲逸王有令,如果有人耽搁了行程,勿了成亲之吉时,宁家上下,一律以抗旨论罪,如是因为更衣而耽误,那么宁妃身边的丫头,是该换换了。”
一段充满了威胁的话、。
不过可怜的,还是宁悠扬身边的秋月。
一听到这里,宁悠扬是真的来火了,打开房间门,看着还站在院子里那面无表情的大冰山于承恩,愤愤的说道:“你个臭冰山,吉时吉时,现在才几点,天都还没有亮,你急什么?”
洞房的时间,便是吉时(06)
一听到这里,宁悠扬是真的来火了,打开房间门,看着还站在院子里那面无表情的大冰山于承恩,愤愤的说道:“你个臭冰山,吉时吉时,现在才几点,天都还没有亮,你急什么?”
成亲也需要等天亮吧?
这大冰山就跟那地狱的黑白无常一样,天还没有亮就站在她的房间门口鬼哭狼嚎般的叫唤,赶着去投胎吗?
宁悠扬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王爷有交代,天朦亮便接轿,天黑便可到达渝阳城,吉时,便是洞房之时。”
于承恩一句话也没有漏的将司徒零让他转达的话说给宁悠扬听。
吉时,便是洞房之时……
宁悠扬喷了!
这闲逸王司徒零果然是淫中之王……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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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悠扬没有选择的余地。
无奈的换上了宁阿高早就为她准备好的红色嫁衣,准备跟随于承恩入渝阳。
走到前厅时,宁悠扬才看到了宁阿高。
而宁阿高此时正对着摆在大厅之上的那几大箱财富眼睛都笑眯了。
这些可都是闲逸王送来的。
此时宁悠扬才知道,为什么刚才没有看到宁阿高了。
真是个可悲的老爹。
不对,可悲的应该是她这身体原来的主人,宁悠扬。
有这么一个老爹,还不如没有。
“宁阿高听好。”于承恩突然一脸冰冷的对宁阿高叫道。
“在在在,小官在,王爷还有什么话要转达给小官的吗?”
宁阿高听到于承恩叫自己的名字,赶紧一脸奉承的走到了于承恩的面前,这可是王爷身边的人,他当然要小心侍候着。
于承恩看了看宁阿高,虽然自己的脸上还是那样的没有表情,不过眸子里还是不由自主的闪过了一抹厌恶之色。
“这些金银财宝,是王爷买断宁妃娘娘的钱,以后,宁妃娘娘跟你不再有任何的关系。”于承恩的话,直接给了宁阿高一个晴大大霹雳。
洞房的时间,便是吉时(07)
“这些金银财宝,是王爷买断宁妃娘娘的钱,以后,宁妃娘娘跟你不再有任何的关系。”于承恩的话,直接给了宁阿高一个晴大大霹雳。
买断宁妃娘娘……?
不再有任何的关系……?
这下,不止是宁阿高惊讶不已,就连宁悠扬也吃惊不小,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于承恩。
他说的是真的吗?
不过于承恩的脸上,从头都尾都是那样的表情,看不出任何一点的东西来、。
是真是假,也有他自己知道了。
“什么?要买断我的女儿?”
许久之后,宁阿高终于瞪大了眼睛将这一句话喷出了口。
“没听懂吗?”
于承恩压低了眉目,一道寒光直射宁阿高。
他最厌恶的就是像宁阿高这样的贪官污吏。
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