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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俞每天只会问她宁悠扬的事情。
唉,她都开始有些怀疑,司徒俞是不是对她的这个主人有意思了。
不过说到宁悠扬的事情,她欧阳千月除了知道宁悠扬的名字性别,再加身份之外,其它的就是一无所知了。
不过还好,她有一张三寸不烂之舌。
将宁悠扬说得风云风雨,什么江湖事迹什么的都往宁悠扬的身上吹。
司徒俞是听得一怔又一怔。
那样子把欧阳千月是笑了乐呵呵。
“千月,你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吗?”宁悠扬不理会欧阳千月给她算的那些迷信事情,她现在心里想的,只是未来该怎么办?
逃宫,九死一生(04)
“千月,你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吗?”宁悠扬不理会欧阳千月给她算的那些迷信事情,她现在心里想的,只是未来该怎么办?
行走于江湖?
听起来似乎很伟大。
只不过,心里为什么还会有那么的一丝不舍呢?
“是啊,一个人行走于江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没有牵绊,自由自在。”
想想从很小开始,欧阳千月就是这样一个人生活的、。
没有牵绊,自由自在……
宁悠扬突然笑了,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不也是这样吗?
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没有牵绊,自由自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到了这个时代,自己就彻底的改变了吗?
因为宁如风?
因为司徒零?
“扬少,不要笑了,送你一样东西。”
欧阳千月似乎知道宁悠扬在笑什么一样,一边说一边抛给宁悠扬一块金晃晃的东西。
宁悠扬接过,看了一下,是块令牌。
“什么东西?”
宁悠扬左看右看,是金子?
不过她知道,在皇宫里,任何的像这种样子的令牌都有作用。
只是现在自己手中的这一块令牌有什么用呢?
“有这一块令牌,皇宫,畅通无阻。”欧阳千月挑眉。
偷的。
“你偷的?”宁悠扬惊讶的看着欧阳千月。
这么重要的一样东西,当然不可能是司徒俞送给欧阳千月的。
以欧阳千月的本性,没有猜错的话,这块令牌是欧阳千月偷的吧?
欧阳千月点头。
宁悠扬无奈:“那你送给我这块令牌又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
“女人不是没有自尊的,那家伙就这样把你给休了,你心里就没有一点的打算吗?”欧阳千月看着宁悠扬,她什么都知道了。
“你偷听皇上跟我说的话?”宁悠扬皱眉,自己被休的这件事,这个家伙居然也知道。
逃宫,九死一生(05)
“你偷听皇上跟我说的话?宁悠扬皱眉,自己被休的这件事,这个家伙居然也知道。
“我不否认我就是一个小偷,不过你也不应该认定,小偷只偷钱而已,偷听,也是一种技术。”欧阳千月笑眯眯的说道。
她的确是听到了司徒俞跟宁悠扬所说的那些话。
她一直都是一个很直接的人。
偷听了就偷听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心里的打算……”宁悠扬重复着这一句话,心里微有苦涩的味道。
这件事来得这么的突然,她能有什么打算?
她是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还能有什么打算?
“再告诉你一点吧,皇上对你的意思似乎不只是弟媳的关系而已,我只是怕你要是不是王妃了,那可能就是皇妃。”
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欧阳千月可以感觉得到。
司徒俞对宁悠扬的兴趣,真的不只是一点点而已。
其实,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
所以现在,她不得不提醒宁悠扬。
“呵,怎么可能?别瞎说。”
欧阳千月的话,宁悠扬只能当做玩笑话而已。
司徒俞跟她,八杆子也打不到一块,怎么可能会对她有意思?
“我还以为你很聪明,自古以来,所有的帝君都不会嫌自己的女人多,所以有时,就算只是一点点的兴趣而已,他们也会想要把那一点点的兴趣占为已有。”
欧阳千月说得极其富有意味。
她知道,这一次自己的直觉是绝对不会错的。
宁悠扬还是苦笑,拿出了怀里的那张休书,看了看,越看越觉得心酸的感觉。
就这样,真的完了?
“我对那个男人不太了解,不过要是你真要离开了,天涯海角,我带你混。”欧阳千月还是说到了正题之上。
对司徒零,的确是不了解。
“你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我?”宁悠扬一直都不明白,欧阳千月是为什么这么肯定的跟着她?
逃宫,九死一生(06)
“你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我?”宁悠扬一直都不明白,欧阳千月是为什么这么肯定的跟着她?
从聚花楼到这里,她们两个人一直都没有过多的接触。
一开始欧阳千月就莫名其妙的说要做她的侍从,到现在,又愿意跟她天涯海角?
说到底,她们很熟吗?
“我这个人虽然有时小偷小摸,不过一直都很直接,大脑想到什么就是什么,所以,跟你,完全是出于大脑里的想法,没有任何的原因。”
欧阳千月说的是真话。
跟着宁悠扬当侍从,其实也只是自己的莫名其妙而已。
那日只是那样说说,没有想到宁悠扬还真的敢把她这个小偷留在了身边。
既然这样,那就这样咯。
她也对宁悠扬说过。
在她的身上下注,稳赚不赔。
“想什么就做什么,这样,很好。”宁悠扬听到欧阳千月的话,心中百感交集。
自己原来一直都想这样,可是最后都变了样。
她变得不再是她。
他们总是利用她身边的人来威胁着她做一些不喜欢做的事。
如果……
“皇上驾到。”
这时,司徒俞突然驾临静安阁。
宁悠扬皱眉,他们才在练功房分开,司徒俞现在又跑过来了?
“我先回避一下,不过扬少,别忘记我刚才对你说过的话了。”欧阳千月说完就迅速离开。
她刚才说过的话……
宁悠扬眉头露出惆怅之色。
欧阳千月刚离开,司徒俞就已进了静安阁的院子里。
宁悠扬一番礼数之后,再看司徒俞。
此时的司徒俞已经换上了一身金色的龙袍,英姿勃发,一股王者之气散发出来。
“悠扬,刚才的那个,你想得如何了?”司徒俞一来就直接进入主题。
他就是为了那一纸休书而来的。
悠扬……。
这个称呼,从刚才在练功房之时就开始了。
逃宫,九死一生(07)
这个称呼,从刚才在练功房之时就开始了。
只是不知道为何,任何人叫她悠扬或者她都不觉得怎么样。
但是从司徒俞的口中出来,却让她一直有种不习惯的感觉。
“司徒零没有其它的话想要跟我说吗?”
宁悠扬没有回答司徒俞的问题。
她倒想知道,司徒零只是让司徒俞准备了这么一纸休书。
其它的话,都没有吗?
“没有,悠扬,如果你想的话,我宣三王弟入宫,你们好好的谈一谈?”
司徒俞眉间,淡淡的纠结。
心里似乎还有着其它的话想要说。
只是现在,似乎又还不是时机,所以,纠结在心里,刻画在眉间。
“再说吧。”宁悠扬还是那三个字。
如果司徒零想见她的话,自已就已经来了。
绝对不会让司徒俞宣旨进宫才来。
所以现在,没有必要。
随后,司徒俞又问了宁悠扬很多的事情。
宁悠扬也只是随便应付了一下。
司徒俞的这种关心,让宁悠扬不自觉的更有一种紧张的感觉。
因为她会不由自主的想到欧阳千月对她说的那些话。
司徒俞,不会是真的……
“悠扬,如果你真的对三王弟没有爱意的话,那么,朕希望你能签下那一纸休书,对你,对三王弟都好。”
在宁悠扬准备借口休息的时候,司徒俞说出了这样的话。
宁悠扬怔了怔,最后点了点头:“给我一晚上的时间。”
一晚上的时间,她真的需要一些时间。
司徒俞嗯了一声,然后离开了静安阁。
司徒俞走了,宁悠扬却还站在院子里,久久的想着一切的一切。
从来这里的最开始,到如今的一纸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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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渐的沉下。
皇宫在夜色之中,沉稳而庄严。
两个略显娇小的身影在月色之下,被拉得很长很长……
逃宫,九死一生(08)
两个略显娇小的身影在月色之下,被拉得很长很长……
“什么人,站住。”
宫门口,侍卫的沉喝阻止了两个身影行进的脚步。
两个身影停下脚步,一身宫内侍卫的装束。
手中,金色的通行令牌一亮:“奉皇上密旨出宫办事。”
看到那块金晃晃的通行令牌,门口的侍卫赶紧大声说道:“放行。”
此块令牌在宫内可畅通无阴,他当然不敢怡慢。
宫门打开,两人迅速的离开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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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少,真的决定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走了?”
出了宫门,欧阳千月除去身上那一身让人非常不爽的宫侍服装,恢复自己的女儿身。
宁悠扬远远的看着那庄严的宫门,唇角扬起了一道浅浅的弧度:“这个时候再问我这个问题,不觉得很多余吗?”
现在都已经悄悄的离开了皇宫,难不成她再回去跟司徒俞打个招呼?
既然真的决定下来了,那么,就安静的离开吧!
她已经在静安阁留下了字给司徒俞,也不算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了。
“好吧,那现在,直奔闲逸王府?”
欧阳千月承认自己是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闲逸王府?去哪里干什么?”
宁悠扬可没有打算回闲逸王府。
如果她要去闲逸王府的话,她就不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皇宫了。
“你的意思……”
欧阳千月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跟不上宁悠扬的节奏来想问题了。
她以为她跟着宁悠扬出来,宁悠扬第一时间会杀去闲逸王府。
好好的跟司徒零谈一谈,又或者质问一顿司徒零。
不过现在看样子,似乎不是这样。
“从离开静安阁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不是闲逸王的妃了,所以,闲逸王府也与我没有关系了,没有必要再去那里。”
现在的她,犹如一具被甩掉的人。
逃宫,九死一生(09)
“从离开静安阁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不是闲逸王的妃了,所以,闲逸王府也与我没有关系了,没有必要再去那里。”
现在的她,犹如一具被甩掉的人。
难道她还要杀去闲逸王府,对司徒零来一个一哭二闹三上吊?
没劲!
“你的意思是你已经签下了那张休书?”欧阳千月有些惊愕的看着宁悠扬,就这样签了?
虽然以她的个性,她是希望宁悠扬签下,毕竟男人已下印签字。
再坚持什么就让人感觉在男人面前的软弱一面。
但是她可没有想到宁悠扬有这样的效率,居然这么快就已经把那纸休书给签下了。
“天涯海角,你说带我混的,现在想反悔了吗?”从下午司徒俞离开之后,宁悠扬就已经将那休书按上了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