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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悠扬见状,眉头皱起,说道:“既然我给了你杀我的机会,你不杀,那以后,你的箭再也不能对准我。”
无论什么时候,想起于承恩的箭,她都会心有余悸。
于承恩还是不语。
因为他不知道,或许某一天,他还会因为司徒零而再杀这个女人,心中,注定了一个主人,那就永远只有一个主人。
一池春水,云峰顶(05)
因为他不知道,或许某一天,他还会因为司徒零而再杀这个女人,心中,注定了一个主人,那就永远只有一个主人。
即使,司徒零已经说了,他的命,属于王妃。
但如果王妃对司徒零的生命造成威胁,那么,他还是会杀了她。
然后,自尽!
“秦渝,带于承恩下去把伤口处理一下吧!”看着地上那刺眼的血红,宁悠扬心里惯难受的。
秦渝不动,还是跪在那里。
他只听令于一人,以前是,以后也是。
“秦渝,带承恩下去处理一下伤口。”司徒零皱眉。
“是。”秦渝应声道。
一听到秦渝应声,宁悠扬翘起了嘴巴。
看来还是自己这个王妃不行呀!
不过,她倒是蛮欣赏这几个家伙对司徒零的忠一。
很好,很好。
想到这时在,心里就松了一点,看着秦渝跟于承恩一起离去。
“你们也起来吧。”地上还跪着葛天和木名两个人,宁悠扬赶紧叫他们起来。
可是结果,还是跟他们一样。
两个人还是跪在地上,没有一点的动作。
在这世上,他们也只有一个主人。
那就是司徒零。
“你们起来吧。”司徒零重复了宁悠扬的话。
葛天和木名站了起来。
宁悠扬有些小小的窘。
看着宁悠扬的样子,司徒零笑了,走到宁悠扬的身边,揽着她的腰肢说道:“王妃不必介意,他们一直都是这样。”
从这四个人跟着自己到现在,一直都只听令于他。
太后的旨意,他们都不予以理会。
所以,他们不听宁悠扬的话,那也是正常的。
“不会呀,这样很好嘛,我很欣赏他们。”宁悠扬赶紧笑笑的说道。
“王妃不介意就好,我让下人给你收拾一下,准备出发。”司徒零点了点头,挥手让葛天和木名离开。
“出发?”宁悠扬一脸的疑惑。
一池春水,云峰顶(06)
“出发?”宁悠扬一脸的疑惑。
要去哪里吗?
“嗯,收拾一下,去老地方。”司徒零点了点头,昨天晚上从宫里回来,他心里就盘算起一些事情来。
很奇怪。
司徒成已经回来了,皇上也已经从飞云八骑的口中知道这些事情。
怒火冲天。
想必昨晚他不自己进宫,皇上也应该会下旨传他入宫。
虽然皇上把他狠狠的责备了一顿,但也没有说怎么应付这件事。
因为司徒成似乎并没有向太后提起。
所以皇上现在先选择静观,看接下来的几日里,司徒成会有什么动作吧!
而他司徒零,必须把宁悠扬先安排好,他不想因为她再出现什么意外。
司徒成现在的平静,正像是一场欲来的暴风骤雨前的平静。
让人莫名的压抑着。
……
这次,司徒零还是骑着马跟宁悠扬一起离开,四大护卫并没有跟着来。
一路上,司徒零虽然从头到尾都没有跟她说去哪里。
但她似乎已经猜到了。
云峰顶!
站在云峰顶上,看着那如天宫般的大宅子,宁悠扬挠了挠脑袋,有些小小的郁闷。
这个地方,可不是一般的有意义。
“有什么想要说的?”司徒零也看着这个地方。
心里,多种情感交集一起。
宁悠扬是他第一个带上这里来的女人,他在这里,莫名其妙的要了她的第一次……
也说不出为什么,只是第一次见到宁悠扬的时候,她对他的不屑,让他很是意外。
至少从来没有女人对他这样过。
所以,一切都似乎发生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想说的是,为什么一看到这个地方,我就感觉……感觉你像是一个淫贼,而且这个地方,似乎有些古怪。”宁悠扬说的是实话。
一看到这大宅寓,她就会莫名其妙的想到那一堆一堆的香艳画面呢?很是奇怪的感觉。
一池春水,云峰顶(07)
一看到这大宅寓,她就会莫名其妙的想到那一堆一堆的香艳画面呢?很是奇怪的感觉。
“闻到花香了吗?”听到宁悠扬的话,司徒零并不急于回答,而是闭起了眼睛,闻起了夹杂在风中的那股清香。
听司徒零这么一说,宁悠扬皱起了眉头,也学着司徒零的样子,闭上眼睛闻着。
果然,风中一股淡淡的清香沁入鼻间。
淡淡的,淡淡的……
而这样仔细一闻起来,更让人有一种心神荡漾的感觉。
脑子里,那些香艳艳的画面让她不由自主的脸微红起来。
身体,也突然有一股灼热涌起。
这种突然而来的异样感吓得宁悠扬赶紧睁开眼睛。
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放大在自己面前的那张俊脸。
司徒零正用一副有趣的表情看着她,脸上挂着的笑容充满了邪气。
宁悠扬后退了两步,脸上更烧热起来,
“在这坐峰的悬崖边上,开满了一种粉色的小花,取名为迷情香,香气醉人,不过闻多了,会让人意想偏偏,如果闻浓了,便会……”
司徒零一边说,一边又走近了宁悠扬。
脸上邪气的笑容更加的浓烈。
听到司徒零的话,宁悠扬突然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被司徒零掳来这里的情景。
司徒零就是把她抛进了那飘满了花瓣的池子里。
最后她就是闻到了那些浓浓的花香味,最后……
呆——
“这里风大,我先进去了。”想到那一次,宁悠扬脸瞬间烧得火热。
赶紧找个理由开溜,落荒而逃般的先进了大宅寓里面。
见宁悠扬溜走的样子,司徒零笑得更灿烂了,跟着她的后面朝宅寓走去。
宁悠扬走在前面,两只脚刚踏进宅寓大门,一样冰冷的东西便抵在了她的脖子上,让她整个人的身体不由得随之一颤。这种冰冷她知道,那是兵刃的寒气……
一池春水,云峰顶(08)
宁悠扬走在前面,两只脚刚踏进宅寓大门,一样冰冷的东西便抵在了她的脖子上,让她整个人的身体不由得随之一颤。这种冰冷她知道,那是兵刃的寒气……
宁悠扬想侧过头看看对方的面孔。
但对方似乎知道她的意思一般,抵在她脖子上的兵刃微微一用力。
那寒冷的气息更加加重。
宁悠扬眉头皱了皱,便取消了偏头看的那种念头。
司徒零呢?
那家伙还站在外面吗?
该死的。
这云峰顶上居然有刺客。
“你是谁?”宁悠扬故作淡定的问了一句。
另外,藏于袖子之中的匕首悄然滑落于手中,紧紧的握住。
随机应变。
只是心里面,祈祷得更多的便是司徒零快点进来。
那家伙武功高,这个偷袭她的人应该不会随便乱来。
宁悠扬的话问了,可是用兵刃抵住她脖子的人并没有回答。
反而低在脖子上的兵刃在她脖子上不停的摩挲了几下。
冰凉的气息,滑滑的感觉。
不像是一把剑。
不是剑?
宁悠扬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古代兵刃之中,剑为最普遍的兵刃。
然后就是一些少见的,例如葛天的捶,秦渝的鞭。
可是现在抵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确实让她猜不透是什么家伙。
“你……想怎么样?”
宁悠扬又问了一句。
这人拿着兵刃只是在她的脖子上挑逗一般,不下手,也不说话。
不过这样,宁悠扬更是郁闷,司徒零怎么还不进来。
“我想……杀了你。”
终于,对方终于说话了。
可是一听到这个声音,宁悠扬的身子就猛的一震,立马偏过头去。
当看到自己想像中的那张脸时,更是惊愕不已。
这……
宁悠扬整个人呆住,有种崩溃的感觉。
床上一对,床底一对(01)
宁悠扬整个人呆住,有种崩溃的感觉。
这一刻,让她直接撞墙撞死吧!
打死她也不会想到,这个拿着家伙抵住她脖子的人居然会是秋月。
再打死一次她也会不想到,秋月抵着她脖子的家伙居然是一把锅铲……
锅铲——
完全让人崩溃的锅铲——
“哈哈,小姐——”
秋月再也忍不住的大笑出声来,收回抵在宁悠扬脖子里的锅铲,抱着肚子喷笑在地上。
忍不住了,实在是忍不住了。
好久不见,很是想念,所以就想开个玩笑而已……
宁悠扬咬牙切齿,将匕首收回袖子里就直接扑上去将秋月扑翻在地。
这该死的秋月,居然拿一把锅铲来吓唬她。
害她还以来又是什么刺客想害她。
没有办法,这段时间事情真的是太多了。
动不动就是差点丢命的事。
以至于出现刚才的情况。
不过现在想想,一把锅铲的功力,的确是有些骇人了……
被宁悠扬扑翻在地,秋月还是止不住的大笑着。
想着刚才的那个画面,实在是太让人想喷了。
她早就想笑了,只是一直忍住了而已。
从宁悠扬和司徒零上到峰顶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看到他们两个在外面谈话,她就去拿了把锅铲守在这里。
居然还真的让她算准了,果然是她家的小姐先进门。
啊哈哈……
笑喷她了。
好久没有这么欢乐过了。
同样的,被秋月这么一闹,宁悠扬的心似乎也开怀不少。
这段时间的不少压抑也在这打闹逗乐之中一扫而空。
司徒零就这样双手怀胸的靠在门边上,看着地上两个打滚的女人,摇摇头,表示无奈。
不过这样的画面,确实是有趣。
至少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他见过的大部份女人,在他的面前基本就是一个字形容,那就是——装!
床上一对,床底一对(02)
他见过的大部份女人,在他的面前基本就是一个字形容,那就是——装!
无论怎么样,也要在他的面前装出一副乖巧听话小鸟依人,或者知书打礼的样子。
殊不知道,他更喜欢像宁悠扬这种随性的女人。
……
打够了,闹够了,宁悠扬终于放开了秋月。
不过眼睛还是左翻右翻的给她白眼。
“哈哈——小姐,秋月只是想你了,逗你玩玩嘛。”
秋月一边帮宁悠扬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一边说着。
算一算,从宁悠扬嫁到逸王府里到现在,她们两个确实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面了。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才是重点,宁悠扬可是一点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秋月。
她还以为,这里只会有她和司徒零两个人而已。
“是本王叫人送她上来的。”司徒零走了过来回答道:“秋月从小跟你到大,未来一段时间里,她会好好的在这里照顾你。”
把宁悠扬送到这里来,总该有一个洗衣做饭照顾她的下人吧?
想来想去,司徒零就想到了秋月。
她是最合适的一个了,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