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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零将手中的软鞭往秦渝一抛:“将他的嘴巴封住,把人吊在府门口,没有我的命令,谁来都不能放他走。”
“是。”秦渝应道。
丢下这一句话,司徒零脚下一蹲,带着宁悠扬骑马扬长而去。
这马突然的跑动让没有一点准备的宁悠扬差点摔下马去。
赶紧死死的抓住司徒零。
嘴巴也开始怒骂起这个家伙。
想谋杀吗?
不过她的骂声比起身后司徒成的骂声小得多了。
当然,司徒成在骂了两句之后就被点上了哑穴。
可怜,真不是一般的可怜……
宁悠扬实在无法想像司徒成被吊挂在逸王府大门口的情景。
怎么说,司徒成也是一个王爷吧,按道理算来,他们这两个王爷还算是兄弟吧?
这司徒零还真敢做。
只是现在,她更想知道,这司徒零要带她去哪里?
他生气的后果:弓虽。暴(02)
只是现在,她更想知道,这司徒零要带她去哪里?
还有,这个家伙不是出去追她了吗?
怎么也出现在这里?
一堆一堆的问题涌了上来,不过现在,耳边却是马儿急速奔跑所带来的呼呼风声,这速度,让她不敢有一点的松懈。
此时阳光正值当空,懒懒的撒在身上。
宁悠扬却感觉不到一点的暖意,相反,从司徒零身上传来的寒意让她有些恐惧。
这种寒意,像是一种危险的讯息。
脑子里,闪放着他刚才离开时说话的那个情景。
冰冷的,杀气浓浓!
与自己之前一直认识的那个司徒零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的印象里,他总是似笑非笑的表情,淡淡的淡淡的……
眸子里流露出来的是不屑,给人一种什么无所谓的感觉。
但刚才流露出来的,不是不屑,而是杀气!
……
也不知道这马跑了多久,宁悠扬一直在他的怀里颠簸,紧紧的抓着他。
终于,他手一拉缰绳,马停了下来。
她把脑袋钻出他的的怀里,看了一下四周。
山林?
周围全是树,全是参天大树。
即使现在是大白天,太阳高挂,但是在这里,却还是一片的昏暗。
浓郁的大树挡住了一切的光线,只有一些零碎的光芒渗透枝桠,在地面上画下斑斓。
司徒零带她来这种地方干嘛?
宁悠扬刚想开口问,司徒零就已翻身下马,然后伸手将她一掳,直接扛在了肩膀上。
从头到尾,司徒零一句话也不说。
“喂,司徒零,你干什么,你快把我放下来,你放下来。”宁悠扬被这样扛着,很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拼命的捶打着司徒零的背。
司徒零并不理会宁悠扬,任由她在自己的背上捶打着,而是直接扛着她穿过了这片树木葱郁的大山林,然后朝提运轻功朝一处山峰上奔去。
他生气的后果:弓虽。暴(03)
司徒零并不理会宁悠扬,任由她在自己的背上捶打着,而是直接扛着她穿过了这片树木葱郁的大山林,然后朝提运轻功朝一处山峰上奔去。
第一次被掳的那种感觉又来了,只不过这次比上难受多了,因为上次是被抱着,而这次则是被他这么粗暴的扛着。
这个男人,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吗?
打累了,捶累了,宁悠扬终于放弃了。
这个男人现在根本就不把她当一回事,无可奈何的,就这样让司徒零扛着她跑吧!
又是一段不少的路,终于是停下来了。
司徒零终于把宁悠扬从肩上放了下来,宁悠扬早已浑身无力,脸色有些仓白,这一路颠簸,五脏六腑都快被他抖出来了。
他把她放在地上,看了看她,皱了皱眉,然后离开。
走了?
宁悠扬本来很是乏力的坐在地上,见司徒零突然离开马上就睁大了眼睛,他走了?
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虽然五脏六腑里很是难受,但她更担心司徒零等下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那家伙恐怖起来太恐怖了。
连自己兄弟都敢吊在大门口。
不过宁悠扬放眼看了看自己所在的四周时就怔住了,这里……这里不是……
大大的空间,地面上铺着稀贵的白绒毯,空间到处挂着白色的纱锣,随风轻摇,一种朦胧美幻的感觉。
只不过这些不是重点,重点的是宁悠扬身边的那个大池子。
大大的一个水池,水面上飘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瓣,水面上,冒着白色的雾气、。
熟悉的场景!
宁悠扬大脑一轰,这里不是司徒零第一掳她来的地方吗?
想想那日,淡淡的花香,池边的暧昧。
呸!
这里是什么地方?
司徒零把她带来这里干什么?
“还记得这里吗?”宁悠扬还在发愣,司徒零的声音就传进了耳朵里,不过这声音里听得出来,司徒零内心里似乎很不爽。
他生气的后果:弓虽。暴(04)
“还记得这里吗?”宁悠扬还在发愣,司徒零的声音就传进了耳朵里,不过这声音里听得出来,司徒零内心里似乎很不爽。
宁悠扬看过去,只见司徒零正拿着一包东西走了进来。
脸上,还是那副冰冷的面孔。
这家伙,不是最喜欢露出那种不屑的笑容吗?
现在什么情况?
只是这个不是宁悠扬关心的事情,她关心的是司徒零手上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看起来这么诡异,不会是想拿来害她用的东西吧?
她还记得,这个花池就有鬼。
自己只是闻到了一股花香般的味道,大脑就开始乱来了,香艳艳的画面,一副一副的出现在她的脑子里。
司徒零是个会玩把戏的小人。
想到那些,宁悠扬下巴一抬,斜了司徒零一眼,说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之前明明感觉他是扛着她上山的。
虽然那时她闭着眼睛躲着风吹,可是她还是感觉得到,这山路不是一般的崎岖。
实在想不到,这会是什么地方,还会有这么一座看起来如此豪华的宅寓。
“这里是云峰顶。”司徒零淡淡的回答道。
云峰顶?
一听到司徒零的回答,宁悠扬嘴巴都成了O型。
云峰,她听秋月说过,很高很陡的一座峰,一般的人根本就上不去。
现在,现在司徒零说这里是云峰顶?
天!
他不仅在上了这峰顶,居然还在这上面盖大房子?
崩溃!
司徒零没有理会宁悠扬的惊讶,直接走到了池边,将那一包东西打开,是一堆白色的粉末,然后他将那些粉末都倒进了大池子里。
宁悠扬看着司徒零的举动,皱起了眉头,这家伙在干什么?
还有那些倒到池子里的东西是什么东西?
见粉末在水里一点一点的散开融化之后,司徒零又将视线移到了宁悠扬的身上,从头到尾的打量了她一遍,然后说道:“你过来。”
他生气的后果:弓虽。暴(05)
见粉末在水里一点一点的散开融化之后,司徒零又将视线移到了宁悠扬的身上,从头到尾的打量了她一遍,然后说道:“你过来。”
“不过。”听到司徒零叫自己过去,宁悠扬连连后退两步,眉头皱了起来。
她都不知道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过去,实在是很危险。
“过来。”司徒零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这个女人居然拒绝他。
“过去干嘛?” 不得不说,司徒零眉头皱起来的样子还真的有点吓人。
宁悠扬的脑子里,老是浮现出之前在逸王府门口的那些画面。
那时的司徒零就是恐怖的,让人望而生畏。
所以现在,她宁愿退步一点。
至少她要先知道他叫她过去干嘛吧!
“洗澡。”司徒零盯着她说道,目光就像是一把刀一样。
尤其是看到她唇上的那一块小伤口,他心里就非常的不爽。
想要愤怒的冲动!
“洗澡?”宁悠扬再退几步,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徒零。
这家伙大老远的把她带来这鬼地方,就是为了让她洗澡?
“不要废话,快点过来,我帮你洗。”
司徒零的话里,明显的不耐烦了,只要一想着司徒成把这女人抱在怀里的画面,他就感觉她身上有着什么东西一样。
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他司徒零的女人身上,怎么可以有别其它男人的味道呢?
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
听到司徒零的话,宁悠扬很是崩溃。
他帮她洗,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不洗。”宁悠扬一张脸皱得比什么都要难看,眼睛直瞪着司徒零。
淫贼就是淫贼!
“要我亲自动手吗?”司徒零双眸压下,这是他给她最后的机会。
要是等他动手,那就不是一件好玩的事了。
威胁?又是威胁?宁悠扬站在那里不动,死死的瞪着司徒零,这家伙,只会这一套吗?
他生气的后果:弓虽。暴(06)
威胁?又是威胁?宁悠扬站在那里不动,死死的瞪着司徒零,这家伙,只会这一套吗?
错了,宁悠扬居然忘记了。
司徒零不止是威胁这一套,还有一套那就是来硬的!
就像第一次掳走她时的样子一样。
根本不需要问她答不答应。
所以现在,司徒零见宁悠扬半天没动静,心里的火气一下就冒了上来。
什么话也不再说,直接走过去硬宁悠扬打横给强抱了过来。
宁悠扬又气又恼,拳头不停的砸在司徒零的身上,嘴巴骂个不停。
司徒零不理会她,直接点住她的穴道。
让她只能说话,却不能动弹。
宁悠扬气得牙痒痒!
不过很是意外,司徒零并没有像她之前想像的那样把他丢进水里,而是将她放到了池边坐着。
他拿过池边一块白色的布在水中沾湿了之后,拿起她的手指狠狠的搓洗起来。
宁悠扬眼睛瞪得比铜铃般还要大的看着司徒零,这家伙是在干嘛?
他的力气,搓得手指都发烫。
这洗手也不是这样洗的吧?
“你刚才往水里放了什么?”宁悠扬开口问道。
好奇的同时也在担心,这司徒零往水里倒了这么多的白色粉末。
现在又用这水还擦她的手,这会不会又是什么小人作为?
“消毒粉。”司徒零连头也没有抬一下,狠狠的擦着她的手。
消毒粉?
宁悠扬崩溃!
“为什么去摸他的脸?”司徒零说话了。
话里掩饰不住的愤怒。
想到宁悠扬摸着司徒成的脸问司徒成痛不痛的画面,他真有想把她手指给剁下来的冲动。
怎么可以对那家伙那么关心,那么温柔呢?
想到这里,司徒零手上的动作又粗鲁了几分,像是要把她手指上的皮都给洗掉一样。
司徒零的粗鲁让宁悠扬吃痛,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浑蛋,你能不能轻一点。”
他生气的后果:弓虽。暴(07)
司徒零的粗鲁让宁悠扬吃痛,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浑蛋,你能不能轻一点。”
手上,火辣辣的感觉。
他是在扒她的皮吗?
“为什么去摸他的脸?”司徒零微微放松了手上的动作,重复了一次刚才说过的这句话。
“司徒成的脸这么漂亮,被你打得这么狠,是谁看到都会心疼。”宁悠扬老实的回答司徒零。
她当时就是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