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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两个字:响亮!
不过宁悠扬却没有半点的快感。
因为……因为她的太阳穴处,冰寒的凉意,让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栗起来。
之前听到那熟悉的“咻”声,她就知道,于承恩的神箭再次出手了。
而且,她也清楚,这支箭是冲着她来的。
所以之前会感觉心中一凉。
可惜的是她敲向司徒零的手已经收不回来,结果……嗯,声音真的很清脆……
而司徒零现在的表情外加脸色,显然不是一般的难看。
让人感觉到一种浓浓的压迫感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
只见他的眉头上,一块被宁悠扬敲红的痕迹。
而他的手中,却是紧紧的抓着一支箭。
一支属于于承恩的箭。
金色的箭头,不偏不斜的对准着宁悠扬的太阳穴,厘米之差。而司徒零的手背上,青筋突兀,由此可见,接下这一箭,费了他不知道多少的气力。
两个人的游戏(06)
金色的箭头,不偏不斜的对准着宁悠扬的太阳穴,厘米之差。而司徒零的手背上,青筋突兀,由此可见,接下这一箭,费了他不知道多少的气力。
宁悠扬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身子仍然还在颤栗个不停。
脑门边子的这种寒气,让她的呼吸也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
周围的一切,在这一瞬间都变成了诡异的安静。
似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一样。
司徒零的头上,也沁出了小小的汗珠。
不知道是因为温泉里的热气熏成所致,还是因为这一支箭给他的压力。
……
“呵呵……呵呵,于……于承恩对你真……真卖命!”
许久之后,宁悠扬也回过神来,干笑着,声音里掩饰不住的紧张。
于承恩……于承恩……
宁悠扬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滋味。
自己只是对司徒零这么一个爆粟,他于承恩就要她的命
唔唔唔……突然之间觉得好委屈呀!
这是不是也太欺负人了。
司徒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看着宁悠扬,眉头深锁,将手中的长箭用力击出去,箭支划破空气的声音,砰的一声炸响,箭支直接将潭边的一块大石头击得粉碎!
宁悠扬不可置信的看着那还在散着白色灰尘的石头。
天……这是在拍神话故事吗?
“继续刚才的话题。”
司徒零摸了摸自己的眉头上,隐隐作痛,真不知道这女人下手怎么这么狠?
“啊?”
宁悠扬有些回不过神来的感觉。
不过水下的手还是紧紧的抓着那把匕首死死的抵住司徒零的要害处。
这可是她认为自己唯一能活命的办法,所以,没死之前一定要抵住。
想想之前太阳穴边的一箭,还有司徒零刚才那一击,寒气就从脚底直往头顶上冒,看来自己这一次是难以逃命了,感慨一下,悲哀的命呀,才穿来这么一段时间就要魂归天国,唉……唉唉……
两个人的游戏(07)
想想太阳穴边的一箭,还有司徒零刚才那一击,寒气从脚底直往头顶上冒,看来自己这一次是难以逃命了,感慨一下,悲哀的命呀,才穿来这么一段时间就要魂归天国,唉……唉唉……
“没人再会伤害你,继续刚才的话题。”
司徒零皱着眉头说出这句话。
前半句话,其实算是说给暗处的几个人听。
后面的那句话才是说给宁悠扬听的。
“真的?”
听到司徒零的话,宁悠扬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脸上竟然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刚才的那些悲观情绪瞬间一扫而空。
她都差点忘记了,自己正拿着一把匕首威胁着司徒零呢!
“你是本王的妃,以后,没有我的命令,没人敢随便动你。”司徒零眸子压得有些深,想想刚才的一箭,确实是让他捏了一把汗。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想过要宁悠扬的命。
但他也能理解于承恩的护主之心。
所以,他并没有对于承恩加以责备。
“虽然我不愿意做你的妃,不过你这句话听起来到是让人很舒服,好吧,继续刚才的话题。”
宁悠扬突然感觉心情一下又好了起来。
莫名的,心里竟然暖暖的。
像是被人保护在怀中的感觉。
“你不想做本王的妃,本王会给你机会。”司徒零嘴角漫起了一抹笑容,诡异的,自得的。
“嗯?你有这么好?”宁悠扬很是不相信。
从跟司徒零打交道到现在,除了刚才救了她的那一会,她心存感激,其它的时间,她对他一直都没有好感觉。
他是一个贼,一个淫贼……
“别忘了我的另一个称呼——鬼迹!鬼迹说话是从来都不会骗人的,既然我说了给你机会就一定会给你机会,不过,结果能不能逃脱我的手心,那还是需要看你自己的本事。”司徒零对于鬼迹在江湖的名声,一直都有些自得。
两个人的游戏(08)
“别忘了我的另一个称呼——鬼迹!鬼迹说话是从来都不会骗人的,既然我说了给你机会就一定会给你机会,不过,结果能不能逃脱我的手心,那还是需要看你自己的本事。”司徒零对于鬼迹在江湖的名声,一直都有些自得。
神偷鬼迹,神邮鬼没,劫富济贫,在江湖上的名声很好。
贪官污吏,更是闻风丧胆。
生怕某一天,神偷鬼迹会突然在他们的面前。
不过他都有一个习惯,每次偷盗,定会提前三天通知。
虽然有提前通知,但是不管对方如何的准备,他也从来都没有失过手。
“呵呵,鬼迹的这个称呼很好吗?至少在人品上,我倒看不出有什么好的地方。”说到鬼迹这个称呼上,宁悠扬心里就涌起了不爽的感觉。
“那只是你对我的偏见而已。”司徒零不理会宁悠扬怎么看他。
“偏见?你个浑蛋,你有见素质好人品好的会去偷女人吗?我在游我的水,你不偷东西不取宝,你掳我干嘛?还用什么诡计将我……将我那个那个……你个狗屁神偷。”
都说到这份上了,宁悠扬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激动情绪了。
想想也真够悲哀的。
自己只是天热了在小湖里游游水,从头都尾都没有招惹这鬼迹吧?
居然搞成今天的这个局面。
哎——
听到宁悠扬的话,司徒零也怔了怔。
宁悠扬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不过那次真的是意外而已。
他只是没有见过看到自己的人能这么淡定而已,而且他觉得她在水里游来游去的样子很有趣,所以心血来潮的就把她给掳了。
至于在池边的那个那个嘛,更是意外了。
中了迷情香的她媚眼乱抛,让起了他的某种欲望而已,所以……不过现在他不也是负责任,将她纳为王妃了吗?不过这些,还真是难以说得清了,所以,还是不解释了。
——
闲逸王,大棒槌(01)
中了迷情香的她媚眼乱抛,让起了他的某种欲望而已,所以……不过现在他不也是负责任,将她纳为王妃了吗?不过这些,还真是难以说得清了,所以,还是不解释了。
“那个只是意外,别扯话题,说我们的游戏。”
司徒零赶紧把话题扯了回来。
要是真要扯宁府取宝的事情,还真不知道要扯上多久的时间。
要知道,现在她还拿着匕首抵着他的下面呢!
宁悠扬狠狠的鄙视了司徒零一眼。
司徒零不想跟她扯那件事,足以证明他根本就没有道理。
错,一切错都在他的身上。
“我现在给你不做王妃的机会。” 司徒零还是那句话。
“这句话我刚才已经听过了,老大,请你说正题,不要让我对你竖中指。”
宁悠扬很是不耐烦。
“你等下可以离开逸王府,没有人会拦住你,我还会给你准备一匹上等的好马。”
司徒零的笑容再次在脸上绽开来。
听到司徒零的话,宁悠扬皱紧了眉头,死死的盯着司徒零看,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一样。
他居然说放她走,还为她准备一匹好马?
是她听错了吗?
“你想玩什么花样?居然这么好心?” 宁悠扬提防的问道、。
“王妃,忘记了吗?这只是一个游戏,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你跑,我追!”
司徒零当然不会就这样乖乖的把宁悠扬放走,她是他的妃,他要定的女人。
“靠,说到底还不是跟没说一样,你是习武的人,我连马都不会骑,我能跑得过你吗?”
好不容易涌起来的兴奋在听到司徒零的这段话之后,被深深的失落给取代了。
说来说去,她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我会在你离开两个时辰后再出发,而且,我不骑马,我徒步追你,这样可行?”司徒零心里早就打好了算盘。
闲逸王,大棒槌(02)
“我会在你离开两个时辰后再出发,而且,我不骑马,我徒步追你,这样可行?”司徒零心里早就打好了算盘。
“嗯?这样说,我骑马,你在后面跑步追?”宁悠扬怀疑的问道。
让她先骑马跑两个时辰,然后他在跑步在后面追?
是她自己有耳朵有问题?
还是司徒零脑袋被门夹了?
“鬼迹的话,从来都不骗人。”司徒零贼笑。
“别跟我说鬼迹不鬼迹的,我现在是跟闲逸王说话,鬼迹狗屁都不是。”
一说到鬼迹,宁悠扬还是不小心的激动了。
司徒零将眉头皱了起来,看得出来,这宁悠扬对他的另一个身份鬼迹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意见。
“不管是闲逸王还是鬼迹说的话,都是我司徒零说的话,你只需要相信就行了。”
司徒零有把握,宁悠扬一定会玩这个游戏的。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就算我现在离开这个潭子,也没有人拦我?”
宁悠扬还是怀疑。
这不是让她占尽了便宜了吗?
只要一出了这个王府,她骑着马跑路,这个闲逸王还能追得上她?
“是的,没有我的命令,没有人会拦你,也没有人会伤害你。”
对于宁悠扬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司徒零慢慢的失去一点耐性了。
“就算我现在把下面的那把匕首移开,你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继续怀疑着。
司徒零的眉头上,终于完全皱成一团了:“宁悠扬,如果你再怀疑我说的话,那我马上把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收回来,要是等下还有箭射过来的话,我也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再去接下来。”
“不行不行,说话怎么能反悔呢?我现在就放开你,你别动,别动。”听到司徒零的话,宁悠扬赶紧将匕首从他的下身移开,但还是平平的指着司徒零,生怕他会突然扑上来。
闲逸王,大棒槌(03)
“不行不行,说话怎么能反悔呢?我现在就放开你,你别动,别动。”听到司徒零的话,宁悠扬赶紧将匕首从他的下身移开,但还是平平的指着司徒零,生怕他突然扑了上来。
指着,还是指着,一步一步的往潭边退去。
司徒零看着宁悠扬的这个样子,觉得很是好笑。
说道:“不用再指着我了,如果现在我想要你的命或者怎么样,轻而易举。”
这是实话。
只要宁悠扬不再用那冰凉的匕首威胁着他的下面,那么,就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