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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零——
“你——”
宁悠扬回过神来,咬着牙齿刚说出了一个你字,司徒零就突然在她肩膀下点了两下,让她动弹不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今天可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刚见面,不要破坏了气氛。”司徒零挑着眉毛说道。
这女人骂了他一天了,不累吗?
不能说话,我瞪!
宁悠扬把眼睛瞪大了两分,用眼睛来代表自己现在内心的愤怒。
瞪?
司徒零见宁悠扬瞪着自己,不生气,反而笑得更邪魅了,将脑袋凑近了宁悠扬的耳边,轻轻的呼了一口热气到她的脖子上,舌尖轻轻的触碰了她的肌肤一下。
麻——
一股麻酥酥的感觉瞬间从接触点上传遍全身,让宁悠扬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栗了一下。
想骂!
却还是说不出话来。
“王妃,大喜之日,新婚之夜,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呢?”司徒零在她的耳边呼着温热的气息,一句轻柔的话语撩拨得她浑身痒痒。
温泉,谁动了谁的身体?(03)
“王妃,大喜之日,新婚之夜,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呢?”司徒零在她的耳边呼着温热的气息,一句轻柔的话语撩拨得她浑身痒痒。
就连呼吸也随着心跳突然的加速而变得急促起来,身体崩得紧紧的。
“嗯?不是第一次了,王妃为何还这么的紧张?”
司徒零感觉到了宁悠扬身体的紧崩感,嘴角的弧度不由得拉得更深了,呼出的气息也变得更温热。
水下,他的手绕上了她的腰……
听到司徒零的话,宁悠扬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原本还抱着一丝的希望现在全都破灭了。
原来那不是一场春梦,而是真的……
这司徒零,浑蛋司徒零!
宁悠扬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
司徒零抬起头,看着咬牙切齿的宁悠扬,更觉有趣,手指猛的在宁悠扬肩下一点:“有什么话,说吧!”
他解开了她的一个穴。
不过,只能说话,却是不能动。
“浑蛋!”宁悠扬开口就是这两个字。
司徒零微微皱眉,嘴角的弧度却不曾消失:“只有这两个字吗?”
说罢,便举去手指,一副欲将宁悠扬穴道再封住的举动。
“别别别……别封我穴道,我还有话要说。”见司徒零举手的动作,宁悠扬赶紧阻止。
司徒零笑了,举起来的手指挠向了额头:“王妃不必紧张,我只是挠痒而已。”
“靠!”宁悠扬忍不住的暴粗口了。
“靠?”对于这个字,司徒零脸上的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听不懂吗?
那么就继续。
宁悠扬:“FUCK你妹!”
司徒零:“FUCK我妹?”
“哈哈哈哈——”宁悠扬终于忍不住的大笑出声。
宁悠扬突然的大笑,不得不说让司徒零是一头雾水了,她抽风吗?
嘶——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宁悠扬的笑声戛然而止,脸上的表情再次回到了最初时的样子,怒瞪着司徒零,他居然撕她的衣服?
温泉,谁动了谁的身体?(04)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宁悠扬的笑声戛然而止,脸上的表情再次回到了最初时的样子,怒瞪着司徒零,他居然撕她的衣服?
身上的那件披纱,已经被他的大手扯到了胸下,圆滑的肩膀露了出来,凉凉的气息。
咳,还有里面的小内衣,不急!
只是她很是愤怒这司徒零的暴力行为。
“嗯?怎么不笑了?”
司徒零的手在她的肩膀上来回抚摸,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只是他的这句话里,明显的带着戏谑。
虽然他刚才不知道宁悠扬说的是什么话,但是他猜想得到,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笑。
要不这女人也不会笑得这么抽风了。
只不过现在,她笑不出来了,他该得瑟一下了。
喜欢的,还是现在这种情况。
她瞪着他的表情,真的是有趣极了。
没办法,他就喜欢她的这个样子。
谁让她在江州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么的淡定,淡定得差点让他失去了自信。
从来没有女人可以无视他的存在,而那时这个女人,却嫌他吵,叫他滚!
淡定的女人淡定的时候不可爱,但是淡定的女人生气的时候却是如此的有趣。
低头,他忍不住的在她的肩膀上轻咬了一口。
宁悠扬吃痛,忍不住的哼了一声出口,咬牙切齿,无奈身体却动弹不得,要不她还真想扑上去,跟这个淫贼拼了。
不过……识务者为俊杰这句话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
“那个那个……会有人看到的。”
宁悠扬脸上泛起了一层难看的笑容,多么没有说服力的一句话。
这大淫贼一个,在他的地盘,他又怎么会担心被别人看到他在做什么呢?
司徒零吹着热气在她的耳朵边说道:“如果我不愿意,连只鸟都飞不进来。”
跟宁悠扬想的一样,他的确是不怕别人看到,而且,也没有人会看到,不过,他的话刚落,扑翅的一声,一只大鸟就从旁边的树上飞出。
温泉,谁动了谁的身体?(05)
跟宁悠扬想的一样,他的确是不怕别人看到,而且,也没有人会看到,不过,他的话刚落,扑翅的一声,一只大鸟就从旁边的树上飞出。
宁悠扬眼角的视线也瞄到了飞出的大鸟,顿时大笑出声。
刚想说话嘲笑一翻司徒零,却听“咻!”的一声,一支箭穿出,直中那只大鸟。
大鸟中箭,掉落在了潭边的地上。
于承恩?
宁悠扬大惊,眼睛瞪大。
司徒零笑容爬上了面容:“我从不说骗人的话。”
如果他愿意,一只鸟都出入不得,这真的是实话。
“于承恩在这里。”宁悠扬愤愤的说道。
该死的,于承恩在玩偷窥吗?
“你可以放心,他们只会看该看的东西,不该看的,他们是看不到的。”
司徒零不慌不忙的说着,对于自己的四大护卫,他永远都是那么的放心,那么的信任。、
听到司徒零的话,宁悠扬更是惊讶。
一脸吃惊相。
因为司徒零说,他们?
而不是他?
这么说来,这里还不止于承恩一个人在看着?
晕了!
她还在晕头晕脑,司徒零的脑袋又往她的脖颈之间钻了,那头发,那舌尖,撩得她浑身发麻了。
“等一下。”宁悠扬再次开口了。
“王妃,不要破坏气氛了。”
司徒零迷恋这样逗她的感觉,所以,脑袋并没有移开她的身子,相反,水下的那两只手在她的身上开始乱移。
“那个王爷,我也不想破坏气氛,可是现在这样,你不觉得跟一根木头玩,很没意思吗?”
柔柔的声音。
宁悠扬压制住内心的燥动,咬着牙齿还挤出一脸的笑容来。
虽然这个笑容笑得有些难看。
“嗯?木头?”司徒零微微皱眉。
“是呀,你不觉得现在的我就像根木头吗?跟一棵植物亲亲我我,不会觉得没无趣吗?”还是刚才那温柔的语气,她要忍住!一定要先说服司徒零将自己的穴道解开再说。
温泉,谁动了谁的身体?(06)
“是呀,你不觉得现在的我就像根木头吗?跟一棵植物亲亲我我,不会觉得没无趣吗?”还是那柔柔的声音,她要忍住!一定要先说服司徒零将自己的穴道解开再说。
要不现在的这个,结果就跟上次有什么区别。
他享受了,她就造孽了!
上次是个白痴,被上了都不知道。
现在还要她当个死人吗?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污辱,却半点都不能挣扎。
虽然说,现在他们已经是夫妻。
可是她不愿意,他就是强女干。
“的确是很无味,解开你的穴道可以,不过还是事先提醒一句王妃,你越是挣扎,我就越会兴奋,我兴奋了,后果……你明白的。”
司徒零笑了,他不介意解开她的穴道。
也不介意她做那些无谓的挣扎。
他想要,她就一定跑不了。
说罢,他便伸手在她的身上点了几下。
宁悠扬只感觉身子突然的软了一下,原本那难受的僵硬感消失。
试着动了一下,果然已经解开了穴道。
很好,解开了就好。
宁悠扬眼底抹一道狡黠的光芒。
司徒零,你完蛋了。
宁悠扬直接朝司徒零扑去。
宁悠扬这么一扑,司徒零还以为宁悠扬开始挣扎了。
可是结果却让他愣了愣。
宁悠扬扑上来,直接把他抵在了潭边,嘴巴却吻上了他……
这……
狼一样的女人?
不得不说,宁悠扬这突然的举动,确实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她的唇柔柔的,温热的,但技术……确实不是一般的烂!
司徒零在愣了愣之后,脸上的惊讶退去,双手在她的身上又开始不安份的游移,既然她自动送上门来,那他就绝对不会拒绝。
变被动为主动,原本是她吻他,一瞬间变成了他吻她,让他来教她怎么亲吻吧!
司徒零的主动,宁悠扬也不拒绝,很是配合的任由他的舌头在她的嘴巴里乱揉,也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背上四处游移,因为她知道,他会后悔的。
温泉,谁动了谁的身体?(07)
司徒零的主动,宁悠扬也不拒绝,很是配合的任由他的舌头在她的嘴巴里乱揉,也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背上四处游移,因为她知道,他会后悔的。
是的,他一定后悔的。
就像现在,司徒零就已经开始后悔了。
身子,猛的一僵。
原本游移在她背上的手也突然停顿了下来。
亲吻的双唇,他也停止了举动,眼睛瞬间睁开。
而她,却依旧亲吻着他。
只是脸上的,爬上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她一路亲吻着他,从唇上游离到他的脖颈之间,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司徒零吃痛的低呻了一声。
“男人叫起来,比女人更有味道。”、
宁悠扬在司徒零的耳朵边,轻柔的说道,话里,可是足够味道的嘲讽。
也学着司徒零的样子,深深的喷了一口热气在他的脖颈之间。
调戏?
谁不会?
只是想不想而已。
司徒零的脸色,有些小小的难看。
不过却没有动一下,任由宁悠扬在他的身上乱来。
因为她现在在他耳朵边给的感觉,远远的比不上水下抵在他某处的冰凉感觉来得更强烈。
脖颈间,是她热热的气息……
可是下面,却是已经很悲哀的被她某冰冷的物体抵住,他知道,那是一把匕首……
这女人,居然敢偷袭他?
“王妃,你会后悔的。”司徒零轻声的说道。
任由他功夫在高,可是却没有料到会出现现在这样的情况。
很不错,找了他致命的威胁点。
“可是现在后悔的是王爷,不是吗?”
宁悠扬依旧将脑袋埋在他的脖颈之间。
因为她不想让躲在暗处的于承恩还有那些她不知道的人发现有什么异常。
不过不得不说,司徒零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很让人迷恋。宁悠扬不敢保证,如果这家伙事先没有得罪她的话,她会不会真的这样把他给吃了。
温泉,谁动了谁的身体?(08)
不过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