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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懂吗?”
于承恩压低了眉目,一道寒光直射宁阿高。
他最厌恶的就是像宁阿高这样的贪官污吏。
如不是宁悠扬的原因,他可能现在就把宁阿高杀了。
“听是听懂了,不过我不答应,悠扬是我的女儿,怎么可以买断呢?这绝对不行。”
宁阿高收敛了脸上的表情。
买断了,那他就不再是皇亲国戚了?
这个也可以断的吗?
好不容易抓到了一个从天而降的揽财之道,怎么能就这样被人切断呢?
这不行,绝对的不行。
“不行?”
于承恩杀机毫不掩饰,手中的弓已抵在了宁阿高的脖子上。
只要宁阿高再说不行,那么他随时都可以要了宁阿高的命。
闲逸王的命令,从来不允许任何的人抗拒。
如不然,结果只有一样,那就是死!
弓箭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股凉凉的气息传遍全身,让宁阿高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再对上于承恩的那双眸子时,浓浓的杀气瞬间将他紧紧的包围。
那是一种死亡的气息。
他知道,他已经没有选择了。
宁阿高的脸上,顿时又堆起了笑容,说道:“一直以来,悠扬都是我的手心宝,这下王爷要将悠扬从我的身边带走了,我真舍不得呀,所以……所以能不能让王爷再多加一点,那个……”
洞房的时间,便是吉时(08)
宁阿高的脸上,顿时又堆起了笑容,说道:“一直以来,悠扬都是我的手心宝,这下王爷要将悠扬从我的身边带走了,我真舍不得呀,所以……所以能不能让王爷再多加一点,那个……”
宁阿高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大厅里堆放的几大箱金银珠宝。
不要人可以,那用多加点银子吧!
“呸!宁阿高,你去死吧!”
没有等于承恩回答宁阿高的话,宁悠扬已经冲上前。
对着宁阿高呸了一声,怒声骂道。
这个老爹,还是人吗?
居然把她当猪一样的卖掉吗?
掌心宝?
我再呸!
“你,你——”
被宁悠扬吐了一脸的口水沫,宁阿高差点气结,指着宁悠扬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什么你,我诅咒的就是你,浑蛋!”宁悠扬狠狠的骂道。
忍不无忍,无须再忍。
对于宁阿高,她真的忍不下去了。
真不敢想像,如果自己真的是她的女儿的话,她该怎么过?
还好,她不是,她只是借用了他女儿的身体而已、。
所以,她对宁阿高并没有一分的情感。
亲情,狗屁!
宁悠扬的粗口,把一堂的人都吓到了,其中也包括于承恩在内。
看着宁悠扬,唇角居然不由自主的往上扬了扬。
眸子里的光芒,是欣赏吗?
宁阿高也是怔怔的僵在那里,不可置信的看着宁悠扬。
这真的是他那个以前话都不敢大声说的女儿吗?
“我现在以王妃的身份命令你们,把这些金银珠宝通通给我抬回去,一两都不准留给宁阿高,再见!,不对,是再也不见。”
宁悠扬的火气一上来,谁也也挡不住。
对着宁阿高骂了一堆的话之后,提起裙摆,带着秋月自行出了门口,坐上了马车,宁愿嫁给大淫贼司徒零,她也不愿再见到宁阿高那张丑陋的嘴脸。实在是太可恶了!
夜深了,该洞房了(01)
对着宁阿高骂了一堆的话之后,提起裙摆,带着秋月自行出了门口,坐上了马车,宁愿嫁给大淫贼司徒零,她也不愿再见到宁阿高那张丑陋的嘴脸。实在是太可恶了!
呆了,宁阿高完全的呆在了那里。
宁悠扬骂他没有关系,可是宁悠扬刚才说什么?
说要把这些金银珠宝都给抬回去?
一两也不留给他?
“将这些都抬回闲王府。”于承恩对身边的人命令道。
于是,数个士兵马上上前去抬那些大箱子、。
“不要呀不要呀,这些都是我的,你们不能抬走呀。”
见状,宁阿高马上就慌乱了,到手的东西就要这样没有了吗?
一边焦急的叫着,一边想扑到那些大箱子上不让士兵抬手。
但是还没有扑上去就被于承恩手中的大弓给阻了下来。
冷冷的眼神,直看得宁阿高不敢动弹,那嗜血的光芒让他混身颤栗。
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那些士兵将所有的大箱子都抬了出去。
心痛得他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的银子呀……
“求你让王爷开开恩,我不要他多加银子了,有这点我就满足了,多的我不要了……”
宁阿高恳求的对于承恩说着。
现在的他就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刀割一样,那到手的银子居然就这样从他的手里不见了。
痛,实在不是一般的痛。
“你没有资格跟王爷谈条件。”
于承恩冷冷的丢回一句话给宁阿高,收回大弓,扬长而去。
于承恩带着人与珠宝一离开,宁阿高整个人就瘫在了地上大声的嚎哭起来。
人没了,银子也没了。
现在的他真是人财两失。
要是早知道宁悠扬有今天的这个命的话,那他以前一定会把宁悠扬当祖宗一样的侍奉了。
只是现在,他已经没有机会了,有的,也只是哭的机会。
夜深了,该洞房了(02)
只是现在,他已经没有机会了。有的,也只是哭的机会。
一行人到达渝阳城的时候,果然天色已黑,坐在豪华马车上的宁悠扬却还在想着宁阿高的行为,一天了,气都还没有消下来。
“小姐,到渝阳城了。”秋月坐在宁悠扬的身边,小心翼翼的说道。
对于宁悠扬在江州大发飙的情景,她现在也还清清楚楚的记得。
无法想像,那真的是她服侍了这么久的小姐吗?
她从十岁就跟了宁悠扬,从小到大,宁悠扬在宁阿高的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
所以所有人都欺负她,只有苏玉枫一个人对她好。
而在之前,宁悠扬居然敢那样大骂宁阿高,真是太让人爆眼珠了。
……
听到秋月的话,宁悠扬皱了皱眉头,掀开马车的窗帘子看了看。
马车刚过城门,而马车外,于恩承骑着大马在前头领路,很是威风。
马车后,则是浩浩荡荡的大队伍。
这一次,司徒零是给足了面子。
不过这倒不让人感觉像是成亲,倒像是打仗一样。
“喂,于承恩,我肚子饿了,马上停下来吃点东西。”
宁悠扬对着骑在马上的于承恩大声喊道。
一路上,除了这一招她已经没有第二招了。
虽然一路已经理因为她要吃东西,停了四五次之多。
但是能拖一时就是一时,她实在是不想看到那个叫司徒零的家伙。
“人马已经进城,马上到王府了,还请王妃再多等待一会。”
于承恩又不是笨蛋,对于宁悠扬的这点小诡计,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冰冷的声音,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对着那个马上的背影,宁悠扬狠狠的竖了一个中指。
……
没有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宁妃娘娘,逸王府已经到了,请下车吧。”马车外,于承恩的声音。
到了,这么快就到了?
夜深了,该洞房了(03)
到了,这么快就到了?
心里不由自主的有些发毛了。
到了,是不是代表马上就要见到司徒零那个家伙了?
心里,又发毛了。
脑袋里,池边的画面再次涌出,朦胧的,不能确定的……
“该死,他到底有没有上我?”宁悠扬有些恼火的说了一句。
“上你?”秋月疑惑的看着宁悠扬问道。
听到秋月的声音,宁悠扬也知道自己失态了。
没有解释什么,直接跨出了马车。
虽然身上着的是一身新娘红,可是还真看不出来她是个新娘的样子,而且也没有人说她。
下了马车,宁悠扬看着眼前的这座大宅子,不由得暗自赞叹。
好宏伟的感觉。
大大的门口,匾上的逸王府三个字虎虎生威。
只是……
为什么宁悠扬会感觉有些不对劲呢?
“不是成亲吗?为什么王府还这么的清静?”宁悠扬疑惑的说道。
王爷取妻纳妃,这应该算是一件大事情,按道理,什么大臣官员的呀什么的,都应该来贺喜才对呀,而且这王府也应该装饰一番。
可是现在,完全看不出来是有半点的喜气气氛。
“王爷一向低调,所以只是向皇上请旨纳妃,不对外宣扬,所以,一切都低调行事。”于承恩说道。
听到于承恩的话,宁悠扬肚子里又窜出了一团火,不过她还是忍了,说道:“让司徒零出来。”
该死的,再怎么说,她也是被他请人抬回来的,居然这么不把她当一回事?
“请王妃入府。”于承恩才不会去把司徒零叫出来。
“我以王妃的身份命令你,把司徒零给我叫出来,我要他来接我。”宁悠扬发飙,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现在她是王妃,她就大过他于承恩,于承恩敢不听她的命令吗?
“请王妃入府。”于承恩还是刚才的那一句话。
夜深了,该洞房了(04)
“请王妃入府。”于承恩还是刚才的那一句话。
就像没有听到宁悠扬的话一样,声音冰冷。
“你敢不听本妃的话吗?”宁悠扬有些抓狂的感觉。
这于承恩,真的很让人吐血。
“属下只听令于闲逸王一人。”
于承恩标准的口吻,似乎在他的心里没有任何一丝情感一般,说出来的话都是那样,除了冰冷还是冰冷。
“那好,司徒零不出来的话,我就不进去,看你们能拿我怎么样?”、
她宁悠扬也不是吃素的料,看谁耗得过谁?
“王妃真不进去?”于承恩的双眸压下,凌厉的光芒直射宁悠扬。
“不进,除非把司徒零叫出来。”宁悠扬这次耗定了。
谁没有脾气?
她宁悠扬也一样有,不仅有脾气,而且还是很倔强的脾气。
“如果你不进,我便杀了她。”于承恩手中的大弓直指秋月。
吐血!
又是这一招,可怜的秋月。
宁悠扬大怒,冲到于承恩的面前吼道:“你下次能不能换点别的招术,一个大男人老是动不动就要杀一个小女子,你狗熊呀?”
一生之中,最讨厌的就是威胁。
可是这个叫于承恩的,动不动就用秋月的命来威胁她。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听到宁悠扬骂自己狗熊,于承恩眉头微皱,然后收回大弓,吩咐道:“来人,将王妃抬进王府。”
换一招就换一招吧!
这招或许效果更好。
听到于承恩的话,宁悠扬眼睛都瞪大了。
威胁她她还可以有考虑的机会,现在居然直接来硬的了,该死的!
宁悠扬破口大骂:“于承恩,你个浑蛋,你居然敢动王妃,你跟司徒零一样浑蛋。”
只是她一边骂,身子也一边被人抬了起来,直往府里走。
于承恩在前开路,听到身后宁悠扬的骂身,眉头直皱,他是实在想不明白,闲逸王看中了这个女人的哪一点,居然会亲自向皇上请旨纳妃。
夜深了,该洞房了(05)
于承恩在前开路,听到身后宁悠扬的骂身,眉头直皱,他是实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