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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澜皱了皱眉,“你很怕他?”
“不是怕,是你这个时候出现在我房间里,很不礼貌好不好?孤男寡女的……”上官轻儿撇撇嘴,伸手去推白澜,“你快走啦,要是被他发现了,我让你好看。”
“我不走。”白澜转而拉住她的手,固执的看着她,语气坚决,“我又没对你做什么,为何要怕他?”
上官轻儿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丫的还真是一根筋啊,跟他说话简直就是鸡同鸭讲,牛头不对马嘴。
“乖,你先回去好不好?我答应你,晚膳后就去找你,嗯?你还想不想吸血了?”上官轻儿压下心头的怒气,尽量的用温柔的声音说道。
听到吸血,白澜眼前一亮,感觉夏瑾寒的气息在靠近,他站起来,点点头,“好,我等你。”
说完,他身子一闪,就从窗口跳了出去,那速度,简直就跟闪电似得,让上官轻儿惊叹不已。
要是白澜的功力完全恢复且不会随随便便就失灵的话,他肯定是天下无敌了。
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上官轻儿收回思绪,闭上眼睛躺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安静的等着夏瑾寒进来。
夏瑾寒推开房门,慢慢的来到床前,见上官轻儿还在睡,便在她身边坐下。坐下的那一刻,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他的眉头紧皱起来,目光冰冷的看着上官轻儿,语气也是冰冷的,“还要继续装么?”
上官轻儿无奈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装作刚醒来的样子,睡眼朦胧的看着夏瑾寒,在看到他一脸疲惫的样子时,心中一紧,慌忙起身,“你怎么了?没休息好吗?”
这些天她知知道他每天早出晚归,却并不知他竟是这么疲惫。
听到她温柔的声音,夏瑾寒身上的怒气也消散了不少,伸手抱紧她的腰,靠在她肩膀上,整个人的重量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很是疲惫,“嗯,好累,陪我睡会。”
上官轻儿想说自己已经睡醒了,但却不忍拒绝他的要求,点点头,帮他脱去外衣和鞋子,让他在自己身边躺下。
夏瑾寒将上官轻儿捞进怀里,呼吸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这些日子来的疲惫和劳累,似乎都消散了。
他靠在她耳边,低声道,“有你在真好。”
上官轻儿心中一阵疼痛,手紧紧抱着他的腰,靠在他宽厚的胸膛,嘴角带着一抹幸福的笑,“傻瓜,累了就好好睡一觉,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嗯,我知道。”夏瑾寒也笑了,许是真的太累了,他抱着上官轻儿,很快就睡着了。
上官轻儿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规律的心跳和慢慢变得均匀的呼吸,嘴角勾起,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他也不过是个普通男人,即便贵为夏国这泱泱大国的太子,也是有血有肉,会累会痛的人。他累了也会需要依靠,他倦了也会想要休息,他痛了也会流泪。
她何其有幸,能陪伴在他的身边,分享他的喜怒哀乐,分担他的疲劳和忧愁,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他一个温暖的怀抱,让他可以安心的休息。
靠在他宽厚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上官轻儿很快也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天已经全黑了,身边已经没有了那熟悉的身影。
她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起身穿好衣服,正要出去看看夏瑾寒哪里去了,却见房门突然被推开,一身白衣的夏瑾寒,手里端着碟子,慢慢走了进来。
上官轻儿眨了眨眼睛,发现夏瑾寒手里端着的正是她爱吃的糖醋里脊,当即激动的笑道,“你亲手做的?”
夏瑾寒挑眉,“你说呢?”
见夏瑾寒将碟子放在桌子上,上官轻儿一下子扑过去,将夏瑾寒抱了个满怀,小脸在他怀里蹭了蹭,幸福的笑着说,“真好,又可以吃到你亲手做的饭菜,好幸福。”
夏瑾寒嘴角含笑,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只要你想吃,我就给你做一辈子,可好?”
上官轻儿抬眸,看着夏瑾寒那张风华绝代的俊脸,呼吸一滞,不自觉的点头,“好。”
“呵呵,饿了吧?坐下来吃饭。”夏瑾寒吻了吻她的额头,拉着她在餐桌前坐下。
梨花和流花陆续将饭菜端进来,然后又默默的离开,只留上官轻儿和夏瑾寒两人在屋子里。
屋子里点着明亮的烛火,微风吹过,烛光摇曳,让他们的身影也变得不真实起来。
吃饱喝足,上官轻儿靠在夏瑾寒怀里,笑道,“我们出去散步好不好?”
夏瑾寒点头,“好。”
于是,就牵着上官轻儿的手,两人在院子里漫步起来。
今夜,月明星稀,天空晴朗,上官轻儿一边走着,一边仰着头看着星空,怀念的开口,“我记得我小的时候,乡下的天空就是这般的美好。但是长大后,去了城里,一切都不一样了。璀璨的星空没有了,空气也被污染了,人也变得复杂了。”
夏瑾寒知道她说的是前世的事情,只是安静的听着,并不搭话。
“你知道吗?其实我很庆幸能来到这个世界,这里虽然也有很多勾心斗角,争斗不断,但前世的我,活的一点都不像自己。我感觉前世的我,就是一个赚钱的工具,为了钱,拼命的努力奋斗,让自己发光发热。但努力到最后却发现我的努力其实是白费的,我在乎的人,我想给她最美好的生活,她却说,她喜欢乡下,即便辛苦,却是幸福的。”
“我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总觉得老天让我来到这里,来到你的身边,是天意。”上官轻儿抬眸看着夏瑾寒,嘴角是浓浓的笑。
夏瑾寒一手牵着她的,一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目光柔情似水,“也许真的是天意也不一定。”
“呵呵……”上官轻儿眯起眼睛,一笑,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笑着。仿佛白天时候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不曾发生过一般。
大约在院子里逛了半个时辰,太子府的管家突然急急忙忙的跑进来,对夏瑾寒道,“殿下,宫里来人了。”
夏瑾寒蹙眉,问,“何事?”
“是皇上身边的刘公公,说是皇上旧疾犯了,本是要去城北大营里找您的,后从左相那边得知您回府了,便来府上找您了。”管家林叔攻击的回答。
夏瑾寒点点头,淡漠的应道,“知道了,你去回了刘公公,本宫马上进宫。”
“是,老奴这就去。”林叔急急忙忙的退了下去,院子里就剩下了上官轻儿和夏瑾寒两人。
夏瑾寒低头对着上官轻儿,“你若困了就先回去歇着,我进宫看看。”
“嗯,去吧,早些回来。”上官轻儿踮起脚尖,亲了亲夏瑾寒的脸颊。
夏瑾寒嘴角勾起,点点头,摸了摸她的头,道了一句,“等我回来。”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夏瑾寒白色的身影,宛如天神一般,慢慢消失在了夜幕中,上官轻儿嘴角的笑容也慢慢的收了起来。
转身,低叹一声,对梨花道,“我去一趟西厢院,你不用跟着了。”
“是,郡主。”梨花点头,安静的退下。
上官轻儿慢慢走向西厢院,心里却一直在想着白天的事情。
烈焰刀可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到底是什么人要跟她过不去呢?
但直觉告诉她,那人的目的,很可能是金蚕蛊。
金蚕蛊在百年前失传,在失传之前,也曾是世上一等一厉害的武器。是的,金蚕蛊虽然是融入了人的身体里的,却完全可以称之为武器。与烈焰刀和雪风剑一样,杀伤力巨大,是世上无数人都想得到的宝贝。
如今,金蚕蛊在她身上落根了,雪风在白澜身上,同时,其实白澜身上也是有金蚕蛊的,因为他当初死去的时候,体内的金蚕蛊并未被转移出去。只是如今的白澜忘记了很多东西,怕是也不知道记得自己会金蚕蛊这回事了。
当初雪风和金蚕蛊都在白澜的身上,白澜或者说是雾谷有了这两样东西,已经是天下无敌。烈焰刀固然厉害,但也只能对抗雪风,再来个金蚕蛊,也是招架不住的。所以,如今烈焰刀现世,目的肯定是金蚕蛊。
低着头一路来到了西厢院,还没进去,就被慕容莲拦住了。
他一把拉着上官轻儿的手,紧张的看着她,“听说你遇到刺客了?”
上官轻儿点头,看着一身红衣,妖孽无比的慕容莲,“是,你怎么知道?”
“你当知道我一直在关注你,你身上发生的事情我当然是知道的。”慕容莲松开她的手,见她没事,才松了一口气,转而揶揄道,“你这是都得罪了些什么,怎么老是有人跟你过不去?”
上官轻儿撇撇嘴,闷闷的回答,“我哪知道啊?”
慕容莲眯起眼睛,看着她一脸郁闷的样子,不屑的道,“夏瑾寒还夏国最英明神武的战神太子呢,总让你遇到这样那样的麻烦,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
上官轻儿笑了,道,“说明他有魅力啊,不是么?不然为何麻烦都要找着他呢?”
“这么说来,我也挺有魅力的。”慕容莲挑眉,笑的很是妖娆。
“不害臊。”上官轻儿笑了笑,道,“白澜可在房里?”
“你来,就是为了找他?”慕容莲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一脸不满的看着上官轻儿。
上官轻儿嘴角抽了抽,干咳两声,“咳咳,我不也是来看你了么?”
“你个没良心的丫头,整日里围着夏瑾寒转就算了,如今还老围着一个活死人,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慕容莲显然很不开心,语气中满是怨气。
上官轻儿摸了摸鼻子,幽幽的道,“那是因为白澜比你可爱,比你有魅力啊,不然我干嘛就找他不找你?”
慕容莲的脸色一变,眯起眼睛看着上官轻儿,“你说什么?他比我有魅力?”
“难道不是?”上官轻儿挑眉,对上慕容莲那狭长的双眸,丝毫不退让。
慕容莲伸手捏着上官轻儿的下巴,咬牙道,“你再说一次?本王居然连一个死人都不如了?”
“噗……”上官轻儿笑喷了,无语的对着慕容莲,“拜托,你别一口一个死人的叫好不好?他是咱们的祖师爷,你应该尊老爱幼。”
慕容莲的手微微用力,不屑的话回答,“他对你,可不是爱幼这么简单。”
上官轻儿脸色微变,“什么意思?”
“你自己去想。”慕容莲松开他,狭长的狐狸眼睛不看她,转而看向别处,幽幽的回答,“你当明白才是的,今后离他远一点,最好早些将他送回雾谷,你虽然是谷主,但没有责任一直独自照顾他。”
上官轻儿低着头,点点头,“嗯,我明白。”
夏瑾寒说白澜很危险,如今慕容莲也这么说,让上官轻儿不由的有些怀疑起来。总觉得夏瑾寒和慕容莲似乎知道些什么,但却一直没有或者说是不愿告诉她。
她深吸一口气,对慕容莲道,“你可听过烈焰刀?”
慕容莲的双眸突然睁得大大的,惊讶的看着上官轻儿,“烈焰刀怎么了?”
“今日刺杀我的刺客,其中一人身上带的就是烈焰刀。”上官轻儿认真的看着慕容莲,一字一句的回答。
“是吗?”慕容莲的脸色一变,眉头紧皱,道,“想必是你身上有金蚕蛊的事被人传出去了,烈焰刀在千百年前就想与金蚕蛊合二为一,如此一来,将是真正的天下无敌。”
上官轻儿深呼吸,“我明白,只是,烈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