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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我的父皇,皇位便不会传给宫无痕那个只知道风花雪月、胡天胡地的废物……如今皇位,我可以不计较,但是这个女人,我唯一爱上的这个女人,我绝不退让!”
宫无悦说罢,便要拂袖而去。
“悦儿你等等……你听父皇解释……”
这一次宫无悦没有停留。
“噗通”一声,宫擎苍跪在了地上。
“悦儿,父皇求你,你想娶什么样的女子,父皇都绝不阻拦,唯独那个女人,你不能娶!”
宫无悦双手攥的“咯咯”作响:“为何?为何我不能娶!”他猛的转身,一脸杀意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宫擎苍:“你到底有什么事隐瞒着我。”
宫擎苍嘴唇蠕动了几下:“那个女子是……是东璃摄政王妃!”
“东璃摄政王……妃?”似是想到了什么,宫无悦道:“东璃的人是不是来过?他们许给了你什么好处?”
宫擎苍没有回答他,只是自顾自的说道:“若是娶了她,临月便彻底毁了……临月即便如天祁一般兵强马壮,可是天祁与东璃僵持了数年,不也依旧毁在了东璃摄政王的手里?
更何况临月连天祁的一半也不抵,父皇不能,也不可以见着祖宗的江山就这么毁在了朕这一代手里……
父皇虽立你皇兄为太子,无非是为你挡下一切危险与麻烦,等时机到了,朕便寻个由头将他废了,临月本来就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
殿外,宫无痕听到此处,犹如雷击一般,愣在原地,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双耳“嗡嗡”作响。
一阵清风吹过,宫无痕才稍稍清醒了些许,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泪水渐渐模糊了视线。
身子悠悠晃晃的向皇宫外走去:“哈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哈哈哈哈哈哈……什么狗屁恩宠,什么狗屁太子殿下……哈哈哈哈……笑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全都是他娘的笑话……”
“闭嘴!东璃摄政王到底许给了你什么好处?”宫无悦暴怒道,一双妖媚的双眸,直直的盯着宫擎苍,眸中布满了阴鸷、暴戾的萧杀之气。
“到底是什么好处?”
“临月永不朝贡,只要东璃于世上一日,可保临月一日平安。”
所以……所以……”宫无悦双眼猩红一片,紧攥的手,不住的轻颤着:“所以就为了这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利益,你就把我最爱的女人就这么给卖了?”
“呵呵呵呵呵……真是太可笑了,呵呵呵呵呵……我怎么会有你这种爹,怎么会是你这种人的儿子……”
宫无悦双眸狰狞,早已红了一双眸子:“我告诉你休想!休想!除非我死!”
话落,宫无悦犹如失了魂魄的行尸走肉一般,走出了殿门。
空荡荡的殿内,只余他布满凄楚的笑声。
宫擎苍缓缓抬眸,看着宫无悦渐行渐远的背影,泪水早已湿了面孔。
“对不起……悦儿。”
冷若将他面上多变的表情看在眼里:“今日有什么特别的事?”
宫无悦身子一顿,嘴边强扯出一抹笑意道:“没有,今日就是突然很想看看小猫儿面施脂粉的样子。”
似是想起了什么道:“朝食后,府内要招婢女,你看看可有合你心意的,就留在身边伺候。”
冷若淡淡应了一声,刚要下床,脚上传来的疼痛,令她眉头一拧。
目光移到自己还有些红肿的脚踝上。
难道……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那……郇玉该有多伤心,自己失忆的这段时间内,他一个到底要承受多少……
冷若想到此处,心底一阵阵抽痛。
可是,如果这一切不是梦的话……为什么今天一早,他就这么消失了……
为什么?
心底处阵阵抽痛,渐渐转变成一股股酸楚在心中漾开,逐渐蔓延肺腑、四肢,直至全身,呼吸间只剩下疼痛在心中挥之不去。
“你的脚怎么了?眼圈还有些红红的?”
宫无悦说话间,一手拦住冷若的腰身,一手轻轻擦着冷若的眼角。
“像只红眼兔子,丑死了。”
冷若嘴角抽搐了下,一把拍开了他的手:“没事……昨夜起床喝水的时候,突然间崴了下。”
“眼睛红成这个样子,你总不会告诉我也是因为脚崴到了,所以忍不住红了眼。”宫无悦说话间,一双妖媚的双眸紧紧的直视着冷若的双眸,试图在她的眼中看出些什么。
冷若故作惊讶:“你怎么知道?”
拿掉揽在腰间的手,冷若一瘸一拐走至桌前,从托盘中挑了件淡青色,很是简洁的衣裙,看向身后微微走神的宫无悦:“你不打算出去?”
“你是我的王妃,以后这种事都要习惯,不如现在就试试吧!”
宫无悦戏谑道,薄唇微勾,一抹坏坏的笑意挂在嘴角。
冷若嘴角抽搐了下。
宫无悦你霸道的真是没救了。
“既然不喜欢,你不打算去换件衣……”冷若转移话题道。
宫无悦笑得一脸春风得意:“我还可以忍受,小猫儿不必替我担心。”
第一百八十二章【很香艳 也很刺激】
冷若深呼吸了下,紧攥的手缓缓松开。
“你想多了……”
说罢,拿起衣裙,便向屏风后走去。
窸窸窣窣,衣服的摩擦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宫无悦喝茶的动作一顿,眼睛不由自主的向屏风望去。
丝薄如纸的绣花屏风上,影影绰绰映出女子曼妙的身体,宫无悦如玉的耳垂红了红。
“你在偷看?宫无悦?”
宫无悦喝茶的动作一顿,猛的喷出一口茶水,止不住的咳嗽道:“咳咳咳……你说什么,我堂堂一国王爷岂是那种……那种会偷看女子换衣裙的无耻、下流之辈。”
宫无悦话音刚落,冷若道:“我看你就像!”就像!
宫无悦:“……”
在宫无悦一阵吃瘪下,冷若从屏风后走出,坐在了梳妆台前,看着镜中两颊消瘦,面色苍白的女子,轻扯了下唇线。
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说不出的恍惚,梳着发丝的手,不由的加重,冷若轻呼出声,便见一道身影窜身而入,只余屋内珠帘碰撞的声音,极为的好听。
“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宫无悦声音紧张道。
冷若摇了摇头:“想了些事情,一时手上用了些力道。”
“下次要小心些。”
宫无悦叮嘱道,从冷若手中接过玉骨梳,轻轻的、柔柔的梳着冷若的青丝,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若手中攥着的不是一缕青丝,而是他珍藏了数多年的珍宝。
“宫无悦……”犹豫了许久,冷若终于开口,叫出声来。
宫无悦别着发簪的手一顿,一支通体碧绿的发簪;摔落在地,瞬间碎成好几段,绾好的发髻,如瀑布一般倾斜而下。
“对不起……”
宫无悦惨淡一笑,弯下身去捡碎掉的发簪,长长的额发将他眸中一闪而过的心痛之色遮掩:“本想着为你绾发,没想到竟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
说话间,他猛的攥紧了手中碎掉的簪子,丝丝血迹顺着手缝往下滴露,不一会儿,地上便汇集一堆。
冷若一怔,看着宫无悦有些忧伤还夹杂着几分痛苦的侧颜。
忧伤?
痛苦?
冷若突然有种很想把边上的茶壶摔他脸上的冲动。
权利、身份、地位、金钱哪一样不是最好的,就连一张脸也长得人神共愤,就算是不开心,也有一堆的人前赴后继的来哄他开心。
有什么好同情的,该被同情的是自己的才对。
冷若面露不愉,想了想道:“碎碎平安,好兆头耶宫无悦!”
从袖中抽出条丝帕,简单的裹在他的手上,似是碰触到了伤口,宫无悦微微蹙眉。
“伤口有些深,我需要些剪刀、镊子、针、羊肠线,金疮药和一盆水。”
宫无悦抬眸看着冷若道:“想要些什么与下人说便是,这种小事不必问过我的意思……更何况,再过两日你便是这府中的女主人了,也该让府内的下人见识见识你这个女主人的威武!”
冷若嘴角微微抽搐了下,系着丝帕的手一顿,不咸不淡的应了声。
待冷若要的药物和剪刀之类器具,被侍卫送进来。
冷若坐在圆桌前,抬眸,看了眼对面的男人。
“你忍一下。”
冷若在银针尖上浸了些麻醉散,干脆利索的将针头扎入了宫无悦受伤的手心。
针线穿上,冷若小心的在宫无悦的手心开始缝合。
冷汗顺着宫无悦的额头滑落而下,滴落在冷若的手上。
手中的动作一顿,冷若抬眸道:“实在很疼的话,就咬些什么东西分散一下注意力,千万别咬到舌头……”
肩膀上突然一凉,冷若一愣,便见自己领口一侧的衣襟被人拽了下来,露出半边香艳的肩膀。
……………………宫无悦这个脑残,该不会是要咬……
这个想法还未想完,冷若便感觉到一个温热的唇瓣贴上了自己的肩膀。
冷若的身子一颤。
这个混蛋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冷若刚想躲开,身子被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按住,让她动弹不得。
冷若唇瓣蠕动了几下,终是忍不住开口道:“宫无悦你……”
“继续。”
冷若石化。
内心忍不住吐槽:继续,继续你妹啊,你妹的你都要咬我了!!!
肩膀上没有传来意想中的疼痛,反而像是被小狗顺着肩膀从上往下舔。。。舐一般,酥酥麻麻的倒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冷若微微松了口气。
幸好……幸好不是被咬。
看着手中已经已经完成一多半的伤口,咬了咬牙,继续手中的工作,直至伤口缝好。
剪掉剩余的线,冷若侧眸看着埋在自己颈间硕大的脑袋:“宫无悦,你属狗的?还舔?快将你的狗头拿开。”
“我拒绝!”宫无悦声音有些疲惫的说道,将脑袋在冷若的颈间蹭了蹭。
冷若停在半空中的手一顿,目光看向桌子上的银针,眸光一暗,不动声色的将银针袋塞进了衣袖中。
地牢,暗房中。
郇玉一身雪衣纤尘不染,负手而立,一双墨玉眸子,灼灼的看着绑在人形架子上一身伤痕的冥岚:“你主子到底用了什么法子把若儿困在身边?”
若没用什么见不得人法子,作为要挟,若儿不可能就这么乖乖的留在倾王府内。
“不知道。”
一旁的朝雨早就按耐不住,一听冥岚这么说,便更是气恼,拿起条浸了辣椒水的鞭子,卯足了劲往冥岚身上招呼。
“说不说?说不说?”
将口中的血水吐出,冥岚咬着牙,闷哼的一声,却是再也没有开口再说一句。
“主子,可否再信属下一次。”朝云跪在郇玉的身前道。
朝雨气急败坏的将手中的鞭子往地上一甩,拿起火盆里的铁烙子在旁边的猪皮上试了试。
“信你有什么用,从昨晚到现在,你把所有的刑法都在这个贱皮子身上试了一遍,不还是一个字也没撬出来?”
忽略朝雨的话,郇玉侧眸,看向朝云:“确定一定可行?”
朝云道:“要是属下办不到的话,属下的头颅,主子可以随时拿去。”
一向不太说话的如柳,飘出了一句:“主子,不妨可以再信朝云一次。”
郇玉的手一抬,示意朝云开始。
“谢主子。”走至暗卫身边,耳语了几句。
不消片刻,暗卫便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