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去,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出去,滚出去!”刘欣榆指着门口大喊!她不想看到他,他背叛了她,她恨他,她不可以相信他!
“好好好,我出去,你别激动,小心伤了你和宝宝,我这就出去。”夏侯祉墨看着情绪如此不稳定的刘欣榆满是伤痛,可是他除了按照欣榆的话做,他还能做什么?
“出去——”伴着刘欣榆的大喊,夏侯祉墨满眼担心的缓缓的退出了房门,或许他是该给欣榆一些时间,好好的让他想一想!
夏侯祉墨离开房间后,整个房内一下子静了!
刘欣榆坐在床上呆呆的望着紧闭的房门,就这么走了吗?她让他出去,他就那么听话的出去了吗?他平时脸皮不是挺厚的吗?为什么今天他就不能再厚一点,陪着她多呆一会呢!
女人是不是天生就是这么矛盾,总是爱口是心非呢!
“宫主,喝药了。”春儿端着药进来,看着呆呆的宫主,将药递给刘欣榆说道!
刘欣榆接过春儿手中的药,一口便喝了下去,原来当内心苦痛的时候,这个药的苦味也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
“宫主,春儿看得出来,皇上是真的爱着宫主你,那天在假山后看到的,肯定是什么误会,就当看在少宫主的份上,宫主就再相信皇上一次吧!”春儿接过空空的药碗说道!
她看得出来不仅皇上还爱着宫主,宫主也还爱着皇上,既然彼此仍然相爱着,那为什么又要彼此折磨呢!
“春儿,你觉得假山后面的那个会是皇上吗?或者说假山后的皇上和现在的皇上有什么不一样!”刘欣榆听着春儿的话,抬头看向春儿说道!
其实她自己已经开始相信夏侯祉墨所说的每一句话了,假山后面的夏侯祉墨的确给她的感觉很陌生,她当时就应该发现的,可是她当时被那一幕伤得失去了理智!
若真如夏侯祉墨所说的话,那么她就是真的误会他了,那么他就是真的爱着自己,而不是爱着自己的身份!
“宫主的意思是。。。。。丫,宫主,春儿想起来,在假山后皇上不仅一句话也没有说,而且皇上穿的便服,而在宫门口,皇上穿的却是朝服,很明显皇上还没来得及换下朝服就从御书房赶了过来,只是奇怪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皇上会变戏法不成!但是也不可能变得那么快啊?”春儿说道,她就纳闷了,皇上是怎么做到!
“便服?朝服?”听到春儿这么说,刘欣榆似乎也想起来了,而且很明显夏侯祉墨当时赶来的方向就是御书房的方向,而不是假山后的方向!但是西门嫣雪不也是从御书房的方向赶来的吗?这又是怎么回事?
“是啊,宫主,你有没有觉得假山后面的好像不是皇上的似的,皇上看你的眼神,不可能是那么陌生,甚至带着一点不屑的感觉!可是不是皇上,那又会是谁呢?世界上不可能有两个皇上的啊!”春儿说着,甚至奇怪,若是假山后面的是皇上的话,为什么会感觉不一样呢?
刘欣榆听着春儿的话,再联想到夏侯祉墨所说的话,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夏侯祉墨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其实要辨真假,最好的办法就是询问轩辕烨宸和西门嫣雪!
“春儿,让榆晨立刻回京都,查探轩辕烨宸到底想做什么?”刘欣榆吩咐道!若她真的误会夏侯祉墨,那她岂不是错过了一个爱她的人,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是——”
第三百四十章:小冤家!
春儿领命去后,不到一会,榆晨便来了,假山后面的事情整个皇宫已经知道了,而轩辕烨宸和西门嫣雪也被打入天牢,等候皇上的处置!
于是榆晨便将假山的事件一五一十的报告给了刘欣榆!
刘欣榆听着,愣愣的站在窗边,原来真的是她误会了大精虫了,原来假山后面的真的不是他,而是轩辕烨宸!原来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他是真的爱她,而不是爱她的身份!
“春儿,明日,帮我把皇上约到夜暗山庄的花园的凉亭来!”悠的,刘欣榆嘴角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每一次都是大精虫回她告急向她告白,这一次换她主动好了!至于为什么要明日呢,那还是她的身体原因,她现在还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想太多!
“是——”春儿笑着领命道!这样皇上和皇后娘娘很快就可以和好了!
次日
刘欣榆坐在夜暗山庄的花园的一凉亭里,手抱琵琶,轻轻的弹奏着!
春风轻轻,百花齐放,蝴蝶双飞,鸳鸯戏水,原来当一个人心情好的时候,看什么都觉得无比的感动!
夏侯祉墨双手赋于背后,缓步的步入夜暗山庄的花园内,春儿告诉他,欣榆在凉亭内等他!不知道欣榆要跟他说什么?欣榆又是否原谅了他?
听着悠悠的琵琶声,夏侯祉墨寻着琵琶声走去!
凉亭中,一紫衣女子,手抱琵琶,白皙纤细的十指拨动着琴弦,长发飘逸,淡雅纯美,这不是他的欣榆,还会有谁!
“欣榆——”夏侯祉墨轻唤刘欣榆的名字,踱步向凉亭走去!昨天以后,他就不曾见过欣榆,不是他不想见,而是他怕见了,又会让欣榆的情绪暴走,那样对欣榆,对宝宝都不好!
听着夏侯祉墨的声音,刘欣榆扬起笑脸,看向夏侯祉墨,眼里满是柔情,一曲《至少还有你》从刘欣榆嘴里溢出: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觉你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直到肯定你的是真的直到失去力气,为了你我愿意,动也不能动也要看着你,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直到视线变得模糊直到不能呼吸,让我们形影不离,如果全世界我都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也许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就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你掌心的温暖(痣)我总是还记得在哪里!
夏侯祉墨站在凉亭外看着,听着,眼里满是深情,欣榆这是在告诉自己,她相信自己,原谅自己了吗?愿意和自己一起白头到老了吗?
刘欣榆弹着唱着,一直保持着微笑,那笑看起来是那么的幸福,一直看着夏侯祉墨的那双眼透着无数的爱恋,却也微微湿润了: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直到视线变得模糊直到不能呼吸,让我们形影不离,如果全世界我都可以放弃,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也许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就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你掌心的温暖(痣)我总是还记得在哪里!我们好不容易我们身不自己,我怕时间太快不能将你看仔细,我怕时间太慢日夜担心失去你,恨不得已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
夏侯袛墨听着刘欣榆的歌声,与刘欣榆对视着,嘴角上扬,欣榆唱的每一句词曲里都透着无尽的爱意,欣榆能这样对他。让他真的好生感动!
刘欣榆看着夏侯祉墨,露出好看的笑容,突然琴风一转,一曲轻快的《小冤家》从刘欣榆口中槛出:小冤家,你干嘛,像个傻瓜,我问话,为什么,你不回答,你说过,爱着我,是真是假,说清楚,讲明白不许装傻’
“呵”夏侯祉墨听着琴风一转,再听到那有趣的歌词,不由轻笑出声!然后再也忍不住的走进凉亭,扶起刘欣榆,满眼深情的看着刘欣榆,无比认真说道“我夏侯祉墨是真的很爱很爱刘欣榆!”
“墨——”再一次听到夏侯祉墨的告白,刘欣榆还是会感动,竟然还微微红了双眼!
“小冤家,我要是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甚至永生永世,只能是我夏侯祉墨的人,不准再离开我!”夏侯祉墨无比宠溺的轻点刘欣榆的小鼻子,无比霸道的宣布道!
“不,我刘欣榆要你夏侯祉墨,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只是我刘欣榆一个人的男人!”刘欣榆搂上夏侯祉墨的脖子也很霸道的说道“墨,我要你爱我万年!”
“欣榆,我爱你!”说完,夏侯祉墨便揽上刘欣榆的腰身,低头吻向刘欣榆的双唇,缠绵的,深情的!
凉亭内激情相吻,两个心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凉亭外,却碎了两颗心!
夜蓝天远远的看着凉亭内相拥吻的两人,心痛的闭上了双眼,然后转身离开,他除了能祝福他们,还能怎样!
“晨——”夏侯祉锦温柔的轻唤榆晨的名字,每一次榆晨看到皇兄和皇嫂恩爱的时候,晨都会露出这么落寞的神情!
“借你肩膀一用。”说完,榆晨便将头埋在了夏侯祉锦的肩上,一滴心痛绝别的眼泪悄然的从榆晨的眼眶内落下,落在了夏侯祗锦的衣襟上,也落在了夏侯祉锦的心上!
终于,夏侯祉锦还是伸出手来,将榆晨揽入了怀里,他知道,晨他哭了,为皇嫂而哭了,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也曾哭过,为晨而哭过,或许他们都不是为了谁谁而哭,而是为了爰而哭!
夜半,房内传来,令人遐想的暧/昧声音“哇,大精虫,你干什么?我可是怀有宝宝的人!”
“啊,大精虫,你轻点,小心伤了宝宝!”
“哦,大精虫,你慢点,要是宝宝有事,我跟你没完!”
“嗯,大精虫……”
第三百四十一章:大结局:幸福一家!
两年后的一天,东郭皇朝迎来了喜庆的一天,太子周岁!
皇宫内喜气洋洋,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夏侯祉墨一脸高兴的一手抱着刚满周岁的小太子夏侯擎苍,一手牵着已快有九个月身孕的刘欣榆缓步而来!
“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皇后,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参见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众大臣行礼道!
“众爱卿平身!”夏侯祉墨牵着刘欣榆坐下,龙威阵阵的说道“今日朕甚为高兴,太子周岁。。。。”
谁知还没有等夏侯祉墨说完,我们的小太子夏侯擎苍不依了,在夏侯祉墨怀里左撑撑右摸摸的,一双小手直向刘欣榆伸去,发音极为不准的奶声奶气的说“父华,鲁后,抱抱!”
这下可把夏侯祉墨和刘欣榆喜着,要知道,这可是第一次说话,没想到第一次说话就喊他们那!
“欣榆,你听到了吗?他叫我什么,父皇,他叫我父皇,再叫一个,父——皇”夏侯祉墨听着满脸高兴,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发音还有些不标准!
“父华,父华”夏侯擎苍好像能感觉到他父皇母后的高兴似的,似乎也能听懂父皇在说什么似的,乖巧的叫着!
“哈哈哈哈”听着的叫他父皇的声音,可把夏侯祉墨乐坏了,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刘欣榆没好气的瞥了眼夏侯祉墨,擎苍不就叫了他父皇吗?用得着这么高兴吗?于是自顾的逗乐着儿子“擎苍乖,叫妈咪,妈——咪”
“鲁后,鲁后”夏侯擎苍奶声奶气的喊道!母后就是母后嘛,为什么要叫妈咪!
“不是母后,是妈咪,妈——咪!”刘欣榆耐心的纠正道!叫母后,感觉她有多老似的,她二十岁还不到耶!
“鲁后,鲁后”夏侯擎苍固执的叫着,他不懂母后为什么要让他叫她妈咪耶!
“哈哈哈”夏侯袛墨听着,更是哈哈大笑起来!
“很好笑吗?看来不能再让擎苍呆在这破古代了,都被你们给同化了!”刘欣榆没好气的瞪了夏侯祉墨一眼,她也有两年多没看到老爸老妈他们了,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