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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欣榆,我……”夏侯祉墨听着刘欣榆的话,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
对,没错,这些所有的一切,烛光,玫瑰,晚餐,音乐,包括计划好的下一步的交际舞都是刘子谦教他的!
该死,欣榆会不会说他没诚意啊,想哄她开心,竟然还要别人教,都不是自己想的!
下一次,他一定想一个比这个更浪漫的事来!
“墨,谢谢你,我很喜欢,也很开心!”刘欣榆深深的看着有些挫败的夏侯祉墨无比认真的说道,然后瞬间便卸下刚才的认真,换上嬉笑的笑脸继续说道:“我开动了,好饿哦!”
说完,刘欣榆就开始不顾形象的开动起来!
夏侯祉墨好笑的看着刘欣榆的举动,还真是个不拘小节,随性而为的丫头,不过他喜欢!
然后夏侯祉墨为刘欣榆添上一杯水酒!
“哇,还有酒啊,正好,”刘欣榆接过夏侯祉墨手中的酒,站起来,端着酒笑道,“来,来,咱俩也喝个交杯酒什么的。”
“欣榆,我~对不起!”夏侯祉墨突然满眼歉意看着刘欣榆道歉道!
他和欣榆大婚的那一天,他便甩下欣榆不成理会,更别说交杯酒了!
虽然当时那个并非真正的他的欣榆,可是后来,他似乎也不曾想过,欣榆是否会介意?
如今听欣榆这么说,心生愧疚!
“墨,怎么了,好好的,干嘛又道歉啊?”刘欣榆不解,在这种难得的氛围中,夏侯祉墨干嘛又向她道歉啊?
“欣榆,委屈你了,从现在开始我一定好好待你。”夏侯祉墨看着刘欣榆回答道!
“墨,爱,讲究你情我愿,何乃委屈之说。”刘欣榆说道,只是她奇怪,墨,怎么突然向她道歉,又说委屈她了呢?
“欣榆,我没有给你一个你想要的婚礼,我……”夏侯祉墨说这话的时候有些没底气,在当时谁都知道他有多懊恼娶欣榆,多不愿意娶欣榆!
如今想来,他得好好谢谢母后,要不是母后当时强逼,或许他就和欣榆擦肩而过了!
擦肩而过,现在光想想,都会后悔莫及!
“墨,我问你,你爱我吗?”刘欣榆突然很严肃的问道,原来墨是在责怪自己,没有给她一个她想要的完美婚礼!
呵,真是个大傻瓜,爱,是不需要这些礼节奠定基础的,不过……
呵呵,她早有计划,只是现在嘛,还是先享受享受再说!
“爱,当然爱!”夏侯祉墨毫不犹豫的回答道,他爱欣榆,那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墨,那就对了,只要你是真心爱我,这就够给力了,我很幸福,万千宠爱在一身,来,喝完这杯交杯酒,我们来跳舞,可别浪费了这样良辰美景。”刘欣榆笑道,端起酒递给夏侯祉墨,示意夏侯祉墨喝交杯酒!
“交杯交心两相悦,酒杯酒水久天长,欣榆,我夏侯祉墨发誓,我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甚至永生永世,只爱你刘欣榆一个人!”夏侯祉墨接过酒杯,挽住刘欣榆的手,无比深情认真的说道。
说完,夏侯祉墨和刘欣榆相互看着,眼里都透着浓浓的情意,然后将杯中酒一仰而尽!
这是一杯带着绵绵情意的酒,流到了两个深爱的人的体内,竟然有些迷醉了!
夏侯祉墨放下酒杯,向刘欣榆很绅士的伸出一只邀请的手,微微弯腰,以示尊重之意,“摇摇烛光,佳人在旁,悠悠旋律,轻舞一曲,不知皇后可否赏脸,与朕共舞一曲呢?”
刘欣榆不语,娇笑的将小手落在了夏侯祉墨的手里!
优美的旋律,摇曳的烛光,暧昧的步伐,浓浓的情意……
这一晚,龙翔殿内,是否又是一夜的浪漫春光!
锦王府
“王爷,你别再喝了,你今天伤极攻心,再喝会伤身的。”锦寒(锦王的贴身侍卫)劝道!
这王爷好不容易喜欢一个吧,却不想竟然是个男人,还是红遍整个东郭的男人!
“滚!滚出去!”夏侯祉锦一把扔出手中的酒瓶,直直的向锦寒而去,眼里尽是伤痛!
他夏侯祉锦第一次爱了,却爱上了一个男人!
呵,可笑,真是可笑!
他还记得,他曾说过,这辈子他绝不会爱上女人,女人只不过是他发泄的工具而已,可现在,他仍旧没有爱上任何一个女人,然而他却爱上一个男人!
爱,好痛苦,爱上一个男人更痛苦!
第两百六十一章 懊恼的夏侯祉锦
锦寒见此,一下子躲开了锦王扔过来的酒瓶,只听到“啪啦”一声,酒瓶摔碎在地,发出悲鸣之声。
“王爷……”锦寒还想劝解,却被夏侯祉锦用冷冷的声音喝道:“别再让本王说第三遍,滚!”
吓得锦寒直打哆嗦,这么阴冷的王爷,他还是第一次见!
而就在这时,一夫人踏着缓步而来!
“妾身见过王爷。”齐月(锦王府最得锦王宠爱的一位夫人)行礼道。
“月儿?”夏侯祉锦皱眉,这个女人,每次自己有需要的时候,他都会去找她!
的确,够风情万种,可为何,自己偏偏不爱呢?
哼,他就不信他夏侯祉锦放着风情万种的不爱,却偏偏爱一个男人,他可是堂堂东郭的王爷啊!
“月儿,过来,到本王身边来。”夏侯祉锦微微抬起头看向齐月,眉眼中透着厌倦之气!
“是!”齐月抬起缓步,娇媚的走近夏侯祉锦。夏侯祉锦长手一揽就将齐月揽入怀中,让齐月坐在他腿上!
“王爷——”齐月娇羞的叫了声王爷,声音缠绵娇气,让人听了心痒难耐,然而在夏侯祉锦听起来却是一种煎熬!
锦寒和随着齐月进来的丫头见此都齐齐的退出了房门!
锦寒守在门口,或许这样王爷心里会好受些!
夜漆黑一片,榆晨穿一身男装穿行在锦王府里,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来到锦王府,或许他只是想来看看夏侯祉锦,他认为他们是同命相连的人,爱了,却不能爱!
夏侯祉锦美人在怀,一杯一杯的喝着齐月给他倒的美酒,然而脑海里出现的却是榆晨的面容,如剪辑的画面,一副一副的,如此的清晰,如此的让人迷醉!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凤娇,告诉我,为什么?”夏侯祉锦有些醉了,他还是不习惯叫他榆晨,他还是习惯叫他凤娇,可是他偏偏是榆晨不是凤娇!
“王爷,妾身不是什么凤娇,妾身是你的月儿。”齐月有些不满的皱眉娇声的说道!
“月儿,呵呵,月儿,你可真爱本王?”夏侯祉锦带着酒气问道。
“王爷,妾身可真爱着你啊!”齐月坐在夏侯祉锦的腿上,一双手攀爬在夏侯祉锦的颈项间娇声的回答到。
“哦,是吗?那从现在开始本王忘了凤娇,只爱你一个可好?”夏侯祉锦伸出手指挑起齐月的下颚,看着齐月说道,嘴角含着嘲讽的笑意。
爱他的,他不爱,不爱他的,他却偏爱,即使已经知道了凤娇是男人,可那颗心却还是忍不住的想他!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榆晨蹲在屋顶,解开瓦片,将这一切都看在眼底,听在耳里!
他本来是去凤轩宫找宫主的,可是宫主却去了龙翔殿,想来这个时候龙翔殿内一定一片春光明媚!
所以他有些失去方向的东摇西晃,却不知不觉中竟然来到了锦王府,既然来了,他也想来看看夏侯祉锦,于是便飞行到了这房顶之上!
他记得他这是第二次蹲在房顶上,看夏侯祉锦和女人亲热,只是为何这一次竟然有些刺眼!
不是说很爱他吗?呵呵,怎么现在又搂着个女人啊?
榆晨你在想什么?榆晨摇了摇头!
忘了他,爱上这个女人,多许对夏侯祉锦来说并不是件坏事!
夏侯祉锦,愿你幸福!
想到这,榆晨刚准备起身,却突然感觉到脖子一凉!
“大胆贼人,竟敢擅闯锦王府,可知擅闯锦王府是死罪?”锦寒将冰冷的剑搁在榆晨的脖颈间,声音及其寒冽的问道。
榆晨无奈,举起双手,他还不想就这么白白的送了性命,他说过的,就算与宫主牵手到老的人不是他,但是他还是会默默的站在宫主身后,哪怕只能远远的看着宫主笑!
况且他也不想和锦王府的人动手,刚才只怪他一时大意,竟然会看着夏侯祉锦入了神!
“走,下去!”锦寒指着榆晨喝道!夜深天黑,他根本就看不清楚榆晨的脸,更何况榆晨是背对着他的,他以为是什么贼人!
榆晨也不多说什么,他不想闹出什么事来,更不想让夏侯祉锦知道他的到来,于是便任由来人架着他的脖子,一个飞身,跟着来人飞下了房顶!
“何人如此不敬,竟敢扫本王雅兴!”夏侯祉锦听着外面的动静,很不满的带着小有醉意的说道:“带进来!”
榆晨听着夏侯祉锦这么说,一阵皱眉,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走,进去!”锦寒本来不想打扰王爷的,可如今既然王爷叫他带进去了,他还能不从吗?
“松开,我自己知道进去。”榆晨无奈只好推门而入!
而此时,夏侯祉锦仍然拥着美人在怀,并没有看到榆晨!
“锦王,雅兴不错啊?”榆晨看着夏侯祉锦说道,语气有些酸酸的感觉!
听到榆晨的声音,夏侯祉锦立刻抬起头来,愣愣的看向榆晨!
这是一张让他迷醉,沦陷的脸,就算是男装也让他有些移不开眼!
“凤娇!”夏侯祉锦呆愣着有些不知所措,他从来没想过凤娇会来他府上看他!
“看来王爷正忙着,那我也就不打扰了,告辞!”说完,榆晨便甩袖转身离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一切,他不想多看一眼!
第两百六十二章 遵命老婆大人!
“凤娇,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听我解释。”夏侯祉锦一把推开齐月,咻地一下站了起来,追到门口,却有制止了自己的脚步!
夏侯祉锦紧紧的拽紧了拳头,自己凭什么追出去,他是榆晨不是凤娇,他是男人不是女人!他怎么能追出去?
他爱凤娇,而不爱榆晨!可是为何?为何凤娇和榆晨会是同一个人?
皇兄,你为什么那么仁慈,为什么不让他和父王一起被发配边疆,皇兄你可知道,我好痛苦,爱,好痛苦!
皇兄,对不起,我曾经伤害了你最爱的人,那个时候,你一定很痛吧?
“王爷——”齐月有些不甘心的喊道!刚才那个人就叫凤娇吗?可是那明明就是男人啊?难道王爷爱上了一个男人?
她就不信以她齐月的姿色,会比不上一个男人!
“滚!都给本王滚出去!”夏侯祉锦一把扫掉桌上的糕点酒具,愤恨的喝道!
他现在正烦着,别有事没事的都来烦他,他没那个精力!他现在胸口还一抽一抽的痛着,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榆晨呢!
“王爷——”齐月仍然有些不甘心,一心想要流下来陪着王爷,如此大好的机会,她怎能错过!
“不滚是不是?”夏侯祉锦阴着一张脸,一双嗜血愤恨的眸子冷冷的看着齐月,似要将齐月撕成碎片,那周身的杀气更是锐不可当的迸射出来!
该死!他现在正心烦意乱,脑海里却不断的闪现的是榆晨的身影!
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忘了榆晨!
阴冷的声音,骇人的杀气,让一旁的锦寒也不禁打了个寒战,而齐月更是吓得直打哆嗦!
“王爷——让妾身伺候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