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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的银耳可能只有这一次,毕竟木头放久了没有水分滋润的话,它是会慢慢变了菌种,长其他菌类出来的,秋季雨水不多,她也不能一直依靠。
不过也有一千二百两,对于贫困了一辈子的农民来说,这就是天文数字,借着这钱势,她想翻本再翻本,做个小土豪。
心里头想着,陈苏在本子写写停停。
她算计着这钱,之前用了十几两,然后剩下的,要拿一部分给自己置办点铺子什么的,可是转念想想,又觉得这不可行。
要知道,这镇上都是寸土寸金的地方,那些铺子也不会有太小一辆平方给你用的,而且如果去了镇上,这么远就不会经常回来这里住。
想想这还要住人,面积小的铺子少说的都要几百两,这一下子去了那么多钱惹人疑心是小,自己没点钱防身可不行。
而且沈衍的病还没治好,她还离不开这村子。
最主要的,其实陈苏不想在镇上买铺子,她看中的是江城那样的富庶之地,那种地方才是她想要住的地方,至于镇上,那只是个过度,她有手艺,能卖的起好东西,翻本很快的,大不了和酒楼合作。
当初舅舅家的点心店就是和各大酒楼合作,将自己家做出来的点心供应在各大酒楼,这些点心都是独一无二的,虽然外头卖的多,可是味道却都不一样,所以这也让舅舅家的点心店越赚越多,现在在这里,她也想这么做。
不过现在想这些还早,毕竟做生意也是有风险的,即使她信心满满还是有风险,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两人身体调养好,让手里多些钱。
想到此,陈苏觉得有必要在村子里再建房子,这房子太破旧了,就算修缮也是抵不了太久,而且冬天马上要来了,这对沈衍的身子很不好。
想了想,陈苏觉得应该拿出两百两来当作这建房子的钱。
可要建什么样的房子,陈苏也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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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你识字?
剩下的钱,她就做点点心小生意,再从村长那里看看有谁家要卖山卖地的,她要弄一些才行,这一去,又是两百两才行了。
她还准备了三百两是给沈衍看病买药用的,留多不留少,以防万一。
剩下的钱,一部分拿出来做本钱,剩下的就存着,万一有个什么事情也好有钱不是?
想好了这一切,陈苏开始在那本粗糙的纸上画着自己理想的家。
现代的家在江南水乡,那里的设计是独一无二的美丽,陈苏也希望能住上这样的家,但是显然设计有些不顺畅,这纸张太差了,粗糙不已,有很多毛,细致的地方只要鹅毛笔下去就要划开,然后就黑黑的一团。
想了想,陈苏干脆搁笔,而脑海突然一闪而过的一个想法惊呆了她,她要造纸!
当然,陈苏不是做造纸第一人,而是想造出更好的纸张。
她没学过造纸术,但是她曾经因为工作在看过网上关于造出薄而细腻的白嫩色的高丽纸之后,去拜访过那位老人,并且知道了所有的工序,只是造纸是个力气活,现代不少人都不会去学,毕竟还有很多造纸厂。
可现在不同了,这里的纸张都十分粗糙不好用,桑皮纸的纸质地却滑腻柔韧,即使在现代,那卖的价钱都相当的高,不是什么人都用的起的。
而这种纸张需要用到的材料便是桑树,桑树皮捣碎而做的桑皮纸,也叫高丽纸,听说是从高丽引进改良的!
只是这工序陈苏虽然都知道,但是听说不是熟练的工人的话,这造出来的纸张就不匀称了。
……
沈衍一晚上都睡不着,他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陈苏那晶亮亮的眼睛在看着他。
前世的他,从被那人带去哪个残酷的地方,开始了日复一日的训练,成为厉害的杀手,为主子办事,可他做的这些事情都是残忍血腥,他根本就看不到什么女子。
就算有,那也是同门的杀手,个个都是刀尖舔血而过为了性命而活的人,他们虽然师出同门,却互相算计着,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爬的更高。
他当时以为靠着自己让生活过好点,让主子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行,却没有想到,最后被自己的主子出卖,跌入万劫不复之地。
如今再回来,和还算陌生的陈苏相处,他发现自从陈苏磕了脑袋之后再醒来,人变的不同了,这种不同不是一点,而是完全的大变样,除了顶着陈苏的脸,却完全不一样了。
他刚开始想的是陈苏也像他那样重生了,可是他记得前世的陈苏是死了的,也是被大伯娘她们来抢东西的时候磕了脑袋磕死了,大伯娘让村长叫的官府抓走了,剩下的事情他也没管。
不过他想可能是因为他的重生,让父母的死亡时间推后了,所以也冥冥中改变了陈苏的命运吧。
辗转反侧还是睡不着,脑海里全是陈苏的一颦一笑,沈衍干脆起身,不睡了。
打开门,陈苏房间的煤油灯发出微弱的光芒,他想了想,最后还是上前敲响了门。
“叩叩叩……”
房门被敲响,陈苏正想的入神,听见声音显然吓了一条。
屋外的沈衍也知道自己有些唐突了,喊了声,“苏儿,是我。”
“哦。”陈苏闻声,这才赶紧起身开门。
“怎么了?”看着沈衍,陈苏问道。
沈衍看着那破旧的桌子上摆放着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纸张,上面还放着几根鹅毛杆。
见沈衍看着那桌上,陈苏也没过多隐瞒,“那是我从江城那里买来的纸张,可贵了,一本三十张花了三两银子。”
陈苏想,果然是读书人的东西要值钱。
说着,她欠身给沈衍进去。
沈衍没客气,脚步轻轻走上前,看见纸张上面端端正正的写着字,只是这些字沈衍并不是全部认识。
他自小跟着父亲学习文字,这大燕国的文字他虽然不能全部熟悉,但是简单的日常需要的字他都是知道的,可陈苏这些字,有些倒教他不认识了。
这也不怪沈衍,这时代的字还是繁杂的繁体字,而陈苏写的可都是简体字,还有些阿拉伯字,难怪沈衍看不懂的。
可这一切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陈苏识字,即便是有些古怪的字,而且从字体看,这部训练几年的人,是写不出这样的字体的。
“你识字?”沈衍问道,眼底带着满满的疑惑。
陈苏娘家是个什么情况沈衍清楚的很,这个不讨家里人喜欢的姑娘怎么可能有人教她写字呢?更何况陈家也是农户,估计一家人都不识字呢。
这般想着,沈衍眼底疑惑更浓了。
“呃……”
陈苏被问的怔住,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这些字算什么,她对数学英语地理历史化学什么的还是有些印象呢。
可她不能跟沈衍说,如果她说出来了,肯定会让沈衍觉得她是怪物。
这般僵持,反而是在消耗着时间。
沈衍看她似乎不大愿意说,想着自己心里也有秘密,这陈苏心里肯定也有秘密,既然如此,就不问了。
“你不愿说也没事,以后等你愿说可以再告诉我。”
沈衍的深明大义让陈苏一愣,然后嘴角挂上了笑意,看来这小屁孩也不是个闷棍,如果加以调教,以后还是能成才的,把沈衍调教好了,倒也等于养了个儿子了,不错不错。
陈苏还在喜滋滋的想着,沈衍却上前了去更清楚的看着她本子上写的字,虽然有些字不同了,但大概也是看的出。
☆、021。偷鸡不成蚀把米
陈苏见他看的认真,也看着那粗糙的草纸,忍不住的问道:“你可知道这附近哪里栽植很多桑树?”
“桑树?”
“嗯,对,桑树,我有用。”
沈衍不知道她有什么用,但是脑海想了好一会,也不知道哪里种植很多桑树。
“这附近种植桑树极少,村民都大概是种了吃的,因为这果子小,不少人不喜欢种,不过北郡一带倒是有不少人养蚕,蚕吃桑叶,应该有不少桑树。”
北郡陈苏知道,距离她这里好远啊。
“可好远,远水解不了近渴。”
想了想,陈苏想着这还是要自己种植才是啊,要想用上上好的纸张,还得费点时间的,而且桑树皮不能太老。
一番思想斗争,陈苏得出一个结论,就是自己种!
“你要这桑树做什么?养蚕吗?”沈衍问道,寻思着难不成陈苏真的要养蚕?可养蚕吐丝是个不小的活,陈苏能行吗?
可陈苏却是神秘的笑笑,“养蚕倒也是个不错的方法。”反正造纸要的桑树皮,养蚕吃的是桑叶,还一举两得呢。
沈衍却是抽搐着嘴角,怎么感觉陈苏说这些话的时候那么轻松,好像随便就能养蚕一样,即使有些钱银,但是两人什么都不懂,怎么养蚕吐丝呢?
可陈苏没细说自己的想法,她觉得现在想还有些早,只是这桑树等有空了再去找寻,然后买了山头再种上去。
第二天一大早,陈苏就出门去了,留下沈衍在家。
顾氏和沈夏还是来了,毕竟这还没得到好处呢,就想继续来。
可她们没有想到,以为只是帮一天的沈二诚居然又来了。
顾氏脸皮抽搐着,看着沈二诚,整个人都不好了。
沈夏也是看见了这高大威猛的二诚哥,有些发怵,按母亲说的,这样下去,有二诚哥在,她们怎么拿陈苏家的米粮,怎么拿嫁妆啊?
“娘,这怎么办啊?他在我们怎么下手?”沈夏小声的说着,眼底里全是担忧。
她昨天可是忙活了一天了,累死她了,要是得不到些好处,她可不干。
她都十六岁了,也到了嫁人的时候了,因为家里这样的情况,她的母亲要求又高,不少要来提亲的人都被那高昂的聘礼给打发了,这一拖都拖两年了。
要是她能有好的嫁妆,那么就能有其他家庭条件好些的人上门提亲,给的聘礼也能合母亲的心意。
所以沈夏想,必须拿到这嫁妆。
顾氏也愁啊,怎么这沈二诚家里没事干吗?帮忙一天还不够还要来?
心里头着急,可顾氏只能稳定军心:“你先别着急,这沈二诚不可能天天帮忙的,估计这两天没事干才来的,你再忍忍。”
可顾氏她们想错了,当一天劳累完之后的第二天,当没看见沈二诚的时候,顾氏松了一口气,让女儿沈夏赶紧收割,等收割完就能去陈苏家院子坐坐,到时候就能借故的给拿些粮食回家。
可她们的心愿很快落空了,当日上中天,田埂上走来一抹熟悉的身影的时候,顾氏眼睛感觉就要掉落下来了。
这不是沈二诚又是谁?这周边几亩田就是老二家的,他来这里只有一个原因啊!
这怎么可能,不是不来了吗?这沈二诚真的那么有空吗?连着三天都来。
“娘,你看看。”
沈夏怨念了,这怎么回事啊,二诚哥家都不要了,跑来帮陈苏?莫非看上陈苏这干瘦的女人,不要二诚嫂了?
顾氏感觉眼皮跳的厉害,心里头也是一个劲的着急。
这是最后一天了,三亩的粮食收割完了,剩下的只是半亩粟米,一个人一天也能搞定的了,那粟米不值钱,不好吃,磨粉也只能拿上街去卖,还卖不了好价钱。
顾氏这么想着,心里头能不着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