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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们并未成亲?”李孟眼中迸发出喜悦的光芒。
“嗯。”我又开始怀疑我的决定是对是错?
“我就知道你会等我的!”李孟拉过我的右手,捧在掌心里,满面柔情,眼含期待。
28争执
看着他帅气的脸,我却在想,乔玉何德何能?许是我平常不经意里流露的怪异,出口成章的“才气”让他迷惑一时吧。
于是我就在李孟的双目炯炯之下,抽出手来,“李孟,我不值得的,等秦逸过来,你就走吧,你是朝庭命官,知法犯法,死罪一条,我说过的,我不想连累你。”
“我早就知道,这世上能看见你的又何止我一人?”他叹了口气,声音低沉,几不可闻。
我想他可能又想偏了,也懒得再解释,便装作没听见,一头倒下去。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大亮,我在阵阵打斗声中醒来。
喉咙有点疼,头晕晕的,多半是感冒了,我处在迷迷糊糊的状态,想着张风府也太不道德了,觉都不让人睡。
勉强坐起来,看着不远处两个黑色的影子跃来跳去,兵器相撞声不断。
突然两人分开来,一人箭一般向我射过来,不是李孟!我吓得心跳露了一拍,直觉就想逃,却全身乏力,一慌神,连站都站不起来。
“娘子!”那黑衣人欢快地叫开来。
我翻了个白眼,“咚”的一声,倒下去,这个混蛋。
“小玉,怎么了?”李孟和秦逸一前一后扑到我旁边。
“没事,可能是发烧了。”我声音低哑,闭上眼养了养精神,准备坐起来。
两只手伸过来。
“把你的手拿开!”李孟冷喝,面似寒霜。
“哼,他是我娘子,该避嫌的人是你,你拿开!”秦逸眼睛微眯,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笑意。
我看他这人皮面具,倒真精致,除了偶而露出熟悉的眼神,完全就是换了一个人。
“还敢乱叫?”李孟一气之下,一掌劈过去。
秦逸见招拆招,两个一左一右,就在我胸前打了起来,繁复的招式看得人眼花缭乱,我很无语,他不到底还让不让我起来。
“娘子,你看见了,是他先动手的。”秦逸还在抽空叫屈。
“不许叫娘子!”李孟越发恼怒,下手再不容情,这下秦逸也无法分心说话了,看来二人倒是旗鼓相当。
“停!”我不得不出声,看他们的架式,还不知打到什么时候,我是病人,要喝水,要吃药。
可没有人听见我沙哑的声音,也许听见了,却没人愿意先停手。
“我让你们别打了!李孟!秦逸!”我叫了两声,他们还在打,而且有越见凌厉之势,掌风刮得我脸生疼,可能想尽快分个高下。
我心中有气,一冲动,就撑着手,猛地坐了起来。
那两人的手在接触到我衣服的瞬间,突然一顿,然后收回头去,各自在地上滑了十几岁远才化去反弹的内力,可见二人这架打得多“全力以赴”,我不禁也冒了身冷汗,犯得着拿命去博吗?
“小玉,你不要命了!?”李孟担心地大吼,快步上前来察看我有没有受伤。
“你们再打下去,我就真没命了!”我扫了一眼秦逸,他还是大夫,不赶紧看病,打什么架?
“娘子,是他先打的。”那厮悻悻地蹭到我身边,眨着媚眼做无辜状。
“小玉,我要替你讨个公道!”李孟固执己见,眼见二次大战又要爆发。
“李孟,他之前是欺负过我,可也救过我,我们就当是扯平了,以后就别再提了。”我对李孟说,见他犹自不平,连忙转头对秦逸说:“喂,你还不看病?”
秦逸得意地挑了挑眉,就拉过我的手把起脉来,李孟想要说什么,一时也不好打扰。
“娘子,我们先找个隐避的山洞,我再去采药,昨日我虽伤了张风府,可他内力深厚,可能很快会再追来,这里不宜久留。”完了,秦逸笑眯眯地对我说,又挑衅地看了李孟一眼。
李孟又要发作,我忙安抚他:“你让他叫吧,你看,我身上也不会少一块肉。”
再扭头看秦逸:“可我一点劲都使不上。”我皱着眉,干着急。
“娘子,我背你,你一点劲都不用使!”那厮很快背对着我蹲下。
“不行,要背也是我背!”李孟抢在我答应前开口,并一把拉住我的右手,蹲下来,示意我趴上去。
没想到左手又被秦逸扯住了,“娘子,让我背!”
二人互不相让,手上都渐渐加重了力道。
“一人背一段行不行?我的手快断了!”我有气无力,想不通没人要的乔玉什么时候成香勃勃了。
那两人才反应过来拉疼了我的手,一惊之下,都放开来,我一屁股坐到地上,正坐到小石子上,疼得我眼冒星光,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两个绝世男子,桃花运多了是要遭报应的。
“我先背!”李孟当仁不让,秦逸动了动嘴,没出声,可能见我“哭”了,二人达成了共识,我也不好说是屁股疼。
我迷迷糊糊进了山洞,迷迷糊糊醒来,看着那二人为煎药争吵。
“都说了是三碗水煎成一碗,你怎么都煎干了?”秦逸大惊小怪的声音。
“水太多了!”秦逸幸灾乐祸的笑声。
“你倒底行不行,还是让本公子来吧!”秦逸不屑地问。
“谁说我不行,再把药倒进来,你采药,我煎药,之前说好的。”李孟终于被激怒了。
“喂,火烧着衣服了!”秦逸慢条斯理地说。
李孟慌忙站起身来察看,发现上了当,“无聊!”
“哼,你怎么争也没用,她已经是我娘子了。”秦逸得意洋洋地摇扇子,仔细一看,是片荷叶,他的扇子老早不知掉哪儿了。
“可有下娉?可有拜堂?可有洞房?自说自话!”李孟冷嘲热讽。
“可是我们已经亲~”秦逸张嘴就要说出那晚的事来打击李孟。
“秦逸!”我赶紧打断他,这厮三寸不烂之舌,没的也能说成有的,有的就更要摆出个铁证如山来。
“娘子,你醒了!”那厮眼睛一亮,献媚地笑着蹭过来,用荷叶给我扇风。
“之前的事,不要再提了,你快去把药煎了,我等着喝呢。”我警告般地对他摇了摇头,聪明如他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那厮看着我邪邪一笑,却避重就轻,“娘子,是李孟吵着要煎的。”
我看李孟还在那边扇着火,不是被烟熏得咳嗽。“你去吧,我头疼得厉害,哪里等得了他把药煎好。”
秦逸见我难受,倒也没多说,很快去把李孟换下来。
李孟在我身边坐下,面容沉静,眉峰紧皱。
“小玉,我总觉得这个人不简单,让他煎药我不太放心。”李孟声音低沉,语气平稳,再没有与秦逸斗嘴的浮躁。
“药都是他采的,真要有心害我,谁煎都一样。”我淡淡地说。
“你就这么相信他?”李孟的眼中有些酸楚。
“秦逸也许是有些复杂,但人在江湖上行走,谁不带着面具?你就是你吗?”我直直望入他的眼底。
29问情
我之前就奇怪,成熟稳重的李孟怎么会跟秦逸较上劲?细细一想,争风吃醋不过是表象,他在拿我作幌子试探秦逸,而秦逸目的又怎么会单纯呢?我之前自以为是的桃花运也许不过是空想社会主义。
人总是很容易被假象所吸引,而忽略了事物本质的东西。
李孟不自然地撇开脸去,“人生在世,总有许多无奈,许多恩怨,但李孟待乔玉之心弥坚!”
他终于直白地说出了自己的心意,但我却不知怎么去回应,摸着身边的石子,愣愣不语。
“娘子,药好了!”秦逸如天人一般向我走来,手里端着药碗。
我慌忙就要去接。
“等等,烫!逸先帮娘子吹吹再喝。”那厮自然地在我身边坐下来,鼓起腮帮子就开始吹气。
我看着秦逸,有一瞬恍惚,不要对我太好,我很傻,会当真的!如果是演戏,我只能说你演得太好了。
喝了药,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阵颠簸,我从梦中醒来,头脑清醒了很多,树木在我身边飞快地闪过,我正趴在不知谁的背上,那二人都戴着面巾。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们打架都要穿黑衣,这样子很酷吗?还是黑色在这里是幸运色?
突然停下来,风不动,树不动,心动!我转头四顾,树林里冒出一个个黑色的脑袋,我们被包围了。
我被放下来,站在地上,那二人背对背将我围在中间,大难当头,枪口一致对外。
看着又一群黑衣人,我很无语。
张风府从一棵树后转了出来,冷冷扫了我们一眼,就挥了手,他居然连场面话都不讲了?我怎么说也是个公主吧!
一群黑衣人提着刀就冲了过来,我呆呆地看着他们举刀、下砍、劈、挑、刺~心如死水,激不起半点波澜。
龙浩君久抓不到我,动了杀心了吧!
之前不管情况怎么危急,我心中都存有侥幸,以为龙浩君舍不得杀了这颗棋子,最遭也不过是被抓回去和亲。现在知道龙浩君志在要我性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能逃到哪里去?那二人只能护我一时,不能护我一世,终是难逃一死吧。
我抬头望天,老天爷,你把我弄到这里来,就是想看我惨死异乡吗?
“小玉,闪开!”李孟大喝一声音,把我拉开,一把刀擦着我肩头挥下,带起一串血滴。
左肩上衣服破裂,少了一大片皮肉,疼痛异常,如果迟一步,左臂就没了吧,甚至会被劈成两半。
我一惊,这才从自报自弃中醒来,开始配合他二人的步伐,地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了不少人。
秦李二人联手,有天下无敌之势,如果不用顾及我,这些人他们如何会看在眼里,我们逐渐向包围圈外走去。
正欲突破他们最后的防线,那张风府如鬼魅般钻了出来,几招又将我们逼回去。
秦李二个轮番对付张风府,可能是想以车轮战拖垮他,因为同时要应付周围那些放冷枪的黑衣人,他二人皆不能全力以赴,眼见成了一个僵持不下之势,对方人多势众,时间一久,我们定要输,重点是,这一输,不是千金百两,而是身家性命!
我用袖子掩着左臂,贴在肚子上,微微转了身,暗器便对准了张风府。
我一眨不眨地看着张风府不知同谁在交手,打得太快,根本看不清,我只能赌一赌了。
刀光再起的一瞬,我按下了开关,连着两次,既然要赌,本钱就要下够,羸,要够本;输,也要痛快!
事出突然,距离又近,他若不避,至少中数十针,虽然针上只有麻药,但我笃定他不敢拿命来赌。
果然张风府招势一滞,一个后仰,就欲避开去,我心里也叹了一声,这人的确厉害,如此紧急的情况下还能脚下不挪位置,避开暗器。
一把剑机灵地改上刺为下刺,在这电光火石间刺穿了张风府的膝盖,然后拔剑。
张风府正是后仰之势,拔剑之力一带,便把他整个人丢翻在地上,仰面而躺,血在空中画出一个完美的弧形。
不等第二剑过去,他已一跃而起,再与秦李二个斗在一起。
我有点惊骇,此人居然如此强悍,看来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们亡了。
不过,他毕竟受了伤,还在关节处,活动渐渐不灵便起来。
周围的小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