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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让哥天天去打探呢。”风铃很奇怪地看着我,也为风名抱不平。
我这才想起乔振北那一大家子人来,说实话之前真一点没想过他们的生死,我本对他们没一丝感情,娘的死,周慧珠姐妹对“我”的毒害,更让我视他们如陌路。可我的反应在外人看来很奇怪。
我勉强笑了一下,“那我们现在去问问?”我知道,她一定是在门偷听的,没有我,她这会儿肯定进不去。
“走吧,走吧!”风铃马上变了脸,高兴地拉着我往落日轩去。
我看着她,很无语,也无奈,一点小道消息值得兴奋成这样,削尖了脑袋想往里钻。
“公子,乔姐姐来了!”还没到门口,风铃就开始叫门,可能她还是有点心虚,怕穆亭轩不给进。
门很快打开了,风名请我进去,风铃跟在我身边溜了进去,风名的手抬了抬,终还是颓然放下了,瞪了风铃两眼,有些恨铁不成刚的神色。
待我坐定,风名有点犹豫地看了看风铃,等穆亭轩示意。
“无妨,你说吧。”穆亭轩淡淡开了口,似乎情绪很低落,穿着我以前替他缝补过的那件白衣,之前一直没见他穿过,我以为早扔了,没想到人家还能过解放前的生活。
风名开始讲这些日子打探到的情况:
乔嫣然入宫后不久,便有人参了乔振北一本,说他结党营私,意图犯上作乱,还呈上了乔嫣然与乔振北互通消息的书信,普通的问候语也能被他们解释成密谋的暗语。由于乔振北手握重兵,皇上(龙洛城)本就忌惮三分,现更不敢等闲视之,又惊又怒之下收回乔振北的兵符,将其一家打入天牢,并追捕“在逃”的乔玉。
乔嫣然年轻气盛,一时想不通居然悬梁自尽了,这下更招来话柄,说她是“畏罪自杀”。
很快,盛都兵变,三皇子龙浩君逼宫,龙洛城被迫退位传位于龙浩君,原太子龙展枫被废、圈禁。
龙浩君举行继位大典后,大赦天下,免了乔振北一家的罪,恰逢边境乱民暴动,发还其兵符,让他继续为朝庭效力。
总之我的死罪就这样化于无形了,我可以再次行走在光天化日之下。
最先想到的就是:我该走了!
我对穆亭轩露出最真诚的笑容,“穆公子,乔玉很感激你的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日后如果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支会一声。这些日子叨扰了,过两日我便回南江城,实在很记挂我的生意。”
穆亭轩低着头,看不出具体神色,“乔姑娘言重了!”
“乔姐姐,不行,不行,你还不能走,故事还没讲完呢!”风铃很快想到了与她相关的。
“那现在去我房里接着讲?”我觉得气氛有点压抑,正好借机离开。
“好啊,不过今天一定要讲到吃晚饭哟?”风铃急切地拉着我就出了门。
我没有回头。
过了三日,“射雕英雄”的故事仓促结束了,我缩水了很多,风铃倒没听出来,只是对我的离开很不舍,直到我再三保证一定回来看她,才怏怏不乐地去通知穆亭轩。
穆亭轩很快过来,还是那件白衣,手里提了一个白色的包裹,“这是干粮,你带着路上吃,你跟着风名出去,外面自会有人护送。”他看着我,眼中情绪复杂。
“谢谢,你保重!”我接了过来,有点疑惑他为什么不穿新的,这几日老把这件旧的挂在身上。不想再多说,总是要走了,何必不舍。
穆亭轩深深看了我一眼,很快转身出去了,我自嘲笑笑,别人并没把你看得多重,我这还没走呢,他就先把背影丢过来了。
“公子!”门外风名和风铃同时惊呼。
我觉得不妙,几步冲出去,风名和风铃扶着穆亭轩背对着我。我转到他们身前,“怎么了?”
穆亭轩面色如纸,看了我一眼,似再忍不住,一口血就那么喷了出来,溅在他白色的衣服上,宛若雪地里开出花来。
我摸了一把脸,挨得太近,我也受到了波及,看看他,再看看我手指上的血迹,心中的震惊无以复加。他怎么吐血了?是上次救我受的伤还没好吗?肯定是吧。
“公子的内伤复发了!”风名看了看我,难掩埋怨的眼神。
穆亭轩强撑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过来,说:“玉儿,日后行事要多加仔细,你去吧,我不碍事的。”
那一声“玉儿”如曾经呼唤千百次般,从穆亭轩的嘴里脱口而出,我的心不可抑制地乱跳了一下,可下一瞬,又紧得差点窒息。
看着那张纸,我呆若木鸡,那是我做袖箭时画的草图,怎么在他这儿?
一时各种念头纷纷而至,不用说,这肯定是我清理犯罪现场时露掉的。但如何到了他的手中,只有一个解释:他或者他的手下跟踪我!
想到我种种的小心谨慎早已落入有心人眼中,他们功夫过人,说不定连我洗澡、如厕都看得清楚楚,心中羞愤,几下撕碎了那图纸,掉头而行,风名只好跟了过来。
“哥!”风铃惊慌的叫声。
我还是忍不住回了头,风名早已飞奔过去,另一个人从我身边抢上前去,擦身而过时,我被重重撞了一下,差点摔倒,稳住身体后才看清是凌双霜,她正与风名他们一起把穆亭轩抬进屋去。
是很重的内伤吗?居然晕倒了!
我压下心中种种情绪,跟了进去,知道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穆亭轩总是救了我的命,保了我的清白,不管他有什么目的,我都应心存感激。
他们把穆亭轩直接放到了我的床上,他面色苍白,双目紧闭,眉峰皱起,左袖被压在了身上,左臂边便空无一物,看得我心里疼了一下。
“怎么不请大夫?”我奇怪地问。
风名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马上去请!”风铃似乎才回过神来。
“风铃,没用的!公子自己就是大夫。”凌双霜一把扯住了风铃的衣服。
“凌姑娘,医者不自医,好歹试一试。” 大夫都没用吗?我心下有点慌了,好像我在现代学的那样医学知识,到了这里都不怎么用得上。
“都怪你!你不提离开,公子也不会急火攻心,以至提前毒发。”凌双霜转过头来,眼神如利箭,疾言厉色地对我吼。
我怀疑下一刻她会一掌拍过来,不由得退了一步。
“双霜,不可无礼,你知道她是~”风名移了一步挡在我身前。
“哼,我不管她是谁,我只知道公子是为救她才受伤中毒,又因为她才毒发!”凌双霜毫不示弱。
10绝世之毒
“哥,公子中了什么毒?”风铃问了我正想问的问题。
“冰蚕噬骨,已经一个月了,之前一直用内功压制着。”风名转头向我看来,目光犀利。
原来他也是怪我的。
风铃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喃喃道:“那药不是早失传了吗?”
我心中一下冰凉,脚有点软,原来还是无解的毒药。
“公子说这药是自古大周帝王世代相传的,民间早已绝迹,皇宫内却能找到解药,本来公子也能配出解药,可是时间上来不及了。”风名的声音很沉重。
“怎么说?”风铃追问。
“哼,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中了冰蚕噬骨,只有几个月的命,这么短的时间,哪里配得出解药来,怕是药引都找不齐。”凌双霜恨恨地看向我。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此时是满心的内疚。
“算了,双霜,是公子不让乔姑娘知道的,你又何苦?”风名语音干涩,可能心里怪我,却还因为穆亭轩护着我。
“难道就这样等死?”我问风名。
“暂时不会,公子说冰蚕噬骨自毒发之日尚有三个月的命,但这三个月内,会身受冰冻、火烤的痛苦,意志不坚者会自尽身亡。公子应该很快会醒过来。这些日子,我们派了无数的人去盛都找解药,都无功而返,反而打草惊蛇,绿意送信回来说这两日宫内加强了戒备,想不惊动侍卫全身而退都很困难,更别提找药了。”风名很丧气。
“公子为什么不亲自去?他入皇宫如入无人之境。”风铃眼里盛满焦急,很不解。
风名看了我一眼,神色复杂,正要说话。
“咳~咳~咳”床上的人有了动静,大家抢上前去,床边仅容三个人,我被凌双霜挡在了后面。
“公子!”风铃和凌双霜泫然欲泣。
“风名,让南庭挑一百个身手好的出来,马上启程去盛都。”穆亭轩声音沙哑,显得有气无力。
“是!”风名转身出去,我连忙替上他的位置。
穆亭轩这才看见了我,眼中有隐藏的欣喜,“玉儿,我还以为~”
“我和你们一起去盛都可以吗?怎么说你弄成这样也是因为救我,我虽帮不上什么忙,但可以照顾你的起居。”我很急切地争取与他同行,虽然也知道带上我对他们而言也许是个累赘,但我不愿就此分道扬镳,这不是我的作风,我想好歹我也学过医的,希望能出上点力。
穆亭轩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换来凌双霜的一记眼刀。
我注意到他的右手紧握成拳,青筋暴露,好像不太对劲,再看他双目紧闭,眉间皱成一个川字,薄唇紧抿。
我伸手去探他的手(由于站在床尾,碰不到额头),如冬日坚冰,冻得我颤了一下,“怎么这么冷?”
“双霜,拿被子来。”穆亭轩一开口,上下牙碰得咯咯响,好不容易才说完这几个字,可见冷得很厉害。
凌双霜奔到隔间去取锦被,穆亭轩全身都发起抖来,再不能成言,却咬牙不哼一声,风铃咬着唇撇过头去。
被子盖了八床,风名回来后又搬了几个暖炉过来,可也没什么用,穆亭轩似乎更冷了,嘴唇再无一丝血色。
我看这样下去也不行,再加被子,气都喘不上来了。
“风名,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试试。”我对风名说。
“乔姑娘请说。”风名死水般的目光中有了期待。
“人体取暖!”我语气坚定。
那三人神色各异地看着我,一时鸦雀无声,也许他们误会我要对穆亭轩趁火打劫,可我从没打算牺牲自己。电视里演的都是一男一女抱团取暖,我今日就让他们来个耽美取暖。
“不要犹豫了,你现在就脱光衣服上去抱着穆公子,最好把他的外衣也脱了。”我本想让二人都光着身的,可直觉穆亭轩不喜欢与人“坦诚相对”,还是有所保留,如果效果不好再脱光吧。
“多谢乔姑娘点拨!”风名脸上似乎松了口气,总算不是束手无策。
我们三个女的退了出来,风铃掩上了门,凌双霜看我的眼神里是不可置信的奇怪,又有些失望,因为没做成人肉取暖机吗?
一个小时了,风铃和凌双霜在厅里烦燥地走来走去,我坐着静静地喝起茶来,风名没出来,证明这个办法有效。
“乔玉!你倒还有喝茶的兴致,公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决不与你罢休!”凌双霜看我极不顺眼。
“双霜,乔姐姐根本就不知情,你不要再怪她了好不好?”风铃倒是站在我这边,对着凌双霜软语哀求。
“哼!真不知道公子怎么想的,你也是,她有什么好的?”凌双霜调转了矛头对准风铃,口气凶恶。
我没有理会她们的口舌之争,仍坐着慢慢品茶,没去帮风铃,并非我不讲义气,只是我坚信她们相处多年绝不会为了区区一个我翻脸,如果我应声,不过是如了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