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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门剩女纪事-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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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心按捺住心底一阵烦躁:“让你去你就去。”
  小扇只好走了,锦心从浴盆里走了出来,擦干身子,正要将那男装穿起时,发现挂在架子上的男装早已不见了踪影,换上了一袭衣裙,锦心咬着下唇,愤恨地想:连我也防!电光火石间又想起一事,那金坠子还在衣服里呢!
  锦心只觉一阵天旋,胡乱套上衣裳,气愤地倒在床上。该怎么办?姨娘办事一向谨慎,锦言只怕早已不在城中,若将此事告知父亲,那姨娘定然没法活命,可单凭她一人之力,又如何找得出锦言呢?
  姨娘口风紧,再套不出话来了,现在只知道那人是络腮胡子,粗布短衣,这样打扮的人街上到处都是,还有那个金坠子……也被姨娘拿走了。锦心闭着眼想了几个来回,忽然睁开眼,心里有了主意。
  草木堂,立远抱剑睡在床上,呼吸沉稳,忽然,靠着门的窗户动了动,一会儿便被掀开,晃出一个人影来,立远倏然眯开眼,趁那人影靠近,他轻快跃身,扣住来人的腕子,剑已出鞘,比上那人的脖子。
  就着剑光,立远看清来人的面容,吓得吐了吐舌头,赶忙将剑回鞘,忍不住抱怨:“堂姐,你怎么从窗户里钻进来了?”
  眼见夜不长了,锦心来不及多解释,只凶巴巴地看着立远,说:“脱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写文的心思不如看文的心思重,在追鹅大的《淑女好逑》,唐朝的气象写得真好,鹅大旅游去了,迟迟不更,又去看了她的《嫤语书年》,简直爱死了,怎么写得这么好呢。



47、关心则乱

  锦心穿着立远的衣裳,撑着油伞在街上快步走着;因是走得急;脚边溅着水花,颇显狼狈。已是后半夜;街上人甚少;只有三两喝花酒醉倒的男人,或是卖馄饨尚未收摊的大爷;锦心从未有这个时候走在街上,心里惴惴的;瑟瑟地收了收肩膀。
  方才真不知道该如何跟立远解释;锦心捏着领口;边走边想;若立远把今夜的事儿告知父亲;那等天亮了,众人发现锦言丢了,锦心绝逃不开干系的。想着,锦心额上沁出些冷汗。
  只是,无法顾虑那么多了。
  这会儿锦心匆匆从家出来,是要去襄阳侯府。
  眼下,只有承焕哥哥能帮她了。
  侯府离得不算远,这就能看见那双红通通的灯笼挑在门上,锦心加快了脚步,走到了门口,轻咳一声,推了一把睡熟的守门小厮,小厮迷茫张开眼,只见一个瘦小的半大男孩在眼前,一阵不耐烦,又不敢怠慢了,忍着脾气问:“请问这位小爷有何贵干?”
  锦心故意沉着嗓子,怕被听出了破绽:“找你家三公子,我是连家立远少爷。”
  原来是连家人。小厮立刻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换上笑脸。谁不知道他家三公子跟连家走得近,眼前这个俊秀的立远少爷是从小跟自家公子一块读书的,还有连家的大小姐,谁不知道是三公子心里的属意,连家的人可怠慢不得。小厮心里一嘀咕,立刻喊了门请锦心进去,边笑道:“连少爷来得巧,今晚夜宴耽误久了,几位公子都没睡意,现下正聚在临江阁呢。”
  “唔。”锦心含糊了一声,仍怕声音露出马脚来。由小厮引着,转了几个弯儿,到了临江阁,承焕的声音沉沉从里头传了出来:“二哥,你又输了。”
  锦心进去时,承烨立在一旁喝茶,承焕正和承煜下棋,承焕执棋而笑,承煜一脸愠色,撑着脑袋皱着眉看着棋局,二人见到锦心进来均是一愣,锦心轻声打了招呼:“大公子,二公子,三公子。”
  三人之中,竟是承烨最先反应过来:“哦,原来是连二小姐。”
  承焕和承煜这才恍然。
  天就要亮了,锦心没办法多说,只简明扼要地开了头:“锦言,我姐姐,被人掳走了。”锦心只告诉他们,锦言是和她偷偷出来玩的时候被掳去,事关徐姨娘的一概隐去不提,还说因怕父亲责罚,求他们不要将今夜之事告知连府。
  听完锦心掐头去尾的叙述,承煜几乎要将手里的棋子捏碎,等锦心话音一落,便沉着脸箭一般地要冲出去,承烨站起身来,轻轻按上承煜的肩,说:“我跟你一块去。”
  承煜隐隐皱了下眉:“大哥,你的眼睛?”
  “无碍。”承烨先踏出门去,承煜想了想,跟上大哥的脚步。
  待他们的衣衫隐进雨夜的黑暗后,锦心回头,看见承焕仍把玩着棋子,神色不明。锦心有些着急:“承焕哥哥,我们该怎么办?”
  承焕淡淡地笑了笑:“你若不告诉我实话,我怎么能帮上忙呢。”
  锦心的脸登时红了,磨磨蹭蹭说:“我说的都是实话。”
  承焕起身,有意无意地靠近锦心,笑道:“我知道,只是有些话,你只愿意告诉我,不想让我两个哥哥知道对不对?”
  锦心嗫嚅了半天,受不了承焕的凝视,只好点了点头,轻声说:“承焕哥哥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我姨娘可没命了。”
  街上的雨水渐密,东方艰难地透出光来,承煜的脸色阴沉得像暗云,此时在路上胡乱地走着,心里按捺不住的暴躁:“她在哪里,我根本一点都不知道,我去哪里找?”
  承烨的双眼却清明如月,轻声问:“你若是那个人贩,看见两个姑娘走在路上,你会怎样?”
  承煜忽然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承烨的声音卷在流风里,说不出的好听:“既然两个姑娘就在眼前,又岂有只迷走一个的道理。”
  承煜的手指已经捏起,乌黑如墨的眸子此刻满是怒火:“是熟人做的,是冲那丫头去的!”
  承烨又继续向前走去,承煜赶忙上前替他引路,只听承烨又问:“你若掳走一个姑娘,接着会怎么办?”
  承煜皱起眉,不管因何目的,受谁指使,人贩的最终目的都是求财,用一个姑娘换钱,不是卖给人家作丫鬟,便是……想到这里,承煜的右肩忍不住微微颤抖。
  谁敢碰她,承煜心里想,一剑要了他脑袋。
  承烨知道三弟心里想些什么,心里也有些伤感,只是此刻,并不是伤感的好时机,无论锦言在哪,都该快点把她找出来。
  东方既白,乌云逐渐散开,承烨紧随着承煜的步伐,忍不住问:“这是去哪儿?”
  承煜湿透的头发紧紧贴在额上,沉沉说:“若掳了一个千金小姐,第一件事是什么?”
  承烨恍然,也加快了脚步:“拿了值钱的东西去卖。”
  清早,连府已经鸡飞狗跳。第一个发现锦言不见了的是阿棠,最开始,几个丫鬟还没敢惊动太太,只分头到院子各个角落去找,均无所获,到了晨省时分,虞氏终于发现今早耳根子清净许多,原来是因为锦言不见了。
  被褥中已无体温,房间里也整洁如初,窗户半合,守夜的小丫鬟虽是打了一夜的瞌睡,可也能保证没什么惊天动地的声响。
  独是锦言没了,再无别的不寻常处。
  “要我猜呀,定是小姐睡到半夜,被人从窗户里进来,直接扛走了。”
  “小姐又不傻,难道不会喊啊?”
  “迷香,一定是迷香,你瞧房间里整整齐齐的,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定是小姐没了知觉,被人带去了。”
  “你说,小姐现在在哪啊?”
  “说不定跟我们一样,去给别人当丫鬟了。”
  “……”
  听见几个小丫鬟嚼舌根子,阿棠气得要打人。虞氏虽没有过于慌乱,可脸色已经白得骇人了,明甫先是检查了各个院落,确定只有锦言一人失踪,锦心早已回了房间,装成刚刚起床的样子,明甫并未起疑,又去官衙亲自调遣了人手暗中把持各个城门,又派了一小队人在城内搜索,行事低调,不许漏出一点风声。人们都蜂拥聚在漪兰居。
  立远正从草木堂过来,也大吃一惊,忽然想起昨夜二堂姐古怪,正狐疑着,被锦心一把拽到角落,仍将那套说辞拿了出来,苦苦央求立远不要告诉父亲,立远无奈,亲自提了剑去找。
  正忙乱的时候,有人来通传,说是侯府的大公子、二公子来了。
  在连家众人的心里,侯府二公子李承煜和连家甚少来往,亲自登门已算是奇怪,可听说大公子来了,众人才沸腾起来,谁也没见过这个传说中的大公子的庐山真面目。
  老爷已经去了官衙,又是情急之时,虞氏便到春晖堂亲自见客。
  两位公子冒雨而来,承烨狼狈的样子丝毫不损他清贵的气质,承煜表情难得严肃,嘴唇绷得紧紧的,两粒酒窝现在盛满戾气。虞氏刚进来站稳,承烨便开门见山,温然开口:“连夫人,今日我兄弟二人冒然前来,是为连大小姐被掳一事。”
  虞氏的眉头倏然拧起:“两位公子,如何这样快得到消息?”
  承烨微微一笑,说:“是立远兄弟刚在门口遇见了我们,告诉我们的。”答应过锦心不提锦心告密的事情,承烨这个人,答应了,就不会不做到。
  虞氏没有过多思量,只沉沉地点了点头。
  承煜拣重点的说:“连夫人,我们是想盘问一下连大小姐贴身的丫鬟,因为无论是谁掳走大小姐,总会将值钱的东西卖掉,到时候我们顺着当铺黑市查,总能找到线索。”
  虞氏的眉拧得愈紧,道:“我之前已经盘问过一遍,发现……发现言儿当天所着的衣裳,整整齐齐叠在床头,别的衣服也都在柜中没动。”
  承煜茫然了一下,双目骤冷:“她是光着身子被人……”
  承烨上前一步,轻轻按上承煜的肩:“二弟,若如你所说,衣裳又怎会整齐叠于床头呢,看样子,这个人一定是熟人,能让连大小姐自己换上那人带来的衣裳,又心甘情愿地跟那人出了门。”
  关心则乱。承煜捏着的拳头顿时放松,只觉得自己是个蠢货,这个时候,更该冷静才是。
  虞氏沉吟道:“不过,大可让二位公子再问一问那几个丫鬟,我也有许多想不到的地方。”
  锦言的一应衣裳首饰都整齐摆在床头,阿棠咬着指头拼命想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小姐会随身带着,忽然灵光一现,说:“太太给小姐绣的鸡心荷包,小姐很少离身的。”
  承烨却摇了摇头:“荷包这种东西,就算贼人得了,也会直接丢弃,不会再卖出去。”
  一直闷不吭声的皎兮,这时淡淡说:“小姐身上还有一件价值连城的东西。”
  承烨、承煜、阿棠都好奇起来,皎兮这才说:“是一个玉佩,李家三公子送的白虹佩,小姐这段日子都贴心口戴着。”
  只看见承煜的脸色越变越黑。
  


48、青楼见闻

  锦言醒时,闻见一种浓烈的香气;褥子很软;被子丝滑,恍然间她以为回到了漪兰居;可微睁开眼;看见床顶乍眼的桃红色帐子,还绣着一双交颈的天鹅;她才意识到,这是个陌生的地方。轻轻动了动睡僵了的脖子;窗边竟站了两个人;一男一女;那男人穿得粗制短衣;那女人一身明艳;因是背着站,均看不清面容。
  男人说:“这丫头是我兄弟相托,辗转卖到我手里的,七娘,你若觉得好,便开个数。”
  那叫七娘的女人声音尖细:“陈三,从你手上出的货总是不明来历的,我可不敢胡乱收了,我做正经生意的,不想惹了官非。”
  陈三大喇喇走到桌边坐了,倒了一杯酒咂着:“七娘,这些年经我手进你画春楼的还少了?哪个现在不是规规矩矩的,早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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