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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就这样在湖水与陆地之间自如的飘摇着,一边是连天的湖水,一边是广漠的荒原,而这些荻花则用自己那完美的身影,隔开了温婉与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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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跃马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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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儿闯入了那无边无际的荻花荡中,柔软的荻花轻拂着她的脖颈和面颊,坚挺的花杆触动着她的衣裙,唰唰作响。她穿过了这片荻花荡,一望无际的洪泽湖就到了眼前,
只见洪泽湖上风平浪静,一阵阵晨风吹过,在湖面上荡起了一层细碎的涟漪。初升的朝阳,为湖面镀上了一层淡金色,涟漪轻摇,摇碎了一湖的碎玉薄金。就好像那湖水深处堆积着无数的珍宝,珍宝的光芒穿过了湖水呈现了出来,才使得湖水变得这样的珠光宝气。
薄薄的晨雾正在迅速的向着湖中心散去,在远方的湖面上飘摇生姿。薄雾的掩映下,一群群不知名的水鸟,抓住这难得的时机,在水面上扑捉着鱼儿,它们时而飞起,时而俯冲,矫捷的身姿,为洪泽湖平添上了一道动感的风景。
端昊等人随着纯儿走进了洪泽湖,端昊也对眼前的情景看入了迷,但是,从他那深沉的眼光中能够看出来,他现在绝对不是在欣赏美景。
果然,端昊轻轻一挥手,拓跋和无影两人会意,紧随着端昊的身后,来到了一处距离纯儿稍远的地方。
三人站定了身形,端昊目视着远处的湖水,若有所思。拓跋傲疆追随了端昊多年,已经非常了解端昊的每一个习惯,他知道端昊此时肯定是有话要问他,所以屏气凝神的垂手而立,望着端昊,专心等待着端昊的问讯。
而无影从来不主动插手国事,他的唯一的使命就是保护好端昊的安全。除非是端昊想要咨询他的意见,否则,他即使就贴身站在端昊的身边,也会对端昊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充耳不闻。现在也不例外,看端昊站定了身形,无影则立刻为自己选了一个最适合防护的位置。
只不过这一次,无影所选择的位置不再是单纯的为了端昊一个人了,他不仅专心保护着端昊,眼角的余光,还在关注着远处的纯儿——纯儿此刻仍旧陶醉于洪泽湖的美景。身为一名绝顶的高手,他不会不知道昨夜所发生的一切。但是,现在这一切对他而言都不再重要了,他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管最终在端昊和纯儿的这场赌局中,谁会是真正的赢家,不管纯儿今生会不会成为端昊的女人,只要有他无影在纯儿的身边,他就决不让纯儿受到任何伤害。
“你经常经过这片荒原吗?”端昊用手向远处一指,问道。
“不经常,除非是我像现在这样,轻衣减从,才会从这里穿过。”
“为什么?”
“因为我总觉得这片荒原大有作为,所以现在还不想引起更多的人对这里的关注。”
端昊的眼睛中流露出了些许赞赏,这就是拓跋傲疆——心中泾渭分明,深藏沟壑,可是在行动上,却从不轻易越雷池一步。有卓越的能力又忠心耿耿,这才是端昊最需要的人才。
“我想,我们和大梁国之间,不会只停留在局部战争,我们之间迟早要爆发一场大战。胜利的人,将真正的一统江山!”端昊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一丝的恐慌和不安,有的,只是对一统天下的期待。
拓跋在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这就是他与端昊的不同。作为一名久经沙场的将军,没有人比他更能明白战争的惨烈和残酷,多少和他情同手足的兄弟都战死在了沙场,多少无辜的百姓都在战争中失去了骨肉家园,而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为了满足统治者对权利和疆土的无限追求。
但是想归想,他毕竟是端昊的臣子,忠君,是他行为的唯一指南。
所以,他听完了端昊的话以后,并没有太多的迟疑,而是平静的回答到:
“是,大梁国这十年来蠢蠢欲动,近年,更是频繁研制出针对我国军队的武器,所以,我们必须要提早防范。”
端昊点了点头:
“所以,我想在这片荒原之上,沿着洪泽湖流域,驻扎一些兵栈。派驻精兵,安放好武器库,粮库,一旦战事兴起,我们除了大陆上的供给外,还可以从这里就近调动精兵和粮草武器。”
这个想法其实拓跋早就有了,只不过身为手握重兵的将军,是不便于轻易提起这么敏感的建议的。现在既然端昊提出来了,拓跋也就正好把自己心中的建议都说了出来:
“陛下说的很对。我们和大梁国之间的战争,一旦展开,就不会是短期的,肯定是一场大规模的长期战争,这样的战争,打得就是粮草和后援,只要后援充足,我们就有胜算。而洪泽湖这片广阔的荒漠无人区,的确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后援集散地。”
“那你回去以后,就抓紧时间办这件事。”
“是。”
“还有,既然我们这样决定了,索性就在这里多徘徊几日,好好考量一下附近的区域。”
拓跋犹豫了一下,他实在不愿意让纯儿在这片荒原久留,因为他一路都留下了记号,指不定什么时候,追兵就又会追杀而至,但是既然端昊这么说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领命。
而此时端昊又开口了:
“你一路都留了记号了吧?”
拓跋没想到端昊会主动提起这件事来,愣了一下,才说道:
“都留好了,如果有人诚心要追踪的话,应该能够发现,并且不会认为我们是故意留下的记号。”
“那就好,正好在这片荒原之中,我也把这件事一起解决掉。”端昊说着话,把目光又移向了远处的纯儿。纯儿的身影,在湖水和荻花的映衬下,显得分外婀娜。端昊的目光一触及到纯儿那温柔的身影,一下子就由冷酷变得柔和了:
‘纯儿,虽然你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如果你和我在一起,等待你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你就已经开始,跟我一起面对重重阴谋和黑暗了,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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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野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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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确定了目标,所以在接下来的一天时间里,端昊一行人就开始沿着洪泽湖游荡。看似漫无目的,游山玩水,但是三个男人心里都清楚,他们是在仔细的勘察地形,寻找最适合驻扎军队和补给的地方。
因为今天并不急着赶路了,所以到了黄昏时分,他们就找好了宿营地,拓跋从马上解下来一只小鹿,在湖边架起了篝火烧烤了起来。这是他今天勘察地形时捎带着得来的收获。
拓跋一边烤肉,一边莫名其妙的看着纯儿,纯儿此刻似乎忙的不得了,一直就在跑来跑去的,手脚不闲着。
“纯儿,你干什么呢?骑了一天的马了,还不歇歇,不累啊?”拓跋终于忍不住了,问道。
而此刻,纯儿刚刚从湖边回来,手中捧着一团湿漉漉的东西。鼻尖上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汗珠。
“我刚才看到了一些野生的莼菜和蘑菇,想熬点儿汤喝,可是我们又没有锅,就又去做了一个锅。”
拓跋被纯儿搞的有点晕,他整理了一下思路,决定先解决最重要的问题:
“不要乱吃采摘来的东西,小心有毒。”端昊可是皇帝,要是毒死了皇帝,那可不是简单的偿命就能解决的。
“放心吧,”纯儿自信满满:“我能分辨出所有能吃的野外作物。”笑话,她方子纯还怕有毒,她才十四岁的时候,就被扔到原始森林里自己呆了俩月,美其名曰过夏令营。当年的魔鬼训练可不是白受的。
拓跋对纯儿的本事也有一定的了解,认真翻检了一番她刚才采摘来的植物,见的确都是能吃的,就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纯儿做的‘锅’上。
“这是什么东西?”拓跋提起放在一大叠干净的绿叶上的那堆湿漉漉的东西。
“就是这头鹿的胃囊。”纯儿回答:“我已经都洗干净了。”
“啊?你弄这东西干什么?”
“看着。”纯儿手脚麻利的提起胃囊,从剩余的生鹿肉上选了几块,放进了胃囊,又放了些莼菜、蘑菇,然后放进清水,盐巴,最后把胃囊的口紧紧的扎了起来。这样,胃囊就又变得鼓鼓的了,拓跋大致看明白了,可是问题又来了:
“那你怎么煮呢?”
纯儿也不答话,只是用短刀几下子就在地上挖了一个浅坑,刚好比胃囊大一些,然后把胃囊轻轻的放了进去。上面又盖上了稍厚的一层土。最后,她从拓跋的篝火上引燃了几根木柴,又在那层土上重新架起了一堆小一些的篝火。
拓跋终于看懂了,试探着问道:
“你是想等过一会儿,地面上的火就会把土里埋着的食物煮熟,还不会烧坏胃囊?”
“不是我想,是我以前这样做过无数次了,这是一个很通用的办法。”纯儿用心照顾着自己的小篝火。
拓跋有些心虚——自己竟然这么孤陋寡闻,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么一个常用的办法。
看着小篝火已经燃烧起来了,纯儿又走了,这一回,她竟然抱回了几个白花花的东西。
这次拓跋真的呆住了,天啊,拓跋迟疑了很久,才说出话来:
“你真的做出锅和碗来了?”
原来,纯儿竟然剥下了几大张完整的树皮,用一张大的,围成了一个圆桶的形状,接缝的地方,用从树皮上撕下来的粗纤维,紧紧的串连缝合在了一起。还有四个小碗,也是同样的做法。
“这种树的树皮质地细密,不怕热,不渗漏,在野外,是炊具最好的替代品。”纯儿解释道:“而且,这种树还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再生能力极强,你不用看我现在剥下了这么多树皮,用不了多久,它们就会自己生长出来,所以,我这不能算是破坏绿化和环境资源。”纯儿出于现代人的思维,习惯性的解释。
拓跋对纯儿后面一句话不以为然,什么‘破坏绿化和环境资源。’这样的词,他连听都没听到过,在他看来,荒原上有的是树,别说用张树皮,就算是砍几棵树,也实在是不算什么。
他只是被纯儿的心灵手巧折服了。
“你从哪里学来这么多古怪的本事?”
“跟我师傅学的。”纯儿这句话已经说顺了嘴了,反正不管有什么事,都推给她那个从来就不存在的师傅好了。
拓跋由衷的佩服之余还有些遗憾——怎么自己的师傅就不会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呢?这些学问看起来,都很有意思啊。
可是看起来,纯儿的稀奇古怪还远远没有走到尽头,她又从湖边捡了一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