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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失灵,绝不会如此。”
一听胖子这样说,小白乐不可支地说:“这要是身体失灵了,岂非帝焰尊贵的步殿主和俞首席就要浑身血管爆裂而亡了?哦哦哦,实在是天妒英才呀!
说完,故作肃穆地转头,用无比真挚的语气云殇说:“对于贵组织即将折损尊贵的步殿主一事,本小姐深表遗憾。希望下次贵组织甄选殿主大人,可要严把质量关啊,可不能再让身体失灵之辈以次充好啦。如此,贵组织才能开枝散叶,千秋万代哇!”
言毕,小白一本正经地对云殇深深鞠了一躬。
“噗嗤——”带头一笑。
“哈哈哈——”眼见自己领队乐不可支,君临几个脱离幻觉的特工顿时肆无忌惮地大声讥笑起来。
彦无双也弯着一双桃花眼,笑的桃花一般妖娆盛开。
一时间,被讥讽、不屑、快意充斥的墓室里,众人心情竟然出奇的愉悦,一扫之前大秦王墓里诡谲、阴森的恐怖气氛。
萧安宁也难得被小白逗得弯起了唇角,云殇看见,摇了摇头,放下一直覆在她眼睛上的大掌,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时间已经又过去了数分钟,他俊脸微沉,沉声吩咐道,“无双,办正事——”
彦无双脸上迷死人不偿命得笑容一敛,一愣:“你让我去?”
云殇颔首:“难道这不是你想要做的吗?”
彦无双神情复杂地看了眼云殇,随后目光慢慢滑过萧安宁,良久,眼中的疑惑才渐渐消散,慵懒地笑着说:“既然你如此放心我,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说罢,对云殇深看了一眼,迈开长腿,抬步向墓室外走去。
小白瞬间就想明白了什么事,也笑嘻嘻地说:“那我也去了。”
说完,带着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身影迅速没入来之前的那条密道。
这次墓室中所有人都出现幻觉,正是套问所有人真实身份、铲除异己的最好时机。云殇让彦无双去盘问所有人,等于是将铲除异己的抉择权,彻底交给了彦无双。
这意味着,他已经做了抉择。
也难怪彦无双临走前,要深看云殇那一眼了。
萧安宁望着彦无双消失于左侧密道里的身影,缓缓抬起眸来问云殇:“这么说,你是要打算扶植彦无双做焰主了吗?”
云殇淡淡一笑,“我不为他,只为你。”
萧安宁一震,“为我?”
“从你入象府后,心心念念除了复仇,就是帮彦无双。既然是你想要,我自然会帮你。”云殇低沉的声音充斥整个墓室。
旁边棺椁中,虽然始终嘶吼声连绵不断,可是,那属于眼前男人的低沉嗓音却成了萧安宁此时唯一能够听到的声音。
云殇并不长于说情话,然,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仿佛一把温柔的小刀子,刺痛了她的心。
“你就不问原因吗?”萧安宁抬眸问道。
世上到底还有哪个男人,会如此信任一个女人,信任到不问原因,去帮她辅助另一个男人……
“没必要,我只知道你开心就够了。”云殇轻轻一笑,看着眼前女子清明的眼底浮上一层雾气,他低头,掌住她的后脑,吻住了她的唇。
只是,该死的!
他也是正常男人,棺椁里荼蘼的声音,哪怕他再坚毅,也有些控制不住此时的生理反应,天知道,他其实隐忍的也很难受。
安宁,我的女人,天知道现在我有多么想要你!
有些呼吸不稳地索取着她的甜蜜,终还是忍不住握着她的纤手,引导着覆上了他的腰间。
萧安宁面色一滞,掌心触手硬挺,她几乎有些微赧,随即,两片可疑的红云染红了脸颊。
“云殇你……”萧安宁声带都颤动了。
“回去的时间还早,这点小福利总还是要的。”男子声音沉沉的墓室里笑了起来,俊美如雕刻般的面容,染上一层微旭的笑意。
“可是这里……有人。”萧安宁紧张地四处张望,竟像是被偷腥的可爱小猫,面上全是紧张之色。
云殇吻了吻她,笑的更沉了:“两个死人罢了,怕什么。至于小白他们,还回不来!”
这时候,步铭在棺椁发出的嘶吼声,已经近似一头口渴至极的野兽,分明清澈的湖水就在眼前,却竟是喝不到!
他浑身冒火,却竟然无论如何也进不去!
“啊——”步铭憋得难受,那种浑身紧绷无法纾解的难受感觉,简直要将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撑裂开来。
云殇搂着萧安宁,唇角微微扬起笑意:“慕容燕歌想的很是周到。步铭,死于此,也是帝焰史上值得大书特书的一笔。”
萧安宁怔忡,颇有些维护慕容燕歌的意思,“这难道没有你的功劳?腹黑的事儿倒全推给别人了。”
云殇淡淡一笑,将那准备逃跑的一双小手重又按在原处,这才沉声说道:“安宁,我只安排了疲软,却没想到会有后招。贝斯攻他,的确是慕容燕歌的杰作。”
萧安宁脸颊一直似火烧,多少有些手足无措,这样的样子,被云殇看在眼中,竟有说不出的可爱。
“砰——”一声巨大的拍打棺椁的声音传来。
步铭已经发狂的嘶吼声以及俞倾城急不可耐的尖叫声混杂一起,充斥整个墓室。
看样子,竟然是已经到了分崩离析的最后时刻!
云殇黑魆眼底闪动几分亮意,终是冷声说道:“步铭,死期已到。”
“至于俞倾城,只能怨步铭杀死了贝斯,否则,至少她还可以活。”
言外之意,原本云殇并不想连俞倾城一并弄死,毕竟,他已经答应过萧安宁,俞倾城会留给她自己解决。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谁也没想到贝斯会是基,阴差阳错之下,反而被步铭杀死。
唯一能解俞倾城欢药的人,也死了!
棺椁里,步铭狂吼的声音越来越剧烈,俞倾城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眼见两个人就要因为欢药发作却无处纾解活生生憋死。
云殇冷声吩咐道:“盖棺!”
两名特工依命,缓缓推动棺盖合棺,就在棺盖与棺椁严丝合缝的刹那,突然传来一阵异常的女性尖叫声。
“啊——”
两名特工随声看去,却见竟然是萧安宁突然双手痛苦地捂着头部。
那巨大的疼痛来的又快又剧烈,竟然令一向沉稳素冷的萧安宁都无法忍受,叫喊出声。
云殇脸色大变,猛然抱紧了她:“怎么了,安宁,发生什么事了?”
萧安宁紧紧捂着头,转眼间脸上竟然已经血色尽退,变得苍白如纸,“我……头痛的厉害,像,像要裂开一样。”
“怎么会这样?”云殇眼底红丝骤起,发觉萧安宁的身体竟然热度骤减,仿佛像濒危的病人,体温骤凉。
“总指挥——”云殇劈手砸开了通讯器按钮,视频中,胖子的形象出现在屏幕上。
“萧小姐这是怎么了?”胖子第一眼就发觉了不对,惊忧地叫道。
“不清楚,你马上研究!”急促强势地下完命令,云殇又急又快地下达了指令:“小白、无双,马上将所有医生带到我身边,萧安宁出事了!
“什么?出什么事了?”
“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通讯器惊骇的两道声音同时响起,25秒之后,彦无双和小白带着所有医生、包括到懂毒药的人,全部飞速赶回云殇身边。
这时候,萧安宁已经站立不住,人软软地倒在云殇怀里,全靠他抱着,眼睛已经因为剧痛,闭上了双睫。
“她怎么了?”彦无双脸上肌肉有些扭曲,他跨步一迈,在萧安宁身边半蹲下来。
“突然间头部剧烈疼痛。”云殇面色异常难看,每说一字,脸色表情便沉郁一分。
第124章 他还不能死
小白握着手,深深着眉头,也随即在旁边蹲了下来,她不小心碰到萧安宁的手,惊叫了出来:“身上怎么这么凉?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她检查!”
医生们被这么一吼,迅速进入状态。
可是,在所有医生检验了萧安宁的身体后,均面色讶然,竟然互看了一眼,齐声说:“抱歉云殿主、白小姐,萧小姐她心跳、血压,一切正常,身体其他部分经过检查也并无异样,我们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
“你们说什么?”小白柳眉一竖。
“她疼成这样,你们竟然说检查不出问题,帝焰君临是养了你们一帮饭桶吗?”彦无双看着萧安宁脸色惨白如雪,气息也越来越弱,心尖就仿佛被刀子狠狠戳了一下又一下。
语气不由凌狠粗粝了几分。
他的安宁小宝贝,片刻前还在这里轻笑嫣然,怎么只是这一会儿就气息虚弱成这样,仿佛随时都会死去一样。
“云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怎么保护萧安宁的?这才一会儿的工夫,她就病成这样了?”彦无双冲动地揪住云殇的衣领强烈地质疑。
云殇竟然被他问的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
一股窒闷当的气息灌入胸腔里,他怔怔盯着萧安宁,心头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敲下,打击地他都有些闷塞。
而这闷塞,很快就瞬间发酵,涌动整个胸腔,让他钝痛难当。
“安宁,你不可以有事!”云殇抱住萧安宁的双臂,开始微微发抖,他狠狠将她抱紧,似乎这样就可以揉进骨血,再不会生出意外。
“彦殿主,云殿主心里不会比你更好受,萧安宁突然变成这样,他已经够难受的了,你就不要再添乱,让事情变得更糟了。为今之计,是要立即找到解决的办法。对了,既然现代医学查不出问题,总指挥,以你多年盗墓的经验,能看出是不是有什么超科学的事可以解释?”
众人目光,瞬间都转移落到视频里胖子一直凝眉思考的脸上。
“赶紧放出步殿主!他还不能死!”胖子忽然眼睛大睁,仿佛突然悟过什么来,急切地说。
“为什么?”彦无双脸色一变。
胖子急着叫道:“别问为什么了,赶紧的,不然他死了,萧小姐也必定活不了!”
彦无双一时还有些犹豫,小白已经飞快从地上站了起来,拉着身后两名特工,跑向艳红的棺椁。
“赶紧救人,给他身上泼凉水!另外,赶紧找鞭子,狠狠地抽他,务必打的遍体鳞伤才好!”
胖子急切的声音连珠炮一样频频打破紧张的气氛,云殇沉沉看了眼彦无双,彦无双被他冰冷的目光一刺,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不对了。
时至现在,步铭生死不过一线间,可是,自己内心深处是不甘心步铭就这样被救过来,哪怕萧安宁的命极有可能吊在那个男人身上。
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对萧安宁的喜欢,终归还是不如那份权力的欲念更深?再想起之前,云殇不顾生死,在水晶墙关闭的最后刹那,随萧安宁冲入嵌道,那份生死相依的执念,究竟自己没能比得上。
也难怪,云殇会这样看自己。
“云殇,我不会比你差。”彦无双抿唇,桃花一样眯起的双眸泛出一丝愧疚,“刚才,是我犹豫了,以后,我会对她更好,我绝不会放弃!”
听到这样的话,云殇不怒反笑,视线极为冷淡地越过彦无双的双肩,望向那艳红的棺椁。
步铭和俞倾城两个人已经被拖了出来,两个人面色红的像能滴出血来,浑身已经被汗水全部浸透了。
“狠狠地抽他!”小白厉声吼道,说着自己已经抽出一条鞭子,率先狠狠抽了上去。
“啪”——
凌空一道清脆的响声,鞭子狠狠抽在步铭身上,瞬间衣服便被打烂,一道粗粗的血痕立现。
由于步铭和俞倾城半~裸的身体死死纠缠在一起,无法分开,鞭子也只能毫不留情地在俞倾城身上鞭过!
同样在那白皙如凝脂的肌肤上面,留下清晰无比的血痕。
剧烈的疼痛,似乎让步铭濒临崩溃边缘的意识,出现短暂的停滞。他感觉自己已经走到悬崖最危险的尽头,只要跳下身上的难受就可解脱,却偏偏被人拉了回来。
随即,身上一阵阵剧痛!
这边,萧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