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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姐,你那边进行的怎么样?”
“一切正常,没遇到任何危险。但是……方才经过两面铜镜,好像,看过铜镜后大家表情都有些和往常不太一样。”
“不太一样?”胖子瞪圆了眼睛,“你咧?你怎么样啊?”
小白白皙的脸颊突然飞上两片红云,“嗯,我还好。”
呸——
好才怪呢!
刚才她竟然从铜镜里看到自己和君若好在豪利大饭店爆炸那天,剧烈xo的景象。这深入千年古墓,能不能出去还是个未知数,她竟然能出现如此春意盎然的幻觉,该死的,还那么清晰。
甚至连两个人灵肉相接的那种春~心荡漾的感觉,都那么逼真的在身上有了反应。
“哦,没事就好啊。听你的说法,恐怕是那铜镜被涂了药物,会让每个人看到最想要的东西。白小姐,有件事我不得不私下提醒你一声啊……”
“怎么了?”小白警惕地问道。
“如果真的如我所推测,恐怕有些人会陷入幻觉难以自拔最终发疯,因而永远出不了古墓。白小姐既然没事,大概是没有什么欲念,那就不是让我很担心了。”
没有什么欲念?
小白的脸一下子绷紧了,她不是没有欲念,而是欲念过度啊。
该不会,该不会……
一会儿会出现幻觉,以为自己见到君若好,然后脱个精光,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想到这儿,血液一下子涌上了脸部,红的简直要滴出血来。
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小白手握住通讯器,眼睛明显迷蒙起来忧桑起来。
她最想的事,就是某一天和君若好激烈的做一次,这念想已经在豪利大饭店实现了。可是,人就是这样奇怪的动物,这种事食髓知味,品尝过后再也难忘。所以,到了古墓中,一路行来危险重重,竟然她最想的事竟然还是这个……
这要是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哪怕是因为幻觉,她也绝对没法见人了。
“总指挥,如果万一出现幻觉做出什么举动,要怎么才能避免陷进去发疯呢?”小白战战兢兢地问。
“白小姐,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喝童子尿!”
“噗嗤——”小白泪奔,“总指挥,你觉得这队伍里有人会是小处之身?童子尿?你杀了我吧!”
胖子也很忧桑:“白小姐,我也没办法。这真的是唯一办法。”
顿了顿,胖子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现在想来,这也许就是大秦王对我们打扰大秦王后安眠的惩罚吧。”
“那怎么办?你得再想想别的办法啊!”小白眼见着有特工开始在铜镜前没有意识的脱衣服了,越来越觉得不安。
不由紧张地揪紧了衣领的扣子。
随即,眼前闪过君若好光裸上身,一身精瘦肌肉地向她走来的画面。
坏了——
第121章 陷入幻境
“胖子总指挥,我忽然……觉得身上开始变得很热……”小白声线骤低,“你快把视频关了,我怕……你看见不该看见的,到时候出去还要挖你的眼。”
“什么?”胖子倒吸一口冷气,这丫头!
“难道你也开始出现幻觉了?可是,执念深的人才会中招啊。难不成你……你……”胖子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猛地吐出胸中那口长气,有狠狠吸了一口气后,才怜惜地说:“白小姐,我明白了,真没想到你这么漂亮伶俐的姑娘竟然未经人事,也难怪执念会如此深。”
噗嗤——
小白在心底哀嚎。
她是因为未经人事,才执念太深吗?分明是被某人纵~~欲过度,食髓知味才出现幻觉的好不好!
“是啊,那我到底该怎么办啊?我可不想留在这千年古墓里,变成木乃伊陪着那个大秦王。总指挥,求你想想办法,一定要救我啊!”小白咬着唇,就坡下驴,一脸幽怨。
她出去后,一定要和君若好猛烈激烈以及刚烈地狠狠做一场,以弥补今日小心脏扑通扑通受到的惊吓。
“白小姐,这样吧。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也许,你马上出去找到云殿主和萧小姐汇合,能有什么解救办法。你赶紧咬破舌尖,撑过这一阵。”
“好!”小白猛地一对牙,舌尖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眼前君若好的幻想瞬间退去。
“都咬破舌尖,对抗幻觉!”小白猛地嘶吼了声。
有几个陷入幻境不深的人,猛的一个机灵,仿佛清醒过来,各自按照小白的指示狠狠咬破舌尖,在唇齿间品尝到血腥味时,眼睛都猛然清明。
纷纷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小白急令道:“大家刚才都陷入幻觉,来不及细说,马上随我离开密道!不要再看那两面铜镜!”
有特工问了句:“领队,他们怎么办?”说完,指了指那些陷入幻觉,开始手舞足蹈的特工们。
小白咬了咬牙说:“不要管他们,先冲出去赶紧和帝焰的人汇合再说。我们仍然还没有脱离幻觉影响,晚了,就会和他们一样,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冲——”
小白带着为数不多的几个人冲到门口,大门轻而易举推开,正撞见云殇和萧安宁要往中路密道返回。
见他两个神色淡然,完全和平常一样的神态,小白心里一松,立即冲了上去,抓住云殇的胳膊问:“有解药吗?”
云殇扬眉:“什么解药?”
小白焦灼地说:“到这时候还费什么话啊?当然是解幻觉的药啊!”
云殇一笑,轻轻拂开小白的手,淡淡地说道:“没有解药。”
小白瞪了云殇一眼,懒得和他废话,直接转而抓住萧安宁双臂:“他没实话,你说!”
萧安宁愣了下,随即皱眉想了想,脑海中也不过是电光火石间将前后发生的事情串联了一遍,问道:“这么说,你们也遇到那两面能引起幻觉的铜镜了?”
小白点头,语气仓促:“对!胖子说,童子尿可解。可是,我的人根本就没有……胖子说云殇或许会有办法。”
“云殇……”萧安宁悠然看向云殇,眼见他神色不悦,忽然有什么诡异的想法在她脑子里绽放开来。
莫非,云殇竟然还是……
这样一想,萧安宁眼眸中迅速闪过一层亮色,一抹不可思议的神色在清丽的脸颊上升起。
不可能呀。上次夏浅去孤岛时,分明说请云殇不要避~孕,那意味着云殇之前应该和夏浅有过肌肤之亲才对,只不过云殇采取了不能让夏浅受孕的措施而已。
可是,为什么在小白提到童子尿可以彻底解除幻觉的时候,云殇脸上竟然会是那样一副表情?
浓浓的不屑,些许的尴意,甚至还有一星半点的沉怒。
是啊,为什么会有沉怒的情绪呢?
云殇沉沉看了她一眼,似早已猜透萧安宁所想,他扯开小白拉着萧安宁胳膊的手,长臂一展,将萧安宁圈入怀中,黑魆的双眼骤然沉了下来。
声音低沉的仿佛暗夜刮过的暧昧的夜风,低低地萧安宁耳畔响起:“回去后,给我——”
男人的呼吸在墓室中显得有些粗重和霸道,萧安宁一怔后,知道自己片刻前的震惊和带着些窃喜的小意外,彻底激发了眼前这个男人压抑的很久,想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欲~望。
萧安宁抬眸,两个人距离的唇距离不到两寸,男子温热的气息就这样霸道而又暧昧地喷洒在耳际。
“小白的解药……”萧安宁被他明显的暗示一惊,怯生生地支开话题。
男子圈住她纤腰的大掌猛地一用力,迫着她离自己更近,沉沉地说道:“想都不要想!”
此时小白看着云殇公然和萧安宁如此亲密调~情,身上的热度被幻觉所累开始越来越高,她几乎低声嘶吼着,吼道:“云殇,你居然还有功夫在这里和萧安宁调情,你就不怕我一会儿克制不住吗?”
看着小白脸色发红,已经开始有些按捺不住的撕扯衣领,云殇淡淡睨了她一眼,“靠过来。”
“什么?”小白两眼一瞪。
“我对你没兴趣。”云殇不耐地说道。
倒是萧安宁最先反应过来,对小白说:“离我们近些,也许可以不受幻觉影响。”
“真的?”小白虽然有些质疑,但还是乖乖地走到萧安宁身边,疑惑地望着她。
其实,萧安宁也没完全想明白云殇这么说是什么道理,但是,他既然这么讲了就一定有原因。
轻轻推开云殇的大掌,转而握住小白的手,倾身在小白耳边说:“相信他,也许……是因为画卷。”
“画卷?”小白扬眉,“就是那副云殇亲自背在身上的画卷?难怪他这么珍视,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居然早就知道这幅画卷暗藏着解药。”
看着小白煞有其事地分析,萧安宁倒有些哭笑不得,云殇珍视这幅画卷却是因为那上面是静好——是他们的女儿,就算有解药那也是在其次。
“我也只是猜测。”萧安宁笑了笑说。
“你说对了。”云殇听到萧安宁的分析,沉沉盯着她说道。
“真的有?”萧安宁问。
“以慕容燕歌的城府,解药自然是在这上面了。都过来,我们看戏。”其实,将画卷背上后背时起,云殇便隐隐嗅到一阵似有若无的香气。
起初他并不知道是什么,后来进入街巷密道,眼见贝斯中了箭伤,步铭、俞倾城跟着面色不对,再后来遇到两面铜镜,特工们纷纷出现幻觉沉迷其中越来越重,无法自拔。只有他和萧安宁两个人安然无事。
才突然意识到,这画卷里必定也是事先涂了什么药物在里面。
有了这种药物,靠近画卷的人虽然还会出现幻觉,但不会陷入幻境不能自拔。
云殇眸色暗沉,慕容燕歌被誉为大秦战神,终归城府似万尺深海,在千年前便已经将今日可能发生的一切算计到了极致。
笃定地算定,静好的画像必会被她的生身父母贴身收藏,绝不会假他人手。
这样,就只有他和萧安宁身边的人才不会陷入幻境最终发狂。
而,能被他俩允许留在身边的人,当然只会是他们最信任的人。
这就是说,慕容燕歌已经将所有踏入这大秦王墓的人都带入了绝境,而所有人是生还是死,决定权完全掌握在云殇和萧安宁手中!
只有被他们两个许可的人,才会有机会靠近他们,从而才能够摆脱幻境,活着离开大秦王墓。
“看戏?”看着云殇负手而立,唇角噙着一丝似笑非笑的笑意,黑魆的眼底杀意重重,小白哆嗦了下。
“陷入幻觉的人,会吐露内心真实的想法。你难道不想看看,身边的可恨之人会如何表演吗?”云殇勾手,习惯性地揽上萧安宁的腰。
萧安宁心中一动。
随即片刻前面上的笑容归为冷凝。
时至现在,若是她再不知道云殇究竟想怎么做,也就太后知后觉了。
云殇,是打算利用幻境,将步铭及他的嫡系部队留在这大秦王墓,永生永世化为白骨,为她前生惨死复仇。
紧紧握起拳头,萧安宁忽然感觉浑身骨血流淌过一阵又冷又热互相交错的温度。
“放心,不会玷污了这里。而且,这事,总要有解决的一天。”云殇冷声,视线聚焦在门外步铭、俞倾城、贝斯三个人身上。
这三个人和旁人不同,除了幻觉,还中了欢药。
“这具棺椁,便是他们的死处。”
“这具棺椁……”萧安宁回头望了眼那艳红的棺木。
云殇待她极为体谅,知道此时她心中百感交集,悲喜莫辨。
此生,若不是遇到云殇,她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复仇,让复仇的火焰,将她的人生燃烧殆尽。
她要看着步铭一无所有,她要看着俞倾城失去一切。
可是,现在,这一切突然降临,她心里有喜,更多的却是一种刻骨莫名的寒意。
这寒意,竟然来的如此突兀。
仿佛从九重地狱最深处刮出来的风,冻得她寒彻冻骨。
哪怕云殇揽紧了她,他的体温通过那薄薄的布料传给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