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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她对君若好和云殇之间的关系,半是信任,半是猜疑。
安装窃听装置,一方面是对君若好的防备,另一方面,她也想时时刻刻知道云殇的身体情况。
不想,现在竟被她听到了这样一个惊人的隐秘!
君临的最高首领——帝君,竟然要让帝焰的麒麟殿殿主云殇,接任帝君之位。这个墙角,挖的未免太大了!
而且,那位帝君,难道不知道云殇已经得了早衰症,最多只有半年的寿命了?
“不是有问题吗?”两个人之间,沉默淡淡流淌,最终还是云殇打破了这个沉闷的气氛。
萧安宁震然抬头,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去相问。
“问吧。”看着萧安宁怔然的样子,云殇淡淡一笑。
抬手,抚上了她的脸颊,替她将一缕碎发拢到耳后。
但,大掌留恋的地停在那里,轻抚着嫩滑的肌肤,不肯放下。
萧安宁咬了咬唇,仿佛没有看到一瞬间云殇眼中闪过的一丝宠溺:“你真的……有早衰症吗?”
听到这个问题,云殇轻抚她脸颊的大掌一顿。
随后,似乎是黑魆的眸底渐渐涌上暖意,再次沿着那曼妙的弧度,轻轻摩挲起来。
“我以为,你会问我,我的身份!”
萧安宁抬眸,“这是第二个问题!”
“嗯!问题一,我身体很好,不影响你为我生孩子!问题二,如果我成为君临的新任帝君,你会不会介意?”
生孩子?
萧安宁大脑有一瞬间的短路,思绪还没从第一个问题回味过来,骤然,腰上一紧,人,已经被云殇拉到他宽厚温暖的怀里。
她忡然望去,第二个问题似乎才听入耳中。
腰间炙热的温度,更让她有些摸不清方向。
“如果你是君临新任帝君……”萧安宁心里很是茫然,“我不知道!从加入帝焰起,就许下了对组织忠诚的誓言。如果你是君临的人,便是……敌人!”
“呵……”听到萧安宁这样说,云殇轻轻笑了起来。
他问她会不会介意的,并不是这点。
她却以为自己……
“扶我进去。”云殇突然低沉了声音,身体的重量也一下子都倚到萧安宁身上。
萧安宁身上一重,赶紧扶住了他。
是她疏忽了!
他重伤未好,身上又有毒,怎么能让他在门口站着,说了这么久的话。
“殿主,”萧安宁有些说不出的滋味,将云殇扶到床上躺好后,她才轻轻说了句:“今后,只要你不针对帝焰,不管你是什么人,在我萧安宁心里都只会是麒麟殿的殿主!”
听到萧安宁这样的回答,云殇眉宇微挑。
只会是麒麟殿的殿主?
云殇心里轻笑了下,错,你错了!
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
绕过山弯,刹那惊见你的芳华,
人生,从此再没有孤寂!
萧安宁,你将是我生命中最美丽的存在,一如,我也将强势进入你的生命!
………题外话………
最后几句,倩兮很喜欢,有同感的请评分、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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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安宁扶着云殇进了房间,小心地扶着他躺下。
阳光从窗外淡淡的打进来,在云殇如雕刻般的俊容上,洒下一层淡淡的光影。
此刻,他额前碎发散落宽阔睿智的额头,一双黑魆的眼眸半是幽深、半是晦涩,让人看不清他心底所想。
萧安宁扶他躺好,刚要转身给他倒一杯水。
手腕,忽然被一只大掌强有力的拽住了。
萧安宁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后,脊背慢慢放松了下来,转过头来,看着病榻上的云殇。
虽是受伤,可淡淡光影中那英俊的面容、幽深的眼眸,仿佛别具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竟让她有一刹那的失神。
不由苦笑了声:“又怎么了?”
“别走,坐下来陪我!”
“嗯。”萧安宁放弃之前想给他倒水的想法,依言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给你讲个故事?”云殇声音低沉。
萧安宁却是一怔。
只怕,他是想要说他的身份了……
萧安宁沉默,没来由一阵紧张。
她直觉,这不会是一个好故事。
因为,云殇的手,竟然微微有了丝轻颤。
她咬了咬唇,没动,只是任他将自己的手,轻轻放在他的掌心,感受着,那炙热的温度,微带粗糙的指腹,轻轻在她手背上摩挲着。
“君临的帝君是……我父亲,基因上的!老头子年轻时没钱,到医院捐精卖过钱,现在人老了,突然想找接班人了,就让人找到了我!”
室内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沉重。
萧安宁深吸了口气,只听云殇又说下去:“我妈据说是风月场里的女人,不知什么原因凑巧得到了老头子的精子,然后有了我。后来,没钱了,在我六个月大的时候,以五千块卖给了帝焰。”
“五千块……”萧安宁低低一笑。
心里,却似被针扎了一般。
五千块,一个生命的价值,就值这么多,低的连个生命的尊严都没了!
“他为什么非要找你?这么些年来,以他的地位,难道还没有女人愿意为他生孩子?”萧安宁声音冰冷地问道。
语气间,已经有些了微冷和不齿!
“呵呵……”听到萧安宁的不满,云殇沉沉的笑了。
笑声中,也如同萧安宁一样,充满了讥诮。
“如你所疑,他捐完精后,很幸运地在一次任务中,被击中要害,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整个世界上,只留下他的精~子们。”
“那么,他在他的精~子大军中,挑中了你?为了要让你就范,不惜派君若好一次次来刺杀你?”
萧安宁从监控器里,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致始末。
那个帝君,竟然变态的用暗杀来妄图逼云殇就范。
这样变态的心理和行为,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这个……不重要!这次只是意外,以后不会让你担心,犯不着为一个老头子生气。”云殇一笑,轻轻在萧安宁的手背上吻过。
温热、小心的感觉,如同羽毛轻轻刷过萧安宁的心尖。
“过来,睡会吧!”云殇用眼神示意自己身旁的位置。
萧安宁目光飞快扫过大床。
这是一张超级大双人床,3米*3米的尺寸,以云殇那样高大颀长的身材,躺在上面,都显得空荡荡的,显然足够大。
可她嘴巴竟不经大脑,下意识地说了句:“你自己睡,太挤了!”
说完,傻了眼。
云殇也是沉沉笑了出来,唇角噙着意味深远的笑,盯着萧安宁,眼睛里全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我已经中了枪伤,又不能对你怎么样?你怕什么?”云殇清清淡淡地说道,“昨晚,你一夜没睡。过来,睡一会儿!晚上我送你回象府!”
第75章 实在也犯不着那么矫情
说着,他手上一使劲,萧安宁身子一歪,差点压住了他。
“你这个样子,怎么去象府?”萧安宁努力用胳膊撑着床边,惊问道。
“我自己有数。好了,睡觉。”说完,云殇霸道的胳膊一拢,将萧安宁的脑袋摁在自己的臂弯里。
感受着那结实紧凑的肌理,萧安宁面上几不可见的红了红。
想了想,这厮的小云殇自己都看过了,实在也犯不着那么矫情。
况且,她的确也很困很乏。
没再应声,闭上了眼睛,很快便有了睡意。
而见她呼吸渐渐沉稳,云殇小心翼翼地将她的右腿搬到自己的大腿上放好,这才餍足的噙着笑,阖上了眼睛。
化身19的时候,不小心便看到了她睡觉时的不良习惯。
她总喜欢右腿压在一个猫型的靠枕上,保持着这样一种姿态,沉睡一晚。
现在,他心甘情愿地充当她的猫靠枕,愿她有个好梦。
……
象府。
回到象府的时候,象府的气氛明显不同往日,大家都在纷纷议论着一名叫袁衫雪的新来女特工。
最惹人注目的是,袁衫雪是俞子河从老焰主那里特意要来的,身手极为了得,以前也带过女特工们的培训。
年龄29岁,正是又年轻又稳当的最好年纪。
关于这个女特工的到来,有太多的传言版本,以至于萧安宁和云殇一起回到象府时,罗静平匆匆打了个照面,就不见了人。
这里面,是绝对有猛料的!
首先,俞子河虽然对罗静平谈不上什么感情,可是,涉及象府大事,却总是有商有量,可现在,他根本就没有知会罗静平一声,就自个儿带了一个女特工回来。
最关键的是,这个叫袁衫雪的女特工,还曾经是俞子河亲自教习过房中术的女人,两个人曾经有肌肤之亲!
这样特殊的身份,特殊的女人,在罗静平带俞倾城参加老焰主寿宴被严厉斥责后,突然带了回来。
全象府上下,都觉得有种风向标的意味。
这代表着,俞子河已经不像往常那样,对罗静平这个掌府夫人那么尊重了!
而罗静平,是先搭乘班机和俞倾城早一天回到象府的,第二天,就看到俞子河牵着袁衫雪的手,笑意盈盈走了进来。
那时,她心里就像被无数只蝎子扎过,又痛又难抑!
再回想之前,就连云殇殿主意外负伤亲临,要在象府养伤,这么重要的事儿,俞子河都没通知自己一声,还是罗静平自己得到了消息,巴巴地过去给云殇见礼,探望。
罗静平心里怎么可能平静沉稳!
一想到这儿,坐在客厅里的罗静平,一拍桌子,一腔愤怒化作怨气,气的肺都要炸了!
对身边的侍婢宋香说:“去,把那个袁衫雪给我叫来!”
宋香见罗静平脸色不愉,到底是跟了她多年的老人,小心地提示着:“大夫人,不过只是一个特工,你可别太往心里去……”
罗静平一听,烦躁地点了点头,端起手中的茶杯:“我有数。快去!”
宋香犹豫了下,还是走了。
不一会儿,宋香就带着袁衫雪来了。
罗静平一见袁衫雪,心里那一股子嫉恨,立马如燎原之火熊熊燃烧。
这个袁衫雪,竟然比昨天那匆匆一面见着时,还要美丽几分!
肤若冰肌,眉若远黛,一双大眼睛就仿佛春天里的一汪温泉水,默默流淌着温柔的暖意。
虽然比不上自己倾城倾国的美丽女儿,可是,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柔婉美丽,也是让人只觉美的难以抗拒。
尤其是她穿着一件露着胳膊的狐裘大氅,竟然像个高贵的贵妇,生生将自己比了下去!
她捏着茶杯的手,不由收紧了几分!
“见过大夫人!”袁衫雪姿态优雅地给罗静平行了礼,宛如一只婀娜的小鸟,娉婷绰约。
而声音,也出奇的好听,一如黄鹂般婉转悦耳。
罗静平简直要被自己的嫉妒心吞噬了理智,难怪俞子河会把她领回来,这个女人,竟然会是这么个尤物!
连她身为女人,都我见犹怜!
真想走过去,撕碎这个女人美丽狐媚的面孔,然而毕竟还有理智,死死帮她压下了心头那股无名之火。
只听罗静平淡淡地问道:“不知袁小姐,打算在象府待多久?”
袁衫雪微微一怔,似乎有些意外罗静平竟然会这样问。
想了想,她轻轻一笑:“回大夫人,俞总管什么时候让我走,我就走。”
这句话原本说的并没有什么毛病,可是,偏偏落在罗静平耳中,就像挑衅一样。
什么叫俞子河什么时候让她走,她就走。
这不是成心在说,有俞子河给她撑腰,她愿意在这象府住多久,就多久吗?这不是明显在挑战她掌府夫人的权威吗!
想着,脸色就沉了下来。
而袁衫雪一直在仔细观察罗静平的神色。
此时,见她突然沉了脸色,就知道她生气了。
只是,袁衫雪一时之间也弄不明白,罗静平到底为什么突然生气,就仍然含着笑,保持着应有的风度。
而这种淡然从容的态度,到了罗静平眼中,自然就成了对她的蔑视和无视!
此时,她目光阴郁,看向袁衫雪的视线,就像淬了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