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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美捂着脸,失神的眼睛里充满了委屈,“云殇哥哥,为什么你要打我呢?”
夏浅神色骤然狰狞,她一把掐住心美的下颌,冰冷阴毒的问道:“心美,现在你想要得到云殇哥哥的宠爱吗?”
心美咬着唇,点了点头:“云殇哥哥,你不要生气,你要心美怎么样都可以!只要你不讨厌心美就好……”
“很好!马上你的云殇哥哥就会来了!记住,只有把你自己献身给他,你们才会永远在一起!”
夏浅的指甲狠狠掐入心美的肌肤,痛的心美差点哭出声来。
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莫名的烦躁袭上心头。
“贱人!”夏浅恨恨推开了心美,心头一阵报复的快感袭来。
她拧开了通讯器,低声道:“步殿主,你要我做的,我已经做好了。现在,该你登场了!你可要动作快点,药效30分钟就会消失,到时候,别人再想查也查不到什么了。”
看着陷入药效,眼神越发迷离朦胧的心美,夏浅冷哼一声,扭身离开。
与此同时,房间的另一扇门,缓缓被人从外面推开,一名身体颀长的男子缓缓走了进来——
第159 群魔乱舞(2)
这个男人并非是步铭,而是多年来跟在他身边的一名贴身保镖。
他的名字叫吴航!
依着步铭的本意,原本就是要一个和心美生米煮成熟饭的结果,从而让心美委身于他。
但是,因为步铭已经不举,所以,唯有让吴航代替自己破了心美的身子。
从而让心美以为是和步铭做的,今后死心塌地跟了步铭。
当吴航缓步走到已经沉迷幻觉无可自拔的心美面前时,忽然勾唇笑了笑。
他抬手剥去心美的衣服,半哄半诱地在心美耳边说:“心美小姐,从今后,你就是步殿主的人了。今晚,就让我好好疼你吧。”
心美眼神迷离散乱,已陷入药效无可自拔。
幻觉里,她看到的是那个完美的云殇哥哥抱住了自己,说她是世界上最可爱最美丽的姑娘,是最值得他疼爱、最值得他呵护一生的女人!
还说,今晚,会好好疼她!
心美面色绯红,张开双臂抱住了吴航的脖子,嘟着唇说:“是啊,云殇哥哥,我才是最适合你的美丽公主!安宁姐姐还有夏浅,她们都比不上我的!”
吴航听到这话,不屑地摇了摇头,这样的女人怎配跟在步殿主身边。若不是俞倾城小姐出了事,需要她身后的力量,无论如何不会有今晚。
想到这儿,吴航笑着解开裤带,安抚性地在心美唇上一吻,“好好享受今晚。”
说完猛地将心美压到粉紫色的沙发上,正准备进入,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房间的窗户玻璃猛然碎裂开来。
原本已被关上的厚重紫色窗帘,随即猛然被撩开。
下一瞬间,四个身影利落的青年男女从窗户跳了进来。
吴航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其中一个男子狠狠扭住了胳膊。
“19,把他拷起来!”云殇低沉的声音凌空而来。
“是,殿主!”扣着吴航双臂的19,干净利落地掏出自制手铐,将他铐在了旁边墙壁处一根铜质的竖管上。
随即,又嘻嘻笑着,俯下身子,替吴航拉好了裤链,拍着他的脸,一脸痞气的说:“对不起,兄弟,今晚你的小弟弟需要休息!”
吴航脸色一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看着自己的小弟弟萎靡了。
他心里一恨!
眼见云殇、萧安宁等四人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自己面前,迅速思量眼前不利局面。
这个时候,他们不是应该在安保处吗?
这么说,是他们故意演的一场好戏?
他扯了扯手铐,锁得死死的,绝对打不开。
身体倚在墙壁处,强作镇定地问道:“云殿主,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云殇看了眼19。
19当即笑嘻嘻地踢了一脚吴航,说:“我们当然是来破坏好戏的!心美小姐这样高贵的女人,还轮不到你一个保镖来亵渎。”
“说,是谁指使你来的?”云殇冷声问道。
吴航是步铭的心腹,当然不会供出步铭,他咬牙一笑:“云殿主,怎么可能有人指使?我一直仰慕心美小姐,今天发生的事,是我和心美小姐两情相悦,所以……”
“两情相悦?”云殇冷声一笑,抬起长腿,狠狠踹向吴航的心口——
吴航当即被踹的心口剧痛,抬手在唇角抹了一把,满手的血腥黏腻!
只听云殇凌厉地斥道:“本殿没时间看你在这里演戏!19,马上通知心若夫人的人,将房间里的监控视频交给她!”
“监控视频?”吴航惊愣。
19笑嘻嘻地看着他,很有耐心地说:“是啊,你大概还不知道我身边这位美丽小姐是位电脑专家吧?只要她想,这里的一切电脑网络她可以随心切入。”
“对吧,我美丽的小姐?”说完,19夸张地对左璇深深一鞠躬,做了一个优雅的右手绅士礼。
左璇本来正在帮心美穿衣服,听到这儿,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回来过头来,骄傲地点了点头:“没错!不过,你还是赶紧通知心若夫人,别在这里和他废话了!”
“得令!”19飞快地掏出微型电脑,电脑连线一成功,很快,拍到的监控视频便传到了心若夫人的保镖手上。
……
海岛贵宾席上。
心若夫人正端着酒杯和彦无双说话,她满是宠溺地说道:“这个丫头,这么热闹的宴会,作为主人,竟然不见了踪影。”
彦无双端着酒杯,正要说些客气的话,忽然心若夫人身后的保镖,低头看了眼手机,脸色突然一变。
将手机捧到心若夫人面前!
这是一条视频短信!
发信人:匿名。
格式:avi
附带一条文本短信通知:心美小姐有难!地点:美翎别墅1号卧房。
心若夫人点开了视频,正看到视频里夏浅穿着一条名贵的鹅黄色长礼服,捏着一粒粉色的小药丸逗引心美。
她的声音非常清晰,“心美,我送你的这个小玩意儿,你敢试吗?
只见心美毫不犹豫的夺走药丸吃了下去。
随后,夏浅噙着一抹阴冷的笑走出房间,而后,便是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脱去了心美的衣服,将她压倒在床~上!
心若夫人脸色大变,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厉声斥道:“步铭,他干的好事!无双,你让他带着所有登岛的人找我!立刻,马上!阿力,我们走!”
心若夫人勃然大怒,脸色铁青,急匆匆带着身后六名身材魁梧的保镖立即向美翎别墅跑去。
宴会上,不少人见到心若夫人发怒离开,步履匆匆往岛上美翎别墅方向跑去,不由都面面相觑,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纷纷窃窃私语起来。
“出什么事了?”
“不清楚。”
“方才我接到讯息,说是距离海岛几公里外的地方发生了爆炸,该不会是和这件事有关系吧?”
“说不准啊!”
“说起来也奇怪,今天心美小姐的生日宴,她只匆匆露了下脸就消失不见了。刚才,云殿主和萧副殿主也是匆匆上岛,紧接着又去了医务处。就连步殿主也不见了踪影,你们有没有觉得今晚一切都怪怪的?”
“是啊。现在整个帝焰内部,正值新焰主甄选的关键时候,发生什么,都有可能。不过殿主们的这些事还是小心为妙,能避就避开吧。”
……
“砰——”
美翎别墅1号卧房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狠狠地踹了开来。
“嗡嗡嗡……”
与此同时,步铭的通讯器在同一时间发出震动声——
“吴航,你这个禽兽!”心若夫人凌厉愤怒的声音透过大门传进屋内。
四名踹开大门的保镖率先冲了进去,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立在原地愣住。
房间巨大的玻璃窗早已破碎,地上全是破碎的玻璃碴。
云殇殿主和萧安宁小姐竟然同时出现在这间房里,两个人均面色沉冷平静!
而心美小姐则眼神迷离,明显呈幻觉状态!
最奇怪的是,步殿主的保镖,竟然被云殿主的保镖用手铐铐在墙壁旁的铜管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心若夫人在另外两名保镖的保护下,踏进房间,一时也被眼前的景象错愕。
只见心美依偎在萧安宁怀里,撅着嘴,正眼圈通红的抱着她,呜呜哭着。
心若夫人愣了下,随即明白过来,扭头望着一旁负手而立的云殇,问,“你让人发的信?”
云殇颔首,表示认可,脸上平静依旧。
心若夫人收回目光,望向萧安宁怀里的心美,轻声喊了声她的名字:“心美?”
听到这缕柔和关切的声音,心美仿佛从迷茫中有了一丝清醒。
抬起头,嗫嚅了下嘴唇,最终像只受惊了的猫,望着心若夫人,发出一声委屈的呜咽声:“姐姐……”
而一旁,吴航被人用手铐铐在了铜管上,脸上神情莫辨,正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心若夫人飞快扫了眼沙发,上面铺着绸缎虽然凌乱,但并无血渍,一时间心微微放松了几分。
走过吴航身边,她抬起脚,尖尖的高跟鞋后跟狠狠冲着他的裆部一踩,吴航立即发出一声剧痛的闷哼。
额上当即冷汗直冒,汗珠大颗地滚了下来。
心若夫人面色素冷,冰冷地说道:“吴航,你有什么话说?”
吴航咬了咬牙,瞬间做了决定:“夫人,我没什么要说的,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一切,我自己承担后果就是。”
心若夫人冷哼一声,慢慢走到心美面前,却偏头问萧安宁:“安宁,心美她……没什么事吧?”
萧安宁点了点头,“给人下了药,产生强效的幻觉。好在药效极短,左璇也给她喂了水,应该很快会清醒过来。”
心若夫人深吸了口气,“安宁,让左璇和19留在这里照顾心美,你和云殇跟我来!把吴航也给我带过来!”
说完,她面色素冷如冰霜,转身往外走去。
萧安宁和云殇对视了眼,跟在她身后走出房间,在走出房门的刹那,云殇给了19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才懂的眼神。
一行人走到走廊尽头左转,视线豁然开朗,这是一间与外墙装饰风格相同的欧式乡村格调客厅。
到处是原木的装饰,隐隐飘着淡淡的原木气息。
心若夫人神色冷凝地走到正中的沙发中央,愠怒地坐了下来。
萧安宁和云殇一左一右坐在了两旁。
保镖们将吴航从铜管上解了开来,又原样铐牢带进大厅,一脚踹在地上,吴航也不吭声,只是沉默地半跪在地上,脸色难看。
没过几分钟,步铭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进来时,狭长的眼眸深处,一缕沉暗的目光掠过本跪在地上的吴航。
而吴航在旁人几不可见的角度,回了一抹一闪而逝的决绝!
步铭心中一松,却也随之一痛——
第160 群魔乱舞(3)
“步铭,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心若夫人冰冷的声音在大厅里响了起来。
那声音没有半分感情,却仿佛冬天里最寒冷的风,刮过步铭的心头,带着尖锐的煞气!
步铭眉峰一皱,恭谨地对心若夫人回道:“夫人,步铭实在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才我正在楼上和夏浅小姐谈事情。”
“是吗?”心若夫人声音陡尖,清明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锐利:“这么说,一切都是你的保镖吴航,自作主张干下了这桩无耻的勾当了?”
步铭脸色微微一变,惊愕地问道:“夫人,到底出了什么事?”
心若夫人冷笑一声,将手中的手机向步铭掷过去,愤怒地冷斥责:“自己看!”
步铭身手了得,手机凌空对着他头顶甩了过来,只是眉宇轻皱,伸出长臂敏捷地接到了手机,随即启开了手机屏幕。
望着屏幕里的画面,步铭眼睛里的墨色越来越阴沉,越来越黑暗,仿佛下一个时刻就会完全陷入永无光明的黑夜。
任谁,也看得出他的愤怒。
但是,步铭却知道,这愤怒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