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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我倒不怕,阿钟,袁衫雪马上要临盆了,你替我看紧她。这个人,心底虽然不坏,但是一涉及到孩子,就会慌了阵脚。这个时候,若是万一有人借孩子生事,只怕俞子河就是想要不站错队,都不可能了。
“是,老夫人!我会看紧袁衫雪的!”
“老夫人——生啦,生啦……”突然侍婢惊喜地跑了进来,眉飞色舞地通禀。
明月老夫人一看,是袁衫雪的贴身侍婢小颖,顿时也是又惊又喜,“是袁教官生了?这怎么提前了一个月?”
小颖笑着地说:“是哇老夫人。本来是一个月后的预产期,可是刚才袁教官说肚子疼,本来以为是吃坏肚子了,结果医生去了一看,说是孩子胎头都露出来了,马上就要生了!这不,还没半个小时,袁教官就顺利产下了一个男孩。那边俞总管已经赶过去了,袁教官说让我先来给老夫人报喜讯!”
的确是喜讯!
自从象府创府以来,还从未有过新生儿在这里出生。
世上最单纯清澈莫若刚出生的孩子,对这混沌的世界懵懂无知,只保持着最天真自然的状态!
明月老夫人高兴地问:“孩子多重?”
“七斤八两!长得可好看啦,一点也没有新生儿那种小脸皱巴巴的小丑样,一生下来,就和会笑似的,只盯着人看呢!”
明月老夫人呵呵笑了起来,放下手中的杯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刚生下来的孩子,哪能会盯着人看呢。叫你说的和成了精的小人儿似的。走,我们过去看看孩子!”
说着,钟姐赶紧走过去,搀着明月老夫人往外走去。
梅园的袁衫雪的寝居中。
虽然已经时至半夜,却人影忙碌,倒比任何一处都热闹。
明月老夫人一进去,就看见俞子河竖着抱着孩子又亲又吻,又上蹿下跳的兴奋样。
“子河,你这都是二次当爹了,怎么连个孩子都不会抱!刚出生的孩子脖子还撑不起来,你这样竖着抱着,还不得伤着了他?快把孩子给我,让我抱抱!”明月老夫人一边笑斥着俞子河,一边伸手。
俞子河紧张的和什么似的,赶紧把孩子仔细地递到明月老夫人怀里,无措地笑笑:“我这也是第一次抱孩子,哪有什么经验呢!”
一旁别人听了倒没什么,袁衫雪却敏感地捕捉到他话里的意思,这就是说罗静平为他生的俞倾城,他压根就没抱过了?
说明,俞倾城虽然也是他的骨血,却在他心底没什么分量。
他看重和喜欢到底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这一个。
想着,袁衫雪觉得心里极为畅快,一抹灿烂的笑意涌上眉梢,她躺在床上,笑着对明月老夫人致礼:“老夫人,这么晚了,还让您特意过来。”
明月老夫人笑着冲她点了点头:“快歇着吧。就别管我了,这孩子长得真好看。将来一定也是人中龙凤!”
听到老夫人这样赞美,袁衫雪更是心中灿若朝霞,再看看俞子河始终一双眼睛异常喜爱地紧盯着孩子,一脸欢喜,她更是欣喜了几分。
俞子河一边高兴地看着粉妆玉琢的小婴儿,一边不忘给小婴儿他妈争取的最大回报,“老夫人,刚才我已经给总部去了电话问过,说是衫雪的夫人职务,已经批了,这两天任命文件就要下了!我是想着……”
明月老夫人一听,接过了话茬,“嗯。衫雪刚生下孩子又晋了夫人职务,是双喜临门。只是现在象府是多事之秋,衫雪也还要坐月子,你也够忙的。我看这掌府夫人的位置就暂时空着,由我亲自料理吧。”
“这……”俞子河犹豫了下,目光不由从袁衫雪脸上扫过。
只见一丝失望的神色从她脸上浮过。
他迅速想了想,回道:“老夫人说的是,等衫雪做完月子,孩子也好带了,掌府夫人的位置再给她也不迟。只是老夫人很久不掌府,实在是让老夫人辛劳了!”
俞子河虽然有心给袁衫雪长脸,也知道明月老夫人并不是为了夺权,但他深知,经历罗静平一事,象府目前危机重重。
特别是萧安宁和云殇、彦无双之间的关系密切,而俞倾城又和步铭结了婚,象府正面临一个抉择的危机。
这个时候让初来乍到什么都不了解的袁衫雪,一下子登上掌府夫人的位置,并不是一件好事,反而极有可能是把她放在油锅里烹。
见俞子河能够如此理智想明白其中的道理,明月老夫人略微松了口气,若有所指地说:“既然这些日子我重新掌府,有些事就顾不上了。你这个当爹的,也不要总是顾着外面。衫雪这边来什么人、吃什么东西,都要仔细点。你明白吗?”
俞子河是什么人,一听明月老夫人的话,当即脸色严肃了几分,回道:“老夫人指点的是,我有数了!”
“好,时间不早了,孩子也该吃奶了。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他。”说着,明月老夫人在小婴儿粉嫩的额头亲了亲,将孩子亲自抱回到袁衫雪的怀中。
亲自叮嘱:“别为了身材就让孩子喝奶粉,一定要亲自给他哺乳,孩子才能长得壮实。”
一席话说的袁衫雪脸上一红,她接过孩子,刚巧孩子饿了,哇的一声哭起来。
明月老夫人本来要走,又担心袁衫雪初为人母什么都不会,不放心又留了下来说:“来,让钟姐教你,母亲的初乳最宝贵,一定要喂给孩子吃,别浪费了。”
说实话,本来袁衫雪是真的不打算亲自喂孩子,一方面,听说母乳的妈妈胸部会下垂,另一方面,每天半夜起好几次给孩子喂奶,她想想就头疼。
反正奶粉已经准备好了,只要等老夫人走了,就可以让侍婢给孩子冲奶粉喝的,谁知道孩子竟然恰好在老夫人要走的节骨眼饿哭了。
而老夫人竟然还神奇地留了下来,非要让钟姐教自己如何进行母乳。
袁衫雪脸色变了变,最后有些不情愿地说了声:“好的,老夫人。”
钟姐走了过来,柔声对她说:“解开扣子。”
说完,又对旁边的小颖说:“以后,不要给袁教官穿文胸,也不要穿紧身的衣服,平日在家里,穿着宽松的哺乳装就行了。”
小颖认真地点了点头:“是,钟姐。我记下了。”
这时候袁衫雪慢腾腾地解开了文胸扣子,钟姐走过去帮她把衣摆撩了上去,露出饱满的高耸。
第142章 秀恩爱无下限
钟姐轻轻拖着着孩子的脑袋,让他的小嘴慢慢碰着了乳汁的源头,孩子的小嘴就像铁块遇到了磁石,啵的一下就张嘴含了上去猛的吸吮起来。
“啊——”又麻又痛,袁衫雪尖叫一声,就想把孩子甩下来。
钟姐赶紧按住袁衫雪的肩,轻声说:“别动,是妈妈都要经历这一关,忍一忍就好了。你现下奶还没下来,要使劲让孩子吸吮奶才能下的快!”
袁衫雪痛的脸都扭曲了,倒吸冷气:“钟,钟姐,真的好痛。他到底要吸多久啊?”
钟姐笑着说道:“放心,吸个十分钟他也就累得睡着了。每天只要他饿哭了,就抱着他来吸乳;最迟后天奶就下来了!”
后天?
那她还不得痛死啊!
袁衫雪求救般的目光看向俞子河,谁知俞子河也一本正经地对她说:“衫雪,为了孩子好,就忍一忍,刚才那么痛都过来了,这点痛一定会熬过去的。”
“可是……”袁衫雪万万也想不到俞子河会这么说。
到底是她重要,还是孩子重要啊?(菇凉们,你们说,到底谁重要?)
袁衫雪有些委屈地嘟起唇,ru尖被处婴儿拼命干吸传来的阵阵刺痛简直要了她的命!
都说吃奶的劲儿、吃奶的劲儿,现在她终于明白这吃奶的劲儿到底有多大了。
整个ru尖,差不多都要被那张看起来丁点大的小口,吸下来了。
简直比刀子割过还痛得厉害!
好歹是含着眼泪等小婴儿吸累了,哭累了睡了过去,袁衫雪整个人都要痛死、累死了!
她也顾不上好看还是不好看了,任凭衣襟敞着,雪白的高耸还露在空气中,整个人眼睛一闭,放纵地瘫软在床~上。
倒是俞子河看不过那独属于他的福利肆无忌惮地暴露在空气中,皱了皱眉,走过去将她的衣襟拉了下来。
又为她盖好了被子。
钟姐抱起已经酣睡的小婴儿笑眯眯地说:“俞总管,孩子睡了,过两三个小时应该还会醒,一定要让袁教官按照我教的办法这样照顾孩子。”
什么,过两三个小时孩子还会起来?
还要这样忍着剧痛地让他干吸那里?
袁衫雪闭上眼睛彻底地委屈不开心了,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养孩子会是这样的艰辛啊!她满怀期待地把孩子生下来,竟然要遭受这种罪!
俞子河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满脸的餍足:“知道了。我会着人提醒衫雪的。”
……
第二天一早,袁衫雪生子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象府。
按照她的身份,昨晚生子的消息当然不会第一时间报到几位身份尊贵的殿主那里,影响他们的休息。
所以第二天,这喜讯才纷纷传到各位殿主耳中。
当步铭携俞倾城一起到梅园祝贺,刚巧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正撞见云殇牵着萧安宁的手,从对面远远地走了过来。
四个人抬头相视,竟然各自生出千山万水,狭路相逢的感觉——
俞倾城穿着一身新嫁娘才能穿的绣凤红色对襟外衫,立体裁剪的衣服显得腰身很是纤细,妆容亦是精致美丽,整个人看起来艳光四射。她按照旧俗挽起了长发,看起来,添了一分成熟女人的魅力。
只是,云殇和萧安宁都知道步铭的隐疾,所以,目光下意识就扫向了俞倾城走路的姿势,有些东西可以装,有些东西却是你装都装不了的。
俞倾城未经人事,走起路来依旧还是那么聘婷袅娜,毫无成为妇人的那种滞涩感。有经验的人,是一眼就能看出不对的。
而步铭狭长的眼眸微微弯起,看似笑容满面,一路走过来遇到不少低级特工冲他致力恭喜,都见他和煦笑着回应。看起来,也是一副新郎官幸福愉悦的模样。
可是,跟了步铭那么多年,萧安宁看眼尖地看到了他大拇指轻轻扣在裤带上微微摩挲。
这是一个属于步铭下意识的独有动作!
代表着,他现在的心情很愤怒!
心里的翻江倒海绝对不如面上的那般愉悦高兴。
“步铭,恭祝新婚大喜!”云殇淡淡点头,话音未落,旁边彦无双和心美从另一条岔道并肩走了过来。
彦无双眯着眼睛扫了一眼步铭,桃花一般地笑了开来:“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还不到8点。我还以为你们小两口,怎么也要折腾到日上三竿才醒呢!”
步铭脸上一僵。
俞倾城也下意识捂住了脸颊,尴尬地笑了笑。
偏偏心美忽然瞪圆了眼睛,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暧昧地叫起来:“步铭哥哥,你好凶猛哦,居然连俞嫂子的脸都吻肿了。真是秀恩爱无下限啊!”
随着心美的尖叫,众人的目光一时都向俞倾城肿起的脸颊看了过去。
果然,她白皙的脸颊虽然上了厚厚一层粉,可是,还是能明显看出数个青青紫紫的吻痕。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刚好能透过妆粉被人瞧出来。
俞倾城脸上顿时如滴血般通红。
为了掩饰昨晚脸上被步铭打的五指印,昨夜,两个人分明已经躺下了,步铭却突然爬起来,抱住她,狠狠在她肿起的地方吻了下去。
起初,她十分疼痛,想要推开步铭,可一见趴在身上的男人抱她极紧、吻得极深,忽然一阵悸动,以为是步铭情动所致,不由也有些心猿意马。
当时,她心里砰砰乱跳,紧紧揪着床单,呼吸都要停滞了,正犹豫是不是伸出双手抱住他精硕的腰,他却突然狠狠在她最疼的地方咬了一口以后,留下痕迹。
骤然松开她,翻身下去了。
冷静地对她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