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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庶得正-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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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刑房嬷嬷!

    温国公府有一个专门处置府中下人的院子,院子里常年有四、五个积年的老嬷嬷当差,下人们私下里将这些嬷嬷叫做刑房嬷嬷,每一年。总会有几个人死在她们的板子下。

    冷汗瞬间浸透了文秀的后心。

    孟渊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文秀立刻将求助的视线投向了他,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然而孟渊神色冰冷,浑身气势犹如铁铸。根本便没往文秀这个方向看上一眼。

    按住文秀的婆子取出绳索,利落地将文秀捆了起来。

    文秀仍在看着孟渊。

    她在等着他叫人停手,等着他救她出苦海,可孟渊却将视线转向了一旁的刑房嬷嬷,微微颔首道:“有劳了。”

    文秀呆住了。几乎是一瞬间。她忽然便明白了此刻的处境。

    这几个刑房嬷嬷,看样子竟是孟渊叫过来的。

    文秀心里陡然生出了浓重的寒意,她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睁大的眼睛里涌动着惊恐与惶悚。

    她是夫人房里的丫鬟,谁都不能任意处置!

    孟渊却根本没往她这里看,仿佛他视线的这一角有个不洁之物。

    随后他便抬了抬手。

    一阵剧痛从后颈传来,文秀眼前一黑,人已经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割舌再卖。”孟渊简短地道,根本不愿在这种事情上多浪费一个字。

    “是。”刑房嬷嬷应了一声。盛嬷嬷便在旁补了一句:“犯口舌忌,按宫规需乱棍打死。”

    “随你。”孟渊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罢便迈开长腿,转往素心馆而去。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盛嬷嬷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温国公府惯是不成体统,好在郡马爷是个好的,待郡主亦很好,若非如此,太后娘娘跟前她还真不好交代。

    她转回视线,望着地上不省人事的文秀,忍不住摇了摇头。

    人往高处走,那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郡主娘娘实是心慈,还真指了几条明路出来,可这丫头心太大、想得又太短,便是现下的结果。

    “带下去。”盛嬷嬷吩咐道。神态十分从容。

    她与夏嬷嬷皆得了太后娘娘口谕,着令替勇毅郡主撑腰,若有犯进者皆可罚,如今不过是处置一个婢女罢了,这些许小事她自是做得了主的。

    文秀很快便被人拖了下去。

    与此同时,素心馆正房的门帘。亦被孟渊一掌拉断。

    未几时,素心馆廊前檐下的人便皆走得一干二净,那些下人们一个个面白唇青,像是被鬼追着似地,直至回到了下人房,仍旧是怕得两腿打颤。

    孟渊方才的神情太吓人了,那浑身的杀气直若索命无常,胆小的丫鬟已经有两个吓哭了,便是史妈妈亦连多问一句的胆子都没有,只顾领着人飞快地退了下去。

    没有人知道孟渊与裴氏在房里都说了些什么。

    当素心馆正房的大门重新开启时,孟渊施施然地行了出来,那张惯是冰冷的脸上无一丝表情。而裴氏却从这一天起便病了,连着十来日在房中静养,免去了所有人的定省。

    至于文秀,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盛嬷嬷最终并未按宫规处置于她,而是依着孟渊的吩咐,将人发卖出去了,文娟亦随后发卖,卖之前还挨了顿重责,拖着一身的伤离开了温国公府。

    据说,那一日文秀当众阻拦傅珺,都是文地娟暗里撺掇的,只是这事儿并没确证,众人也只敢在私下里传传罢了。

    这事亦就此画上了句号。

    半个月后,裴氏的病终于渐渐有了起色,日子亦恢复了正常,晨昏定省,朝来暮去,除了裴氏与吴氏对傅珺的态度好一些外,再无其他变化。

    转眼又到了三伏天儿,亦到了阖府去别庄避暑的时日。

    然而,启程的日子敲定,傅珺却并未跟随大队人马离开,而是晚走了两天。

    金陵城又发生了一起三尸案。

    案件便发生在六月中旬,因死者乃是粮道官员,职位紧要、身份特殊,联调司调查得异常仔细。可是,这起案件仍如以往的无数起三尸案一样,并没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再度成为了悬案。

    于是,何靖边又找到了王襄。

    这一回,他是带着圣上的口谕来的,这道口谕只短短九字:“着勇毅郡主协查此案”。


 第669章

    得此口谕,再加上王襄本就为刑部尚书,疑案要案亦需亲自过问,因此他再不能推辞,只得将此事转告了孟渊与傅庚。

    翁婿二人得知此事,略加商议后便由孟渊递牌子进宫面圣,也不知他与圣上都说了些什么,待他出宫之时,他的身上便多了个刑部提调使的任命。

    这只是个虚职,然有了这个虚职,孟渊便可以名正言顺地跟着傅珺查案了。自然,有他在旁护着,王襄与傅庚亦觉安心。

    便是因为绕了这么一个大弯,傅珺得到正式通知的时候,距案发时间已过去了十日有余。

    “时间已是迟了不少。”在临清阁中,孟渊这般向傅珺说道。

    彼时已是六月末,金陵城中暑热袭人,临清阁的庭院里一丝风都没有,白桦树在阳光的炙烤下仍旧挺直,唯叶片有些发蔫,不复往/日/的翠绿。

    傅珺靠坐在临窗的条案前,望着檐下白晃晃的地面出神。槅扇外置了两个冰盆,散发出沁人的凉意,扫去满屋的燠热与潮闷。

    孟渊的长眉蹙得极紧。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此次的案子与以往不同,像是有着什么大阴谋一般,他也说不出这感觉从何而来,只是本能是觉得非同一般。

    “我省得的。”静了片刻,傅珺点头说道,神色已是一片肃然,“今儿下晌便去么?”

    “嗯。”孟渊低声应道,又有些心疼地看了看傅珺。“辛苦你了。”

    傅珺一笑,有些庆幸地道:“所幸母亲她们皆去避暑了,咱们出门儿也方便些。”

    裴氏她们昨天便启程去了别庄。

    “若时间来得及,倒可以去外祖父那里坐一坐。”孟渊说道。

    案发地点便在长乐坊,离王襄的住处并不算很远。

    傅珺笑意盈然地道:“那就最好啦。我也好久没见外祖母她老人家了,着实想念得紧。”

    宋夫人还是今年二月间进的京。因年纪大了,身子又不大好,一到金陵便水土不服,在床上躺了快一个月才养好了些,傅珺本就有看望她的打算。

    夫妻二人商议已定。外头便有丫鬟道午饭好了。

    因天气太热。傅珺便叫人将饭摆了进来,两个人在屋里用罢了饭,又小憩了片刻,便顶着金陵城的酷烈阳光出了门。

    孟渊心疼傅珺吃辛苦。一路上布置得十分周全。车厢里不仅置了冰盆。还备了一把大折扇,由他亲自帮着傅珺打扇,且选择的出行路线亦是树多的。因此这一路行来,傅珺倒没怎么热着。

    案发地点位于长乐坊金科巷的一所三进院子,当傅珺步下马车时,守在院门口的唐俊早得了信儿,便自迎了出来,将傅珺与孟渊让进了院中。

    这院子虽有三进,面积却皆不太大,屋前檐下又植了好几株高大的桐树,此时浓荫匝地,似有微风拂面,倒并不显得热。

    唐俊在前引路,一行人沿着粉刷一新的抄手游廊转向后宅,唐俊便将案情讲述了一遍。

    死者乃是户部的一位主事,姓贺名固,妻朱氏。贺固的官衔只得从六品,然职位却十分紧要,管理着京府几个大粮库,换言之,就是个大仓库保管员。

    因天气炎热,户部放了几/日/的假,十天前的一晚,贺固在房里置了冰盆,便将门窗紧闭睡了,谁想这一睡到次日午时还未起,老仆敲门亦无人应。那老仆慌了神,叫人撞开了门,这才发现贺固夫妻陈尸于地,尸身下满是血水与化了的冰水。

    此案报上刑部后不久便由联调司接了手,仵作验尸并经现场调查后发现,贺固夫妻应是死于意外。

    结合现场发现的茶杯与茶壶碎片,还有床栏上明显撞击的痕迹来看,应是朱氏半夜想要喝水,起床后却不慎踩到了地上冰块,滑倒在地晕了过去。

    贺固大约是被这响动惊醒,便下床想要去扶妻子,结果亦不慎滑倒,倒地后挣扎起身时又再次滑倒,导致后脑多次撞击在坚硬的床栏上,终至后脑流血而亡。

    巧合的是,他的尸身刚好压在了昏迷的朱氏身上,贺固身形较胖、体型墩实,他压下来的尸身封住了朱氏的口鼻,致使朱氏窒息而亡,若非朱氏双手的指甲被剪短,且有孕在身,此案必会以事故结案。

    然而,就算明知此案并非事故,联调司却仍旧找不出凶手作案的线索。

    凶手将一切都布置得十分完美,贺固后脑的伤痕、地上滑倒的脚印、碎裂的茶杯以及两具尸身死时的位置,皆将案件指向了意外事故。

    言至此处,唐俊忍不住长叹了一声:“查了半天,我还学着珺表妹的样子,将那家具也挪开看了,却仍是一无所获。”

    他的神情中含了些惭愧,还有几分怅然,傅珺向他看了一眼,嘴唇掀动,却终是什么话也没说。

    作为一个才入行不到两年的新手,唐俊的表现还是不错的,可是,一些最基本的常识他却很欠缺,比如对案发现场的保护。在没有任何线索的前提下,无故挪动现场的家具,傅珺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过,这也不能怪唐俊,受这个时代条件所限,刑侦手段自然及不上傅珺的前世,这一点她很理解。

    几个人边说边行,不一时便到了案发现场,亦是贺家内宅正房的西次间儿。

    到得此处,唐俊便止了步,十分自觉地退到了后头,孟渊亦只在房门处站定。

    傅珺便立在槅扇前头,打量着房中情景。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寝室,拔步床、矮榻、几案等等皆是榉木所制,看得出,房间已经被清理过了,地上的血迹已然洗净。

    然而,叫傅珺头痛的却非此处,而是这房中布局完全被打乱了,留下了明显翻动过的痕迹。家具全部都移了位,木质地板上划痕鲜明,还留下了不少鞋印,有一些还沾着泥迹,窗台上至少印着两人以上的手印,傅珺甚至还在地上发现了几根长短不一、明显不属于同一个人的毛发。

    这还真是乱七八糟的现场啊。傅珺忍不住心下哀叹。

    如此混乱的案发现场,凶手留下的痕迹或湮灭、或混淆,她简直不知该从哪里查起才是。

    她来得实在太迟了,迟得已经完全无法从中窥及一丝线索。仅凭直觉她已能断定,此处的勘察她必一无所获。


 第670章

    傅珺的心情有些烦躁,她抬手便褪下了帷幕,再度细细观察着现场情况,红唇紧紧地抿着,清眸之中满是冷肃与不满。

    孟渊向她看了一眼,探手接过了她的帷幕,却并不说话,只顺势在她手上轻轻捏了捏。

    傅珺回过神来,向他一笑:“戴着这个总看不清,也热。”她解释地道,神色有瞬间的温软。

    孟渊淬冰般的眸子里便有了些许笑意:“又没人拘着你。”说着又将她的帷幕拿起晃了晃,道:“我替你收着,你且查去。”

    傅珺又是一笑。

    有一个合拍的夫君,实是她之幸。

    然而,当她将视线从孟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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