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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庶得正-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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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姑娘恕罪。”

    她这话一说完,傅珺头一个便忍不住要笑。

    这个白芍,与当年的青蔓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脱出来的。都是打听消息的能人,也同样对写字十分犯难。

    满屋子的人包括傅珺在内,齐齐将视线瞄向了青蔓,青芜便掩了口直笑。

    青蔓的脸也有些红了,轻轻推了青芜一把,低声咕哝:“看我做什么。我现下可认了一百个字儿了呢。”

    说完这话她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头也低了下去。众人便又笑了起来。

    傅珺笑着探手接过纸笺,点头赞许道:“白芍做得极好,你这十几个字儿可没白学,全学在了点子上。一会子便去沈妈妈那里领个上等的赏封儿罢。”

    “谢姑娘。”白芍的声音立刻又提上去了,脸却比方才还要红。


 第504章

    傅珺含笑不语,只垂眸看着纸笺上歪歪扭扭的字迹,心里却是一种难言的欣慰。

    这两个丫鬟的表现实在叫人不知说什么才好。傅珺再一次发现,这些古代的丫鬟们真是不容小觑,这聪明劲儿实叫人刮目相看。

    既是有了白芍提供的日期,涉江便将记录册子取了过来,又向傅珺解释道:“这是单记着姑/娘/的一册。院子里凡领着一等月例的单有一册,下剩的另一册。”

    傅珺赞许点头:“很好。这样你查起来也容易。”

    涉江轻声笑道:“婢子不敢,这还是跟姑娘学的。”

    主仆两个一面说着话,一面便按着册子上的记录,由青蔓并青芜二人将那几天傅珺送洗的衣物单挑了出来,一件件搁在了/床/上。

    “姑娘,都在这里头了。”待寻出衣物后,青蔓便上前禀道。

    傅珺扫了一眼摊放在/床/上的一堆小衣亵裤并几件外穿的夹纱袄裙,心中蓦地生出异样的感觉。

    她想起了孟渊说的话。

    她的帕子从秀云转至郑氏,再由郑氏交予了姜姒,最后必定会落在某人的手上,成为傅珺交予那人的“信物”。

    以常理推断,男女之间私定终身的信物,一定不会只有一方有,而应是双方交换才是。亦即是说,那人拿着傅珺的帕子,则傅珺这里,也必须有一样那人留下的东西。

    那么,傅珺这里留下的会是什么呢?

    她的眸中划过了一抹冷意。

    私相授受。私相授受,有受,亦必有授。唯其如此,才能将事情坐实,才能让傅珺的名声彻底坏掉。

    现在傅珺已经完全明白秀云在做什么了。

    她一定是趁着单留在浆洗房的机会,将某件“信物”留在了傅珺的衣物中。

    傅珺淡淡地看着/床/上色彩斑斓的一堆织物,凝思片刻后对涉江道:“你细查查,在那几天里有没有重复浆洗的衣物,将重了的几件先挑出来。”

    涉江应诺一声,便对照着册子。从中又挑出了两件衣裳。

    那两件皆是贴身小衣。一件是天青色绣折枝海棠的絮绵小衣,内层的料子是上好的青州棉,衣裳半新不旧,极不起眼;另一件是茜色绣蝶戏海棠细绫小衣。亦是只有七成新的夹衣形制。

    这两件衣裳挑出来之后。不待傅珺吩咐。涉江等人便先拿起来细看,从系带到绣花再到针脚,无不细细查看。过得一刻。便听青蔓轻轻地“咦”了一声。

    “怎么了?”傅珺问道。

    青蔓便拿起手上的天青色小衣,指着一处道:“这一处的针脚似是不对。”

    她针线活儿极好,对这些地方自是比较敏感。

    傅珺便接过她手里的小衣,一入手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衣裳比她记忆中的似是略重了一些。

    说起来,傅珺平素对衣着并不太上心。不过,也正因为不上心,所以这些事物留在她脑海中的记忆便愈发不可磨灭。这也是被动记忆的一大特色。

    她用手细细掂了掂,心中越发肯定,这衣裳确实是比她记忆中的要重了一些,且手感上也有问题。

    “姑娘,这衣裳怎么了?”涉江轻声问道。

    傅珺回头对涉江浅浅一笑:“这衣裳没怎么,就是略重了一些。”

    涉江微微一惊。

    她急步上前拿起小衣掂了掂,面上便露出一抹茫然:“这衣裳重么?婢子怎么……”

    她的话未说完,傅珺已经拿过衣裳,又自一旁的针线笸箩里找出一把剪刀,将衣裳的边角剪开了一大片,随后双手用力一分。

    “嗤”地一声轻响,随着她的动作,小衣分成了两半,里头絮着的薄绵飘落了下来,中间还夹着一方香云纱的素帕。

    那是一方极为轻薄的帕子,托在手上宛若托着一片云,几乎毫无份量。帕子上并未绣花,只以朱砂色的颜料写了四句诗:

    一茎相思两鬓裁,

    双双屐履印苍苔。

    若问东风何处是,

    海棠千树为君开。

    殷红的字迹宛若海棠花绽,印在素帕上格外鲜艳。

    傅珺的唇边弯出一抹淡笑。

    倒真是两情缱绻、情思缠绵啊。诗里居然还嵌了她的小名儿,几乎就是指名道姓了。上头的字迹她虽不熟,但明显能看出是出自男子之手。

    她就知道此事没那么简单。果然是计中有计,郑氏这一回看来是孤注一掷了,为了踩下傅珺,连侯府的名声都不顾。

    不过,郑氏母女何时又顾过侯府的名声?在她们的眼中,傅珺手里的田庄钱物明显更具吸引力。

    看着傅珺手上的素帕,涉江等人皆是面色剧变。

    这衣裳里居然夹了东西!

    涉江定定地看了那素帕一会,蓦地转身拿起剪刀,将另一件茜色小衣也剪开了。

    她的动作提醒了众人,青蔓等人也开始照此办理,一时间只听得屋中俱是轻微的“嗤”响声,不过片时,/床/上的衣物倒有一多半都分成了两半。

    傅珺被眼前的情景震住了,过得一刻方出声提醒:“不用再找了,没了,应该只有这一件。”

    涉江脸色发青,绷着嘴角放下了剪子,转首道:“姑娘,这些衣裳不可再留,全都得烧了。”

    傅珺见涉江紧张得两手微颤,便安抚地对她笑了笑:“好,你要烧便烧。只现下还不能这般做,你先找个箱笼将这些衣裳都归置好。”

    涉江立刻蹙紧了眉头:“姑娘,这衣裳留不得,万一……”

    “不会有万一的。”傅珺神色平静,又指了指地上分成两半的青色小衣:“秀云只有那几次机会,做成这一件已是很难得的了。”

    青蔓此时也醒悟了过来,点头道:“姑娘说得是。这是个精细活计,婢子看那处针脚极密,只有一处露出了界线的头儿,这才觉得不对。婢子猜着,秀云便有再大的能耐,也没办法再多做个同样的出来。”

    傅珺点了点头。

    青蔓说得没错。方才傅珺试着从秀云的角度推导了一遍,再结合她单留在浆洗房的日期,基本推测出了她的行动轨迹。

    秀云前几次去说话聊天,其目的应是在踩点选衣物。这件天青色小衣之所以“入选”,便在于它的料子厚密且用料普通,又有夹层,颜色深而花样却简单。


 第505章

    秀云应该是先行仿制了一件,趁衣物送洗时以假换真,悄悄将原件带回住处,将丝帕填塞其中并重新缝好,再赶在衣物晾干之前放回秋夕居浆洗房,换回她的仿制品。

    据白芍提供的信息,秀云倒数第二次在浆洗房独处时,正逢着吴嫂子才将衣裳洗完。彼时衣物沾了水,便是花样颜色上有些差别,吴嫂子她们也很难辩认得出。此外,近段时间秋雨绵绵,天气潮湿、衣物难干,足够秀云在小衣晾干之前将仿制品换回来。

    至于秀云开箱笼的钥匙,反正她与吴嫂子她们熟了,寻机拿个印模子拓下来并不难。

    想必秀云与郑氏也是颇花了一番功夫,方才想出了这一招。

    思及此,傅珺心下又浮起了一丝欣慰。

    这也是她身边的这些丫鬟守得极紧,水泼不进,郑氏的人很难/插/手,所以才不得不让秀云出马。

    却不知秀云得了郑氏什么好处,或者被她抓住了什么把柄?

    傅珺的眉尖又蹙了起来。想了一会后,她决定还是不管这些,先将手上的事情处置了再说。

    此事若论错在何人,那便是吴嫂子。若非她有了一丝巴结之心,又怎么会允许秀云借傅珺的帕子,还数次将她单留在房中?

    只是,傅珺现在还不能发落她。至少在没有完全斩断郑氏的手之前,她必须按兵不动。

    不过,傅珺已经没有耐心再与郑氏耗下去了。

    面对郑氏。只要有个孝字在上头,傅珺便永远只能失却先手、受制于人。而这方帕子的出现,却是郑氏压断她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

    傅珺真是要谢谢郑氏这股孜孜以求的劲头。

    她将帕子收进袖中,吩咐道:“绿萍去叫沈妈妈,涉江跟着,我们一起去见父亲。”

    绿萍应了声是便出去了,涉江却是忍不住问:“姑娘,您这是……”

    “自然是去与父亲分说此事。”傅珺浅浅一笑,“那人终究是长辈,我实在不便做什么。想必父亲会有法子叫那人收手。”

    涉江点了点头。

    只要她们姑娘说了。那就必是真的。

    她凝下心神,便招呼着青芜去开了只官皮小箱,将地上这些衣裳全都收了进去,又亲自锁好收起钥匙。

    傅珺看着她动作轻柔地做着这些。忍不住道:“涉江。你今儿做得极好。若非有你的册子记着。我们查起来可要费许多事。”

    涉江的脸色仍有些发青,垂首道:“婢子当不得姑/娘/的夸。婢子还是有错儿,收衣裳进来的时候没多注意一些。”说着她便低下了头。脸色越加苍白,眼圈儿却有些红了。

    傅珺的衣物皆是涉江打理的,此事若闹出来,涉江难辞其咎。

    见涉江神情委顿,傅珺便安慰她道:“这并不怨你。你已经做得极好了。”

    涉江仍是有些无精打采的,只是见傅珺高兴,她便也强打起精神笑了笑,将箱子归置好。沈妈妈此时也进屋来了。

    她进屋之后,一旁的青芜便上前将事情轻声说了一遍,沈妈妈一听之下,立时气得两手发抖,咬牙切齿地道:“真真是下作东西,什么阿物儿,竟敢这样算计姑娘。”说着又要吩咐人去开箱笼再细搜,被傅珺柔声止住了。

    动静闹得太大,郑氏那里必会得到消息,反倒打草惊蛇。总归东西已经到手,现在的首要问题还是要及时告知傅庚。这种累及女子名声之事,只能悄悄处置,否则又是一场麻烦。

    所以她才会将沈妈妈叫过来。

    傅珺是存了几分私心的。

    沈妈妈是服侍王氏的老仆,有她在眼前,傅庚定会思及王氏。傅珺希望,这种思念能够让傅庚对郑氏有着更明确的认知。

    她实在没精力再与郑氏斗下去了。这府里能制住郑氏的,只有傅庚。

    傅珺吐出胸中一口浊气,将那方诗帕收进袖中,含笑道:“我去见父亲,青芜、绿萍,你们把东西收一收,青蔓去挪个碳炉子进来。天凉下来了,屋子里冷。”

    众人应诺一声,傅珺便带着沈妈妈并涉江,一行人神态轻松地出了南院儿。

    桃源正站在正院儿的门前嗑瓜子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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