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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花梓笑的兄弟,为什么连他也要一起算计进来?如果现在他和你没有闹意见,恐怕你也不会遭受这样的事情。”
没有听到回答,桑乐苒再一次的说到,像是要故意的刺激这个身边的人一样。
“你以为你知道什么?你什么也不知道。”
低沉而显得沉闷的声音从天宇凤的口中低低的传出来。
桑乐苒没有再出声,她感觉到自己踩在了这个人心里的隐秘处,到底是什么她是不知道,但是她却是讨厌这个人的,就位刚才的那些话。一个完全不将人当人的人。
“我和他……”
无意识的说出这几个字,天宇凤又止住了声。冷笑一声,看向身边的女子:“说到底,你是在意我呢?还是在意阿笑呢?
邪魅的语气透着无限的暧昧,身子也渐渐的依靠在了桑乐苒的身上。
那带着血腥气的身子靠在身上感觉是如此的暧昧难受,但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桑乐苒这个男子就是一个宫廷产物,变态又畸形。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问的话和你说的这个有关系吗?那按照你这么说的话,我是不是应该说云诺也和我有扯不清的关系。”
无所谓的说出这句话,却不知道这句话在日后一语成谶。
对于他们被追杀,而那两个人都不见的事情她是很想不明白,不由得要怀疑这会不会是这个人自导自演的。可是他身上的伤又是那么的真实,如果再深一些,要命是绝不成问题的。
天宇凤听到女子的话,扬嘴笑了笑:“你不说我还真是想不到,原来你和云先生也有关系,也对,若不是他找上我,我还不知道有你这样一颗棋子好用。”
那个男子对于他而言是看不透的,虽然表面温文儒雅,可是却又是一个威胁的存在,也没有像自己所想的那样言听计从,又或者是他从未言听计从过,早就自有打算,所以才会在自己来到之前站在了这个女子的面前,可惜的是自己来的时间正好,才让他没有将这个女子带走。
“这话是什么意思……嘶……”
桑乐苒有些激动的转身,脚不小心扭了一下,一阵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让她一阵的发冷,眼角都沁出了泪水。
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一直要做处理的脚会疼成这样。
天宇凤看着女子疼得僵坐的身子皱了皱眉。
“把你的脚挪过来,上些药,这样就是要逃跑也有力气。”
桑乐苒有些埋怨的看一眼,最后老实的将脚轻轻的挪到了男子的面前,这一刻她是怎么也不想挪动半分了。
天宇凤缓缓的将那只脚握到了手中。开始解开鞋袜,在即将要除去袜子的那一刻。
桑乐苒犹豫再三出了声。她猛然间想起这个世界的男女之别,女子的脚是只能够给自己的丈夫看的,虽然自己没有这样的观念,但是难保眼前的这个人不会有那么变态的想法,之前说的话已经表明他的想法让她害怕了,如果不是这样的时候不能够顾及那么多。
“等等。”
男子不解的看着女子的脸,精准的对着女子犹豫的样子。
“你……我和你说啊,我们这不算什么,不是代表我要和你走什么的……”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男子已经将那层袜子去除了。
“等等……我还是自己来,你的伤口……”
瞬间又说出了另外的借口,保险起见还是希望这个人松开她的脚,她刚才也是疼得脑子出毛病了,居然乖乖的交出了自己的脚。
可惜的是她的话直接被眼前的这个人给无视了。
快速的开始掏出一瓶药缓缓的涂抹在那个肿得不像话的脚踝上。
“你以为你的这只脚能够决定什么?还是你觉得你日后还有机会从我的手中逃走吗?”
话题转了一圈又转回了原地,让桑乐苒恼怒异常,也知道她挣扎得厉害,刚才自己包扎的那些伤口可能会再一次的出血。尽管对这个人没有好感,但是好歹处境没好多少。
“至于我的伤口,给你揉揉脚还是不成问题的。”
说着是跟手指在不拿小巧的脚踝上揉捏了起来。
一阵阵疼痛从脚踝上传来,那原本要说出口的话通通都丢到脑后去了。
只能够死死的咬住下唇忍住疼痛,眼泪迅速的往下滑落,心底开始恶劣的诅咒起眼前的这个人。
“你的脚再不处理,很有可能会不良于行。”
原本的揉捏已经渐渐的轻了下来,而天宇凤的声音也不似刚才那么精神了。
“不良于行不是更好吗?这样我就不用做你手中的棋子了,巴不得。”
桑乐苒一边擦着泪水一边哽咽道。
“呵呵,你还想着逃?你逃不掉的,就像我这个身份逃不掉一样……”
轻轻的帮女子穿好鞋袜,轻轻的放下。脑海中居然开始唤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那些已经遥远得几乎要以为消失的记忆。
桑乐苒原本有些生气,可是也发觉了这个男子的不对劲,那声音飘忽得让人会以为是不是要挂掉了。
“喂,你没事吧?”
“没事……要是有事你就先走吧……”
轻轻的声音从天宇凤的嘴里溢出来,原本黑亮的眼睛也缓缓的闭上了。
“喂,你怎么了?”
桑乐苒的心有些慌,这要怎么办?这个时候这个人居然玩晕倒,再看了看四周,心中除了害怕就是慌乱。
第二卷纠缠不止 第六十六章 暗夜中的恐慌
黑暗已经彻底的侵占了天宇凤的思绪,女子的喊声也渐渐的远离,有那么一个刹那,他觉得这样也挺不错的,至少这个女子这会儿的担心是这么的真实。也许也就是因为这女子透出来的真实让他这一次玩过了头,没有任何准备的出了府邸,跑到了这个荒郊野外。
如果这一刻出现杀手,那么他的命也就会在这一刻交代在这里,或者这就是命。
黑暗中的冰冷和孤寂也同时紧紧缠绕着他。
看见的永远都是黑色,掩盖在光鲜下的颜色是那么的让他想要逃离。可是有人却从小就告诉了他,这就是他的命,他没有别的选择,或者说他的选择从来都只有这种。
他的内心深处没有人看得懂,那么就让所有的人都深至地狱来体会他这样的痛苦,无法改变,体会他的世界走出那种无所不在的阴霾。
“喂,你不能够睡啊……喂……”
焦急而担心的声音在迫切的呼喊着,只是那声音似乎越来越远。
泪水连连,却不知道是为的什么。
桑乐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害怕的是什么,不知道是这深夜山林里的叫声还是可能会冒出来的杀手。
身边的人体温越来越低,不由得让她心中也跟着一阵的泛冷,刚才还精神奕奕和她说话的人,这会儿像是根本就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一样。
“喂,你这么睡着会死的?你不想报仇了吗?”
颤抖着声音试图想要将睡过去的人喊醒来,可是心底却无比的清楚,这个人这会儿怕是不会醒来了。
伸出手缓缓的,缓缓的将那只手拉到了手中,紧紧的握着。
这样做也许是没有用的,但是多少有些期待自己手中的温度能够在这个有些凉的夜晚给他些许的温度。
而另一只手紧紧的握着男子之前给出来的那把匕首,期待能够从那只手上得到一些力量,驱走心中的害怕。
一双带着泪水的眼睛紧张的看着四周,耳朵敏感的感觉着四周的声音。
“天宇凤,如果你真的死在这里,那么我会将你扒皮抽筋。”
紧紧的依靠着身边有些微凉的人。
血腥的气息夹杂着药水的味道,在显得有些微冷的空气中不那么刺鼻。
两个人的距离在不知不觉中越靠越紧。
桑乐苒牵着的那只手感觉到的也只有冷,她的手丝毫也温暖不了那只有些凉的手,可是再如何她也不愿意松开,无意识的已经将身旁的这个人当成了盟友,在不知不觉的期望着这个人没有事情。
这一夜是如此的漫长,还第一次的感觉到一分一秒都是这样的难熬。
疼痛会麻木,可是害怕和恐惧却是时不时的在提醒着她四周的黑暗让人是这样的煎熬,看着身边的这个昏睡过去的人,桑乐苒有一个瞬间是羡慕的,好歹不用和她一样紧张兮兮的看着四周,生怕有什么东西跳出来要他们的命。
“天宇凤,你千万不能够死啊,你死了我要怎么办……”轻轻的念着,心中却也有许多的埋怨,为什么当初不和云诺他们一起走?如果一起走,也许就不会遇上这么多的事情了。但是如果不那样的话,小鱼就不能够立马得到治疗,他们先走是应该的,自己又不能够骑马,出来这一段已经耗尽了力气,慢慢走回去是应该的。
“哎,你说你不来多好,我可以和花梓笑离开,他说得不错,你要是夺权,有很多人可以用,又何必拉上我呢?我早就不是桑梓罄了,那个小妹妹现在正逍遥快活呢,哪像我还要这样的在这样的地方神经兮兮的守夜……”
桑乐苒在埋怨着,只期待时间在自己的碎碎念中可以早些过去。
柔软带着温度的小手,一点点的温度流进自己的心底,那么的温暖,那么的舒服。可是耳边的声音却渐渐的开始便得繁琐,不断的在重复着,带着埋怨,带着恼怒。
“你不是桑梓国公主,那你是谁?”虚弱却依旧张狂的语气,力道是少了些许,可是依旧够让人不喜欢。
手上微微的用力,紧紧的锁住那因为惊吓快速要退离的手。
“哇,你醒了?你醒了?”
桑乐苒不在意其他,关键是这个人醒来了。这样她就不用这么害怕了。
听到女子喜极而泣的声音,那其中的欢喜如何也遮掩不住,天宇凤翘了翘嘴角,却没有再继续刚才的话,于他而言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真实身份都不重要。
“我没事,不过是睡着了而已。”
轻巧的说出这句话,却知道自己应该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加上那刀喂了毒,若不似自己早已经服下了解毒的药,恐怕这会儿该是醒不过来了。
“你是骗子吗?刚才你的手好凉,吓死我了,如果你就这么死了,那这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大晚上的手守着这么具尸体是件让人很害怕的事情。”
桑乐苒立马戳穿男子的谎言,可是心底却因为这个男子醒来了而放心不少。
“呵呵,原来乐苒这么关心我。”
天宇凤知道这女子说的话虽然不是那么的中听,但是却能够感受到其中的关心,曾几何时,自己的身边有过这样的人?这一刻似乎有些能够明白阿笑为什么如此的被她吸引,执着的即便是要和自己作对也要带走她。
“不是关心,好歹我们现在算是盟友。”
桑乐苒干笑着,努力的抽出自己还在男子的手,虽然这个人受伤了,可是那手上的力气却是分毫不减。
皱了皱眉头,猛然间想起这个男子刚才说出的话:“喂,你能不能将我的手放开。还有,你刚才是也知道了我不是桑梓罄,那是不是我们走出了这个树林子就可以各不相干了?”
看着这个男子似乎有软化的迹象,她觉得机不可失。虽然这个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