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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了,这个本官有职责在身,奉命抓拿窃贼,请予配合。”
萧天云上前行了个礼,神色平和地问道,“大人贵姓?幸苦大人了,请大人屋里坐坐吧。”他转身对夏菡吩咐道,“快去给大人上茶。”
那将领上下打量了萧天云一番,沉声说道,“本官姓齐,公子贵姓?何方人士?”
萧天云制止住刘管家等人的异动,向齐统领做了请的姿势。边走边说道,“我姓萧,这是我弟弟。我们兄弟两人来自云水城,准备来楚洲城采购一些货品回去销售。”
“哦,那就打扰了。本人奉命要抓拿一名逃犯,所以请两位公子见谅。”齐统领一点也不客气,一挥手,想想又转身对搜查的士兵说道,“兄弟们手脚轻点。”他手下领队的听了命令,带着几个人进去搜旁边的几间屋子。
“齐大人,可否告知小的,这究竟是为了什么事?”萧天云拿出一张银票悄悄地塞在齐统领的手里。
那个齐统领将银票悄悄的收进自己怀里,故作神秘的低声说道,“听说昨晚有名黑衣窃贼闯入安国侯府邸,窃取了侯府里两件重要宝物。据说那个窃贼受了箭伤。……太守大人下令,一定要抓到人犯找回宝物。”
“不会吧?这下子不知道要牵扯到多少人呢?”萧天云眉头锁紧。
齐统领看来也很为自己担心,他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侯爷府方面已经下令封锁城门,全城戒严。每家每户都要仔细搜查多出来的人口和失踪的人口。唉,上面发一句话,我们这些干活的也只好跟着做了。昨夜里忙了快大半夜。今日里天还没亮又该爬起来到处搜查抓人了。”
“这事也闹得太大了吧?怎么重要的宝物,需要封锁城门戒严吗?”萧天云想到这肯定是小侯爷李云航的主意了,他实际上就是想借着封锁城门之际,慢慢的搜出袭击城东宅院的人和那些被救出的孩子。
有个士兵进来报告,院子里几间屋子都眼睛搜查过,没有发现受伤的人。齐统领和萧天云打了个招呼,准备收队回去了。 临走时,萧天云上去悄悄地塞了点银子给他。齐统领开始执意不肯收。
萧天云说道,“这些是给大人手下那些兄弟喝茶的茶水钱。弟兄们都幸苦了。”
那齐统领听了此话,也就乐呵呵的收了下来。
齐统领带了手下的人刚出院子,就被院门外的一批来人给堵了回来。领头的男子身着锦衣华服,年约三十四、五左右,中等个子,长相平凡,眼角微挑带着几丝冷意,浑身散发出一种邪气。身后跟着约十五、六名侍卫。
萧天云身体一僵,紧紧抓住宝宝的手,轻声说道,“是安国侯府的小侯爷李云航。”
宝宝微笑着看着前方,平静的说道,“他不能把我怎么样的。别紧张。”
李云航脸色铁青,一双眼全是杀气,后面跟着十五、六个气势汹汹的锦衣侍从闯进院子。手指着院子里站着的众人,张嘴就要手下上前绑人。刘管家上前与他们理论,被推到在地上。
“请问这位大人,我们究竟犯了什么国法?要如此对待我们?”一个孩子稚嫩清脆的嗓音说道。
李云航一怔,转头看向说话的孩子。他一见到站在屋门前,身着紫裳的宝宝,眼睛顿时瞪的大大的,分明有着惊艳之意。只见他呆呆地望着宝宝,半晌后露出惊喜的表情,“是你!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冲上前去就要抱住宝宝。
宝宝不着痕迹地闪身避开他的魔爪,说道,“你是谁呀?有话好好说嘛,别动手动脚的。”
李云航忙站住说道,“你别害怕,我站住不动就是了。我是安国侯府的小侯爷李云航。”他看着宝宝笑得不好怀好意,一双桃花眼在宝宝身上放肆地打量,眼神挑逗,举止轻浮。
萧天云上前一步挡住他的视线,一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言语恭谨有礼的说道,“这位大人,请屋里坐着说话。”
进屋坐@ 下后,宝宝神色自然,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问道,“小侯爷,不知道今日来有何贵干?”
站在李云航身后的一位侍卫厉声说道,“你们窝藏窃贼!”
“这是说那里话?什么窃贼?你指给我们看呀。”萧天云温雅地一笑,和缓地问道。
李云航寒眸冷浸浸地瞧着萧天云,冷冷地说道,“我们是沿着客栈后院偏僻角门处的血迹找到这里来的,你们说不是窃贼,这血迹怎么解释?”
宝宝依在萧天云的怀里,用怨毒的眼神瞅了瞅李云航,没好气的说道,“照小侯爷的话说,不管是什么血迹,只要有就是窃贼?那杀猪杀羊的,都是窃贼了?”
“这…。” 李云航眼波掠过一丝疑惑,侧头仔细看着宝宝,“你的意思是这血迹不是人血?”
“我的意思是你们最好搞清楚,再抓人。”宝宝用平和的口气对李云航说道。宝宝站起身,朝着李云航笑了笑,说道,“要不,我们一起去实地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吗?”
李云航一见宝宝对自己笑,心中不由的欢喜莫名,连忙应道,“那就依你之见,去实地看看再说。”
☆、46昭凡报信
校尉齐统领,名齐昭凡,生得魁梧高大而不失儒雅,右边额头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疤。面容棱角分明,为人性情粗豪义气。齐昭凡本名叫范昭启,今年已有二十五岁,是二十年前享有盛名的岚城 “范家落华轩”家主之子。当年的落华轩名声显赫,富可敌国,因此招致奸人馋谄。奸人买通小人陷害范家,诬蔑其与逆党共同谋逆,被朝廷当即下令满门抄斩,家产全数充公。
家中被抄那天,五岁的范昭启正巧带着侍童钟儿,一早就偷偷地溜出了家门,去岚城郊外玩耍。玩的起劲错过了时辰,一直到了天黑才想起回家。进城的路上遇见一熟悉的邻居大妈,悄悄的拉住他,告诉他范家已经被满门抄斩。让他千万别进城里,赶快逃跑。
十岁的侍童钟儿听闻此讯,当即死死拽着嚎啕哭泣的范昭启,转身拼命往城外偏僻地方跑去。可怜的范昭启转眼间就从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成为身无分文,无家可归的孤儿。好在侍童钟儿,虽然年纪不大,但很有主见。他对范昭启建议,去邻近的夙州城投奔老爷的好友孟老爷子。
钟儿出身贫寒,吃苦能干。他带着范昭启一路乞讨、流浪,几经周折才到了夙州城。找到了孟老爷子。孟老爷子收留了范昭启主仆。为防意外,给范昭启改名为齐昭凡。齐昭凡在孟家一住就是十多年,在这期间,孟老爷子特地请了私塾先生和武师为他施教。齐昭凡刻苦磨练拳脚功夫,举箭穿杨一样不落。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查出真相,为家人洗刷冤屈,讨回公道,杀死奸人。
孟老爷子的独生女儿嫁与京洲世家——文家公子为妻,婚后生育一子,名文浩徵。文浩徵八岁时来到夙州城外公家,文浩徵比齐昭凡年纪小二岁。两人相处八年,亲如兄弟,彼此感情深厚。
天启十八年春,十八岁的齐昭凡从军去了南疆。成为老将军齐素轩麾下的一名士兵。齐昭凡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勇猛杀敌,屡立军功。深的老将军齐素轩的赞赏。他右边额头上那道伤疤,就是当年在战场中寒剑浴血,拼死从敌人手里救出了齐素轩的见证。
天启二十一年夏,齐素轩从南疆调任后,举荐齐昭凡到楚州任职。
天启十八年,齐昭凡走后的当月,十六岁的文浩徵也离开了夙州城,回到京洲与父母团聚。文浩徵才华横溢,俊美无伦,性格倔强,容貌极为出众。深受京洲世家子弟的喜爱,被誉为“玉面公子”。京洲世家子弟纷纷争相与他结交为荣。
兵部尚书之子陈青碾,为人阴戾,个性凉薄。性格暴戾、心机深沉,不仅好女色,而且更好男色,无论男女,只要略有几分姿色,被他看见都会成为他的猎物。文浩徵一到京洲就被家人告知,一定要其远离陈青碾。陈青碾早就耳闻文浩徵俊美无伦,容貌极为出众。无奈文浩徵总是对其避而远之,让陈青碾只是闻其名,不见其人。
天启二十年春,在一次赏诗会,躲避不及的文浩徵被陈青碾撞见。陈青碾一见到面貌俊秀,气质高雅的文浩徵时,就不顾羞耻的当场向其求欢。文浩徵性格倔强,向来不齿人品低劣的陈青碾所为,当即严词拒绝,厉声呵责陈青碾的下流行为。
天启二十一年春。陈青碾几次设计暗地里绑架文浩徵,都被文浩徵躲过。色胆包天的陈青碾,干脆在一次宴会中,公开指挥家仆强行将文浩徵掳入家中藏匿。囚居一月之久。文浩徵父母上陈家要人,被陈家恶仆打伤。文家有心告状,却无一个衙门敢接状纸。文浩徵被陈青碾折磨的遍体鳞伤,奄奄一息,才丢出府门外。文家耗尽家产,最后只能忍气吞声,搬离京州回到夙州城。
文浩徵的父母被陈家恶仆打伤,家产耗尽,心中一直忧郁难解。回乡旅途劳累,回到夙州城后不久,就双双去世。留下身体机能受损严重,瘫痪床上的文浩徵和年迈的外公孟老爷子。
齐昭凡听闻噩耗,多次赴夙州城看望文浩徵,都被拒之门外。文浩徵不愿让齐昭凡看见遍体鳞伤,瘫痪床上痛苦中沉沦的自己,他更不愿意拖累年迈的外公。文浩徵曾经多次想寻死,都被外公救下。遗憾的是,孟老爷子得罪了当地权贵,被其暗算,一夕之间商铺倒闭。孟老爷子气急攻心,吐血身亡。齐昭凡操办完孟老爷子的后事,不顾文浩徵的一再反对,将他接到楚州亲自照顾。
齐昭凡鼓励文浩徵一定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报仇雪恨。齐昭凡在靠近楚州府衙的明乐胡同租下了一间小院子。前后两进四间屋子,旁边有柴房和厨房。
齐昭凡从军后钟儿一直留在孟家,此时也跟着一起来了楚州,服侍文浩徵。为隐瞒身份,文浩徵改名为郑浩文。
齐昭凡已经查探清楚,当年陷害范家的奸人就是天庆豪门刘家。范家不满刘家的一再借机敲诈勒索,气头上说了几句气话。就被刘家怀恨在心,设计陷害,致使范家满门满门抄斩,家产全数充公。而刘家之女刘芝蕾入宫为妃,生下七皇子冷天寒,被封为容妃。刘家之子刘聆,因此步步高升,就任吏部尚书。刘家显赫权势一时。
齐昭凡经常托人打探京洲的消息,得到的消息总是令人失望之极。夜深人静之时,两人时常叹息,朝中奸臣当道,不知何时才能为家人洗刷冤屈,手刃奸人,报仇雪恨。
天启二十二年十月,齐昭凡和郑浩文收到了二个好消息,一是吏部尚书刘聆,因教养子女严重失职,被皇上贬到凉州任知州。(凉州是天庆最南边的一个荒凉之地,与苍国临近。)其子刘哲晖被调离御林军,至西部边城从军。其女刘乐媬,被责令削发为尼,入“感化寺”修行,终生不得出寺门一步。相国林伟成负失察之责,被罚俸禄一年。
二是兵部尚书陈梦平之子陈青碾,被太子责打二十大板。卧床休息期间,瑞王又带人闯进堂堂的兵部尚书陈梦平府邸,把尚卧床修养的陈大公子(陈青碾)暴打了一顿,还当场折断了陈青碾的双手,将他狠狠的教训了一番。
齐昭凡和郑浩文高兴的一晚上没睡觉,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郑浩文心思缜密,他分析说,刘家的被贬与陈青碾的被打,其中定有原因,恐怕是他们得罪了什么不能得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