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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番。”于是便如同一只鱼儿迅速跳入井中。
几人只得焦急等候在井边,警惕地防护着四周。
“啊……”,井中忽然传来吕凡凄厉的声音,这样几人心中大惊,不由分说,便鱼跃般纷纷跳进井中。
一进入井中,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卷入到当中,一阵头晕目眩之后,花曼发现自己正在一个宽敞的屋子中,而这屋子的结构摆式竟然和她曾经探访过的神秘人的屋子一同无二。
“这里怎么没有人?”清雪环绕一周,言语中有些急躁。
“你们看这里。”鲍依然指着墙壁上的一个花纹别致的凸起,边说边按了下去,只见房中出现一个楼梯,四个人又接连下楼。
只见吕凡满脸苍白,手放在胸口处,按住身上流出汩汩的鲜血,他不敢置信地望着前面的人说道:“你,你不是温磊,你是谁?”
花曼几人连忙将吕凡扶住,护在身后。
“师父,你怎么能不认识我了呢,我可是你从小带到大的呢?”男子有些生气地说道。
其他人一听,便知道眼前之人就是温磊了,也就是吕凡的大徒弟,不过让他们气愤不堪的是,温磊竟然伤了吕凡,根本不顾师徒之情。
“师父,是不是他伤了你。”花曼更是怒不可挡,怒视着前面的青衣男子,询问道。说完花曼就甩出一张烈火符。
只见男子不慌不忙地就轻松将花曼的攻击化掉了。
“没想到师父你竟然又收徒弟,所以师父我不怪你,你也不要怪我啊。”温磊平静地说道。
“温磊,你为何会如此,为师可曾亏待了你?”吕凡心如滴血一般,咬牙切齿地问道。
“没想到你到现在还装作正人君子的样子,竟然有脸说这话。“温磊脸色骤变,眼神变得阴森,似乎在回忆什么不好的事情。
”是你,就是你逼迫让我离开了家,是你害得我家破人亡。”
“我何曾害得你家人性命?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吕凡听到温磊如此说道,不禁追问道。
“现在你应该庆幸刚才我留你一条命,让你死也当个明白人。我问你,你还记得,当初你见我有灵根,便强行把我从父母身边带走,而我父母惧怕你,才不得不将我送你,你假好心给了他们金子当做买我的钱,他们怕被人抢走,只有搬家,结果路上碰见强盗,将我父母残忍杀害,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是你毁了我的幸福的家,不然我现在和父母平平静静地生活在小村庄中,都是你,所以我必须要为父母报仇,这些都是你欠下的。”温磊疯狂地说着,眼睛变得血红。
而吕凡被气得怒火攻心,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和师父这么多年,师父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师父对你的好你自己是不是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再说,又不是师父杀害你父母,你不去找那强盗报仇雪恨,却怨恨师父,你真是猪狗不如。”花曼怒骂道,虽然她成为吕凡的徒弟时间并不久,可是她却经常庆幸她有这样的一个好师父。
“你算什么东西,这里轮得到你说话,给我滚到一边去。”温磊甩出一个狂风符,直接把花曼狠狠地撞在墙上。
“这里岂容你这个小辈在此猖狂。”白起德手中快速施展青藤术,一个巨大的青藤从地中钻出来,甩着尖尖的刺,直向温磊而去。
“想困住我,异想天开。”温磊不屑地说道,只见他的四周升起一团团黑色的雾气。
青藤打在黑雾上面,丝丝直响。
几人大吃一惊,没想到温磊已经变成了鬼修,使得法术并不是传统修仙的招数。
“你们就好好呆着吧。”说完温磊一个土遁之术,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好,他这是要困住咱们,快撤。”吕凡吼道。
清雪和花曼连忙扶住吕凡向外奔去,然而一切已晚,无法离开,他们被困在了井中。
“怎么办呀?”清雪不知所措地问道。
“我们是被阵法困住了吗?”鲍依然问道。
“是,我要研究一下。”白起德冷冷地说道。
其他几人也不懂阵法,也不好打扰白起德,便扶着吕凡坐到了一旁。
“师父,你现在好点了没?”花曼见吕凡难受的样子问道。
“为师还好,可怜的我的徒儿定是受到了这鬼修的蛊惑,才成了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吕凡一脸凄然之色,疼痛似乎并没有将他打败,而温磊的背叛才让他心如枯槁。
“不好,这里的阵法又变动了。”白起德咬牙切齿道,他这次碰见的根本不是他能够解决的,难道他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我身上的灵力似乎被什么吸走了一样。”鲍依然惊呼道,他立刻坐下来,打算阻止灵气的外泄,却发现灵气流失的更快。
而其他人也和鲍依然同时感受到了这突来的变化,顿时,井中一片沉默,只有几人急促的呼吸声,没有人打破这死一般的安静。
“这是献祭之阵。”白起德闭着的眼陡然睁开,狠狠地直盯着前方,瞳孔散发着疯狂,似乎他已经走到了崩溃的边缘。
“献祭?”清雪惊呼道。
“看来这金府确实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花曼脸色变得骤然苍白,嘴里挤出一句话说道。
“白兄,真得毫无出路了吗?”吕凡嘴角微微抖动,内心无比的愧疚和自责,他后悔让自己的徒弟和朋友陪着他进入这险地,都是因为他要害死他们了。
白起德无力地摇了摇头,再次合上了眼睛。他绝望地说:“我们都会死在这里,灵力消失,血肉也会成灰土,我们会消失得干净,这个阵法我根本没有办法。”
起更了……
121生变()
“就这样放过他,我不甘心,我想手刃仇人为我全家报仇。”温磊阴森森地对着身边的人愤然说道。
“我劝你放弃这个念头,主子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别那么多事情,而且这样让他绝望地慢慢感受死亡不好吗?不要因为你的仇恨耽误了主子的大事,不然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站在一旁的黑衣男子冷冷地看了温磊一眼,不屑地回应着,他自是看不上这个连自己师父都背叛的人。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井下的人的状态越来越不好,虚弱地连话都不说了,静静地躺在那里,压抑的气息折磨着他们。
花曼清晰地感受着灵力逝去之后,身体中的精气也随着流逝,一点一滴脱离了身体,她虚弱地和清雪相互依靠着,紧紧拉着清雪的手,她脑中闪现过许多许多未完成的事情,她不敢去想,是因为她的原因才致使所有人迈入这深不可测的金府,她只是祈祷,奇迹能发生。
“哈哈,他们气息越来越微弱,看来要不了多少时间就都死了,真是想不明白吕凡那个老家伙怎么还找了两个新徒弟,整好赔他一块送死。”温磊有些不耐烦却又有些兴奋地说道。
“如果没有阵法,估计你连你师父新收的两个不到筑基的小徒弟都打不败吧。”黑衣男子故意气着温磊说道,当初主子让这温磊去会会这花曼和清雪二人,他竟然丢人输了,除了吹牛皮和阴险,他根本没有什么真本事,不过是绣花枕头而已。
“金润行,哼,有你的。”温磊瞪着眼睛,狠狠地说道,鬼气围绕着他的身体,变得越加浓重。心里也越加愤恨着花曼和清雪。说完便甩出阴冷的鬼气向着金润行而去。
“废物,就是废物,这就恼羞成怒了,你还是快收手吧,现在是关键时刻,别耽误了主子的大事,不然你和我都吃不了兜着走。”金润行更加瞧不上这温磊,挥挥手就将鬼气冲散了。
金润行的话让温磊暴跳如雷,他恨不得立刻杀死眼前之人,还没等他再次出手,就只见地面轰隆隆地,随着地面不停晃动起来。
“怎么回事,不会阵法让人破坏了吗,到底是谁?出来,前辈,不要遮遮掩掩。”金润行不可置信地环视着周围,那几个人他感觉到都已经到了垂死的边缘,气息已经微弱,所以根本不可能是阵中间的人,唯有有人趁他们不注意偷偷地来救他们了,他一边谨慎地检查着四周,一边给主子发传音,这个人定是功力远远高于自己,甚至有可能是金丹修士,汗珠顿时密密麻麻布满了他的额头,紧张的心如同被人抓住一样。
温磊楞了一下,也马上向金润行靠近,盯着四周,就怕突然出来一个人突袭他。
“轰轰轰。”响声越来越大,但却没有人出来。
“阵法要破了,阵法要破了。”温磊忍不住高声呼喊着。
“闭嘴。”金润行烦躁至极,现在到底怎么回事他根本毫无头绪,最可怕的是,如果这个阵法被完全破坏了,那么金府里隐藏的秘密就会被人发现了,到时候说不准就会被群起攻之,死无葬身之地了。金家守护这个秘密已经几百年了,如果因为他的原因害死金家,他如何去见他的祖宗。现在唯一的事情就是期盼主人能够扭转着一切。
“地裂了,地裂了。”温磊完全失去了冷静,再次惊呼道。他似乎都忘记了自己可以浮起来,慌乱无章。
“砰,轰隆轰隆”一阵巨响过后,井口因为扭曲的地面,已经被乱石掩盖住了一切。
“怎么办?阵法真的快要破了,到时候你们都要给他们祭奠了。”温磊催促道。
“再等等,你要想清楚,就算我们走了,主子能放过我们吗?”金润行知道他的小命被紧紧握在别人手里,要不是为了自己的小命,他也不会把金家的秘密让他人知道,而且这次很是奇怪,有些碍事的修士,他们都让他们死在这里,根本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难道宝物要出来了吗?
而在阵法中的几个人依旧还在昏迷之中,但是没人发现不断有白色的光点想着花曼疯狂涌去,一层白色的灵气罩紧紧地将花曼包裹住,拖住她逐渐上升到空中悬浮起来,而此时的花曼觉得浑身很舒服,似乎躺在一条柔软的垫子上,如母亲的怀抱一样将她紧紧的裹住。她丹田中的两颗主子也疯狂的旋转着。
“怎么回事?”半柱香时间不到,一个身穿青衣戴着暗黑金色蛇形花纹的男子御剑直飞过来,稳稳地停靠在温磊和金润行的身边,温磊和金润行马上跪在了地上,金润行明显感受到整座房子外的阵法牢牢将这里的灵气和一切锁住,才放下心来,将事情发生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温磊连声附和。
青衣男子早已边听边放出神识,而当神识触碰到井壁附近,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弹了回来,他有些烦躁,又有些兴奋,看来宝物就要出来了吧,他等待已经太久了,不过怎么刚刚献祭了这几个人就要出来了呢,如果事情还能如他所愿他也会让他们死得痛快,要不然……”只见他突然目光凌冽,仿佛要吞噬一切。
温磊低着头,脑中疯狂想着,主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佯装成三少爷金润恒的样子,本以为掌控着一切,没想到如今会是如此情形,早知道杀了几个人,夺了他们手中的宝贝,自己也能亲手报仇,不就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吗,换几个人献祭不也是一样的吗?真是搞不懂主子是怎么想的。
“轰隆轰隆”巨大的响声再次袭来,“砰”的一声巨响,只见一道白色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