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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扫完也离开了,只留夏青曼一人看着藏书阁。
前世就这过年有些节日的模样,如今大家都那热热闹闹的准备过年,而她却独自一人守在这空荡荡的藏书阁,说不落寞是假的。有时候还有些后悔怎不跟着葱芽他们去别处帮忙,省得一人这空惆怅,而且还有赏银拿呢。
不过也就是这么一想,比起干活,她还是宁愿偷个闲。
过年本是最热闹的,可偏夏青曼最是孤寂无聊,就连葱芽都有个干娘家去串门,回来时候拿着压岁钱那臭显摆,弄得夏青曼各种羡慕嫉妒恨。
离元宵还有还几天,府里依然热闹着,夏青曼蔫蔫的一个人在藏书阁看门,书拿倒了也不知晓。
臭陆成松,竟然也不知道来探望一下同事!平日白对他这般好了。
夏青曼心里正念叨,便是突然看到有一人影冒了出来,正往她这个方向走来。夏青曼眼前一亮,以为是那陆成松终于想起她来了,心底雀跃不已。
可那人越走近越发觉着不对,陆成松那小瘦猴哪有眼前人这般清俊飘逸。
“呃,今日可开馆?”那人走近见夏青曼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心底有些茫然。
夏青曼立马收起一脸惊讶,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开的开的,咱这日日开门不停歇,大年三十大年初一都开的呢,您请进。”
虽然不是陆成松,可好歹来了个活人,夏青曼开心不已,态度那叫个热情。
那人倒是唬了一跳,想不出来夏青曼为何会这般……热切,对,热切得让人毛骨悚然。
夏青曼问了来人会员号,翻查会员册子,哎呀,竟然是同宗!那笑容越发甜美了,“原来是夏闲庭夏公子,哎呀哎呀,您级别好高哦,真是好勤奋的说。也难怪,都没元宵就开始过来看书,真是学无止境啊。”
夏闲庭哭笑不得的听着夏青曼语句不通胡言乱语,原本只觉待在家中甚为无趣,可到处热闹又无去处,便是不由逛到此处来,未曾想到竟然会遇到这么个怪丫头,从前怎未曾见过。
“好似从未曾见过你?”夏闲庭不由问道。
夏青曼回道:“哦,那是我都在后边忙后勤,不喜在人面前晃的缘故。”
不愧是他们夏家人,看这长相,看这风采,那都是杠杠滴。夏姓人并不算多,遇着一个不容易,只可惜不能相认,真是令人扼腕。
夏闲庭了然,便是跨门而入,而夏青曼一反常态跟在其左右。
“你是借书还是在这看书啊?”
“额,在这看书。”
“哦哦,在这看书好啊,现在过年到处热闹,就这最清净。”
这能不清净吗,除了那两个婆子,夏青曼已经好几天没在这里看到个活人了。而且她与那两个婆子也极少见面,因为她们来的时候她在打扫藏书楼,等她把里边扫完了,那两婆子也弄完离开了。
这就罢了,每次下工回到住处,也空荡荡的,等她睡了,其他三人才回来,然后第二天她又一大早走了。除了她,每个人都跟打仗似的忙得团团转,连打招呼的工夫都没有。
“嗯。”
“前段日子又搜罗到几本书,听说挺稀有的,你要不要看看?”
“额,不用了。”
“嗯,嗯,也就是些杂书,不看也罢,看你应该是要参加科举的吧。”
“嗯。”
夏青曼又絮絮叨叨的没事找事的扯了几句,看对方十分冷淡,便是歇了心思,也觉着自己话题忒没营养,白让人嫌弃,便是借口烧茶消失了。
夏闲庭虽然不耐烦夏青曼无话找话,但是也没被吓退,第二日依然早早就到藏书阁。几日下来两人熟悉了许多,两人关系没有之前那般冷淡,夏闲庭偶尔也会跟夏青曼闲扯。
其实这般纠缠,明显是不合规矩,奈何实在太无聊,又没什么活干,大过年的这般冷清实在苦逼,夏青曼才会放任自个。
夏青曼从夏闲庭资料得知,他乃商贾之子,娘亲是老国公爷不知拐到哪里的亲戚,也在族学里上学。十三岁便是得了秀才,如今也才十六岁。
若非有一手资料,夏青曼还真看不出他的出身,还以为是哪个大家里出来的贵公子。白衣翩翩,温润如玉,浑然没有商人市侩之气。
不过想想也是,贵公子也不会这般勤快过来看书,虽说藏书阁里有那什么积分制度,不过也就针对寒门子弟罢了,高门子弟是享有绝对特权的。
“咦,你也在看这书啊?”夏青曼提来茶水,看到夏闲庭手里的《通鉴》,不由道。
夏闲庭笑了笑,“怎么,我看不得?”
相处几日夏闲庭没有刚开始那般疏离了,偶尔也会与夏青曼说上几句。
夏青曼连忙解释,“当然不是,只是看这书的人挺多的,库里读后感都有一沓呢。”
“读后感?倒是颇为贴切。”几日下来,夏闲庭对她嘴里奇奇怪怪的词已经适应。
夏青曼点点头,“你要不要看看?我瞧过几眼,觉着都挺有道理的,而且切入点还各不相同,我想看看对你兴许也有帮助的吧,开阔眼界什么的蛮好。”
作者有话要说:今后努力日双更,更新时间为8:30,求各种支持,嘤嘤
VIP章节 51V章…相约
夏青曼力荐;夏闲庭也不好拂了她的意;想着多看看总是有益处的;没想到真的看到其中妙处来。
藏书阁面向的人群多而杂;因此交上来的读后感水平参差不齐,这也使得观点越发百花齐放。有的虽说笔力不足;论点牵强;尤其从前有的只为应付;胡侃连天,可也却让给他打开了另一扇门;深究下来别有一番滋味;有种茅塞顿开之感,这使得他对这书理解得越发透彻起来。
后来夏闲庭便是主动询问夏青曼拿那些读后感来;这让夏青曼乐得不行,不枉她极力推荐。
夏青曼不知道的是,前朝皇帝昏庸,宠信奸臣,民声载道。一批文人曾联名上书惩处奸臣,未料非但没有铲除掉奸臣还被打倒一耙,并用雷霆政策打压文人。后来越演越烈,还开始了残酷的文字狱,这使得很长一段时间文人只谈风月不谈国事,后来甚至聚众谈风月都不敢了,唯怕犯了什么禁忌。
因此,文人彼此之间的学术交流越发少来,虽说如今已是改朝换代,可当时的血腥仍让人惶恐。当今圣上之所以这般鼓励文人,接受各类学说,也是想扭转这个局面。而国公府族人之所以对从文并不热衷,除却自身原因,被之前吓到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夏青曼原只是没话找话,却无形中帮了夏闲庭一把,倒是让他比人更多了一份资源。
“咦,你怎么过来了。”夏青曼提着水壶从屋里出来,便是看到陆成松探头探脑的往里边望。
“今天元宵节也有人来呢?”
夏青曼挑着下巴道:“可不,夏公子勤快得很呢,初四就过来了,雷打不动开馆来闭馆去。”
言语中大有讽刺陆成松不够勤奋之意。
陆成松看不惯她这副与有荣焉的模样,“瞧你这小模样,才几天啊就被人给收买了,小小年纪花花心思倒是不少。”
夏青曼瞪眼,“什么花花心思,你给我说清楚咯。”
陆成松冷哼歪脸,“谁是谁知道。”
夏青曼懒得跟他纠缠,“阴阳怪气的,你元宵节就是故意来我这找削的呢!”
陆成松想起过年时候的忙碌,连拌嘴都给忘记了,不由发起牢骚来,“别说这过年真把我忙晕咯,什么七大姑八大姨的都回来了,拜年拜得我脑袋都要晃晕了。”
夏青曼鄙视,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少在我面前炫耀,怎不说自个数钱数到手抽筋。”
陆成松笑得灿烂,脸都快皱成一朵菊花,“呀哈,你咋知道?”
夏青曼不忍直视,这语气这表情,你真没确定你看过《泰囧》?“你这脸本来就长得寒碜,可别再学王宝强,你可没人家讨喜。”
陆成松不乐意了,“你才寒碜呢!本公子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对了王宝强是谁?”
夏青曼上下扫了陆成松,嗤笑道:“就你还玉树临风?您可别糟蹋这词了。”
陆成松五官长得还不错,可惜又瘦又小,一直蹲在藏书阁里没晒到太阳,皮肤依然黝黑黝黑的,大晚上出门都能把自己给隐身了。再加上嘴上没个把门的,最喜欢和夏青曼胡侃,在夏青曼眼里他实在是与“帅”以及这个字的近义词搭不上边。
陆成松并未理会夏青曼的讽刺,“你还没说王宝强是谁呢。”
“一演戏的,去年演了一片票房老高的说。”夏青曼想起之前排队买票看的《泰囧》来,宛若隔世,这辈子也没可能再看一场电影了。
陆成松听得有些糊涂,“戏子?这名字忒挫了,怪不得我没听说过,肯定红不了。”
夏青曼不想和他瞎扯下去,怕越说越不好解释,便是道:“你大过节的过来不会就来跟我抬杠的吧?”
陆成松这下才想起来自个是来干嘛来的,眼睛下意思往屋里瞟了瞟,那夏闲庭正在里边看书写字。皮肤光洁白皙,五官俊俏,衣衫似雪,修长洁净的手指提着笔书写,宛若图画一般。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股忿忿之气。
“原本老爷子想着大过节的你一个人恐怕是不快活,便是让我来叫你晚上去我家吃饭,如今看来你过得美得很。”
过年最后一天倒是不比之前讲究,朋友做客亦是正常。可夏青曼毕竟是女子,被这么请过去总是不妥。再说了陆成松这什么语气,夏青曼想都不想便是回绝了。
“帮我谢谢陆老爷子,他的心意我领了,可你们家宴我去着干嘛,忒奇怪了。”
陆成松却是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元宵节本来就是大家一起闹的,你又没家人在身边,一个人孤零零的多没意思。”
夏青曼摆摆手道:“算了吧,大年三十我还不就这么一个人过来的,还在乎个元宵?”
陆成松呲道:“就因为那时候一个人过,如今才应凑个热闹,否则这年过得忒没劲了。你也不用担心你一个姑娘家窜门不妥,我妹妹她们也都请了闺蜜来家里玩,晚上准备一起去看花灯,到时候让我妹妹过来请你便是。”
夏青曼耸拉着脑袋,“算了吧,我真觉得别扭,真不想去。”
陆成松不甘心继续诱惑,“今晚元宵灯会可是近几十年最盛大最热闹的一次,你若是不去可是错过了。”
夏青曼一听越发不想去了,虽说挺好奇,可以前世经验来讲,那时候出门就是去看人头和被人踩脚的,再说经过信息发达的年代,对热闹还真没什么好奇的。虽说这年代的热闹还是挺让她心动,可还不至于让她好奇到去别人家做客和人挤人。
她这般傻乎乎的去做客,人家可怎么想,再说了还得应付一堆陌生人。陆老爷子不用说肯定不会招待她,而剩下就认识个陆成松,他毕竟是男子,也肯定不会在她身边。让她和一个陌生人玩耍,晚上兴许还住在一起,还是算了吧。
夏青曼无奈道:“我真不想去。”
陆成松看夏青曼面上却是为难,便是道:“既然你不想去我家做客,那晚上一起去看花灯可好?我们一大帮子人呢,可热闹了。”
夏青曼依然摇头,“还是算了吧,晚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