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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再次侵占她的的粉唇,轻轻碾/压,细细品味。
背后一软,沐罗骁已经躺在床上,双臂环着身上的人,继续共谱一曲沉沦。
衣衫渐褪,坦诚相见。
沐罗骁感受着他的每一寸火热,每一分温柔,稍显羞涩,每一次的回应都是她最自然的反应,最爱他的证明。
嘴角扬起不落,古祺圳,就让我们一起沉沦吧!
第一百二十三回少年将军赵长云()
翌日,当沐罗骁抱着自家男人睡地正香时,她丝毫没有想到华琼宫已经快被古御阳给掀了。
宜煊殿,二皇子寝宫,明明是大寒天气,整个宫殿却好像被某人的怒气给烧成黑炭。
此刻,掌事宫女领着几个小宫女端着洗漱用品整齐地侯在床边,她们脚边散落了支离破碎的花瓶碎片,盘子上的东西正在瑟瑟发抖。
古御阳还穿着睡衣,戾气如魔,就在刚才,他满心欢喜地醒来,准备收拾一通就去迎娶美人,没想到美人没等来,倒是等来了李德福的一道口头圣旨。
啪啦撄!
大手一挥,又一件珍玩儿不幸离世,他闹出的动静着实让宫女生生打了一个寒噤,听到娇呼声,他一个眼神扫过去,紧接着所有的盘子都被他全部推掉!
“滚!滚出去!偿”
“二皇子何故生这么大火气?”
门外传来的男声让他抬起眼眸,暴躁的情绪稳定了一丢丢,他收起狂躁,走到桌边倒了一杯酒喝,就在这时,周太傅走了进来,与古御阳不同的是,人家从容淡定,满面春风。
宫女见此都很有眼力地躬身退下,把门关上,公公玉莲则在门外静静守着。
古御阳捏着酒杯,暴戾的眼神不像在看珠帘,脑海里悉数回放着那个男人给他的屈辱,手指渐渐颤抖,终归指尖一用力,酒杯就加入了狼藉阵营。
“难道就连父皇都奈何不了他么!”
他,指的不是别人,正是明晃晃抢他新娘的祺王古祺圳。
周太傅坐在以往的位子上,礼数周全,没有半点逾越,他话不对题,没有正面回答古御阳的问题,倒是捋捋胡子,笑地意味深长。
“二皇子可听说一事?”
古御阳正心烦着,这两天也没有去上朝,一听他这口气,肯定又是朝堂上那些明争暗斗的细枝末节,霎时也没有多大心思听他说,但终究还是对他心存尊敬,于是,继续拿了另一只酒杯倒酒,就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何事?”
“皇子可还记得赵长云,赵将军?”
“赵长云?”他挑眉低声呢喃这几个字,依稀记得这人是当朝太尉赵明煜之子,这几年得了个骁勇善战美名,能力不比古祺圳差多少,是个少年奇才,只可惜他父亲被夺兵权时,他才八岁,现在十年过去了,他也十八了。
“自从几年前他被父皇封了将军去驻守边关,这朝中一直没有他的消息,现在舅舅怎么提起他了?”
“皇上已经下旨宣他回来,不日则可抵达都城。”
“哦?难道这是……”
古御阳眼中露出了惊喜,脑袋难得地开窍,瞬间把古祺圳和赵长云两人联系在一块儿。
周太轻轻哈笑几声,道“没错,皇上宣他回来就是要牵制祺王,人家是将军,分兵权明正言顺,重要的是,这赵长云是个用兵奇才,这几年战功赫赫,先后解决了不少来犯的蛮荒小国,可以说,古月国的战神之名很快就要易主了,皇上等了那么多年,总算盼来这一天了。”
周太傅一番话彻底把古御阳的阴霾扫光,这样一来,他古祺圳的无敌日子也算是到头了!等父皇把兵权夺回,他第一个要做的,就是跟他好好算算这笔账!
第一百二十四回不知去向()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躲也躲不掉。
沐罗骁呆呆地斜睡在枕头上默念这句话,刚才,就在刚才,她还在美滋滋地沉浸在荣升成为女人的幸福中,像一般女人都会做的那样欣赏他的睡容,聆听他的心跳声,可偏偏就在这时候,闻雅犹如追债人的声音又大咧咧地在门外叫唤,烦不胜烦,沐罗骁清楚,定是洛肴宁又出了状况。
她不想让古祺圳为难,只好闭眼静静装睡,他也知道她的心思,临出门前在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儒雅的声音让她安心“等我回来。”
“也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闹。”她盯着空气冷冷嘲讽一声,毕竟,对于一个杀人凶手,她始终起不了多大的怜悯之心,况且她要杀的人还是自己。
等到中午,古祺圳还是没有回来,她烦了,匆匆穿好衣服就出门,打算去跟他打个招呼就回丞相府。
一出门,这天又飘起雪来,沐罗骁抓紧了身上的棉袍,尽量不让冷风侵袭身体,到底来说,经过那个“梦”,她是不敢再生病了偿。
走在空无一人的长廊上,眼睛所及,只有红廊白雪,她的心里顿时泛出一种莫名的空白,空落落的不知出处,好容易拖着棉袍上了楼梯,前面一转个弯就到洛肴宁的房间,她这心里竟然生出了紧张,真是可笑。刚转了弯,就看见闻雅领着两个丫鬟守在门口,看见沐罗骁,径直走过来将她拦在门前五米处,眼里的防备就跟懒羊羊见了灰太狼一样,沐罗骁心里那个不舒服啊,只想打人。
“咳咳,让开,我要进去。”
“沐小姐,姑娘情绪稳定下来,太医说了,最好不要打扰……”
“谁跟你说我找她了?古祺圳呢?在里面么?”
沐罗骁显然是忍者性子在问她,这要搁以前,她早就一脚两脚踢进去,现在她只是不想做的太难看罢了,她没看闻雅,自然也没注意到闻雅脸上多变的神情。
“王爷来看过姑娘后,早早就离开了,奴婢还以为王爷是去找沐小姐了。”
话说到后面,其中讥讽的意味特别明显,听地沐罗骁想发飙,不过,她是不信闻雅的话的,既然古祺圳说让她等,就不会平白无故不说一声就出门,这闻雅的心机,她还能看不出?
冷笑一声,她直接穿过闻雅走到门口,闻雅在后面”哎哎“的叫,眼神扫去,两个丫鬟也一起过来拦沐罗骁,一人当了人墙,生生挡在两扇门的中间,截住了沐罗骁的去处。
“我再说一次,让开。”
她是闭着眼忍者怒气说完这句话的,这两个丫鬟说到底是被闻雅逼迫的,她不想伤及无辜。
那个小丫鬟明显被她的话吓出了眼泪,却还是拼命摇头不让开,沐罗骁扯出犹如死神般的笑,伸出手直接把她扯到一边往后推,闻雅两人猝不及防跟着那小丫鬟一起倒在地上,娇呼声连连。
沐罗骁还没有失去理智,谅解她是个病人,她不仁,自己不能不义,遂也没有破门而入,然而,当她轻轻推开门后,呈现在她眼前的不过只是一张空床,半个人影都不见,她扭头惑视外面的人,房间里没人,那她们守的是谁?
看着闻雅闪躲的颜色,一道灵光突然直击她脑袋,这防地不就是她么!
靠!肯定有阴谋!
匆匆几个大步走过去逼视她,“他们去哪里了?”
闻雅这下子倒是淡定了,掸掸身上的雪花,漫不经心道“奴婢一向安分守己,只坐好自个儿的本分,本分外的事,奴婢是不会过问的。”
“我给你三秒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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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回看戏,看戏()
闻雅虽然不明白她口中的三秒钟是何意,胆子倒是被吓破了,毕竟现在的沐罗骁活像一头要吃人的豹子。
她咽了咽口水,还是道出实情“姑娘,姑娘心情不好,央求王爷带她出去散散心。”
闻雅虽然说的简单,但洛肴宁当时却是变相的以死相逼,现在的她,可以说是一无所有,她料到古祺圳对她永远做不到绝情二字,不管她再错,罪魁祸首是他,再者,如果不是为了救他,她也许就不会有那地狱般的十年,这是他欠她的,毋庸置疑。
古祺圳心里清楚,他永远也给不了洛肴宁她心里的想要,但他会满足她除此之外的一切要求,或许,这就是命,他该她的,这是铁铮铮的事实。
画面再次转回沐罗骁时,她已经跑出了王府大门,戏院,他们竟然在戏院,一想到这件事她自己都没跟他做过,这醋坛子一下就打翻了,把她从里到外酸了个遍撄!
大雪纷飞,街上的人也少了,沐罗骁骑马骑得顺手,虽说她不想插/入他们两人之间,但现在看来,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她忍让,不代表对方会领情偿!
马儿扬起碎雪纷纷洒洒,美人柔中有刚的身姿在马上谱写属于她的魅力冬歌。
几番尘雪飞扬,马蹄终于在锦绣大戏院门前停下,这是临城最大的戏院,之前她有带“一二三四”来过,不过她对上头演的东西并不感兴趣,毕竟看惯了大片,一下子还没融入当地文化,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迈进这里一步,现在想想,只能笑人算不如天算。
她把马给了看门的小厮,吸吸鼻子就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在疑惑是不是她看错了,她怎么觉得那小厮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摇摇头不去多想,毕竟她现在的重点可不是这个地方不愧是都城最大的戏院,如果不是她来过,恐怕是得迷路。
她越往里走,越觉得不对劲,停下脚步仔细一看,路过的人果然都用有色眼神看着她,搞地她一脸莫名其妙。
越往里走,戏子的声音就越清晰,她快到了,果然,按照记忆的路线,转过大帘门,就看见了乌压压的人群,恰逢一台戏落幕,赢得掌声雷动,可知台上那戏子的功力有何等深厚。
尽管人群如山,她还是一眼就寻到了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人,从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见他到他肩膀以上,他的旁边,是一个身着淡蓝袄衣的女子,两人之间肩膀擦肩膀,同坐在暖和的贵妃椅上,一台戏落幕,洛肴宁扭头看他,他也转脸过来,两人不知说的是什么,尽管洛肴宁蒙了面纱,沐罗骁知道,她此刻一定笑颜如花。
粉唇紧紧抿着,她已经变成一颗可随时爆炸的炸弹,就算她相信古祺圳,可她不相信洛肴宁,另外,她绝对相信洛肴宁对古祺圳的爱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她们之间,注定还是要过招。
她往前走了几步,如此绝世佳人,旁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纷纷对她行注目礼。
没走几步,那些闲言碎语就跟只牛头苍蝇一样在她耳边聒噪。
“哎你说说,这沐小姐真会甘当侧室?”
“我看不肯,你看看她,一脸凶神恶煞,这洛姑娘生性善良,怕是有的受了。:”
“对啊对啊,你看看,人家容貌都没了,祺王依然呵护有加,这心思在谁身上不是一目了然?”
“欸,不对啊,这沐小姐不是指给二殿下了?”
“你还不知道啊,这七小姐已经不是清白之身,遭了殿下的嫌弃!”
“这样啊,啧啧……”
……
众人议论纷纷,引起的关注远远超过了台上的戏子,他们仗着人多,也不管沐罗骁已经面色铁青,继续絮絮念叨,指指点点,这人间,最不缺的就是乱嚼舌根的大妈!
沐罗骁冷笑,看戏,看的,就是她的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