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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浮世录-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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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夫人大吃一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想通了,自然就回来了。”她回答的含蓄,勾唇一笑,挽住许忱邑的胳膊,戳戳他僵硬的脸,笑道:“回神了,再发愣吉时都快过了。”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婚礼进行的很顺利,南栀也来了,同行的自然还有她如今的丈夫杨安弦,一个月的时间不长不短,却足矣改变许多东西,比如宁蔻突然明净的内心,又比如南栀对杨安弦的感情。

    看着两人甜蜜的模样,宁蔻踮脚,蜻蜓点水般在许忱邑的嘴角落下一吻。

    “我们一定要比他们幸福。”

    许忱邑垂首注视着她的笑脸,轻轻点头。

    ——

    迟来的国庆祝福,国庆快乐。

    应承诺,十月二日恢复更新啦。

长烟引(22)() 
(22)

    应宁蔻的要求,许忱邑自驾马车,和他的美娇娘一起去渡她口中所谓的“蜜月”。

    河山大山,这才出来几日宁蔻便嚷嚷着不想在回去了,她说自己就是一只鸟,广傲的天空才是自己的归宿。

    她眼睛里的希冀,让许忱邑无数次在半夜惊醒,回头瞧见依然睡在自己身旁的人,一颗心放了下去,顷刻又提了上来。

    他只能紧紧抱住宁蔻,用对方的体温和心跳来让自己好受一些。

    游玩半月,许忱邑偶然遇见了许久不见的好友,两人攀谈问候,说着说着就被对方要求去酒楼对饮畅谈,正好宁蔻也想自己逛逛,问明了酒楼名字,顺带嘱咐许忱邑少喝一点,然后就在友人暧昧的目光下自己玩去了。

    宁蔻一个人逛的不亦乐乎,其间因为零食糕点吃得太多,随便走进一家名为“南辞”的小茶馆喝了几盏茶,听着茶馆老板用精湛的口技讲述了一个有关女将军的爱情故事,回过神时,已是晚霞斑斓。偏不巧,就在她准备离开茶馆的时候,一场大雨倾盆而至,茶馆老板的伞又借给了一对婆孙,不得已,她只能留在茶馆里等待雨势变小。

    “看姑娘不像本地人。”叫阿叙的茶馆老板送过来一盘糕点,嗓音清甜,眸似弯月,“这雨一时半会儿是小不的,你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子。”

    面对阿叙的热情,宁蔻不好意思地指指自己胀鼓鼓的肚子,“多谢姑娘美意,只是我之前着实吃的太多,你的糕点我怕是无福消受了。”

    阿叙见状笑出声,秀腕高抬,为她添了杯茶,然后再无他话,视线也落在窗外。

    “你的口技真好,我以前读书的时候在课本里看过有关口技的文章,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真的见到。”

    “你上过学?”飘忽的视线被收回,阿叙打量着她,“那文章讲的什么?”

    宁蔻以为她会询问自己关于上学的事,没想过她会直接略过,一时也没来得及反应。

    “也没什么,就讲的一家四口人由梦而醒,由醒而梦,火起后众人的慌『乱』惶恐。”那是她初中时学习过的一篇名叫《口技》的清代散文。

    “有关火的场景啊……”阿叙若有所思,尔后微勾嘴角,“真想亲眼看看。”

    “我还能记个大概,可以抄写给你看。”

    空白的纸上很快就沁满了墨汁的香气,阿叙仔细阅读宁蔻写的内容,惊艳之『色』表『露』于面,夸赞道:“真是佳作。”

    语毕,从怀里拿出来一串璎珞放在宁蔻手里。

    “今日你让我拜读了这么精彩一篇文章,这璎珞就当是谢礼送与你吧。”

    宁蔻有些难为情,眼角瞥见暗处的一块木匾,顿时灵光乍现。

    “听过买一送一没,哈哈哈哈,那我在送你一样东西吧。”

    ——

    本章『乱』入的东西有:旧坑的卷一(女将军),初中文言文(口技)以及卷二开头就提到的(璎珞,木匾)。

    感谢昨天慕同学的两个1888荷包,印度大哥的10朵鲜花,小丸子的荷包,墨筠若的小鲜花。

长烟引(23)() 
(23)

    “然后呢?阿宁还来过你这儿吗?”许孜佩急切地追问。

    店内烛火摇曳,手边的茶水早已凉透。

    阿叙并未及时回答,而是抬手捏了捏鼻梁,委婉地下逐客令:“我有些乏了,小店只供茶水,今晚劳烦你去客栈住一宿了,其余没有告诉你的,明日在细说,可好?”

    即便许孜佩再过急切地想了解宁蔻的消息,也不好再打搅阿叙休息,微敛神『色』,起身的动作因为久坐显得有些僵硬,他作揖微笑道:“多谢姑娘了,那在下明日再来。”

    目送许孜佩离开南辞,粉耳灵敏地抓住一闪而过的响动,眸中顷刻翻腾起未知的东西,反身将门关上,素手轻挑,店里的蜡烛皆被掌风熄灭,只闻风声而过,她人就已到了后院凉亭下。

    星月生辉,花木扶疏,青烟绣裙无风自动。

    一双美眸在月光下好似开锋的宝剑,渗着冷冷的光。

    “阁下既然来了,又何必躲着藏着。”

    合着尾音,似曾相识的轻笑声就在后院响起,就像是绷紧的琴弦被人用钝刀划了一下,阿叙的双拳顿时攥得紧紧的。

    没错,此时藏在暗处的那人,就是前日躲在窗后的神秘人,那个笑声如同跗骨之蛆,让她忍不住作呕。

    “阁下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莫不是亏心事做得太多,没脸出来了!”一想到此人居然开棺动尸,她的怒气就抑制不住,恨不得用腰间的银针把他刺个面目全非。

    笑声再次响起,那人故意压着嗓子,粗声道:“姑娘这话说的有意思,不知在下做过什么亏心事了?”

    阿叙冷笑,“你还真是有脸问,不过你既摆明了装傻充愣,那姑娘我就挑明了问你,那串璎珞你从何得来?”

    “区区一串璎珞又何来这么大的怒气,情人之间纵然没有值钱的情物,廉价的璎珞也还是买得起的。”

    “你是说那串璎珞是你买的?”此刻阿叙的脸『色』已然不用铁青来形容,她很愤怒,愤怒到了极致,到最后居然掩面大笑起来。

    “真是人不要脸鬼都怕,我算是明白阁下为何一直躲在暗处不敢现身,只怕是没脸见人罢。”

    “不是哦。”慵懒的嗓音随着那人的慢步更清晰地传入阿叙耳内,西角大树下,月光将人影拉长。

    “我不出来,是怕你忍不住扑到我的身上,小阿叙。”

    指尖的银针陡然掉落在地,阿叙还未回神,面上疾风掠过,只觉耳垂被人『舔』了『舔』,一道高大的人墙就在自己面前伫立。

    发颤的右手被人拉起,因淬毒而发绿的银针赫然躺在自己的掌心,头顶被人温柔地『揉』了『揉』,鼻尖萦绕的,是她怀恋了七年的香气。

    “小阿叙,我都出来了,你还不准备扑上来吗?嗯?”

    ——

    卷二【长烟引】快结束了,感谢阅读,接下来筹备卷三【伴青灯】,欢迎点击。

    么么三千的荷包。

    晚安,大家。

长烟引(24)() 
(24)

    看着那张神采飞扬的脸,阿叙只觉得眼眶酸疼的厉害,似有什么东西快要破眶而出,又被她硬生生压了回去。

    “……沅之淮?”

    对方闻言只笑不语,扼住阿叙的皓腕,在她挣扎的瞬间点了她的『穴』道,然后垂首,羽睫微颤,月光下,他右耳旁边的那道疤痕狰狞突兀,被定身的阿叙瞳孔顿时紧缩。

    那道疤……

    “点了『穴』还不专心,小阿叙还真没怎么变化。”

    冰凉的手指慢慢地滑过她的脸颊,脸上的血『液』一瞬间都倒退回去,只留下一片苍白。

    沅之淮哑笑:“就这么怕我碰你么,小阿叙?”

    音未息,他便拉着阿叙的手,覆上自己的面庞,一寸一寸,极尽仔细地『摸』着,当纤长的中指首先碰上那片温凉且柔软的地方,沅之淮抬眸,促狭地看着面无血『色』的阿叙,握着她的食指,描绘着自己的唇形。

    “不知道小阿叙有没有忘记这里的味道——”一口含住她的食指,故意用舌尖逗弄它,“想来小阿叙记住的味道,应该只有鸠丹的腥气吧。”

    湿热的软物缠上她的手指,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糕点,他的表情很是惬意。

    她的腰被他握着,以他的能力,只需轻轻使力,那里就会断掉。

    想着她将毒『药』那样送进自己的嘴里,牙齿便毫不怜惜地咬上她的手指,不一会儿嘴里就充满了血的锈气。

    十指连心的痛楚让阿叙下意识地皱紧眉头,沅之淮见此,咬得更为厉害。

    “你居然还知道痛,真是让我惊讶。”用锦帕将她手指上的血迹擦干,一双深潭似的眸子勾魂摄魄。

    他解开她的『穴』道,笑意未明。

    “七年没见,小阿叙对我就没什么话可说?”

    阿叙连退五步,捂住自己被咬伤的手,目光森寒:“你怎么没死?”

    她喂他吃下了鸠丹,又用淬毒的刀划伤了他的脸,为何他还活生生地站在这里?

    “说起这个倒是我疏忽了,不过现在告诉你也不算太迟。”他翩翩坐下,凉亭里本没有茶水,当云袖从石桌上拂过,他的面前赫然出现一盏青茶。

    “持天书者在天书未满前都是不会死亡的,说白一点,假如我现在掐死小阿叙,翌日你依然会睁开眼看见我。”

    阿叙神『色』一变,要说的话还没出口,就听沅之淮道:“小阿叙不是要问我关于璎珞的事么?”

    闻言,阿叙敛容:“你开棺动尸,究竟是为了什么?”

    杯中茶水饮尽,顷刻又回满上来。

    月『色』朦胧,夜风吹得阿叙全身发冷,然而沅之淮的回答更让她觉得寒冷。

    “我是开棺了没错,不过可没动尸,一具空棺,又何来动尸之说?”

    ——

    【卷二】在此结束,关于宁蔻的死会在【卷三】交代清楚。

    对于读者以为没有男主这一说,表示我很心塞,我家阿叙这么美肿么可能会没有男票呢!

    说没男主的都是大光棍,呵呵哒。

伴青灯(1)() 
【卷三:伴青灯】

    把酒唏嘘红豆蔻,可笑,青灯长诵。

    ?

    “这不可能!”她想都没想就否决沅之淮的话。

    许孜佩可是亲口告诉过她,宁蔻是他亲手下的葬,宁蔻对许孜佩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他是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

    “怎么不可能。”抬手将杯沿的茶叶拈在指间捻玩,“宁蔻既然告诉你她不是这个时空的人,那她也肯定对你说过,她想回去,回到她本该生活的地方。”

    见阿叙一脸震惊,他淡笑道:“死亡只是借口,棺材也只是掩饰谎言的装饰品,只可笑那一家人,到目前都还沉浸在谎言编织的悲伤中。”

    续又低喃嘲笑:“所谓的爱情也不过尔尔。”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不该明白的也都明白了。

    阿叙僵硬地开口:“你的意思是……宁蔻的尸首不是不见了,而是回到了她原来的地方?”

    “小阿叙真聪明。”衣抉翩翩,音未落,人已到了跟前。

    “当年的小阿叙也是因为这颗聪明的脑袋,所以才会用那种方式喂我服下鸠丹吧。”

    明明是极其温柔宠溺的语气,由阿叙听来,却是暗藏杀机。

    从刚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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