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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夷骇然道:“这……这是……”
“小姐的骨灰。”
全身的力气在瞬间被抽走,他跌倒在地,看着眷娘抱着温锦酥的骨灰慢慢跪在他面前,轻轻地、缓缓地说:“小姐曾经怀的孩子是您的,不过因为我的妒意,我亲手下『药』毒死了那个孩子。”
南宫夷目眦欲裂:“你说什么!”
“姑爷,你爱着小姐,我爱着皇上,可是我们都是可悲的人,我们幸苦爱着的人他们却不爱我们。”说到此处眷娘不由笑出声。
似苦笑,似自嘲。
“你竟然爱着阿弗?”一口气堵在心口。
眷娘却不接话,起身把青釉罐子放在南宫夷的身边,然后抽走了他手中的玉佩。
“姑爷,小姐就托付给您了。”
南宫夷慢慢地将青釉罐子抱在怀里,像抚『摸』温锦酥的秀发一样抚『摸』罐身。
锦酥……
枯骨幽香,何须独绕离愁,皆安罢。
————
【枯骨香】到此全部结束,我不会番外,将就看吧
长烟引(1)()
(1)
一连几日阿叙都感觉不自在,无论她去哪里,总感觉有人跟着她。
就说前日采买,她付钱时不小心掉了荷包,弯腰拾起荷包时余光却瞥见一只蓝面绣鞋藏于木柱后面,依鞋子的朝向来看,鞋子的主人正是看着她这处位置,她觉得奇怪,抬头一看,并未见着什么人,再低头时,那只鞋子已经消失不见。
第二天她去鱼河买新鲜的鲫鱼,路上穿过一条小巷,身后却突然传来瓦片碎裂的声音,她寻声看去,依旧无人,若不是碎瓦旁边有个浅浅的脚印,她还以为是自己多心了。
午夜时分,她正酣甜入睡,窗边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她睡觉本就警觉,那人还没推窗,她已经赤脚贴于窗户旁边,只等来人一开窗,她就把手上的花瓶砸在他脑袋上,忽闻窗外一丝轻笑,须臾,只听房顶有人急促而过,她惊愕地推开窗,哪还有什么黑影,只留一串绯『色』璎珞置于雕花窗棂上。
抬手拿起那串璎珞,阿叙只觉眼熟的紧,冥思苦想后,终于记起这璎珞归属何人,把那黑影的身份也猜对了七八分。
她只是不明白,黑影为何要选择跟踪她而不直接『露』面,不过既然他不愿意,那她就用自己的方法把他引出来!
翌日是蒙蒙细雨,她撑了伞,着一身青烟绣裙,高绾发髻,『露』出皓白修长的脖颈,微侧面,美眸流盼,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淡淡一扫雾气氤氲的某处,提着裙摆,走下台阶。
她故意走进一条的隐蔽小巷里,漫无目的地走着,让人猜不透她是在干什么。
粉耳微动,听着身后的动静,然后算准了时机,一个闪身,突然就消失在小巷里。
后面刻意放轻地脚步声一滞,蓦地速度变快,最后停在阿叙消失的地方。
“居然被发现了!”是个极附磁『性』的声音。
一把刀柄刻着双凤衔珠的匕首悄无声息地抵在男子的喉管上,男子的身体陡然僵住,听着身后人道:“终于见面了。”
男子的身体绷得越发的紧,刀口太快,即使阿叙还没动手他的脖子已经有了一条小血口,血珠溢出来,顺着他的脖子流进衣颈内,一朵淡『色』血花在他的白衣上渲染开来。
他皱了眉头:“你认识我?”
阿叙闻言淡笑,动作迅速的收回匕首,看着男子转过来的脸道:“你半夜把我赠给宁蔻的璎珞放在我窗前,难道不就是为了让我猜到你的身份么?”
听见那个熟悉到让自己忍不住泪流的名字从另一个人嘴里轻飘飘地说出来,那种感觉比脖子上的伤口还要痛苦。
他抽了抽鼻子,无奈苦笑道:“我想你是误会了,这几日我虽然都暗中跟着你,但我却从来没有去过你的窗前。”
阿叙挑眉,以为他在装傻,干脆从怀里拿出那串璎珞,让男子看个清楚。
璎珞还未完全拿出就被人抢了去,男子面如土『色』,分不清是激动还是愤怒:“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
阿叙看出端倪:“昨夜那人当真不是你?”
男子紧紧拽住璎珞,眼眶通红:“这璎珞,是我亲手系在阿宁的身上,亲手把她埋葬了的……”
阿叙惊愕,按男子的说法,这璎珞竟是被人开棺取下来的!
——
谢谢凉薄的小花和老鼠的荷包,还有各位的咖啡,学业忙碌中,留言就不能一一回复了,么么哒。
长烟引(2)()
(2)
烟雨旧巷,美人执伞而立,玉指纤长,美人尖下眉目如画,宛若盛开在蒙蒙细雨中的玉兰花,清丽脱俗。按理说是人看到一幕都该痴了,许孜佩却不是,他的心全然放在那串璎珞上,神情悲凉。
阿叙彼时也已陷入沉思,反复回想昨晚发生的事便越发觉得不对劲,那人竟能悄无声息地从窗口跃上房顶,证明武功不低,在那之前她也很清楚地听见了一丝笑声,现在想来,怕是那人早就知道她躲在窗后了。
她敛蛾,这才一个月,来求天书的就有两位,然而知晓天书的少之又少,这消息走漏定是有人故意为之,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散布消息的人绝对与昨晚那人脱不了关系。
不过眼下她要先解决许孜佩才是。
许孜佩站在雨中,素白长衫晕染了湿意,他捧着璎珞,黯然神伤,阿叙见雨势快要转大,轻敲他道:“跟我来。”
许孜佩愣神:“去哪里?”
“你跟踪我这么多时日不就是为了了解宁蔻的事么?”
许孜佩眸子陡然变亮,欣喜若狂地说:“姑娘同意告诉我了?”
阿叙粲然道:“我何时说过不告诉你了。”不远处的一洼水潭里溅起一串涟漪,她轻言道,“大雨来了,公子随我来。”
雨来得太急,还好旧巷离南辞不远,引着许孜佩进了南辞,阿叙望了望天『色』,从青藤架下拿出一块有些变『色』木匾,挂在南辞门口。
“姑娘为何不营业?下雨天,路上行人纷纷,喝茶避雨的肯定不少啊。”许孜佩瞧见了木匾上的字,好奇地问出声。
阿叙淡笑:“我也明白,只是今日来了贵客,不好招待其他人。”许孜佩一怔,随即才明白阿叙口中的贵客指的就是他。
他赧然道:“是我叨扰姑娘做生意了。”
“无妨。”阿叙领他坐下,一边沏茶一边道,“我脑子里不装事,稍稍时间长点就会忘记,如若不是宁蔻是个奇女子,我怕是早就忘了那茬事了。”
夸得是宁蔻,红脸地却是许孜佩。
“姑娘也觉得阿宁是个奇女子吗?她在世时我也经常这么夸她……”蓦地,他脸上的笑意僵住,不知想起了什么,有片刻的失神,尔后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木桌上写字。
阿叙顺着看去,“阿宁”二字毫无意外地出现在木桌上,不到一会儿水迹便干了,字也消失不见。
“不知道阿宁有没有告诉你,我之前并不会言语。”他凄凄地看着阿叙,“可是自从她死后,我居然就能说话了。”
“你知道原因对吗?”
阿叙的目光略有闪躲,微微低头,答非所问道:“你知道刚才挂在门口的那个木匾是谁做的吗?”
许孜佩顿了顿:“阿宁?”
“嗯。”阿叙把目光放在别处,“当日我赠她璎珞,她便做了这块木匾给我。”
许孜佩没听明白她的意思,刚想询问,但听她话锋一转道:“你的阿宁可曾告诉过你,她来自另一个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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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哒没错,女主是穿越过来的,混杂的口味希望你们也能喜欢,哈哈哈哈。
长烟引(3)()
(3)
那个时空,叫做现代。
宁蔻本是一家个体公司的小职员,公司中秋放假,她便约了几个好友一同去蹦极,却不想这一蹦居然蹦到了另一个时空,和一座尼姑庵里的小尼姑换了身份。
小尼姑窝在厨房的角落里补眠,被大尼姑发现,一把揪住她耳朵往上提,紧接着就是一声凄厉地惨叫。
宁蔻醒来就懵了,捂着通红地耳朵盯着老尼姑,愣是许久都没眨过眼。
老尼姑被她盯着寒『毛』直竖,不自在地转过身,没底气地说:“好了虚宁,下次你偷懒我不揪你耳朵就是了,别像只狼似的看我。”
宁蔻依然盯着老尼姑不放,锅炉下的火光映得她那两只眼睛感觉像要喷火一样。
老尼姑急了,干脆捂住她的眼睛,心虚道:“让你去伺候武夫人是我不对,可我也是身不由己啊,你知——”
“这是哪里?”宁蔻硬梆梆地声音吓得老尼姑抖了抖。
松开手,见她一副仿佛中了邪的样子,哇地一声大叫,身体抖声音也跟着抖:“虚宁你可别成心吓我昂,你知道我胆子小的……”老尼姑瞧着宁蔻僵硬地转了转眼珠,然后整张脸便纠结成了一坨,指着门外就大声嚷嚷:“麻痹上个月工资还没结呢,搞什么穿越!”
老尼姑被这一吼吓得不轻,哼唧一声就晕了过去。
不一会儿就有一小波尼姑闻声赶来,看见横在地上的老尼姑,其中一个问都没问就指着宁蔻开骂:“不就让你伺候武夫人吗?你至于这么欺负虚净师姐吗?小小年纪心胸却如此狭隘,师傅当初怎么就把你带回感业寺了!”
“感业寺?!”宁蔻惊呼,一把拽住那个骂她的尼姑,杏眼瞪得老圆,“你说这里是感业寺!”
她太激动,以至于下手忘了轻重,那尼姑又瘦瘦小小的,俨然就受不了她的大劲,掐着她手背上的肉一边嚎:“好痛啊!虚宁你个小妮子快你放开我!”
话音刚落宁蔻就被两个体型稍壮地尼姑推开,成功解救了瘦尼姑。
宁蔻龇牙咧嘴地『揉』着手背,心想这瘦尼姑人小力气到蛮大的。
“都围在这儿作甚!还不快干自己的事去!”略显老态地声音从门口传来,宁蔻一惊,这嗓音真像她公司里的一个副总。
本来挤成一坨的尼姑们听见声音,赶忙分成两排站好,中间空出个道,刚好让人通过。
“师傅!”原来是尼姑头儿来了。
尼姑头儿慢步走进来,一双小眼睛犀利地扫视厨房一圈,目光落在昏『迷』的老尼姑身上时怔了怔,随后就看向站在一旁的宁蔻。
此时的宁蔻正被满头问号弄得发愁。
穿越这回事小说电视她也都见过,不足为奇,只是她在意的是,自己穿越的这个地方难道就是武则天年轻时候住过的那个感业寺?刚才听瘦尼姑说她在照顾一个什么wu夫人?哪个wu?可是武则天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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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便是中秋节,我请大家在梦中吃我最喜欢五仁月饼(『奸』笑……)
长烟引(4)()
(4)
“虚宁。”尼姑头儿看着她,“怎么回事?”
宁蔻没回头神来,尼姑头儿又叫了几声,她还是没反应。
眼看脸面就要挂不住了,尼姑头儿自找台阶下,对离得最近的瘦尼姑吩咐:“看来虚宁也吓得不轻,你且先带她下去定定神。”
瘦尼姑指着地上的老尼姑问:“虚净师姐怎么办?”
“虚德,虚安。”之前那俩个推宁蔻的壮尼姑走出来。
“你们把虚净抬回禅